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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不相信这些是真的,郁祁汉他不会的可是我联系不到他”白娉婷说到最后,声音里还是忍不住带了一丝哽咽,谁也不知她是在靠什么维持。
不过是对他的那一丝笃定的坚信。
坚信和自己谈恋爱的郁祁汉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小孩,能分辨得出一个人的真情还是假意。可是与此同时,她也好怕啊
怕到头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不瞒你说,我现在也无法联系他。”郁母握住她的手,语气怅然,“你去过郁宅,就应该能知道我和他父亲的关系,我并不是什么正牌郁夫人,自始至终我连郁家的大门都没有踏进去过。所以,郁家的事情很多我都不清楚,或者说,我是根本没有资格参与的”
郁母说到最后,轻轻的摇着头,脸上表情很是不忍。
从儿子将她带到自己面前起,最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阿汉他,恐怕以后都不会再当医生了。”郁母低叹了一声。
“伯母”白娉婷惊讶的张了张嘴。
“婷婷,你是个好姑娘。”郁母更紧的握着她,目光里尽是怜惜和疼爱,“我是真喜欢你,真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儿媳妇。但是”
“伯母是过来人,喜欢是最容易的事情了,可人的一生,远没那么容易。”
从私立医院里出来,白娉婷的茫然没有半分减少。
她迎着秋日里的太阳光,愁肠百转的叹气。
在她在人行道上走了没几步,手机响了起来,白娉婷摸出来看了眼,是许静好打来的。
“小白,对不起啊,我没能帮你联系到”
许静好在那边歉意的说着,“郁祁城在进行实战演练,他们那个地方偏僻,一般都是荒山野地的,跟外界是没有任何联系的所以,我打过去电话也都是其他队友接的,估计就算联系上了,他家的事情应该都还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白娉婷握紧了些手机。
能找的地方,能找的人,她几乎都尽最大的努力了。
临准备挂上电话时,许静好在那边顿了顿,“不过小白”
“怎么了”白娉婷不解的问。
“我好像知道能在哪找到郁祁汉了”
“在哪儿”她心神一凛。
挂了电话后,白娉婷停在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后,她向前面的司机报上个地址,并焦急的催促着,“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儿”
出租车停下,白娉婷一抬头,就能看到屹立在眼前的高耸写字楼。
这里她不算陌生,之前她陪同郁祁汉曾经来过,当时还被建筑的宏伟和气派给震惊到,没想到竟然会在短时间里再次前来。
“我听到的消息,说是郁家会在公司举行发布会,郁祁汉会参加”
耳边回荡着之前在电话里许静好的话,白娉婷深吸了口气,抬腿往里面走。
不同于之前那次,此时显得特别热闹,人声嘈杂的。
似乎刚刚举行完一场发布会,在她正谷欠要踏入写字楼时,有无数记者们忽然簇拥着从里面走出,她硬生生的被挤到了一边。
闪光灯不断的闪着,刺花着人的眼睛。
“郁副总,对于您新官上任有什么想说的”
“郁副总,听说您以前从事医生,现在是回来接手家族企业吗”
“郁副总,刚刚在发布会上,郁家对外宣布了和大鸿集团的联姻请问,您和马思涵小姐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订婚”
扛着机器的记者们,争先恐后的抢着问。
而在立身着的保安中间,身形挺拔的男人从容的往外走,商务的白衬衫和黑西装外披着件驼色的大衣,英俊的面容映照在秋日的阳光里,衬得五官深邃,他抿着薄唇,沿着台阶往下走,目光不偏不倚的直视着前方,没有作任何回应。
白娉婷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人群中的郁祁汉。
他的步伐快而不乱,透出股商人特有的沉敛与稳重。
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商务化的打扮,一时之间,无法和平时穿着白大褂、以及曾晚晚睡在她身侧的慵懒男人联系到一起,那样陌生。
明明只相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可是怎么会那么远
在他身边,还有身材高挑的马思涵。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被记者们簇拥,当真的郎才女貌。
白娉婷隔着人群望着,终于明白郁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正常的剧情演到这里,她应该黯然神伤的离开了,可她无法做到,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记者中硬是挤出了一条路,里面保安看到她突然冲出来,也立马提高警惕,“快点拦住那个女的”
“是”
随即,便有保安过来左右抓住了她的胳膊。
白娉婷被控制在那,眼看就要被强行架走,只好扬声大喊,“郁祁汉”
熟悉的女声传来,郁祁汉终于停下脚步的转身。
看到是她,狭长的眼眸有一瞬间的震动。
“放开她”
