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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望过去就看见顾启的脸色有些阴沉,眼睛瞪着冷楠,冷楠赶紧说,“顾先生,我先出去工作了”说完就快速溜掉了。
门关上后,顾墨起身走过去,“爸,你怎么来了?”
顾启不满的质问道,“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有这样的想法,你疯了是不是?”
“我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适当的放权可以更好的管理,而且我也不用那么累”
顾启冷哼道,“你这些都是借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真正原因吗?”
“既然爸知道,那么就该知道我心意已决”
“为了她值得吗?”顾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值得”顾墨毫不犹豫的说,“我觉得非常值得”
“混账东西”顾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男儿志在四方,你却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手中的权利”
顾墨站在原地冷静的说,“你不是在联系各部部长,想要重新换届选举市长吗?既然如此,我主动走不是正合你心意”
顾启二话不说又给了他一耳刮子,“我要真的想这么做,你以为你还能继续站在这里跟我顶嘴吗?”
别看顾启上了年纪,但是当过兵,这拳头还是硬的,两巴掌让顾墨尝到了血腥味。
“顾墨,别忘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放权放多了,时间久了,别人就不再甘愿屈居你之下,而且这两年是关键时期,只要你继续努力,往上走那是必然的事情”
顾启的腰板就算挺得再直,也没有顾墨高了,以前小时候,顾启回来都会弯腰拍拍他的肩膀,但是现在顾启说话,都需要抬起头看着顾墨了,不知不觉,顾墨已经高出顾启好大一截了。
顾墨眼神坚定,掷地有声的说,“爸,输了司绵,赢了全世界又如何,即使今天我站在了一把手的位置上,没有她,我要那些干什么?死了能带进棺材里面去吗?爸,你从小就教育我,身为男人做事要有担当,不安小家何以安大家,有她的支持,我才有目标,才知道往哪里奋斗,没有她,我赢得那么多的掌声又如何?”
“你…冥顽不灵”顾启气得不行,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你已经没救了,司绵到底给你喝了什么迷药,竟然把你迷成这样,为了她,你竟然愿意放弃自己奋斗了这么多年的事业,我看你就是疯了”
“对,我是疯了”顾墨冷笑道,“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给逼的,司绵有什么不好的,她只不过没有我幸运,出生在一个富贵的家庭里,但是她一直都在努力,为什么你要不停的否定她,她尊重你,孝顺你,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但是你呢,给过她好脸色吗?凭什么上一辈的不堪,要让她来背负,司大伟是司大伟,她是她——”
“你…”
“爸,不管你做什么都阻止不了我去见她,那怕是不坐这个位置,要是你们接受不了她,那么我就跟她一起走”
顾启气得不行,手捂着胸口,身体摇晃了几下,顾墨连忙扶住他,“爸,你坐一下”
坐在沙发上,顾启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抬起头喘着气说,“你长大了,我已经管不了你了”
顾墨不说话,但是脸上有着绝对的固执和倔强,两父子不甘示弱的盯着对方,终于顾启败下阵来,他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说,“司绵的确是个好孩子,但是你认为现在去她身边照顾她,就是对她好吗?”
“什意思?”
“她太年轻了,不出去闯荡一番,不跌倒一下,她永远都成熟不起来,只要稍微的一点风雨就可以把她打趴下,你能保证在你的保护下她真的能不受一丝的伤害吗?谁都有疏忽的时候,所以唯有自己强大了,才真的什么都不怕”
顾墨一怔,似乎有点明白顾启的意思了。
“你不要让爱情冲昏了头脑,没权没势,你拿什么来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靠爱吗?别可笑了,顾墨,听我一句劝,冷静下来别冲动”
顾墨点点头,但是他要去罗马的决心也没有改变,“爸,其实的事我都可以妥协,但是要我跟她分开,我做不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适当的放手,但是并不代表我对她可以不管不顾”
顾启长叹了一口气,脑海里忍不住想起她为自己捏肩捶腿的画面,连续捏了一个多小时,连句怨言都没有,这可是连顾席和顾墨都没为自己这么做过。
…。
飞机上,司绵的胃疼还是没有得到缓解,她去了厕所,发现内库上有一点血,想不到这次的大姨妈竟然推迟了这么久才来。
幸好她早有准备,身上带了几片,不然现在可真尴尬。
难怪今天肚子一直隐隐抽痛,原来是要来大姨妈了,回到座位上,她缩在那儿。
终于到了,下了飞机,司绵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头重脚轻的,看着周围都是陌生的人,说着陌生的话,司绵有些惆怅,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远离朋友和家人,独自一个人来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工作。
见她脸色不好,梵森皱眉,果断的说,“我先带你去医院吧”
“没事,走吧,我们先去公司报道”
“今天暂时不用去,我先帮你把行李搬到你住宿的地方去”
“谢谢”她疼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所以梵森帮忙,她拒绝不了。
司绵想,既然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那么就把过往的一切都抛开吧,开心的不开心的,统统忘掉,她要用新的心情来迎接这个地方。
她才走两步,下身就感觉波浪汹涌,不行了,她必须再去厕所换一张。
这次的大姨妈的量并没有比以前来的多,但是格外的疼,她现在好想躺在温暖的床上,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要坚强一点,这里不会再有谁帮助自己。
“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每走一步,肚子就跟刀绞一样,她的皓齿紧紧咬着下唇,额头上开始出虚汗,但是她都没有让自己倒下。
梵森看见她这样,忧心不已。
刚走出去,一帅气而漂亮的女人就拦住了她,直截了当的问,“你就是司绵是不是?”
