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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们都包扎了伤口,换成左手拿刀。
阮依依刚想问候问候他们,忽然听到一个油腻腻的声音:“是谁把本官的神花偷走了?!”
第九章逃跑真得很丢脸()
紧接着又是一阵嘈杂声,只见昨晚那批受伤的衙役们和失禁的师爷簇拥着一个胖得象球似的官老爷走了进来。师爷在旁边扇着扇子,谄媚得把脸全都挤成了褶子。那官老爷全身都泛着油光,也难怪他说话时的声音,也是那样油腻腻的。
项阳把筷子放了下来,好吧,先前被人说要下毒,现在又来个油光发亮的胖子,他真得吃不下去。
颜卿伸手将阮依依拉到自己身边来,抓着她的手,好象怕她象昨天那样冲动又跑去拿针扎人。
“听说,是你们偷走了神花?”胖球县令摸着下巴,似乎在琢磨他们三人的来历,当他看到阮依依瘦瘦弱弱的坐在颜卿身边,乖巧温顺得不得了,不禁有些怀疑,问她:“是你,伤了我的属下?”
阮依依瞅着这个胖县令,总觉得他看自己的时候色眯眯的。她知道拿别人的缺陷来嘲笑是不道德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在颜卿耳边吐槽:“师傅,他这么肥,该出栏卖了吧!”
项阳耳朵尖,又离得近,听到阮依依的话,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胖县令见项阳看着他笑得阴阳怪气的,气得一拍桌子,怒斥道:“嘲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回县令,至少一百大板。”师爷立刻上前讨好的回道:“再加上昨晚他们犯的事,少说也该押进大牢,男的充军,女的……嘿嘿。”
阮依依原本以为山羊胡只不过是个小配角,听到他那意味深长的嘿嘿声,才知道他也不是好人没安好心。她侧过身凑到项阳身边,小声说:“七品芝麻官想跟你比官大,你是一品,亮个相,吓死他。”
“我这次出来是保密的,要低调,不能惹事……”项阳也很无奈。
阮依依又往反方向侧身,靠近颜卿,低声问:“师傅,怎么办?”
“想打架?”颜卿反问她,见她瘪嘴,便提醒她:“你手指受伤,不能轻易施力,如果你用银针会崩开伤口,到时候再想止血就难了。”
“难道逃跑?”颜卿和项阳的轻功她见识过,他们两人个随便哪个背着她逃,这些衙役都追不上。只是,这样逃跑,太没面子了。阮依依好心提醒颜卿:“师傅,你是仙医,师叔是国师,如果我们这样逃跑,很丢脸的。”
颜卿摸了摸她的脑袋,问:“我说了要逃吗?”
“没有,不过师叔已经当了缩头乌龟……”阮依依冲着项阳抬了抬下巴,说:“师傅,你不会想当乌龟吧。”
钱知县见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根本不在乎他这个“官”,气得七窍生烟,叫嚷着要把他们拿下捉住。
那些衙役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他们身形刚动,颜卿便抱着阮依依飘起,躲开他们的进攻。
阮依依只觉得耳边虎虎生风,刀与刀之间的撞击声震耳欲耷,迸着火花,带着凛冽刀风刮得她的脸很痛。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受伤。衙役们乱成一团,兀自乱砍,最后累得个个牛喘,也没有挨到他们的衣角。
颜卿将阮依依放到项阳身边让他护着,自己身影一晃,无声无息的飘到了钱县令的身边,当着他的面,往他的茶杯里洒了些黑色粉末。
颜卿端着这茶退后一步,很有礼貌的对店小二说:“这位小哥,麻烦你找只活物来。”
第十章原来你是个孬种!()
店小二虽然早就被这架势吓得屁滚尿流,不过到底是开店做生意的人,见过些世间,哆嗦着两条腿,从外面牵了一条大黄狗过来。
颜卿将茶水全都灌进狗肚子里,很快,大黄狗口吐白沫,倒地抽搐两下后,腿一蹬,死了。
众人哗然,衙役们开始小声议论,钱县令开始坐不住,看颜卿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昨天被吓尿的师爷再次失禁,想强做镇定的继续嘿嘿两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所谓神花不过是朵毒物,刚才茶水里下的黑色粉末正是神花凋谢后的残留物,不过区区几粒就能毒花一只狗,假如有人不小心……”颜卿将剩下的茶水洒向地上,尽管地面没有象武侠小说里那样冒起青烟,但原本干燥的黄泥巴地上立刻显现出一块不大不小的黑印子,看得大家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钱县令也象避马蜂窝似的从椅子里弹了起来,将师爷拉到自己前面挡住,这才壮着胆子说:“你胆敢给本官下毒,谋害朝廷命官,你……你……该当何罪!”