郁祁汉大步过来,沉声的喝,“我让你们松手,给我放开她”
保安见状面面相觑,连忙大气都不敢喘的松手,纷纷的往旁边退开。
白娉婷抬手抚着被扭疼了的胳膊,一步步的走向他,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此时也正低眉注视着她,只是神色不明。
“你知不知道我在满世界找你”
“你现在这是几个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白娉婷抿着嘴唇连着两句问。
见他沉默不语,她双手攥成拳头,像是在忍耐克制着些什么,像是不让情绪崩溃,几乎是咬着牙,“郁祁汉,我在问你话”
郁祁汉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
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水亮水亮的,像发着高烧的病人,不太正常的样子。
他插在裤兜里的手何尝不是紧握,小臂上的肌肉紧绷绷的,似要冲破皮肤的束缚,狭长眼眸在薄眯,敛着慌乱,还有许许多多藏匿很深、她瞧不懂的隐忍。
“小姐,请看这边”
“小姐,给这边一个镜头”
不等他有所回答,那些记者早就按捺不住的插话进来,不断的按着快门,不会轻易放过这样八卦新闻的机会。
“郁副总,请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郁副总,郁家才刚刚正式宣布了和大鸿集团的联姻,现在突然冒出来女人,是不是跟你有某种暧、昧关系麻烦请回答一下,你到底认不认识面前的这位小姐”
所有记者的问题再次丢出来,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白娉婷也紧盯着他,同样等待一个答案。
郁祁汉狭长的眼眸始终锁着她,薄唇扯动间正要发声之际,旁边的马思涵突然上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脸上表情不变,但裤兜里互虐捏着的长指,泄露了他此时正陷入强烈的内心挣扎。
突起的喉结滚动,他声音平淡,“我不认识。”
四字一句。
似乎听到了打脸的声音。
白娉婷僵硬的站在那,仿若天都黑压压往下坠。
在马思涵接他电话的挑衅,面对杂志社里女同事们的指责,她都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相信他。可现在,却是他亲手推翻了这一切,她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视线里他背影那样的冷硬,双双坐上的车子绝尘而去。
记者们都纷纷上车的继续追随,对于刚刚她的那段小插曲已经无人问津,气派的写字楼前,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单单的站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白娉婷抬手摸着两边泛疼的脸颊,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会再漫无目的的寻找,白娉婷木着脸回到了公寓楼区。
没有乘坐电梯,她一层层台阶走上去的。
终于爬到了锁住的楼层,她没有任何累的感觉,似乎四肢都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了。
低头将肩上的背包拿下来,在里面翻找钥匙,抬头间却发现防盗门四敞八开着。
不至于这么祸不单行吧
白娉婷拍了下脑门,以为家里进了小偷。
一边翻出手机的报警,一边试探的往前走,里面有脚步声传来,随即是两道人影,手中正抬着一个男士的行李箱,模样并不像是偷盗的人。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
白娉婷快步进去,挡在他们面前的喝声,“你们在干什么,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赶紧把东西给我放回去”
“抱歉小姐,我们是替三少来搬家的。”后面走出个曾在郁宅见过的下人,恭敬的颔首说。
“郁祁汉”白娉婷怔愣的问,心被揪着。
“是的。”下人点头,“按照吩咐,已经帮您续租了半年的房租,您以后仍旧可以安心的住在这里。至于我们三少么,他不会再住在这里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不打扰了”
白娉婷没有表情的靠在防盗门的门板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他的东西一样样搬走,没有上前阻拦的力量。
她推开对面卧室的门,里面摆放的家具还在,那张他们每晚温存的大牀也还在。但属于他的东西全部都消失了,空落落的,连空气都是。
房间的窗户明亮洁净,外面的阳光却一丝也照耀不进来了。
白娉婷此时没办法再在那个房子里待着,她回了白家。
在门口站了许久,她抬手用力搓了搓脸,练习了几遍笑容后,才敲了门。
“回来了”一进门,白母就帮她将鞋柜里的拖鞋递出来。
白娉婷低头换着,观察着白母的神色问,“妈,您没看报纸吧”
“看什么报纸”白母不以为然的问。
“没事。”白娉婷松了口气。
“我哪有那个闲功夫看什么报纸,下周末我就和你爸带爷爷回乡下了,最近收拾东西都收拾不过来”白母边往屋里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