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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姐!你忘了你当初求我时,是怎样的低姿态?你这种卸磨杀驴的做法,可真不怎么地道!”
“各取所需,周瑜打黄盖的事情,谁不比谁高尚到哪里?!”
“你果然狠毒……哈哈……我发现,你才是那个活在套子里的人,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这九个月来,我忙着怀孕生孩子,你呢,你闲得很呢,你怎么就不想想,这个家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我?”
“对!你那糟粕之躯不能受孕!那么,你身体里的卵子就不糟粕了吗?你为了维持自己美丽的容颜,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做定期护理的,你注入的那些药物,真的就对胎儿没影响吗?晟哥会容许自己的孩子有面临残疾或是缺陷的风险吗?实话告诉你吧!在我去医院植入胚胎之前,我有打过十五天的排卵针……”
唐诗诗呆若木鸡。
“现在,你还敢有那个自信说出,那孩子与我没关系吗?”
“不可能!不可能!”唐诗诗一下子便乱了阵脚。
施诗的话如同晴空一记响雷,唐诗诗转瞬间便失去了刚才的冷静,“你这个疯子,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的孩子,我的!他是我和阿晟的孩子,你这个疯女人!”。
唐诗诗扑了上去,像疯子一般掐住施诗的脖子,施诗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胡乱猜测会激怒唐诗诗,再加上她是刚生产后,身体本就虚弱,被唐诗诗掐住脖子,一会儿便面色煞白。
雷宇晟进来时,就恰巧碰到两人女人上演了如此闹泼的一面,他微微一笑,竟轻轻鼓起了掌!
“阿晟——”唐诗诗嘤嘤地哭了起来,“施诗竟然说,那孩子不是我的孩子!”
那边施诗也委屈得哭了起来,雷宇晟轻笑了一声,“哭?!很好!你们可以早早的实习一下,省得将来哭都哭不出来!”
“阿晟?!”
“诗诗,你帮着收拾一下,回家吧。”
“你让她也回家?”唐诗诗指着病床上的施诗,反问道。唐诗诗从未以这种大不敬的语气对雷宇晟说过话。
“那不然呢?她刚刚生产,需要回家好好的调养身子……”
“她不能跟着回家,要调养我可以安排她在外面调养!”
“阿睿,扶施小姐上车……”雷宇晟吩咐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聂睿走上前来,客气道:“施小姐——”
施诗刚被唐诗诗恐吓过,此时见到雷宇晟他们,就像是见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唐诗诗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不——,难道真如施诗所说?不——
唐诗诗自己驾车回到别墅的时候,整个别墅的气氛似乎与往日里有所不同。
施诗所住的那栋小洋楼,亮起了温柔的灯光,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斑驳的人影。
“唐小姐!雷先生在客厅等你!”
“你叫我什么?”唐诗诗惊问道。
“唐小姐?!”
“呵呵,唐小姐?!”
“哦,对不起!不过就是一称呼,唐小姐不要介意!”
这似乎是一个征兆,一个信号,那么短的路,唐诗诗却觉得很长,她走得步步难捱。
客厅,灯光璀璨,曾经按她的要求将客厅装饰成了日月星辰的浩渺夜空,如今却使得她觉得自己格外的渺小。
雷宇晟坐在沙发间,修长的指关节间轻轻握着一个骨瓷茶杯,他细细的品着,见她进来,给她的面前放置了一杯嫩绿的飘着香味的清茶。
“我们的宝宝呢?”
“……”
“阿睿为什么称我为唐小姐?”
“阿睿?何必跟他计较?!我似乎记得你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你为什么非要把施诗接回家来?!”
“哦?!”雷宇晟呷了口茶,“施诗啊!她可是给我雷宇晟生了儿子的人!”
唐诗诗果然便颤抖了起来,“她只是一个代孕者!”
“哦?!代孕啊?!”
雷宇晟不否定的态度令唐诗诗全身都颤抖起来,“你不要告诉我,她不是——”
“诗诗,我觉得你应该一直保持着优雅!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的身边,女人不会少,记得曾经你说过,你可以忍受的!”
“可是我只不过是让她代孕的!你说过她怀的只是我们的孩子?!”
“诗诗,本来是这样,可是,你不知道,你的卵子有问题……”
唐诗诗扔起手来,手掌落在半空时,便被雷宇晟挡在了空中,“这种掌掴我的资格,我只给两个女人,很抱歉,你不是这两人之一!”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为了你,我毅然宣布跟唐氏断绝任何关系!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人!”
“诗诗,我以为你明白,旧爱终究敌不过鲜活的新欢……”
“你想离婚?我不会答应的!”
