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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离奇的是,请来的挖井师傅,在别的地方挖了几十米下去,都挖到石层了,愣是一滴水没有,接连换了三个地方,全部如此。
当时正值天下大乱,村庄虽然偏僻,并未受战乱之苦,可整个天下都在水生火热之中,村上百姓又能好到哪去呢!生活条件仍旧十分之差,各家各户都不富裕,只能说勉强饿不死而已,挖井的钱,全都是大家勒紧裤腰带凑出来的。
挖井师傅连挖三口井,虽然没出水,可钱是要照收的,这样一来,老百姓受不了,一致要求,就用那老井凑合吧!等以后条件好一点了再说。
可那老井井口四周,全都是整片的青石板,用的时间久了,异常滑溜,加上井中又淹死过人,大家心里都有点怵的慌。所以当时的村长,又请来了一个老石匠,村民自己从远处运来了青石,让那石匠雕琢一副石井栏,罩在老井四周,也算一种安全防护。
那老石匠当时在附近十分有名,听说经他手雕出来的石狮子,夜里都能听到狮子的吼叫声,当然,这肯定是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这石匠接了活,带着自己最得意的大徒弟就来了,村民的青石一运到,立刻就开工。
这石井栏制作的时候,由于全是青石雕琢,太过笨重,石柱石条都是分开雕琢的,可等部件全部完工,搬运到井边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安装起来,不是这边短了几寸,就是那边长了几寸。
那石匠也算是成名人物了,尺寸方面,绝对是不错的,当下又试了几次,依旧不成,当场就变了脸色,手指一伸就放进了石柱子的榫眼之中,一石锤生生将自己的手指头给砸断了,血水顿时顺着石柱子往下淌,断指直接留在了榫眼之中。
可奇怪的是,这一根手指头一放进去,石井栏再安装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了,严丝合缝,牢固的就像是一整块石头雕成的一般。
那石匠回去之后,就封了工具,再也不替人做石活了,具体是为了什么,那石匠也从来不说。
石匠封工之后,手艺活就全被大徒弟接了去,大徒弟的手艺也不差,师傅封工了,生意都被他揽去了,混的越来越好。
有一天这大徒弟去隔壁村做活,带着工具,路过井边,感觉有点口渴,正好井边有人担水,就凑过去喝了口水,水一入口,顿时面色一愣,噗的一声全都喷了出来,随即噗通一声跪在石井栏边,伸手从工具包里掏出斧头,一斧头就将自己的手掌给剁了下来,将断手放在石柱子上,鲜血淌了一石柱子都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爬起来就回去了。
徒弟回去之后,养好了伤,就将老石匠接到了身边,一直侍奉到老石匠归天。
后来听人说,那石井栏当时被大徒弟做了手脚,目的就是想让师傅丢了脸面,他以后好接活。可他那点手艺,都是老石匠教的,老石匠当然能看出来。但老石匠没有子女,一向视大徒弟为亲生儿子,为了徒弟的前程,什么都没说,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用自己的手指将机关给破了,而且从此封工,让徒弟揽去了自己的生意,可谓是用心良苦。
井水一向清甜,可大徒弟那天喝的那一口,却是像血一样腥膻无比,瞬间大徒弟回想起来师傅对自己的百般教诲,幡然醒悟,剁下自己一只手赔给了师傅,并将师傅接到身边,侍奉终老。
当然,这都是故事,年代久远,真假无从追究,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今天花错又这么一提,我顿时就联想到这上面去了。
当下我就将这故事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就问道:“这个算不算?”
花错一听就笑道:“当然得算,手指头也是肉,断掌血也是血,你看我没说错吧!那石井栏吃过人肉,喝过人血,再加上本身就是青石,青石都是经历成千上万年方才形成的,又被精心雕琢成石井栏,放在井边百十年了,吸收日月精华,再被人肉、人血这么一喂,想不作怪都难啊!”
“更可怕的还不是这个,石井栏就算作怪,也因为天性愚钝,圈井成牢,翻不起大浪来,除非是有人将那石井栏给移动了,不然坏不了事。”
“但是那被淹死的怀孕妇人,却是个极大的祸端,你们村口那老井,要依我看,是你们村上地势风水最好的一块地,上接日月精华,下接地之灵气,本是绝佳之地,但也正因为风水极好,所以极易养成凶煞之物。”
“那妇人穿戴贵重,想必是大户人家,既然是大户人家,谁没有个丫鬟婆子,不可能亲自到井边打水,所以极有可能是被谋害而死,又是一尸两命,怨深冤重,岂能甘心,正好趁这天宝地灵之处,化为凶煞,为祸一方。”
说到这里,又眉头一皱道:“不过也很是奇怪,按道理里说,这样的地形极发,那妇人死时,尚是清末年间的事了,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下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出来兴风作浪?”
