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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景涵远远的看见了皱起了眉头,连蒹葭没事吧……
而现在海鸥就是帮连蒹葭顺着气,就是怕她哭的时候被哽住了,连蒹葭可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但是这连蒹葭忐忐忑忑的过了这么久,现在算是遇到了一个能让她比较安心的人。
“大哥,你……你怎么会?”
“嗯……醒来后就在这里了,这海国极其野蛮,会被挂在木架上七天七夜不死的圣徒就会成为圣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借尸还魂了,假借神谕,就像你方才说的,在用从那里带来的新东西新想法做这些事情。”
连蒹葭拉着这海鸥的袖子擦了擦眼泪:“大哥来了多久了?”
“十年,”
“诶?怎么会比我还少几年?大哥……不是……在那边的时候比我早过世一年吗?”
“一年?妮儿?你的意思是……”
连蒹葭点了点头,眼神中微微有了几分伤感:“我……是自己选择的死亡,义父给了我一条生路一条死路。”
“你!你怎么能!”
连蒹葭在海鸥面前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但……如果我选择了生路,浩哥就要死,如果我选择了死路,至少还能救下一个哥哥。”
海鸥叹了口气:“不过,我们又见面了。”
这话一出,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是又啪嗒啪嗒的滑下来了。
“圣子,连小姐的表哥来找连小姐。”
连蒹葭微微一愣:“应该是表哥担心我,我去跟他说一声。”连蒹葭擦掉了眼泪,但是这眼睛红红的,连蒹葭走到了窗口:“表哥,我和圣子大人还有要事相商,过一会儿就回去。”
郭景涵一听这连蒹葭,她似乎并没有事情,到时自己多虑了,便也没有再多在意,便转身离开了,毕竟这海国圣子其实并不是郭景涵很想打交道的那种身份,连蒹葭以后的身份和他结交是有些好处的,但是自己可没必要过多的参合。
连蒹葭从窗边看到这郭景涵离开,便跑到了这海鸥的旁边,海鸥声音柔和:“妮儿,告诉哥哥,这些年在这古代可受了什么委屈。”
连蒹葭摇了摇头,她本来是想向这海鸥说说她这些年的事情的,但是这海鸥的性子她可是知道,海鸥还是这白鸿兵的时候就有一个名字叫做白阎王,若是他现在还是这个性子,怕是会招惹到这汝鄢祁木。
自己现在已经陷入了这麻烦之中,绝对不应该再把他牵扯到麻烦中了,连蒹葭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注意到自己实在是和海鸥有些亲密了,好在这屋中没人,不然一旦传出去了,自己这名声可就乱七八糟了。
连蒹葭起身站了起来,这海鸥伸出手,帮连蒹葭把衣服整理平整:“看起来妮儿你生了一个富贵人家呢,这一身的衣服也价值万金了。”
“大哥……我现在叫连蒹葭。”
“不好听,还是妮儿好听。”海鸥微笑着说道。
连蒹葭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大哥,你这样擅用我们那里的东西是不好的。”
海鸥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这些古人不可能会猜到这些东西是怎么变出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哥,我这是担心你,太早的创造这些东西,而这里又是多国割据,有了这东西……大哥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的。”
“好好好,我听妮儿的。”
连蒹葭长舒了一口气,若是这不认识的人,她现在要做的可就是试探情报了,但偏偏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一般人。
“大哥,我还是先回去一趟,晚上一起用膳可好?”
“嗯,行,我知道了。妮儿先去休息吧。”海鸥微笑着看着这连蒹葭抱着书离开了,但是在她离开后,这海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方才这连蒹葭扑在他怀中哭,海鸥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水莲,安排个人把连小姐那个表哥引走,离开个两三天的最好。还有准备马车,明日清晨便离开。”
“是,圣子大人。”
海鸥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你说这世上的事情怎么就是这么巧呢?”
而连蒹葭现在也是如此想的,但同样的她现在陷入了两难,海国的消息还是要打听,但是连蒹葭总有点很不安的感觉,人还是那个人,可时间是会改变人的,而且若是白浩,连蒹葭怕是一心的欢喜,但是偏偏这海鸥是白鸿兵,是一个曾为了自己死的人。
那么会不会要求自己也为了他而死呢?
