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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斯说道,“她醒来过后可能会有几天都睡不着,你最好是多抽点时间和她出去散步,心脏手术结束之后人的身体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排斥,可能会导致东南西北分不太清楚,这个时候就需要你多多照料了。”
“嗯,我知道了,杰克斯真的谢谢,我已经找人安排了这附近的酒店,你要不然先去”景少腾非常真诚的看着杰克斯发出邀请。
他摇了摇头,伸手拍了一下景少腾的肩膀:“我不能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太长,等你们的孩子出生,将一切的事都处理好之后,去柬埔寨找我吧,手机号我不会换。”
“柬埔寨?”景少腾有些惊讶。
“我一个朋友在那边开酒吧,与其去别的地方瞎转悠还不如去他那散散心,顾小姐的后续进展,我会让我的助理时实回报,不用担心,行了,我走了,好好的吧。”
“嗯。”
直到杰克斯已经走远,景少腾才又像是喃喃自语一样:“谢谢。”
第205章 岁月静好()
既然他不远承受自己的祝福,那他就在背面说,谢谢这两个字是一种感恩一种祝福,也是景少腾希望杰克斯可以从过去走出去,面对世界的美好憧憬。
景少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走进了病房里,明知道顾南笙不会睁开眼睛去看他,他却还是想让自己保持在最好最帅气的那一幕。
顾南笙睡的很安稳,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窗户略微开启了一点缝隙,吹的白色的窗帘向外稍稍展开了弧度,岁月静好,她还在他身边。
“你啊,这些天总是这么贪睡,这一次会不会早点醒过来?”
景少腾握住顾南笙没有打点滴的那一只手,“爱干净的你要好久不能洗澡,都只能让老公来帮你擦,你睡着了还好,等你醒了会不会很害羞?一定会了,我的笙笙脸皮那么薄。”
这天,景少腾的眼眶似乎格外不争气,又一次泛红泛肿,这些天来他不断的在担心她的手术。
即便嘴上不说心中却是不少担心,甚至害怕不已,就连他在调派人手的时候都在想,会不会真的有人找来打断手术,幸好没有。
“你啊,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老公不求你原谅,也答应手术之后给你空间,但是你要是敢直接一声不吭的就走,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少腾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借助自己的力量用她的手撑着自己的头。
她紧闭着双眼,睫毛轻扫着眼帘安静的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只有偶尔起伏的身体和在她呼吸的时候呼吸罩上的雾气,能够证明其实她生命的鲜活。
这一看就是从清晨到日暮,这些日子和之前的点点滴滴都在景少腾的脑海中不断的上演。
从与她两人的角逐再到之后的种种的爱,从一开始她的冷漠到如今能够接受他的好,从他伤害她到现在甘愿将一切的脾气都压下只为了留住她。
只不过是一年左右的时间,他的人生却已经跟顾南笙这三个字分不开了,她的喜怒哀乐啊,印在了他的心尖。
景少腾想着,轻轻笑了起来,更加依赖的蹭着她的手背。
“笙笙,此生有幸遇见你。”他不会说情话,却会说实话。
因为有她,他的人生才渐渐变成了完美的模样。
直到晚上景少腾才恋恋不舍放开顾南笙的手,给王刀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异常的清静让他有几分的诧异:“他们的人都走了?”
“没有。”
王刀看了一眼不远处在吃的人,抬起空余的手疲惫的捏了一下眉心,“我真怀疑白家是怎么鼎立到现在的,你什么时候过来一趟?顾南笙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吧?我现在都tm怀疑了!”
能把王刀说到崩溃大骂的人,看来本事还真是也有一点,景少腾这么想着轻笑:“别说这些没用的,她肚子里是不是我的,我会不清楚了?想什么呢?”
“现在你能明白我的心情了吧?我是真的快被逼疯了,我真没想到萧渊的洗脑能力那么强。”
王刀大声笑了起来,“你再不来,萧白可就真要以为顾南笙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解释。”
也许是因为顾南笙的手术成功了,景少腾的心情越发的好,一向他最在乎最吃醋的话题,他竟然是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回答:“啊,嗯,就让他误会吧。”
“你这是变了一个人啊,还是顾南笙做个手术,你顺便把脑神经一起切了一部分?”