第27章:木屋赌局(。com)
说到这里,花错故作神秘的看了我一眼道:“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曾经有大本事的人,在那井中下了封印,那妇人和她腹中的孩子,无法做恶!”
我已经彻底被他说服了,按他的分析,确实有这个可能,从那妇人淹死在井中,已经过去百十年了,谁知道有没有大本事的人路过这里,给下了封印。
花错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对我挤挤了眼睛道:“哥,你说我猜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点了点头道:“对!确实很厉害!”
一句话出口,花错就哈哈大笑道:“你还真信啊!我吹牛逼的,这都是爹以前给我讲的睡前故事,爹离开我们的时候,我已经七岁了,一指换一手的故事,我起码听了几十遍了。”
我顿时一愣,脱口而出道:“不是吧?那你怎么知道这段时间井里的东西对我不怀好意的?”
花错哈哈大笑道:“这就真是猜的了,我看你一眼看见那老井时,面色瞬间变的煞白,显露出极为害怕的神色来,分明是心有顾忌,所以我一点一点的引,你自己就全告诉我了。”
说到这里,面色又一正道:“不过,我能闻出细微的气味,以及能看出来那老井确实不正常,倒也是真的。”
我已经被他彻底搞迷糊了,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少年嘛!总有点不服输的劲,被他耍弄了半天了,怎么也得灭灭他的威风,当下就说道:“那你能不能猜到,那石井栏最近被人扛了起来,扛起石井栏那人,第二天就死了?”
花错一听,顿时就是一愣,明显是没有想到,三爷离开的时候,他才七岁,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我一见他愣住了,顿时有点得意,继续说道:“我床下躺着的尸体,就是扛起石井栏那人,这个,你也不知道吧?”
花错的面色逐渐沉了下去,看了我一眼道:“哥,那人有没有儿子?”
我点头道:“有!”当下我就将事情经过全都说了一遍,当然,我并没有说出三爷可能想夺取我身体的那一部分。
花错的面色愈加的难看,忽然往床上一倒,对我说道:“哥!我睏了,得睡一会,你也睡一会吧!晚上搞不好睡不成。”
听他这么一说,我隐约觉得这个花错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却又吃不准,我心里却是明白的,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夜里,那三尾井童必定会来找我的麻烦。
两人这一躺下,就没个时间了,一直睡到爹来喊我们吃饭。
吃完晚饭,我们兄弟俩又回到了祖屋,要依我的意思,我们还是躲到偏房去,那里相对要安全许多,花错却不以为然,让我放心,就睡在三爷的房间里,甚至门都不关,说他自有办法。
我有点摸不透这家伙,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也让我安心了不少。
可我们兄弟们,还没有等到那三尾井童出现,倒是先看见了一只白老鼠。
我们兄弟俩正躺在床上聊着呢!一只老鼠,通体雪白,双眼如点漆一般黑亮,大约只有巴掌大小,忽然跳上了床头的台子上,一径直爬到台子中间,对我们两竟然视若不见。
我们俩顿时不说话了,全都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老鼠看,想看看那老鼠究竟想搞什么把戏。
那白鼠根本不看我们两人,爬到台子中间,忽然将嘴巴一张,吐出一张卷成烟卷状的红票子来,我顿时想起花错在台子上取的两张钱来,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花错,这家伙的鼻子还真是灵,怪不得他说那钱好像是被老鼠啃过一样,敢情这钱本来就是从老鼠肚子里吐出来的。
那白老鼠将钱吐出来后,就自顾转身跳下台子,向门外爬去,全程悄无声息,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白老鼠一跳下台子,花错就翻身而起,一把将那钱抓了起来,放在口袋之中,将我拉了下来道:“走,跟上去,记住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一句话说完,率先跟了上去。
那白老鼠见我们跟了上去,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我们两人一眼,随即又像没事一样,在前面快速爬动,一直出了祖屋,直向村后爬去。
我们两人就跟在白老鼠的后面,大约四五步的距离,青白色的月光洒了下来,照耀在那白老鼠的身上,泛起一阵阵的白光,看的我心里有点发慌。
花错却好像极为开心,紧紧的跟着那白老鼠,始终保持四五步的距离,我也不能让他一个人跟去,万一出个啥事,我怎么和三爷交代,只好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鼠一直出了村子,远远看见前方有一个木屋,里面还亮着灯,隐约还有人声传了出来。
我一见就赶紧拉了拉花错,颤声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村外面,方圆几里地,都是田野,从来没有听说还有过房子,我看这事不对劲。”
花错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