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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蒹葭并不喜欢汝鄢祁木送来的首饰,过分的夸张张扬,而且价值不菲,带出门定然招灾,可连蒹葭知道自己这么一走太过果断,还是要让他安心。
可能汝鄢祁木希望有这样一个张扬性子的妻子,所以在购置珍宝的时候才选了这些吧。
不过连蒹葭还真是想错了,汝鄢祁木这些东西,全都是认识她后才开始收集的,其意很明显,这女子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些东西,而且考虑到了这连家家大业大,这女子的聘礼是不会克扣的,可以说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收买她的。
雪莱敲了敲门,站在门外说道:“小姐,老爷派人来,让小姐去议事厅。”
“知道了。”连蒹葭整了整衣容,走出门去。
一路上,这连家的下人都神色匆匆的,很明显是发生了事情,连蒹葭本以为自己和连为苍明日都要离京,所以可能是叫去嘱咐几句,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出事了,在这个节骨眼出事……
“雪莱,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似乎是失窃了什么东西,但是因为小姐和我都未出院,且这护卫也是重重守护着这里,所以,并没有牵扯到我们。”
连蒹葭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以后发生这样的事情,固然与我们没有牵涉,但是这近火易烧身,我固然懒得管,但却也需要知道。”
雪莱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不再说话了。
连蒹葭走到了议事厅,这厅中却是只有连为苍和连虎啸二人。
“父亲,大哥。”
“蒹葭,我就明说了,我的虎符昨夜失窃了。但这府中并未有人离开过。”
连蒹葭皱了下眉头:“大哥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八王爷放在我这里的侍卫,天权所做?”
连虎啸一听这话,猛地点了点头:“我和你大哥都有这么考虑过,你也说过八王爷的用心不一定单纯。但……蒹葭”
“不必说了,父亲,我觉得八王爷用心不纯无非是怕他做出错事,连累了连家的几世清名,但若说他偷,是并无理由的,如果要用便会暴露,不用只会连累大哥,并无任何的好处。”连蒹葭马上说道:“可是混到了待洗的衣物中,或是在收拾好的包袱中。”
“都没有。”
“我会去试探询问一下天权。”连蒹葭方才虽然替汝鄢祁木辩解,但是汝鄢祁木自己来都会被人发现,有人进来或是离开,连家必然也能察觉,自己人的可能性极大。
连蒹葭返回了房中并没有去找天权,反倒是先坐在桌子前盘算了起来,那一日守夜之人是连寒霜,连寒霜习得是虫术,察觉到了有人出入是可能的,但昨日按照这家中的排辈是这连为苍自己,但是他忙于收拾行囊,疏于防备是可能的。
连蒹葭最终决定先试试天权,若是得到了否定的结果,再让他去这连为苍的院子找找线索。
“天权?”连蒹葭直接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平日里自己还真是不怎么见得到这天权。
天权从一边的侧室走了出来:“小姐有何吩咐?”
“我大哥丢了东西,你可知道?”
“我已经送去给王爷了。”
连蒹葭瞪大了眼睛,天权继续说道:“王爷说若是小姐不问就不用说了,小姐可以照常离开,这东西王爷有点用,而且小姐无需担心连将军因为贻误了公务而被降罪。”
连蒹葭手一挥,示意他离开,眉头皱了起来,自己可以正常离开?汝鄢祁木打的是什么算盘,自己似乎还是要留下看看。
“雪莱,你过来。”连蒹葭在雪莱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雪莱很快就跑出去了。
连蒹葭独自一人回了房间,天权也在门外安静的守着,
当晚,雪莱才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包袱,一路如常的走着,单单从表情上看不出这手中的东西是好是坏,但是那握得紧紧的手,连指节都有些泛白,多少可以看出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雪莱一路快走回了连蒹葭的院子。
“去把天权叫来。”
天权微微有些疑惑,连蒹葭此时正拿着一套侍女的衣服:“我要去一趟王府与王爷商量曲府之事,我既然明日要离开,今日定然是不适合正大光明的离府的,而且王爷拿走了我大哥的虎符,这府中也会有些紧张,我一会办成雪莱从侍女的门中离开,而你,和雪莱就留在这里,那里放了一盏灯,可以映射出影子,天权你配合一下雪莱演这影子戏法就好!”
“是。”天权允诺。
“你一会儿过来,我更衣了。”
汝鄢王府,汝鄢祁木府中是守卫森严的,院墙上突然发出了一点点细微的窜动声,巡逻的侍卫马上走了过去,却什么都没看见,有一片瓦上又一个小小的爪印,想必是什么鸟类的在这里捕猎了老鼠吧。
而这时侍卫的视觉死角处一个黑影动了,而腰间的钩爪和那瓦片的印记的刮痕宽度一模一样。
汝鄢祁木此时正把玩着虎符,一边桌子上还摊着更为详细的关于组建内阁的资料,汝鄢祁木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停顿了手里的动作,站了起来,右手拿着的毛笔一转,笔杆戳到了一边人的脖子上。
“连蒹葭?”