“对,请问你是”
齐菲上下打量了她好几圈,又是皱眉,又是搓下巴的,自言自语的说,“现在的大叔都喜欢小萝莉吗?顾学长原来喜欢这一款啊”撇撇嘴说,“行了,跟我走吧,我是负责来接你的”
“接我?”司绵疑惑,她怎么没接到通知呢?
齐菲双手环胸,“哎哎哎,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好像我会对你意图不轨一样”
司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世界一阵的旋转,脑袋发晕,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是都平复不了心里的难受,身体一寸寸的往下滑去。
看见她的身体犹如折翅的蝴蝶一样,梵森瞪大了眼睛,快速扔掉手中的东西一把将她接住,“司绵,你怎么样了?”
“喂,你别出事啊,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对我男神交代啊”齐菲手足无措。
流产.()
“喂,你别出事啊,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对我男神交代啊”齐菲手足无措。
梵森摸到了一阵温热的液体,他抬起手一看,手掌心中都是血液,蓦地,他心里一沉,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最近的医院奔去。
齐菲跟在后面,拖着行李,“哎,等我一下,喂,欺负我腿短是不是”
梵森抱着司绵坐进车子里,几乎是咆哮的说,“医院,快点——”
司机被他吓住,什么都不敢问,一踩油门,车子就飞驰出去。
“喂喂喂,我还没上车呢“齐菲大包小包的提起,好不容易刚摸到门把手,但是还没来得及打开,车子就启动了,害得她差点跌了一个狗吃屎,“你妹的”
她又蹦又跳的拦了一辆车,“快,追上前面那辆车,别跟丢了”
中年司机有些八卦,“小姐这么着急,不会是老公出轨了吧”
齐菲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是啊,我要去捉|歼在床啊”
“那我必须跟紧了”司机油门一踩,立刻飚上去,而且还展示了自己开车的高超技术,又跟得紧,又不让前面的人发现,“幸好你遇见了我,我可是号称第一快车的,坐稳了”
车子开得高荡起伏,他以为他在拍警匪片啊,齐菲坐在后面,都是掰手指了,真的很想一拳把他打晕啊。
医院里,梵森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躺在床上,手臂上输着吊瓶,脸色苍白的摸样,他眼里闪过疼惜,伸手撩开她脸颊上的发丝。
都怪自己大意,她说肚子疼,他就以为是普通的疼,她说不去医院,自己也依着她,但是没想到竟然成了这么大的遗憾。
司绵醒来,看见周围都是雪白的,“我怎么在这儿?”
“你晕倒了”梵森看着她,眼里有着歉意,“绵绵,对不起,我没能替你保住它”
“什么?”司绵听得迷迷糊糊的。
梵森脸上有些凝重,“你怀孕一个多月了,但是刚才你流产了”
司绵怔住了,诧异的问,“我不是来月事了吗?”
“不是”梵森摇摇头,要是自己早一点察觉到不对劲,这个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绵靠在床上一动不动,手放在小腹上,眼里始终是不敢置信,她怀过孕,但是孩子却又在她不知不觉当众流掉了。
心开始疼痛起来,这是她跟顾墨的孩子,这是一个小生命。她竟然粗心大意的以为来的是月事,上个月月事推迟,因为跟顾墨正闹离婚,所以她也没空去在意。
她眼睛涩涩的,心里难受不已,但是却又哭不出来。
梵森静静的陪着她。
齐菲站在病房外,原来嘻嘻哈哈的表情也渐渐平静下来,虽然她是自己的情敌,但是却有不希望她失去孩子,怎么办,她该告诉男神这个悲伤的消息吗?
哎哟,好纠结啊,齐菲锤了锤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