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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也累了,我们早点去睡吧”
司绵点点头,把门关上,刚走了一步就被他从背后拥在怀里,她愣了一下,略微偏头,“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抱你一下”顾墨的脑袋埋进了她的脖颈里,“我们搬回家住吧,把念念留在这儿让爸妈照顾”
只要顾念在,她的心思就会放在孩子的身上,他突然有些吃醋,想要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他想跟她过过二人世界。
“可是…我想留下,我不想离开念念”当妈了,孩子就是首要的。
顾墨低沉笑了一下,“傻瓜,我又没说一辈子都把念念留在这儿,只是一段时间而已,而且平时我们也可以过来看看念念啊”
“在这里不好吗?当初是你非要搬回来的”
顾墨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捏着她的下颚,微微抬起她的小脸,他俯身想要吻她,但是却被她捂住了嘴巴,他不解,“怎么了?”
司绵摇摇头,主动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暖暖的,这次的误会幸好化解了,但是更多的却又再想,要是以后在遇到类似的问题,他会不会又无情的怀疑她?
男人的誓言究竟可不可以相信,而顾墨的誓言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一辈子都做到。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顾墨,以后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那怕再生气,我们都不要冲动好不好?”
“恩,以后不会了”顾墨低头在她的头顶上落下一吻。
回到卧室,门刚一关上,顾墨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门板上,炙热的吻不断的落下,司绵没有拒绝,反而主动的帮他解开扣子,手伸进去抚摸。
她的动作无疑是对他的鼓励,他更加热情的对待她,撩起她下摆的衣服。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月光洒进来,昏暗的光线让彼此的脸上都有些许的朦胧,空气中散发着情|欲的味道,顾墨将司绵一把抱起来,她的腿夹着他的腰。
顾墨亢奋得很,手下的动作显得有点急躁,司绵软绵绵的由着他来。
可是当所有的前戏都做足后,他挺身准备进入,她双腿夹紧,阻止了他的进入,顾墨不解的望着她,“怎么了?”
问这话的时候,顾墨脑门上全部都是汗。
“我要去厕所…”司绵脸上有着尴尬,不待他反应就把他给推开了,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见床单上有一抹小小的血迹,他挫败的倒在一旁,不是吧!!
卫生间里,司绵坐在马桶上,皓齿咬着红唇,没想到大姨妈这个时候来了。
顾墨略微抬起头,看着站得笔直的那儿,烦躁的抓起被子遮住,结婚之后他还用手解决,想起就憋屈不已。
躺在床上,顾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刚才那无以伦比的销|魂滋味。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他这次真的做错了,没有冷静的听绵绵说,并且先入为主的给她判了罪,虽然真相还没彻底的查清楚,但是他知道的确是冤枉她了。
一想到说过那些伤害绵绵的话,他心里就很后悔,今天在门口道了歉,绵绵却并没有接受,虽然大家都知道真相可能是什么,但是她却还是固执的需要证据,她要用铁一般的事实向他证明她的清白。
这是她惯有的固执,也是她的骄傲。
他爱她深入骨髓,所以容不得她一丝丝的背叛,那一晚即使只是百分之一的可能证明她出轨了,也能逼得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连同平日的睿智也消失不见了,他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迫切的需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结果失去理智的下场就是伤害了最爱的人。
顾墨抹了一把脸,他不知道当证据摆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她会不会接受自己的道歉。
顾墨他们之后,梵森一直保持着姿势坐在那儿,浑身僵硬,没有丝毫的放松。
他们同时出现,并且顾墨说出那样的话,那么就可以说明顾墨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所以他们之间才能解开误会,那么司绵也知道了是不是?
梵森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他最不希望在司绵的眼里看到对自己的恨意,他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得到她的爱而已,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怎么都这么难以实现。
混账,我要打醒你()
他下颚绷得很紧,背后出了冷汗,头重脚轻的,四肢无力,他并不怕顾墨让他失去天恒,真的,他唯一怕的不过是做了那么多,最后却连朋友都做不成了,那么他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还有什么意义。
不行,他不甘心,他不想认命。
梵森蓦地站起来,他的命运必须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想要的人也必须由他自己去争取,那怕最后失败名列他也不后悔,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而且顾墨还没完全赢,所以他还有翻盘的机会,他的手上还有棋子。
黑暗中,梵森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给安又可打了电话,“我要见你”
空地上,梵森坐在车盖上抽着烟,眯起眼睛看着一辆车子缓缓的驶来,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踩灭。
安又可下了车,夜风立刻吹乱了她的秀发,她抬起纤细的手撩起了一下,“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要报复顾家吗?我帮你”梵森的手撑在车盖上,身体微微往后仰,下颚抬起注视着天空,“能告诉我你跟他们家的恩怨吗?我有点好奇,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我不逼你”
安又可敛下眼眸淡淡的说,“我跟顾墨流着同样的血”
梵森蓦地看向她,“顾启是你爸?”
