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冉夏行缘囊环剑琍代表比较女性的一方。和GAY里面的小攻小受这类的说法差不多意思吧。)
我做了个“请”的动作:“女士优先。”
她一动也不动。
我心里很明白,这个人,虽然没有否认我刚刚的一段推理,但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也许,那段情伤之后,我已经习惯了心理上的防备,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和她都很清楚,要进入这个柱子到墙的另外一边,必须两个人配合。一个人进去,另一个人只能负责踩着那块地砖,同时按着按钮。如果外面的人突然起了歹意,进去的那个人就会被关在另一边。
对面,有没有按钮什么的,能让柱子转回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没有,那么,进去的那个人就妥妥地只能做一点困兽之斗,然后等着束手就擒了。
如果她,这个没有正面承认自己就是明莹的神秘女人,是像王永顺那样演戏给我看的话,我绝对不能再上一次当,所以我一定不会做进去的那个傻波伊。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谁也不傻,谁也不肯进去做小白鼠。
她忍不住了,甩了甩头发,道:“瞧你这怂样!你不进,我进!”
正合我意。我很淡定地点点头。
她又犹豫了。
这个女人,智商不在我之下,一肚子小九九。
再憋了几分钟,我只能道:“算了,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还是我进去吧。”
她看了看我,依旧是冷漠的表情,不说话,走上了地砖。
我舔了舔嘴唇:“我进去之后,会敲墙为号。第一次敲,是说我要进入柱子了,第二次敲,是说我进了柱子,你可以把柱子转过来了。OK?”
她没好气地答道:“少用鸟语装波伊,要进就进不进拉倒。”说着,把手按在按钮上,柱子转了过来。
我一边往柱子走,一边道:“你觉得,苏楚君有没有死。”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哀伤,很快又恢复了,道:“没有。”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
“只是觉得。你不是问我觉得么?我就这么觉得。”
“哦哦,”我看了她一眼,道,“好吧。”
我深呼吸了一下,望了她一眼,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塑料包,从里面摸出两块蘸了酒精的棉花,塞进鼻孔里。然后走进了柱子。
柱子里空间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若是再胖些,恐怕也塞不进去。我怕转动时被挤到肉,用力向里面缩了缩身体,拉住背包的带子,往身上紧贴,叫到:“好了。”
脚步落地声传来。两秒后,柱子开始转动,喀拉拉几声之后,停了下来。
我探手摸了摸,果然柱子转过来以后可以走出去,我点起手电摸索着走出去。
<图片1>
除了从一个抽风机上的扇叶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这个房间完全是全黑的世界。我拿手电照了一下,陈设很简单,一张沙发,一张床,一个茶几,旁边墙上立着一个玻璃板;一个冰柜,一个大盆,看形状应该是浴缸。这个隔间的地板是木头的,四周贴了深色的墙纸,在昏黄的手电照射下,无法准确地看出是什么颜色。虽然鼻子上塞着棉花,我仍然能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
走出柱子,旁边没有电灯开关。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难道走进来的人都是摸黑的干活么?
桌子上有个台灯,但是我不敢去开。若是光线从抽风机的扇叶间隙里透出去,被人看到,而我还在这个监牢一样的地方,岂不是自寻死路?
左边的墙上没有墙纸,挂着一个夹子板,上面写着:
2007427蒋陈
200752顾陈
2007512蒋陈
2007519蒋陈
2007523蒋冯
200761蒋陈
夹子板旁边,画着一些黑色的鬼画符。我伸手摸了摸,竟然是干了的血液。图形很简单,三个圆圈,互相嵌套着,如果再加上两个,就是奥运五环旗了。这个鬼画符旁边,用血液写着几个外语单词:
belanokto
nudanvirinon
facilaamikino
neniomvivo
看起来都是英文字母。
bela,是英文名吗?贝拉?我想起一个我曾经痴迷过的美国音乐家,BelaFleck,获得过20次格莱美提名的班卓琴演奏家。但是后面的单词,让我放弃了把这些单词看作是英语的念头。这些词,根本不是英文单词。
不管它是什么,反常即为妖。我一手举着手电,一手拿出手机,咔咔拍照。接着向冰柜走去。
这个冰柜,无疑是房间里最让我好奇的东西。它的大小和我家那个差不多,根据种种情况,不难判断里面很有可能也冻着一具僵硬的尸体。
掀起盖子,下面也是一个玻璃门,和我家的冰柜基本类似。里面雾气蒙蒙,看得不是非常真切。我索性把玻璃门也拉开,伸手挥了挥冷雾,才看清里面果然躺着一具女性尸体。
那冷雾飘出来,我不小心用嘴吸了口气,吸入了一些雾气,顿时一阵晕眩。这雾气定有古怪——冰柜里的雾气,是冷气遇到外面空气中的水分,凝华而成,没打开冰柜门是很少有雾气会在冰柜里面氤氲不散的。只可惜刚才没有想到,也不知道吸进肺里会不会中毒。
我屏住呼吸,掏出装锡纸开锁工具的密封塑料袋,装了一些雾气进去,封住口。然后退到一旁,看到墙上有个开关,连忙按下,那排气扇转动起来。
在这个房间里搜索了一下,沙发边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烟灰缸,里面的烟灰很大,应该是雪茄的灰,但奇怪的是,没有看到雪茄的烟蒂。我挑着看了看,这雪茄的质量很好,灰不散,烟灰一节一节弹在烟灰缸里,数量很多,说明这个雪茄很长,但应该不是Trinidad雪茄。这种雪茄我只见过一次,是专供卡斯特罗的,就算有钱也买不到。
突然发现,烟灰里有一节,其中一头是个小圆锥的形状。
第十一章密室的女人笑声()
烟灰缸边有些泛黑的片状物体,竟然也是干了的血液。里边还沾着几根很短的毛发,淡白色,我把这些毛发从干血里拔出来,放进事先准备用来收集物品的一个塑料袋,塞进包里。
茶几边的玻璃板上,也有类似的风干血液,同样也沾着几根毛发。看起来这里似乎曾经有人在这里做下了令人发指的事情。这些血液,莫非是冰柜里那具尸体的么?
