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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平淡得没有什么细细叙述的必要。
在拿到宝轮一年的合作合约后,我腰杆子直了,底气也足,三两下找到房东把对面那个大概有三十平方的单间租了下来。又在建筑市场买了些白灰,我再找了小段过来,两个人齐心协力把原本黑乎乎的地方刷白,愣是起死回生般弄得像那么一回事。
把从丹竹头淘来的特价办公卡座装上去之后,就一个老板一个员工的工作室正式开业了。
开业那天,陈图带了一堆男男女女过来给我们助阵,后面陈图还请吃了大餐,人潮散去之后我们手握着手沿着木棉湾广场压马路,这个时候初秋的气息已经席卷而来,陈图的嘴唇有些干燥,他似乎找到了更多随意亲吻我的理由。
通常,他都是说:“喏,我嘴唇太干,你帮我滋润一下。”
然而他非但只要滋润的这么一下,基本上到最后,他都是霸道地用手将我的后脑勺扣住,他会把我吻得快窒息,用手捶打他,他才会松开我。
我们像深圳所有普普通通的情侣那般,牵着手压马路,亲吻,再到晚上抵挡不住激情的呼唤和对彼此身体热切的渴望,任由最原始的欲。望在深夜里面将我们燃烧殆尽。
当然,随着我们对彼此身体更热切更频繁的探索,陈图开始买避孕套,隔着那层薄薄的保护膜,我们更尽情地挥洒所有的热情激荡。
于是时间在那种甜蜜与欢愉的交织中,不知不觉过得飞快。
在深圳进入了干冷的冬天,我还不甚适应的一个周六早晨,我刚刚收拾完毕,换好衣服,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陈图过来了,嘴角禁不住扬起,我很快说:“来啦。”
我拉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笑脸。
那个手上拿着一大束玫瑰的美女,她把花塞到我的怀里,又是递上来一张卡片,她说:“伍小姐,早上好。请你签收一下。”
我满怀狐疑地抱过那束花,又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那个美女拿回了卡片之后,她竟然没头没脑地冲我来了一句:“伍小姐,祝你新婚快乐。”
祝我新婚快乐?到底什么鬼?
关上门之后,我在玫瑰花束里面找到了一张卡片。
特别漂亮的字体。
“敬爱的劳动节小姐,我掰着手指算了算,短短半年时间,你已经把我睡了不下100次,我浑身都被你摸遍了,我身上能吃的豆腐,你也通通品尝过了。我以为我那么大大方方地让你占便宜,随着天气冷了入冬了,你需要一个名正言顺帮你暖床的人,你就会想过给我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分,向我求婚的。谁知道我看错了你,算我看走眼。这不,冬天都快过了一半,你一点儿结婚的想法都没有,这怎么行?像你这样耍流氓的行为,是要遭到唾弃的,我坚决不能助长你这样的嚣张气焰。所以我思前想后纠结万分,决定斗胆主动提出结婚的要求。注意看清楚,不是请求,是要求,由不得你拒绝的要求。嗯,既然你收下了我的花,那证明你也很乐意配合我这个要求,这样吧,我在咱们经常压马路的广场这边等你,你过来,我给你求婚。”
第83章 我就喜欢无证驾驶()
握着这么一张似乎槽点满满,却让我不知道从何吐槽的卡片,我整个人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陈图的意思,是想跟我结婚吗?
他真的想跟我结婚啊?
懵逼过后,我的内心被巨大的惊喜击中,那些甜蜜的兴奋的激动的情绪,差点变成热泪盈眶,然而我很快忍住那些快要迸发出来的快意,我把这张代表着承诺的卡片捂在自己的心口迟缓几秒,最终急急蹬掉脚上的拖鞋,跑到卧室里面翻箱倒柜找了自己认为最好看的衣服换上,又三两下给自己化了个淡妆,蹬上不要命的高跟鞋,这才摇曳生姿地朝广场那边奔去。
还没到广场,我就看到陈图穿得像一只大棕熊,他站在一个由榴莲围成的心型里面,抱着一大束玫瑰。
可能陈图是第一次拿榴莲围成心形的人吧,他的四周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而陈图却是视若罔顾定定站在那里,有种让我感动的傻乎乎的执拗。
被这样的陈图感动得有些发懵,我的脚步禁不住慢了好多。
谁知道,我还真是太高估陈图这样的逗比了。
才不过两分钟,他就彻底绷不住了,他一只手拿着花,另外一只手朝我挥了挥,有些急躁:“你走快点啊,让我看到你迫不及待想嫁给我的心情啊。”
靠靠靠,我一脸黑线。
但内心还是很美的,我也不太愿意让陈图傻乎乎站在那里被那些陌生人指指点点,于是我加快了步伐。
在我距离陈图还有一米的距离,他很快上前一步将我直接拽到怀里,他丫的忘了先给我说求婚的台词还是怎么的,总之他把头深深埋入我的头发里,他说:“先抱一个。”
我觉得,我和陈图都有那种演偶像剧的特质,明明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我们还能那么浑然忘我。
没再顾得上那些围观的人,我郁闷,迫不及待小声提示他:“你不是要求婚嘛陈图。”
却不想,陈图冷不丁来了一句:“早知道我就不装逼了。”
我完全跟不上他的频道:“啊?”