“离婚?怎么会有这种不靠谱的事情发生?我们的家族有一条家规: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唐诗诗随即便是一个颤抖,“你想干什么?你要杀了我?!”
“呵呵——,诗诗,你怎么今天光说傻话呢?杀人不需要偿命吗?”
雷宇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唐诗诗心中一颤,继而泪眼纷纷,“你不可以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雷宇晟轻咳了一声,外面有人进来汇报,“施诗小姐不肯吃饭,请先生过去劝劝吧……”
雷宇晟轻轻一笑,看了眼唐诗诗,语气宠溺道:“她倒真会撒娇!”
唐诗诗感到像被人给了一记抡圆了手臂的掌掴,冲过去便从背后抱住了雷宇晟,“不要——,不要去——”
“诗诗,别这样!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让人送你离开——”
“阿晟,求你了,求你——”
雷宇晟一根一根的搬开她的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去。
唐诗诗一时半会儿的,还接受不了这种雷宇晟移情别恋的事实,她疯狂地摔着客厅内的东西,能摔的都被她摔掉了,可她觉得仍是不解气。
唐诗诗冲进客居室的时候,佣人们都退下了,施诗靠在床边,跟雷宇晟低声交流着什么。
佣人们从没见过,一贯行动优雅的女主人今日怎会跟疯婆子一般,雷宇晟见她进来时,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悦。
“阿晟!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这么对我,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跟她……”唐诗诗的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泡得人心都软软的。
“晟哥,你安慰一下唐姐吧!她怪可怜的!”
“哦?你心肠这么好?!”
“其实,也不是啦,我也不是表明,我有多高尚,我只是觉得,我们只不过是惺惺相惜而已!或许明天,他时他日,你待我,也像待她这样,昨日黄花,终敌不过鲜活的新欢……”
雷宇晟微微一笑,唐诗诗却煞白了脸,那分明是那天她给诸晓晨说过的话,现在换了人称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诗诗?在想什么呢?”雷宇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没有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唐诗诗噤言。
雷宇晟拍了拍手,外面有人进来,“施诗小姐,这是不是你当初落在房车上的东西?”
“这东西二位都很熟悉吧?!”雷宇晟脸上瞬间没了方才的柔色,盛气凌人道:“说说,这件情。趣内衣背后的故事!你们都有机会!”
唐诗诗一脸的慌乱,她不知道雷宇晟对这背后的事情知道了多少,施诗已煞白了脸,“晟哥——”
“施诗,你先说说看!”
“晟哥,这件衣服确实是我放在你房车上的,那天,唐姐她找到我,给了我一件情。趣内衣,让我想办法放在雷府的房车最后那一排座位底下,我不认识雷府的人,最后想来想去,我让我的经纪人去求耿总,没想到他答应了借车!于是,那天外出,我们用的便是雷府的房车,结束后,我便将这个袋子按唐姐的要求,放在了座位最后的位置下面……,那时我以为,唐姐只是想什么时候玩玩情。趣而已……”
唐诗诗不说话,她似乎已感到了事情的无能为力以及雷宇晟接下来的意图。潘、多、拉、魔、盒?!”雷宇晟一字一句的道出这五个字时,唐诗诗心中仅存的那丝侥幸便灰飞烟灭。
“诗诗——,我想听你说说,这魔盒背后的故事?!”
“什么……阿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雷宇晟嗤笑,“带她到书房来!”。
书房。
雷宇晟坐在大班椅间,唐诗诗走了进来,聂睿送她进来后,随手便拉上了门。
雷宇晟突然起身,将手里那一沓a4纸劈头盖脸的便甩了过来,“念!给我把这些东西念出来!一字一句的念!”
“那个女人叫‘小猪’……”
“他喜欢打‘野战’……”
“车子……”
“南极与北极……”
“普罗旺斯……”
“我该和他一起欣赏他们的a吗?……”
“点读机……”
“关于孩子……”
“演唱会……”
“为他绽放……”
唐诗诗不敢不念,雷宇晟此刻的表情,像要吃人一般,他的眼,锋利且薄情,她最终只是小声念出了日志的标题。
“是不是你写的?!”
“阿晟?!”
“yes~or~no?”
“是”
“你好阴毒的心肠!我当初只是把那个你也知道密码的邮箱设成了手机回收站的接收邮箱,没想到竟带来了如此的后患,我以为,除非这世上有鬼,否则,那邮箱就是绝对安全的,因为它的安全级别堪称电信级安全,我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鬼!”
唐诗诗拼命的摇着头,她几乎是匍匐着爬了过去,“阿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此日志,我当时只是心里郁闷,胡思乱想写的!可是我也没有写错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