接着走过去查看一下床单,上面明显有些污渍。一块一块,淡白色。仔细看看沙发扶手上,也有这样的污渍。床上摆着两个枕头,伸手摸摸,其中一个有点潮气,另一个却没有。我掀起枕头和床单,下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冰柜里的雾气差不多散光了,我走过去仔细端详那具尸体。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属于楚楚动人的那种,眉毛如画出来的柳叶,很温顺的样子。嘴巴很小,算得上樱桃唇,但此时已经是苍白如纸。头发凌乱着,发丝上沾着些冰晶。整体的感觉,就和我家冰柜里的萧璐琪一模一样。
我忐忑着,用手机拍了一下她的脸,然后从背包的侧兜里摸出一个白色桃核物体,没错,就是王永顺放在我家冰柜里的黑猫卵巢囊肿。我把这东西放在女尸的头边,静静地看着。
过了大概一分钟的光景,这具女尸突然睁开了双眼。
我一见那双眼,黑峻峻的如同无底的深渊,似乎要把你的灵魂吸进去一般,心中一惊,连忙把那块囊肿拿出来。但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她全身颤抖,大概是在活动着结冰的身体,想要爬起来。实验证明,这囊肿确实有让死尸动起来的神奇效果,这就够了。
我瞄了一眼,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豹纹的比基尼泳装,胸器十足,似乎分分钟就要把胸前的两块弱不禁风的破布涨破似的。这么狭小的房间,如果让她爬出来,和萧璐琪对王永顺一样,朝着我下一顿老拳,恐怕就甭想完整地离开了。我连忙拉上玻璃柜,压上冰柜盖。退到柱子边,敲了两下墙壁,然后挤进柱子里,又敲了两下。
过不了几秒,柱子咔咔转动起来,停下之后,我停了一下,然后突然跳出柱子,盯着站在一旁的明莹。
她冷笑了一下,道:“怎么,怕我偷袭你?要搞你,就不放你出来了。笨。”
我被她说中心事,有点不好意思。
她面无表情地问:“发现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笑,把手电递给她,道:“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我。
我把手电扬了扬,道:“里面有具女尸,你不想去看看是不是苏楚君么?”
她突然变了脸色,咬了咬嘴唇,把电击棒塞回背包,竟然从她胸前深深的事业线里,摸出把小手电。她一走开,那块地砖便恢复原样,柱子又转了回去。
“去那站着。”她面对这柱子,看也没看我,道。
我也学着她的口气,淡淡地道:“你还是把那玩意拿出来吧,里面现在估计不太平。”说着,走到地砖上,按下按钮,扭头看着她。她横了我一眼,犹豫两下,还是掏出了电击棒,钻进柱子里。我听到传来两声敲柱子内壁的声音,便走下地砖,柱子转了过去。
没过两分钟,墙那边传来一个沉闷的倒地声。
我叹了口气,心说姑娘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
约摸再过了十多分钟,两声重重的敲墙声响起,我连忙走到地砖边,等着,却不见再有敲墙声响起,我估量着她差不多也该钻进柱子了,便起动机关,这把柱子转了过来。
<图片1>
等柱子转到位,却不见她走出来,因为站在地砖上看不到柱子出口,我急道:“行了,对不住你行了吧?别置气了,差不多了就赶紧扯呼,省得夜长梦多。”
一条洁白的腿迈出了柱子。
气氛瞬间凝固。我彻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