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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方承洲不解的看着白朵朵,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呢,刚才那么紧张干什么?
“好,既然你想吃,那我陪你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白朵朵心头一暖,当她用那种无比信任的眼神看向方承洲时,不远处的殷御鸿心头一紧,他握紧了拳头,把身边的助理吓得大气不敢出。
这个女人不请自来他的生日宴会,闹出那种事不说,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和方承洲卿卿我我,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穆奇顺着殷御鸿的视线看去,愣了一会儿,他知道总裁还是放不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方承洲带着白朵朵在宴会上转了一圈,她几乎把好吃的都吃遍了。
白朵朵心里赞叹着上流社会的宴会就是排得上场面,连那些普通的糕点都比她平时吃的要好。
方承洲带着她认识了好几个人,不过白朵朵并不情愿和那些人交流。虽然她知道承洲的朋友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当方承洲和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人交谈的正欢的时候,白朵朵在他身边也不敢打扰他,于是她便和方承洲说自己去卫生间一趟。
白朵朵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现在脑子晕晕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模糊起来。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说是刚才的……
她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力气被抽走了,双腿发软,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撑着墙壁。最后还是体力不佳的跌倒在了地上。
想试着自己爬着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大脑的血液倒流,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白朵朵只希望自己不要就这样晕在厕所里的好。
迷迷糊糊中卫生间好像进来一个女人,白朵朵迷糊的看不清那个女人长成什么样子,不管是谁,只希望那个人可以帮她一下。
她只得虚弱的祈求道:“可以……可以扶我一下吗?”
那个女人向她走近,发出冷笑声。接着白朵朵脑子一片空白,她晕过去了。
安琪儿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走近,用手挑起白朵朵的下巴,用毛骨悚然的声音说:“待会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安琪儿费了一番力气才把白朵朵带上酒店的客房,到了房间里,她嫌恶把白朵朵推到地板上。
她抱怨说:“真是累死我了,没想到她这么麻烦。”
贺擎峰看了她一眼,调侃道:“要是不给费一点力气,怎么能把她抓到呢?”
安琪儿恢复了力气,看着眼前还没有醒过来的白朵朵,她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恨。
白朵朵身上浅色的礼服这不是殷御鸿专门找人定做的吗?怎么穿在白朵朵身上,那时候她还以为殷御鸿是要送给她的。
当她又发现白朵朵身上的礼服印着只属于殷御鸿的标签的时候,恨不得把白朵朵掐死。
看着眼前又恨又恼的安琪儿,贺擎峰不紧不慢的抽出一根雪茄。他有些粗糙的手抚上白朵朵光洁的手臂,不由得感叹,这个女人皮肤真的不错。
安琪儿一眼就看出贺擎峰脑子里龌蹉的思想,她唇角扬起一抹笑:“贺擎峰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感觉自己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火辣辣的疼,头痛一阵一阵的冲向太阳穴,她却不能发出声音。
恍惚中听到有人再说要怎么处置她,白朵朵一个机灵。她已经清醒了不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两个人影。
她心里一惊,又极速的把眼睛闭上。看来自己是被安琪儿还有贺擎峰抓到这里来了,给她下药的也是安琪儿吧!
白朵朵心中发冷,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安琪儿和贺擎峰总是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真是恶心。
“我改变注意了。”贺擎峰不紧不慢道。
“你说什么?”安琪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刚刚不是说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变了,难道说贺擎峰这个家伙又看上白朵朵了。
安琪儿太阳穴猛跳,这个时候她来到白朵朵身边,她躬下身子,涂了红色指甲的手猛地掀起白朵朵的长发。
白朵朵被她弄得头皮发麻,但她还是忍住了疼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贺擎峰有些怜惜的看着白朵朵不过他却没有阻止安琪儿对白朵朵施以暴行,反正只有不弄死就好了。
安琪儿又给了白朵朵一巴掌,那一巴掌安琪儿用足了力气,白朵朵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安琪儿挑衅一般的看向贺擎峰,悠悠道:“贺擎峰我可以先把她交给你玩一会儿,不过待会一定要按照我的要求做。”
贺擎峰眉毛一挑,安琪儿这种崛性子都能妥协,他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呢?
安琪儿冷哼一声离开这间客房,只留下白朵朵还有贺擎峰。
忽然贺擎峰开口了,他说:“你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吧!”刚才别的被安琪儿打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能在那种虐待中硬撑着不吭声。
白朵朵睁开眼睛,看着贺擎峰。眼前的这个男人也算是她的“熟人”,却是让她恐惧又害怕的熟人。
白朵朵强迫自己撑起身体,她刚刚醒过来又被安琪儿扇了几巴掌,现在状态很是不好。可要是落在贺擎峰眼里那便是真的不好了。
“我不知道你和安琪儿是什么目的,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请你放了我,不管这样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贺擎峰有点意外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你确定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吗?”