这次,师爷没有应答,反而是颜卿很从容的伸手在那块黑印子上摸了摸,说道:“毒花之毒只在活体上才会有用,泥土已经稀释了此毒,对人无害。毒花降临清风镇已有数日,竟未有人中毒。可见钱县令爱民如子,处处替百姓着想,所以派人看守毒花,防止有人中毒。这样的父母官,真得应该上表朝廷,好好的嘉奖才对。”
颜卿说完这话,不但把项阳和阮依依绕得晕头转向,就连钱县令都将信将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颜卿见他们个个都象木桩似的立在原地,没人接话,也没人做主,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瓷瓶子,从里面倒出颗药丸往大黄狗嘴里喂去。不一会儿,大黄狗就生龙活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撒着欢的跑了出去。
钱县令惊得下巴脱臼,好半天才托着下巴揉着发酸的腮梆子问:“兄台是郎中?”
颜卿不置可否,他将那瓶药和装有毒花粉末的瓷瓶一并放到钱县令身边的桌子上,淡淡的说:“目前清风镇虽未有人中毒,但难保衙役和前来观赏的百姓会不小心沾染毒粉,潜伏数日后再毒发。这瓶药丸能解此毒,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这毒花粉末,是毒花的克星,一并留下,防止毒花再次出现。”
“哎呀,果然是本官有眼不识泰山,兄台胸襟开阔,为人坦荡,本官就不跟兄台客气,笑纳了,笑纳了哈!”
说完,使了个眼色,师爷上前把这两人个瓷瓶子都搂到怀里去,小心翼翼,就怕摔破了就再也捡不回来。
项阳见钱县令笑得跟朵猪油花似的,知道他得了这两样稀罕物便无心恋战,也明白了颜卿如此做的用心。
颜卿是仙医,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但他不能在清风镇久留,也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他将救命丹药留下,以防万一。同时,贪心的钱县令得了这好东西,又被颜卿捧上了天,得了便宜还争了好名声,自然也懒得跟他们计较神花消失的事。
如此一来,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了这件事,既不会暴露身份又能为清风镇的百姓做点实事,恩威并用,一举两得,以柔克刚,将危机在无形之中化解殆尽。
项阳配合的也跟着巴结了两句后,便提出他们要起程离开。这回钱县令果然没有为难他们,反而还送了一辆马车给他们。项阳和颜卿也不客气,带着阮依依坐上马车准备离开。
期间,阮依依一直没有吭声,直到坐上马车后,她才很不服气的嘟囔了句:“师傅,原来你是个孬种!“
第十一章赌气()
颜卿对阮依依的评价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气,喜欢看人打架,没有遂她心愿才这样闹别扭。
阮依依却有自己的想法。在她看来,尽管颜卿性子冷,不轻易与人亲近,但是为人清高骄傲,也是个铮铮铁骨。刚才连手指头都没动,就主动服软,还主动把那珍贵的解毒丸白白送给了贪官,真是大跌眼镜。
阮依依以为颜卿上了马车后会给自己解释,结果,他好象压根不记得这件事,与项阳轮换着赶马车,根本不理她。
不过半日时间,他们就离开了清风镇。阮依依的闷气还没有消下去,就开始感觉到身体不适。
佛牙山终年积雪,就算是山脚下的小镇也受其影响比别处凉爽许多。
阮依依习惯了佛牙山上的冰寒,最怕燥热。从佛牙山到清风镇,一路下来都很凉爽。可是离开了佛牙山山脉的范围后,外面的暑气便扑面而来,马车里闷热难耐,官道也不算平整,阮依依被颠得心肝脾肺肾都挪了位置,只是睁开眼睛就会头昏目眩,更别提站起身来。
一天下来,阮依依难受得不停干呕,却又什么都呕不出来,有气无力的半趴在马车里,全身瘫软。
“师傅,我们要多久才能到京都?”阮依依问颜卿。
“快则三日,慢则五日。”京都离佛牙山并不远,只不过是马车赶路,自然不能跟现代工具相比。
阮依依认命的阖上眼,她第一次坐马车,就快没半条命,整整一天不敢喝水进食。如果再赶三五天的马车,她肯定会香消玉殒。
“能不能让师叔背着我,用轻功?”阮依依估摸着颜卿不会背她,便点头要项阳帮忙。
颜卿替项阳拒绝了她:“白天用轻功太过招摇,不行。”
阮依依欲哭无泪,她也顾不上跟颜卿赌气,撅着嘴搂着他的腰撒娇说道:“人家晕马车,师傅你一点都不心疼徒儿?”
项阳听见,侧头望去,颜卿依旧平淡如水,神色凉薄,眼底并没有因为阮依依的撒娇而有半点波动,阮依依象只可爱的小猫咪蜷在他怀里不停的蹭着,跟他撒娇。
若是别的男子,只怕早就受不了怀里小人儿的娇态,满口答应,却没想到颜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阮依依推开,机械的说了三个字:“死不了。”
阮依依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她气呼呼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利索的跳了下来,也不管他们,自己到客栈里要了间上房,躲进去睡觉。
大概是是觉得刚才太没有面子,到了晚饭时间死活不肯下来,项阳亲自去请也没用。颜卿从容不迫的简单用餐后,另外要了间上房休息,好象根本不在乎阮依依正在生气这件事。
项阳见他们小打小闹的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