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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遥知晓他心里苦,她的心里又何尝不苦!
这样下去,对谁,都是伤害。
“小梦,你不要想太多了。我……我只是……”她想要解释,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
“行了,你快回去吧。”醉梦没有转过身来。
箫遥不再停留,再怎么多说,也不过是徒添别人的悲伤而已,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
打开房门!她就看见了他!
那个可以说有着弹指间令天下灰飞烟灭的本事的男子,浑身上下堆满了白雪,目光坚定的,一动不动的看着醉梦房门口的方向。
箫遥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瞬间颤抖!
“星司辰,你神经病是不是?下这么大的雪,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想要死,你告诉我就是啊!”
什么恨!什么仇,在这一瞬间全部化成虚无!
她朝着他跑过去,抱着他冰冷的身体。
“遥儿,我说过,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一分一秒!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我在这里守护着你。”星司辰回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呢喃。
“你真的是个疯子,我败给你这个疯子了!”
她哭了,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了下来。滚烫的眼泪将他肩膀上的雪花融化,也落入星司辰的心湖,滚烫了一池的柔情。
“你……你原谅了我!不怪我了,从此以后会好好的跟我在一起了?”星司辰一下子说出这么多的问题来,兴奋得无以言表。
箫遥一拳砸在他的心口,含泪而笑:“我不要跟你这个疯子计较了,否则别人会分不清楚谁是疯子!”
“你个傻丫头。”星司辰激动的将箫遥揉进怀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箫遥一边笑,一边推着他:“走了,这里的雪这么大,难道我们真的得在这里冻成冰人吗?”
“我!我们这就走!天涯海角我们一起走。”他将她打横抱起。
房间里面,醉梦听到外面的对话,心痛如同刀绞一般。
千辛万苦。千万般的算计,终究还是抵不过他们的真爱吗?
他一拳砸在了被子上面!
“不……甘心!”
凤凰山巅,一场大雪掩埋了过去的痕迹!从此后迎来的将会是新生,还是更多的磨难,没有人知道。
房顶之上,那一身银色衣袍的男子,凝集天上的白雪成了冰:“人人都可以,那自然,我也能行。”
相思苦,怎能不相见()
相思苦,怎能不相见
冬在寒冷里舞出晶莹。皇宫深处,寒楚坐在皇宫最高的阁楼之上,摊开手掌心,用生命的温度来丈量着思念的距离。
手心之上,一朵血色的蔷薇花悠然绽放,旋即在手里呈现出枯败的姿态来。他的嘴角还带着血迹,是刚刚染上的。
他修炼的血魔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却感觉无法冲破最后的阻拦。
“哇!你刚刚的武器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啊?你好厉害。”耳边悠然回荡的是最初逍遥看见他运用功夫时的场景,现在想来,却如同隔世一般。
“皇上!天冷了,下来吧!”
冰站在楼下,看着那个虽然已经站在了权利最高峰的男子。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仿佛一个人蜷缩着身影,在黑暗里蜷缩着前行。
寒楚低下头来。
皇宫里面人来人去,却觉得这里空旷得没有一物。
寒冷袭击,孤单的无声。
他宽广的明黄色衣袍迎着风雪飞舞而起,整个人已经从皇宫的最高处飞落了下来。
这个男子,美到了极点,冷到了极点,如同黑羽的天使一般,将美和邪恶如此完美的组合在了一起。
“冰!朕要见她!”在也不能够忍住自己的心里。想要见她!必须见她。
冰一听,当即不赞同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皇上,你现在不能够去见她啊,若是让凝落将你身上的毒引发的话,这个天下要怎么办?”
凝落冷声说道:“朕要这个天下做什么?”
他准备抬脚就离开!
冰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皇上,你不能够去看她,可以让她来看你啊!属下得知,现在碧玺神殿的凝落将箫皇后看得没有那么紧了。”
箫皇后!
虽然还没有昭告天下,但是每个人都知道,这个王朝的皇后就是箫遥。
“你有办法?”寒楚桃花眼往下一斜,冰冷得如同欲出洞的蛇一样,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是!”
早就知道方法,却一直不肯说出来,现在才告诉皇帝,皇帝的心里自然不会好受。说不定他还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属下手里有一种和聪明的雪鸽,用它来传信,只要将信的地址说准确了,就一定能够将信送到那个人的手上。箫皇后是在意皇上的,只要在信上说皇上病的不轻……就一定可以让她来见你。”
装病!
“马上去办,事情处理完了之后,自行去领罚吧!”寒楚冰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里面而来。
冰起来:“属下告退!”
