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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司辰的手悬在了半空之中,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看见是我,你很失望是不是?如果你面前站着的那个男人是宛落风,你是不是就会兴奋的一头扎进她的怀抱里?”
病中的箫遥理智依然清楚,她明白,若是她敢说一个是,那么……
“……”
“我问你是不是?”星司辰询问的语气又高了一个八度,红色的衣袍仿佛也要跟着怒张开来一样。
“哧……”他手里的杯子也跟着被捏碎,破碎的瓷片割伤了他的手,红红的鲜血滴落在白瓷片上,就像是晕染绽开的红色梅花。
“……”箫遥的眼睛在闪躲,她再思考究竟要怎么说,才不会惹怒面前的豹子。
星司辰仿若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要说假话,你的眼睛说不了慌。”
箫遥抬起苍白的脸,怨恨的看着他:“鬼面,我不会扑进他的怀里了,虽然我爱的人是他又怎么样?我们已经不可能,不是吗?”
“好!”
“很好!”
“你的确还有些自知之明。箫遥,我命令你早点好起来。”他一向不怎么温柔,说话也不怎么好听,但是,现在他的命令也显得这样的苍白无力。
箫遥哭了,她哭的时候没有声音,但是眼泪却纵横在她的脸上。
“该死的女人。”忽然星司辰一把扯过箫遥的胳膊的胳膊,将她用力地箍在怀里,让她的泪水都流在自己的胸口。
“辰。”
隐藏在暗处的绝听到这个字的时候一下子有些诧异,他们的七爷,还在鬼面的时候,然愿意告诉这个女人他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辰。”
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他沉声说道:“小遥儿,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你的梦里只能够有我一个人的名字,绝不能够再出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
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低下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还有脸上挂着的泪痕,俯身将她脸上的泪痕一一的吻干。
房间里的烛火在微风的摇曳之下晃动着,照耀在他音色的面具之上,反射出柔和的光线。
星司辰注视着箫遥,心底升起了浓浓的期盼。
想她记住自己的名字,想她从口里叫出他的名字,想她梦里梦见的是他,想她哭泣想念的人也是他,想她……
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细雨霏霏,屋子外面院子的花,又不知道这一夜究竟凋零了多少。
“七爷,今夜的暗杀行动……”绝隐藏在暗处,本不想出来,但是想到今晚还有事情要处理,却不得不出来提醒。
箫遥翻了一个身子,皱了皱鼻子,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出去!”星司辰冷冰冰的吐出这一句话来。
她好不容易睡着,真的好怕吵醒了她。
天渐渐的泛白,星司辰在箫遥的脸上印上了一吻之后走了出去。
箫家的大厅里面站着萧家所有的人,和一群蒙面的死士,这些死士他们在箫魅的婚宴上见过,知道他们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众人在见到星司辰从箫遥的房间走出来之后,一个个的,吓得连脚都在颤抖:“公……公子……你要走了吗?”
星司辰看了一眼箫魅:“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若是遥儿在三天之内无法好起来的话,我第一个摘了的,就是你的脑袋。”
银色的面具显得格外的害怕,他丹凤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人的心思,让所有人无所遁形。
“绝,走,今晚白家那群人,一个都不能够放过。”星司辰带着一大队的人踏步走出了箫家大厅。
“死贱人,不知道上哪儿去勾来这么可怕的男人。”云中美气愤的说道。
“娘,我们还是小心些。”
第三十五章 我要她()
第三十五章:我要她
宰相府。
宛落风坐在假山石山,形同雕塑一般,目无表情的看着湖水。
一身宰相官服的中年男人神色凝重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风儿,你真的很爱她吗?”
宛落风轻轻的转过头来,恍如清泉一样的眸子微微动了动:“父亲,若是你最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你会怎么样?”
