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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看透你了,你不是狠心,而是你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卑鄙无耻,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就是你,穆子懿。”
结婚以后这所有的伤痛委屈全涌上了心头,她很想全说出来,可是她不能,面对这样的人,她不能软弱。
白朵朵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因为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可是不想让这个人看见。
“好,很好,你既然都知道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是我让艾琳约你再给你下药骗你去宾馆的”穆子懿丝毫没有任何愧疚,反而觉得白朵朵破坏了这一出好戏。“千算万算没想到你能发现,看来挺厉害。可是你现在都知道了又能怎样,像你白朵朵这种背着自己男人**的人不就是好这一口吗?我只是帮了你一下,况且你身为我的合法妻子,你就应该为我做一点牺牲,你应该要觉得骄傲”
穆子懿狡黠的说道。
听到穆子懿的话,她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白朵朵怀疑自己是在做噩梦吗?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的人,而且是自己的丈夫,
这么狗血的剧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说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吧。
那么多年了,即使对方没有感情可是自己是真心为过这个家。她的心好冷。穆子懿刚才那些话不停的在她耳边萦绕,怒火也随之而来。
“穆子懿,你特么就是个**”白朵朵不禁破口大骂。“我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对你低声下气多少次,被你伤害多少回,我依旧看在你是我丈夫的情分上我忍了,可是对于你昨天的行为,这一次,我不会选择忍让”
她紧紧的攒着她的拳头,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一块了。
“丈夫?带绿帽的丈夫吗?说出去不怕别人耻笑,你做这些贪图的不都是这一份家产吗?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白朵朵什么人”;穆子懿依旧不依不饶的欺辱着白朵朵,丝毫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你知道了又怎么样,除了离婚你还能干嘛,打我吗?来啊,打我啊”穆子懿一直在挑衅白朵朵,他一直觉得白朵朵完全没有任何胆量和能力去反击自己。
可是,他低估白朵朵了。
白朵朵一转身瞄准了穆子懿的脸,,将手挥了过去,虽然没有穆子懿高,但是还是在他的脖子旁留下了五道深深的印痕。
“你居然敢打我?”穆子懿像发了疯的狗一样将白朵朵摔在了床头,白朵朵的头部狠狠的撞在了床头柜上。
也许本身自己就柔弱,也许穆子懿作为男人力气远胜于白朵朵,恰好白朵朵又惹怒了他,所以他这回下手特别重,以至于当时白朵朵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嗡的响,视力有了一点点模糊,胸口也有一点点的刺痛感,当然,背部的疼痛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自量力,下作的女人”穆子懿摸了摸脖子上火辣辣的痕迹,恨了白朵朵一眼转身摔下门离开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惊魂未定的白朵朵。
她有那么一刻想死去。比死亡还要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折磨。
她曾经还那么的想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她以为只要她努力付出,得到的会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伤害,还有内心深处。
她就这样卷缩在床头,紧紧的抱着自己,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绝望和难过。或许是刚刚的事情发生吓蒙了她,或许是背部和头部太过于剧烈疼痛,反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终于,她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凄凉又感伤。
穆子懿带着满满的愤怒去了艾琳的家,虽然他们没有同居,但是艾琳还是心甘情愿做穆子懿没有名分的女人。
一开门,看见了穆子懿脖子上的伤痕,担心了起来。
“你怎么了,脖子怎么有伤痕啊,谁那么大胆敢伤害你啊?”艾琳扶着穆子懿坐在了沙发上,贤淑地赶紧拿出药箱,帮穆子懿处理伤口。
“除了那个疯女人还会有谁啊”穆子懿气愤的说道
“她疯了?敢对你下手,是想死吗?一个女人那么残暴,难怪是个下贱的人”艾琳尽心尽力的安抚着穆子懿的情绪,她当然明白一个男人在受伤时候最好的安慰就是做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当然,对别人也要落井下石一番。
“昨天你没有泄露什么吧,白朵朵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呢,关键昨天我还特意回去了一次,但是她并没有回去。”穆子懿想不通,皱了皱眉,显然白朵朵留下的深痕还是有点疼。
“没有,我真的没有,一切计划都很好啊,我是看着她打车去向宾馆的,至于后来……会不会自己发现了,可是药效发作了她能去哪里呀”艾琳边说边帮穆子懿吹了吹伤口,顺便还亲了一口。“她跟你说了什么吗?”艾琳起身将药箱归还原地,转过头就小鸟依人般躺在穆子懿怀中。
“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谁注意这个,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能动手想打我”穆子懿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下贱的人居然想打我,真自不量力,立马甩她到床角”穆子懿对于刚才对白朵朵的行为居然有了一点自豪感。
“那估计有她好受的了,对于你的力量我可是深有体会”。说着,艾琳顺势骑在了穆子懿的身上,用手勾了勾穆子懿的下巴。
“宝贝今天又性感了”看见眼前这个婀娜多姿的女人,穆子懿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一把抱住了艾琳的腰。
“别生气,让我为你疗疗伤好吗?”