汝鄢祁木对于突然出现的连蒹葭非常惊讶,他这一府的高手都没发现。
“王爷,你觉得是盗贼可恶还是山匪可恶?”连蒹葭微笑着问出了口。
汝鄢祁木并未收回毛笔,只要他配上内力,这毛笔也是能杀人的:“你是如何进来的?”
“回答的我的问题,我便告诉王爷,我还有什么筹码。以及王爷的王府该如何避免盲区。”
汝鄢祁木放下了手里的笔,重新拿出了虎符,刻意招摇着,将虎符的大大咧咧的拴在了腰带之上:“山匪谋财害命,而偷盗不过是为了财或是以为了别的东西,自是前者更为可恶。”
连蒹葭开始往桌子上放着东西,钩爪,绳子,好几根铜丝,以及很多细小的刀片,连蒹葭突然向汝鄢祁木走了一步,不过是片刻,这虎符已经掉下,连蒹葭张开了手掌,接住了虎符,张开手一个精巧的刀片和虎符并排躺在一起。
“你想讲什么故事呢?”汝鄢祁木危险的眯起了眼。
第22章 人不可貌相()
连蒹葭将手中的刀片和虎符都放在了桌子上,语气也不着急:“从前有一个贼,找到了工作,解决了自己的生计问题,所以就金盆洗手了,但是有一天,她的老板叫她去说,你帮我去偷一件东西,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没有被要求去做杀人越货的事情她已经很庆幸,所以从未觉得只是偷取一物又能如何?况且她的老板让她偷得是那人欠的钱,她成功的偷到了欠款,认为这件事情就结束了,但两三年后,才听自己的老板提起,那一笔钱是救命钱。被偷的人家破人亡,而当时不告诉她就是不想让她背负罪恶感。”
“所以你认为贼更过分?”
连蒹葭点了点头,:“对,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像强盗谋财害命,花完了偷来的钱照样能够夜夜安寝,而强盗之中不乏劫富济贫之人,也有很多强盗不过是被逼无奈才上山落草,他们寝食难安,心怀愧疚。而贼,却总是能毫无心理压力的去做。”
连蒹葭停顿了一下:“我不会武功,不能像王爷一样来去自如,我之所以能进来是利用了我给王爷的巡查之法的的漏洞,而如果王爷并没有在使用这一套其实我是进不来的。”
“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设立这一套巡查之法是消除盲区。”
“永远都不会有完美的安保措施,只是时间问题。首先王爷的敌人并不会找不会武功之人,而且应该会选择轻功卓著之人,这样的敌人往往目标明确,一般进入后也就是借助自己的轻功从放上走。现在这种一环套一环的巡查方式,只为了保证至少有一个人在死盯着他们的巡查范围,而且只要这三个人的锁在的地方有所异动,至少有两人都会赶过去,在这期间。另一个人需要兼顾他所在区域的上下左右,而且一般疏忽都会出现与上,所以更多的时间是在看房上,只能防得住按常理出牌之人。”
“你的意思是你是用走的进来的?”
“我是从西北角进来的,到王爷这里用了约有一个时辰左右。”连蒹葭用了其实只用了半个小时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但是如果这话说了,她今日剩下的话可就说不出口了。
汝鄢祁木很明显的不相信“为什么用了那么久。”
“聪明的侍卫不会让自己的注意力被吸引的超过十息,所以我单单只是从那最西北的院子出来便也用了很久。通过主副房的门,以及门廊时,都要用很久。”
“本王那日见你斩杀那人却滴血不沾之时便有些疑惑。你真的不会功夫?”
连蒹葭坐在了桌边,将钩爪的绳子收好:“外家功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的,但内家功我并未学过,王爷应该也清楚,我七岁之时发生了那样的的事情,险些死亡,之后便请了一个小偷当师傅,学了些逃脱的手段。”
逃脱的手段?汝鄢祁木很是怀疑但是却也有些理解了,开锁翻墙,而且看桌上的这些,是很常见的小贼的工具。
“好吧,你主动暴露这样的能力,是为了这个虎符?”
“能力?不过是以王爷之道罢了,”
“不要废话那么多,告诉我目的。”
连蒹葭看着桌面上的虎符:“就像方才所说的一样,王爷认为拿走的不过是一块板子,但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就算不被上级惩罚,丢了虎符也如同丢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王爷有事可以直说,但为何要用这种事情。”
汝鄢祁木眼中有几分阴暗的不满:“你希望本王如何?”
“不怎样,只是提醒王爷罢了。毕竟今日他们叫我去了解此事,我只是觉得应该来提醒一下王爷。”
“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也有心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