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电话中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声音,杨欣怡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庆幸,“你爸爸说你和锦年前去a市了,我这两天刚好没事,去a市参加一个慈善的活动,想去看看你们,不知道方便不?”
杨欣怡这番试探的话让端木征的双眉紧蹙,平淡无波的说,“锦年想去迪士尼,我带着她来香港了,不知道妈你什么时候去a市,我看看我们能否赶的回去。”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你带着锦年在香港好好玩玩吧。”
杨欣怡的语气就是一个体谅的长辈,让人挑不出毛病。
挂了电话的端木征虽然立刻闭上了眼睛,可是虚弱的面庞上显而易见的凝重让人知道他并没有养神,只是在闭目沉思。
梁然和汉斯他们悄悄的出去了。
回到房间的锦年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抛开对端木征的好感和慢慢增加的依赖性,“枪伤”两个字像是魔咒一样,缠绕在锦年的心中,她不知道端木征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枪伤。
对于连玩具枪都不玩的锦年来说,枪是一个可怕的存在,那么端木征似乎也成了该远离的对象这么想着锦年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打着点滴的端木征虽然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他也极力的想让自己清醒,可是终究敌不过身体的不适,也慢慢的睡着了。
远在a市的端木言不仅焦头烂额更是气愤难平,针对端木亓也就罢了,不护短的说,端木亓那是活该,可是这一切的事情关乎锦年什么事!
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显然在机场的时候端木征指示手下该让端木言知道的,端木言已经知道了。
端木言的书房里,关伯依然在,习惯的先问一下关伯的意见,端木言心烦的皱了皱眉,“你说,现在我是该怎么办?”
“就看董事长你有没有放弃锦年的狠心了。”
关伯狠绝的话端木言一点也不诧异,慢慢的舒展了眉间的褶皱,平静的分析着,“先不说我是不是真心喜欢锦年这丫头片子,单就她妈妈年素云临死前找到我让我做锦年的监护人这份用心,我就不相信年素云会对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她必然是为她的女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所以我不得不善待锦年啊。”
说的很无奈,也看得出端木言是多么狠的人了。
“既然如此,那么董事长,你就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是没问题啊,可是就让他们把锦年这丫头拉进来?”
端木言有点举棋不定,毕竟对锦年还多了一份愧疚,也有一份属于长辈的关心和喜爱,叹了口气,“既然是端木家欠下的,那就遵守对锦年妈妈的承诺,好好的照顾锦年吧。”
说完,端木言眼神一凝,“不过白雅这女人越来越不上路了啊”
关伯微微弯腰恭敬的答了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意思是放弃白雅和老大端木亓了?!
葛亚丽以为有那个男人在背后帮自己,一切都会无忧,只有自己专心的在离婚中多分点钱就好了,可是谁知道婚还没有离,自己以前的一组所谓的“**”竟然出现在了网上!
看着电视中端木佑义正言辞的指责自己敲诈,葛亚丽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真的完了吗?!
端木言和关伯谈完之后,就找了端木佑和端木翔回家。
明确的告诉他们,端木亓再怎么不堪,即使要讨伐他,那也是我们家关起门自己的事情,不能再让如今的事态再发展了。
端木佑敏感的意识到父亲话里话外好像有放弃端木亓的意思,于是也跟着转变了策略,所以面对媒体的时候才会说葛亚丽是想敲诈。
端木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刚一醒,看到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他瞬间变得清明了些许,看完短信内容,不动声色的删了。
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笑声,端木征面色柔和了许多,想坐起来可是一使劲,受伤的部位疼的撕心裂肺,他只好作罢。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无力感袭击着他,他不想自己表现的很虚弱无能,尤其在锦年面前,所以休息了一会儿挣扎着继续起,安娜推门进来了。
看到端木征双手撑着挣扎着想要起床的动作,声音高了些,“老大,你要做什么?”
听到安娜的声音,客厅的人也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反驳安娜,端木征就看到了锦年身后的端木翔,推开安娜,端木征坚持,“起开,我要下床。”
“你真不是一个人听话的病人。”
梁然越过人走近端木征,强行让他躺下,顺势替他检查一下伤口的情况,锦年站的地方刚好能看到端木征的伤口,虽然血迹在包扎的时候已经清理干净了,因为需要缝合,伤口看起来还是有点狰狞,锦年下意识的要捂眼睛,她旁边的端木翔注意到锦年的动作,一把揽过锦年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
两人的动作彻底激怒了端木征,冷冽不容拒绝的开口,“都出去。”
梁然不为所动,依然不紧不慢的替端木征检查着伤口,“真是不听话的病人。”
安娜和汉斯虽然也着急,可是端木征的话他们不会违背的,所以默默的出去了,锦年因为有点害怕,没多想也出去了。
不过端木翔倒是留下了。
低头不在意的瞟了眼伤口,看着梁然已经又重新包扎好了,端木征依然冷着脸,“出去。”
耸了耸肩,梁然很好奇,“你这是怎么了,一醒就这么大的火气啊?”