“应该说,我看透了很多东西。”
景少腾透过病房阳台上的橱窗,望向房间里的人,他将在左手上的手机换到了右手上,“我想让她很幸福而不是很沉重。”
“有生之年听到你的感悟,不容易啊。”
王刀笑的更加的爽朗,脑海中萧晓的模样一直在闪烁,“行了,不跟你说了,我想她了。”
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景少腾拿着手机略带无奈的摇头,也走回了病房里,他也想她了,步子跨的很大一米多长的阳台,他一个步子就跨过。
再坐到床边握起顾南笙的手,心里一瞬间的安定,让他有点荣获新生的意思:“还是跟你呆在一起,心脏会比较舒服。”
景少腾冲着顾南笙的耳边柔声细语:“我不吵你,你好好睡,我一直都在。”
也不知道顾南笙是不是真的能够听见,原本毫无表情平静的脸上,眉梢微微向上翘了些许,嘴角往上了一些,不过这种浅淡的微笑只维持了屈屈数秒就终结了,景少腾更是没有看到。
第二天的清晨。
第一个来的人竟然是顾西宁,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顾南笙做了手术的消息,一下子就赶了过来。
“你为什么让她做了这么危险的手术,为什么没不告诉我!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
顾西宁愤怒的看着景少腾,双手已经抓上了他的衣领。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可是现在她疯狂的恨了,如果这个手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现在看到的就是顾南笙的尸体啊!
“呵?”
景少腾将顾西宁的手给拉开,他凝视着她,“我一直很信任你,可是结果呢?五年前是,现在依旧是!你做的事从来没有一件能真正让人信任,我告诉你然后你再去告诉景少贤,好让他通知萧渊把顾南笙带走是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顾西宁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少腾,这个她曾经深爱着的人。
“不然我该怎么去想你?”景少腾轻声冷笑,冻的顾西宁浑身上下都在愣颤。
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向后跨了一步,瞪大了双眼看着景少腾:“在你的眼里我就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所有事?你是在告诉我以你的经历,竟然不知道景少贤现在正在做什么?”
景少腾步步紧逼,他的视线犹如最锐利的剑,淡淡的失望和自嘲落进顾西宁的眼底。
她瞪大的双眼更是向后躲:“这些只是我最近才猜测到,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
“需要我给你看证据吗?”
景少腾的声音更加清冷,“是谁跑来跟我说合作?现在又是谁在为他包庇着一切?顾西宁,我的信任给你你就是用来践踏的?”
顾西宁沉默了许久,缓缓的眨了眨眼睛,褪去那一身的防备,看着景少腾的视线异常坚决:“如果我查出来他是有苦衷的,你又要怎么办?”
景少腾似乎是料到顾西宁会这样回答,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如刀锋般的唇,声音清冷:“你会后悔,会后悔去调查。”
说着走到门边,拉开了门:“顾西宁小姐请吧,我想是你离开的时候。”
顾西宁走出了病房,浑浑噩噩坐上了出租车才发现,自己此行来原本是为了顾南笙的身体,可是一来二去她的心思全部挂在景少贤的身上,竟然忘记询问顾南笙的身体状况。
顾西宁有些疲惫的靠在座位的沙发上,原来景少贤在她的心中,真的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没想到有生之年她真的做了一回,假戏真做的戏子。
顾西宁走了以后,景少腾一直坐在房间里握着顾南笙的手,紧抿着唇低垂着眼帘的他盘算着,顾西宁究竟是不知道,还是已经知道了只是瞒着?
萧渊的事她又到底知道多少?
顾南笙这里离不了人,他只能在这里守着,想不通索性就让别人去想吧,景少腾这么想着重重舒了口气。
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这几天来,顾南笙昏迷景少腾陪着她睡觉,除了固定喂食和洗澡,其余的时间两个人都在睡觉。
顾南笙那是不得不睡,景少腾就是为了杰克斯的话,他让他多睡睡以备不时之需他就多睡睡。
于是,在第六天顾南笙醒过来的时候,景少腾是以一个在她身边睡着了的形式印入眼里的。
即便是这些天景少腾一直在睡,他的脸上还是有一种淡淡的疲惫,整个人如同没有力气支撑一样,软软的趴在床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顾南笙的手。
昏迷的时候感觉不到,这一醒了,顾南笙只觉得手被握的生疼,想要想办法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却不料景少腾直接醒了,他抬起头来,看到顾南笙的一瞬间,邪肆的笑了,目光烦得很柔:“老婆,你醒了。”
带着惊喜的喟叹落在她的耳畔,顾南笙略带虚弱的点着头,景少腾连忙起来按下床头上的铃铛,这下就有人可以过来给她做再一次的检查。
很快,赶来的不是助手也不是别的医生,而是杰克斯本人,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病房,原本空荡的vip房一下变得有些热闹。
落地窗外正好是一片草地,现在许多的孩子正在嬉戏,气氛也是温柔的正好。
“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从今天开始少做剧烈运动保持着,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