“还是我的小宝贝听话,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着,一阵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不断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艾琳本能的闭上眼睛去享受来自于穆子懿绵绵的爱意。
第9章 一个人()
白朵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姿势是睡前蜷缩的模样。
随着意识的苏醒,背上以及头上的疼痛也卷土重来,靠着脸的被褥湿了一大片,脸上的泪痕却早已经干了。
她微微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疼痛更加剧烈,逼得她不由得**起来,也许长时间的哽咽哭泣消耗了太多体力也伤了喉咙,白朵朵此时无比地渴望着水和食物。
可是这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她流着泪睡去,泪干了又醒来,即便再怎么行动不便也只得忍着疼痛自己下床取水。
黑夜中的摸索对于此时的她来说甚是艰难,在几次磕磕绊绊之后终于摸到了电灯开关。
黑夜似乎具有难以言明的独特魔力,让人能够轻而易举地看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白朵朵突然想起了妈妈来临走前的话,她说她的一生虽然充满着贫困担心和劳累可她却无比的幸福,因为她有一个爱她的丈夫。
母亲希望自己也有一个幸福的归宿,可是现在呢,无尽的屈辱,无尽的痛苦,她真的很累了,厌倦了。
在那黑暗中,让人感觉充满安全感的黑暗中,白朵朵竟然想到了殷御鸿,带着一种莫名的渴盼莫名的期许。意识到这一点后,白朵朵用力地甩了甩头,猛地打开了电灯,黑夜一下子被赶走,可是白朵朵却已经坚定了离婚的意愿,对不起了,穆爷爷,我还是做不到,还是让您失望了。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可是我早已遗忘,当初怎么开始飞翔。”
“喂?夏青。”症状似乎更加严重了,白朵朵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朵朵,你怎么了?生病了。”夏青本来打算叫上白朵朵去逛街,一扫之前的不愉快,可是没想到白朵朵的情况突然这么不好,非常担心。
“没有。”白朵朵本来不想让自己的好姐妹担心,可是对方充满关怀的话语一下子把她的坚强打碎,忍不住就带上了点哭声。
“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是不是穆子懿那个渣男又欺负你了?你现在在哪?是在家吗?你先别乱折腾,我马上去找你。”夏青三下五除二就把出门的东西全部整理好,焦急又气愤不已地往白朵朵住处赶去。
“你终于醒了,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白朵朵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夏青放大的焦急的脸庞,然后是遍布的晃眼的白,还有独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她记得自己最后明明感觉没什么还想着静等夏青狂躁的按门铃声呢。
“既然白小姐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了。”清冷的男声响起,白朵朵这才留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举目望去,居然是殷御鸿,不知怎地,心无端的乱跳起来,定定地看着他。
“御鸿哥,今天多亏了你送朵朵来医院,要不然我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夏青感激地对殷御鸿说道。
“恩。”殷御鸿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小心地带上房门走了,眼眸中闪着异样情绪,白朵朵抓住了却读不懂那原来叫做怜惜。
“你知道我刚过去的时候你的样子有多吓人吗,脸白得都不像个人,怎么叫也叫不醒。”夏青想到自己赶过去的时候白朵朵那副样子就忍不住后怕起来,汉子的形象也土崩瓦解,“你到底怎么了,身上怎么会有伤?穆子懿那个混蛋,该不会还对你动手了吧?”
白朵朵想了想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夏青,夏青听后异常愤怒,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责怪道:“早让你离开那个混蛋了,非得报什么恩,你身体本来就比较虚弱,哪还受得了他这么折磨。为了你爸爸妈妈想一想,这个婚你也得离啊!”
“昨天的时候,我也想了很多。我也这样决定了。”白朵朵低声叹道。
“恩,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找穆子懿说清楚。先休息吧,我给你削个苹果。”
殷御鸿回到公司后并没有心思投入工作中,脑袋里一直回放着白朵朵虚弱昏迷时的憔悴模样。
穆子懿本来正和艾琳玩闹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