没有理会梁然的调侃,端木征扫了眼端木翔,“你们不是马上要考试了吗?来香港做什么?”
“哎呦,阿翔的水平闭着眼睛答题都没问题的啦,洒洒水了。”梁然说着不地道的广东话调侃。
“我问你了吗?”端木征沉着脸质问梁然,“还不出去?!”
端木征明显气不顺,梁然也不去触霉头,临出去前,拍了拍端木翔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你保重的眼色。
“你怎么知道我在香港,来做什么?”
第38章 兽中之王()
无视梁然揶揄端木翔的话,端木征阴沉着脸,冷冷的质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香港,来做什么?”
梁然不明白端木征突然间不高兴的原因,端木翔却猜得出,因为刚才自己揽上锦年肩膀的刹那,哥哥本就苍白没血色的脸变得更加的阴冷,如同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索人魂魄的判官。
端木翔虽然不害怕,但是不见得能坦然,因为明知道锦年和哥哥在一起,明明电话里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却偏要跑一趟,这里面有多少的私心,哥哥知道,自己也明了。
所以面对端木征沉声的质问,端木翔眼神有点闪烁,“爸爸好像有放弃大哥的意思了,我在想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跟着改变,打你电话你没接,在q上碰到了锦年”
没说完的话,即使不说端木征也知道了,嫉妒是绝对的,但是端木征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嫉妒,这么的酸这么的涩,这么的隐忍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发火
虽然自己也有锦年的企鹅号,可那是在网上无意间看到误打误撞知道的,而端木翔应该是锦年告诉他的,这就是区别!
哪怕这种区别的结果没什么差别,可是端木征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能容忍,或者说是不想容忍,哪怕对方是和自己关系一直很好的弟弟。
“关于端木亓你在电话里就能说清楚,何必再跑一趟呢,至于计划是否调整,我会考虑的,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你还是学生,马上又要考试了。”
端木征毫不掩饰自己对端木翔的不欢迎,端木翔当然知道,可是想到刚才和锦年说好的,端木翔挣扎了一下,“和锦年约好了明天去迪士尼的。”
话音刚落,端木征突然扬声冲外面的喊了声,“想饿死我是吧。”
外人的梁然、汉斯、安娜和锦年听到端木征的声音,都纷纷跑过来,以为出什么事了,因为这么不顾形象的大叫实在是挑战着大家对端木征的认知。
大叫的结果就是让伤口似乎有了撕裂的迹象,端木征的手放在被子里,捂着腰处的伤口,肃杀的盯着众人,“我都醒了这么久了,不该吃点东西吗?”
说完看着大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继续挑刺,“梁然你是庸医吗,不知道怎么吩咐汉斯他们怎么照顾病人吗?”
喷完梁然还不待他说话,继续对着汉斯,“是不是我死了,你想取我代之啊?”
汉斯立刻腿一软的跪下,哀嚎,“老大,你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有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啊。”
淡淡的瞥了眼“软骨头”的汉斯,端木征又对着安娜说,“该操心的事情你不操心,天天光想些不切实际的问题,以后我怎么敢再用你。”
“我去给你弄吃的。”安娜讷讷的说完就出去了,端木征的话固然是在找茬,可也有警告的成分,告诫安娜不要在对他有不该有的期待。
锦年盯着端木征那杂乱的卷发,听着他故意的找茬,想着他会怎么说自己,说的狠了,是不是给了一个疏远他的理由?!
谁承想最后竟然沉默了,看了眼端木征,他什么意思,只是面无表情的从自己的身上扫过不做任何的停留就瞪着梁然他们,“还不出去,等着我表扬你们呢?”
虽说这样的端木征让锦年有了疏远的借口,可是真的面对他的面无表情的时候,锦年发现自己竟然接受不了了,暂时忘却了他的枪伤,暂时不去想他伤口的狰狞,锦年语气不善的开口,“你以为你长着一头像狮子一样的卷毛就是兽中之王了?”
端木征这才看向锦年,压抑住内心的窃喜,“什么意思?”
“哦,对了,狮子不是卷毛,兽中之王好像是老虎,也就是说你什么也不是,不就是托生在了比较好的家庭吗,至于让你对人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