雪花飞舞!安静而且美好。
“终于,可以看见你了。”
遥儿,你若是再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话,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
次日清晨,一绯色衣服的女子轻灵的从山顶上用轻功飞下了凤凰山巅。
正在她打算庆祝一下可以这般顺利出山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遥儿,你怎么一大早又准备偷偷的下山了?”
山脚之下忽然响起一个邪魅的声音,带着无边的魅惑。
箫遥瞥见了那男之一眼,腰如折柳一般的朝着他走了过去,樱桃色的红唇微微一动:“辰,今日我不希望你跟我一起去!寒楚病了。我要去看他。你跟着我一起去的话,会气死他的。”
星司辰中指竖在了她的唇边:“你现在过去,难道你就不害怕我吃醋吗?”
“辰!你拥有了我的心,难道还怕我飞出你的手掌心吗?”她的手抚上了他的面颊。
她今日为做任何的装扮,但是由于她练的功夫,让她的肌肤如同白雪一般皎洁如同皓天之月,眼若星辰灿烂,一举一动都可以让人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心在何方,便只会一心一夜的跟着她旋转。
星司辰声音有些异样,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面敲了一下:“遥儿,你现在可以算成是在以色来诱我之心吗?”
箫遥蛊惑的冲着他微笑:“今儿你是愿意我一个人去我也是一个人去,不愿意让我一个人去,我还是会一个人去!”
“遥儿,不是我不让你去,我只是害怕你有危险罢了!我的心思你还不懂吗?”星司辰关切的说道。
箫遥的心陡然间一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我去皇宫,能够有什么危险,你不要忘记了寒楚心里可是有我的!”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危险。”星司辰捏了捏她的脸。
明明看起来那么的小,但是脸上的还是摸起来肉嘟嘟的:“好吧!你且去,不过如果到了晚上你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就会亲自去找你的。”
箫遥点了点头:“嗯!”
“前些日子我得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星司辰从手里拿出一个铃铛。
箫遥瞅着那个铃铛看起来还是很可爱的,便高兴的收了下来:“这个东西又什么好的啊?”
星司辰点了点她的眉头:“一模一样的铃铛我也有一个,有了这个东西,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能够再第一时间找到你。”
“你哦,现在这个状态还真的像是放风筝的人一样了。你手里捏着线,而我就是那个风筝。”箫遥嘴角的笑容不断的放大,盈盈那一笑,天地万物都失去了颜色。
“快去吧!”他催她、
她转身离开。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一动不动的立在雪地里,目送她离去,丹凤眼含笑。
雪光染白了思恋,皇宫还是如往日一样屹立在整个帝都的中心。
箫遥进入到了皇宫里面。看着依旧繁华的皇宫,心里没有半分的愉悦之感。
她没有通行证,无法直接到皇宫里面去,于是就在宫门口盘膝坐下,内力化为琴。
高山流水一样激荡的乐曲犹如从九天黄河之上流下的曼妙之音一样流畅。指尖滑动的音乐偏偏又带着一股子氤氲妩媚的味道。没错,箫遥之间流淌的音乐真真的就是音杀第七式,密语传音。
这些日子的参详,音杀在自己的练习之下变得越发的纯熟,而且箫遥还加入了自己的东西在里面,使得音杀又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谁,竟敢跑到皇宫外面来撒野。”紫儿本来打算去找寒楚,在路过宫殿外的时候听到有动响,领着一大批的人将箫遥包围了起来。
这酒不醉人,醉心()
这酒不醉人,醉心
箫遥却不慌不忙的弹着自己的琴,抬起头来冲着众人微微一笑。那时,风乱了她的发,月光照在她冰肌玉骨的脸,绯色的衣服迎风飘荡,美不胜收。
“你……你是?”紫儿在看见那一张和她有着九分相似的脸瞬间有些慌了。
跟在紫儿身边的人大多数都是比较聪明的人。
皇上对这位娘娘的态度虽然很好,而且也宠幸得比较多,但是却是没有爱意。
她们早早的就听到过关于箫遥的事情,当下便明白了过来。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皇帝最关心和爱着的女人。
箫遥轻柔一笑,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安静宁和的味道:“娘娘,我是箫遥。”
“箫遥。”紫儿一听见这个名字,心里就如同万只蚂蚁啃咬一般。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噩梦。
但是她却是连忙的将脸上的怒气收了起来,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够去招惹面前的这个女人,就算是招惹,也是背地里来。
“萧姑娘是来找皇上的吧!但是没有皇上的召见,本宫也不敢带你进去,要不这样吧,本宫先去替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