宛战眼神飘忽,好像看到了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那女人衣着华服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满脸幸福的微笑,旋即,又是那女人倒在他怀里,绝望的微笑:“星司皇,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你”
……
“风儿,如果我是那个可以让她平安喜乐,一生无忧的男人,我会把她抢回来!因为只有我,才能够给幸福。”
他后悔了,当初若是他意志再坚决一点,不让月儿嫁给那个人的话……
“父亲,我要她!不管她嫁给了谁,我宛落风要她。”他平静的说着,藏青色的衣服铺展在假山石上,仿佛氤氲出来的古韵青花。
宛战拍了拍宛落风的肩膀:“风儿,父亲会帮你的。”
“对方是三皇子,处理起来有些麻烦。”宛落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旋即展开了来。
宛战摇了摇头:“风儿,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不比任何一个皇子差。另外,三皇子现在已经不能够行男女之事了,若是三皇子真心对箫遥好,必然是会为她着想的。”
宛落风点了点头,从假山上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
宛落风:“我要去找她。”
连夜的雨让地上变得肮脏不看。
宛落风从轿子里面跨了出来,陈叔连忙说道:“公子,等等,地上脏。”
宛落风极爱干净,几乎可以说是有洁癖,他那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大概也和洁癖有点关系。
“那红毯来铺开。”陈叔连忙对着身后的仆人说道。
“是”
不过片刻时间,箫家大门口就铺上了红毯,宛落风从轿子里面走了下来,衣袂飞扬,脚踩在红毯之上,面如冠玉,恍若谪仙。
箫家的人得到了消息,连忙出来迎接:“宛公子……”此起彼伏的声音回荡在了箫家之中。
箫家这么多年来能够有今天的地位多少还是要归功与宛落风,所以每一次宛落风到来,立即就会成为上上宾客。
他神情淡然,从这些人的身边走过去,每一次到这里来,和萧家其他人说话不会超过三句。
他来这萧家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箫遥。
云中美想要上去搭讪,但是都被陈叔给挡了回去:“宛公子,遥儿生病了,大夫说她需要多休息休息,而且……而且大夫还说这病会传染人呢!”
云中美拿起帕子掩着红唇,故意将箫遥的病说成有传染性,好让宛落风不上去看逍遥。
听到箫遥的生病,饶是他再波澜不经,现在也无法安静下来:“遥儿。”
“宛公子……”云中美高声吼道,想要将他拦下来。
箫魅看见这些个男人一个个的为箫遥这样的疯狂,心里的嫉妒恍若水草一般,正在疯狂的生长起来。
“住嘴!宛公子是你能够这样大声喊的吗?”陈叔铁青着一张脸,恶狠狠的说道。
云中美立马吓得噤声,灰溜溜的低下了头。
箫遥的房间。
昨天星司辰离开之后,她的病情又加重了,但是她却不愿意在床上躺着了,忽然间好像要让身体好起来的冲动。
她此刻正站在书桌上,铺散开了一张白纸,正画着一些什么。
虽然上眼皮和下眼皮打着架,虽然手上连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她还是在坚持着。
耳边忽然想起了脚步声,那人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却很急。
是宛落风来了。
那日的话说得那么重,他怎么还会来?
他是个天生就性子要强,而且个性高傲的人,他居然还会来。
箫遥慌忙的想要将桌子上的画收起来,但是一不留神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而桌子上铺散开来的纸张竟然也翩翩的飞落到了她的身上。
宛落风听到什么东西掉落到地上的声音,一下子慌了,推开房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的箫遥。
风一般的到她的面前,关切的将她扶了起来:“遥儿,生病了不再床上躺着干什么?”
浓浓的责备,浓浓的关心。
箫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强迫自己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感情来:“宛公子不好好的同公主培养感情还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他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我抱你到床上休息。”
她身上的画纸翩翩飞落,在半空中的时候一下子被宛落风抓在了手里。
“还给我!”箫遥哑着嗓子说道。由于风寒的原因,她现在浑身使不上劲,就连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宛落风抱着她,不发一眼,春日的午后有了些阳光,那阳光落在了他光洁的脸上,衬得他面部的轮廓更加的恍如神祗。
箫遥被他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生病就要休息,遥儿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不听话呢?”他刮了刮她的鼻子,无限的宠溺。
“把画还给我!”箫遥支起身子,想要从他的手里将画抢回来,但是因为没有力气,却根本就够不着。
宛落风静静的坐在她的床边,将那张画摊开来看。
画中的男子一头乌黑的发只用一根碧玉的簪子束起,藏青色的衣袍拖曳在地上,他面部轮廓是那样的完美。
宛落风的嘴角露出了微笑,虽然这画的线条看起来歪歪扭扭的,可他依然觉得好开心,好开心。
他看着画,箫遥看着他。
他就像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让她觉得自己的肮脏根本就不能够和他相配。
“遥儿,你心里根本就还有我对不对?”宛落风抓住她的手,目光恳切的问道。
他的眸子星光闪动,情真意切,她好想回答是。
“不过是画一画你而已,我心里没有你,没有你……”
咳咳咳,说道最后,她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