不可能,顾启的行事作风他清楚,纪律严明,跟吕青燕恩爱有加,绝对不会在外面乱来的?如果安又可真的是顾启的种,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顾启被人陷害了。
安又可冷笑道,“哼,他只不过提供了一颗精|子而已,我并不承认他是我爸”
当她知道顾启是她亲生父亲的时候,她就一直关注着顾家,特别是顾墨的消息,她从来不会错过,从顾墨选举当政,以及所有的事迹,她都一清二楚。
不过奈何顾家势力太大,她单枪匹马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她才会选择跟梵森联盟,她帮他夺走司绵,这样就可以让顾墨痛苦。
“他抛弃你们母子?”梵森猜测。
“他让我妈怀孕,却不肯接她回顾家,甚至想用钱把我妈给打发掉,我恨他,既然不喜欢我妈,为什么又要跟她在一起,我妈整整等了他二十年,每天都盼望着他能出现,但是二十年过去了,他却没有出现,只是让人送来一张支票,谁稀罕那些臭钱”安又可咬牙切齿,“他伤害我妈,我就要让他最骄傲的人付出代价,顾墨痛苦,那么他也不会好过”
“那安业明不是你的父亲吗?”他查过,安业明五年前意外去世后,把安又可托福给了好友吴明良,而安又可的母亲谭相宜也在安业明去世后的那一年相继去世。
“怎么可能,安叔叔不喜欢女人,当年我妈未婚先孕的带着我,周围的邻居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妈,安叔叔为了帮我妈,也为了给家里人一个交代,所以就娶了我妈,我妈很感激安叔叔就让我跟着安叔叔姓”如果可以,她宁愿安叔叔是她真正的父亲,结婚十年,安叔叔对妈妈真的很好。
“原来如此”梵森点点头,但是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顾墨似乎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了,他今天来警告了我”
“那怎么办?”安又可的手握拳,“顾墨不是好惹的,你有把握赢吗?”
“没有”梵森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但是我想赌一把,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局”
安又可气愤的说,“肯定是夏日跟他们说了什么,当初要是你肯狠下心把她解决了,那么顾墨根本就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来”
“我赌顾墨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然他就不止是警告了”
“那我要怎么做?”
梵森抬起头看着她,“你想要顾启和顾墨都痛苦是不是?”
“对”安又可毫不犹豫。
他淡淡的笑了,有着一如既往的干净的微笑,“顾启那么爱面子,你说要是顾启知道顾家出现兄妹**,那么他会不会恨死自己当初那么对你妈妈?”语气浅浅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你要我…?”安又可瞪大了眼睛,背后冒出了一股冷汗。
梵森并不否认,“想赢就要付出代价,如果我赢了,皆大欢喜,要是我输了…”他停顿了几秒钟说,“我不仅会一无所有,还会永远被司绵恨着,这将是对我最严酷的惩罚”
安又可注视着他的侧脸,他究竟是有多爱司绵,即使意识到可能付出这样的代价,他也义无反顾。
仿佛察觉到她的眼神,梵森偏头看了她一眼说,“好戏还在后面,顾墨说得对,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那个人,呵呵,这句话我也想对他说”
“你想怎么做?”安又可现在也孤注一掷了。
“等我的指示吧,绝对让顾墨出乎意外”梵森起身,轻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然后坐进车子里,“回去休息吧,女人还是不要太晚睡”
看着他的车子离去,安又可敛下眼眸,刚才的梵森让她觉得很陌生,虽然在笑,但是身上却不断的冒出寒气,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梵森开车回家,上楼的时候刚好碰见梵永从书房里走出来,两父子迎面碰上,梵森打着招呼,“爸,怎么还没睡?”
“刚跟公司的一个老顾客接了视频”梵永摘下眼镜,捏了捏酸胀的鼻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公司加班?”
“恩”梵森淡淡的答应,“最近公司有点忙”
梵永的动作一顿,重新把眼镜戴上看着他,“今天你跟顾墨聊了什么?”
梵森避重就轻,“就随便聊聊,谈谈合作,没什么的”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