他野兽一般的眸子里藏着危险的东西,白朵朵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身子往门边挪了挪,她的手在贺擎峰没有注意的时候伸向门把。
门并没有打开,而是白朵朵后颈传来一阵剧痛,刚才她遭了贺擎峰结结实实的一记手倒,她没有晕过去,像是贺擎峰并没有使出全部的力气吧!
白朵朵无力的看着那扇门,刚刚她是有碰到的,那扇门是可以打开的,偏偏贺擎峰抢先了她一步。
她的眼里写满绝望,她不甘的看向贺擎峰,并不指望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要被他做那种事情,她只能努力的帮自己争取时间。
第295章 心慌()
方承洲好半天没有看见白朵朵的人影,他几乎找遍了大厅的角落也没有发现她,给她打的电话也没接。
他想起白朵朵最后消失在他眼前的时候说是要去卫生间。
方承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他冲进女卫生间的时候把旁边对着镜子补妆的女人吓了一大跳。
她把半截口红直接抹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正要发作的时候听见方承洲说:“有没有见过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
她认出他是方氏的方承洲,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她说:“并没有看见你说的那个女人……”
方承洲的视线略过那个女人落在洗手台上的那个包上面,那是白朵朵的!
那个女人还想和方承洲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拿着把包就往外面跑去。
她突然笑了,自言自语的说:“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是我把她带走的嘛!”
这个女人正是安琪儿,她故意在这等着人来,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她料定方承洲根本就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和白朵朵之间的恩怨。
看着方承洲焦急的样子,眼里写满了对白朵朵紧张。呵,那样稳重的一个男人居然也会为了白朵朵死心塌地的。
安琪儿轻轻一笑,不解的想,安琪儿真有那么值得那么稀罕吗?
她在曾经在你们眼里有多么干净,待会就会有多么的肮脏。
方承洲打开包,里面的手机屏幕发亮还有震动声,方承洲打开一看是他刚才的电话。
白朵朵没带手机,居然还把自己的忘记在了洗手间。方承洲越发的不安,想着只能去找人调监控。
方承洲赶去前台,前台叫来负责人。方承洲简单的说了了情况,负责人带方承洲进去监控室,他让方承洲稍等一会儿,并问了他想得到的是哪个时段的监控。
方承洲瞥了一眼手表,推测就是三十分钟之前左右。看得是女卫生间周围还有电梯以及大门的监控。
方承洲花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看见白朵朵的踪影,按理说她的那件蓝色礼服已经很是抢眼才对,可是监控里却连一个跟她身形相似的人都没有。
他捏紧拳头,心头一阵懊恼,刚才不该放纵她一个人的。说了要好好保护她,现在就食言了吗?
方承洲精神颓废的回到主厅,他的视线落在前方不远处正在和人交谈的殷御鸿身上。
穿着质地考究的黑色衬衣,剪裁完美的条纹西服的殷御鸿在那么多商业大佬中间高谈阔论着。
方承洲冷笑一声,殷御鸿他估计还不知道白朵朵不见了的消息吧!他想起刚才白朵朵在接受殷御鸿惩罚后,勉强的对他露出笑容,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
方承洲的心猛地抽痛,他觉得殷御鸿对白朵朵未免太过分了。
越过人群,方承洲抓住殷御鸿的衣领,他说:“我有重要的事!”他的每句话都在咬牙强调,强调着他此刻的焦虑。
殷御鸿身边的那些人被方承洲的举动震的不清,想着方氏这是要当众得罪殷氏了,有好戏看了。
殷御鸿用漫不经心的眼神睥睨着方承洲,他眼里带着三分慵懒,七分不屑。就是这样的眼神才让方承洲更加的怒火中烧。
“方总,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打架吗?”殷御鸿摊开手,瞥了几眼周围。
“殷御鸿,白朵朵不见了。我找了很久,甚至调了监控也没有发现她,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殷御鸿眼里闪过一丝错愕,白朵朵不见了?他一把掀住方承洲的衣领,把他怼到墙上质问道:“她刚才不是还和你在一起吗?怎么你现在就把她给搞丢了?
方承洲大笑出声:“殷御鸿,没有把她看好是我不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当时做了那么伤她心的事情,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