陈图深深呼了一口气,他说:“昨晚我忐忑了一晚,没睡着。就怕我今天玩这么一出,你嫌我幼稚,不下来。”
我忍不住噗嗤笑了:“怕我不下来,你丫的还搞这套。你还不如直接杀上去,真是。”
语气里面带着让我捉摸不透的情绪,陈图慢腾腾地说:“我的心情很矛盾。我怕我直接杀上去,你直截了当拒绝,我怎么办?好歹这么一套,还有点时间给我缓一下劲。”
我不禁哑言失笑:“你为什么老是觉得我要拒绝你?还有,也有陈图先生怕的事?”
松开我,陈图特诚恳地点了点头:“有,我比较怕你。”
很自然地被陈图拽着鼻子走,我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陈图你真的怕我?我不觉得。”
眼神更是诚恳,言辞更真挚,陈图认认真真地说:“俗话有说,怕老婆的男人都比较有出息。我不挺出息的,所以我肯定是怕老婆的。”
老婆。
在陈图这么认真地贫嘴中,我的耳朵着重扑捉到这个词,它彻底触动到我内心的人柔软,我整个心思像是被蜂蜜覆盖,那些甜腻的感觉触手可及,我认为幸福也触手可及。
就在我晃神间,陈图突兀地单膝跪下,他举起那束花,第一次他的脸上带着毫无杂质的虔诚,他说:“伍一,你能不能嫁给我?从今天开始,让我们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组成一个家,晚上一起沉沉睡去,早上一起睁开眼睛,一起吃早餐,一起吃晚饭,有空的时候牵着手在楼下小区散散步。后面,生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我们一起教育,一起去参加亲子活动,一起去参加家长会。然后等孩子们长大,他们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们再一起慢慢地变老。伍一,能不能给我一个陪伴你慢慢变老的机会?”
明明陈图这一次说的话,一点文采也没有,比不上他平时说的甜言蜜语的十分之一,还显得有点小小的矫情和肉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需要仰起脸来,才能阻挡自己奔腾下来的眼泪。
声音都禁不住有些颤抖,我很快干脆利落地说:“当然嫁!”
我的话音刚落,陈图飞快地抓住我的左手,我的手指很快一凉。
我低下眼帘去看,那个闪耀着的钻戒,是上个星期我和陈图去周生生,他说他想买礼物给他妈,让我帮帮眼,那天陈图买了好几套的首饰,等到售货员开完单,他让售货员拿了好几个钻戒过来给我看,他说,想看看我的品位怎么样。
然后他现在给我戴在手上的这枚,虽然份数不大,切工算不上特好,但却是我眼神停留最多的一枚。
原来求婚的事,他早有预谋,是我浑然不觉。
原来我的目光落在戒指上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触动如同澎湃着的海浪,这些东西支撑着我,也点燃了我的热情,我禁不住一伸手将陈图拽起来,我踮起脚尖扑上去主动封住了他的唇。
突兀的,周遭围观的人群,纷纷拿出了礼炮,那些不断蹦出来的彩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我的眼前闪耀成一团,我禁不住以更大的热情去拥住陈图,语气里面忍不住的撒娇:“你以后得好好爱我。”
陈图肆无忌惮地吻在我的脸颊上,他的声音含糊却坚决:“你也得好好爱我。不能再理你那些什么师兄。”
爱情把我们两个人都变成了冲动上脑不顾后果的幼稚鬼。
在围观的人群喜滋滋抱着榴莲作鸟散后,我和陈图被路过的清洁工大叔勒令打扫撒落一地的礼花,扫着扫着,我们不约而同抬起眼帘看对方,对视几秒,相视傻笑。
陈图直起腰来,用扫把撑着站在那里,带着些少嘲笑的语气说:“你瞅瞅你那德性。傻样。”
我不甘示弱,也杵在那里:“你那德性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比我还傻。”
陈图继续笑,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你还不好好感谢我。”
我白了他一眼,疑惑地问:“我感谢你啥?”
笑得更灿烂,陈图说:“你问问你身边别的女孩子,哪个有被求婚那天,就被罚扫地的。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么一段神奇的经历吗?”
卧槽,他肯定是最近脑门没关好,下雨的时候脑子又进水了,要不然他这神一样的逻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吐槽他好好的一个求婚,弄得那么傻逼就好了,他还让我感谢他!
简直心塞,我继续给他翻白眼:“你怎么不上天呢?”
陈图的视线扭转一下落在我的胸部,他满脸的不怀好意:“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