连蒹葭摇了摇头,她不应该这么想的,连蒹葭叹了口气这事情终究还是变得有些麻烦了,权衡这个问题,她从来都做不好,但是永远都有那么些个事情需要她去权衡。
但无论是什么事情,连蒹葭都想得通,忍得了,再一睁眼,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和海鸥相遇时的那些喜悦,反而是一点点深沉。
同一时间,这正在客栈中和很多来参加拍卖会的商家老爷们聊天的郭景涵,被一抹身影给吸引了,腰肢如柳,身轻如燕的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向来喜爱风流的郭景涵呢?
在这晚膳前,连蒹葭便听到了这郭景涵的口信:“雪莱,能帮我打听下这表哥是去做什么去了么?”
“不必打听了小姐,表少爷方才来了一趟,但我看小姐在想事情,便说小姐在休息,他身边跟了个富家千金。”
“惊蛰,去注意一下今晚晚膳的膳食,如果有问题就用鸟鸣告诉我。”
第92章 混乱()
天蒙蒙亮,整个客栈都是一片寂静,郭景涵是彻夜未归,虽然是去寻花,但却是拉着人家姑娘,聊了一夜,聊得这姑娘面红心跳,上杆子的要给他当妾。
才回了客栈的郭景涵突然很恶趣味的想吓一吓这连蒹葭,他是知道连蒹葭有挂铃铛的习惯的,但是一推门,没有想象中的铃铛声,郭景涵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警惕了起来。
一进这连蒹葭的内屋,却看见,这连蒹葭正躺在这拍卖会上大出风头的海国海鸥公子的怀里安睡,这海鸥公子的银色面具挂在胸前,反射着刺眼的光,
郭景涵注意到自己开门动静很大却没有惊醒她,就被迷晕了一样,郭景涵眼中阴沉:“海国圣子!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需要休息,你是她的表哥,却闯进她的房中做什么?”海鸥微微眯起眼,拉起了连蒹葭的手,十指相扣。
“你一个外人是站在什么立场是问我的?”
“这样吧,我让她醒来,看看她到底是会奇怪你在这里还是会奇怪我在这里。”
海鸥说完,从袖中拿出了一瓶香,在连蒹葭鼻下晃了晃,柔声道:“妮儿,该起床了。”
连蒹葭感受到了这种姿势保持太久后的僵硬感,眼睛都还没睁开,先是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胳膊,才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大哥。”
“妮儿,要喝水吗?”海鸥伸出手顺了顺连蒹葭的长发,一下碰到了这连蒹葭头上夸张的步摇,步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连蒹葭这一下才算是清醒了,看着两个人暧昧的姿势,赶快爬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了这黑着脸的郭景涵:“表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蒹葭,你没事吧!”郭景涵上前了两步,却被连蒹葭一个退后躲开了,郭景涵皱了下眉头。
海鸥走到桌边给连蒹葭倒了杯清水,递给她:“妮儿,给。”
“大哥,人前还是叫我蒹葭吧。”连蒹葭接过了水杯,低着头,倒有几分女儿娇羞的样子。
“妮儿就是我的妮儿,不是什么连蒹葭。”
连蒹葭低着头,所以没人看的清她的表情,她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昨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呢,她昨天应该已经有点防备了,但是怎么还会这样,海鸥却是是她的大哥白鸿兵借尸还魂的不错,但是现在他这语气却让她背脊发寒。
海鸥伸出手,拉住了连蒹葭的胳膊,又把她扯入了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抱着她:“你房中的不速之客,是不是要解决一下。”
连蒹葭不动声色的挣了挣,但却被抓得更紧,这种从心底来的寒意,让她的头皮都有点发麻了,这海鸥怎么突然就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她转向了郭景涵:“表哥,可有事?”
“你房中多出了一个陌生人,你居然要赶我走?”比起担心连蒹葭因为这事惹恼了这汝鄢祁木,郭景涵感觉更多的愤怒是突然而来的。
“并非是陌生人,只是我与白……我与海鸥公子的事情没办法和表哥你解释清楚。”
郭景涵一听这话,甩袖便走,他恼火着却也无能为力,被下了逐客令的人是他。而且偏偏这件事他还不能告诉汝鄢祁木不然只会给连蒹葭招来麻烦
海鸥目送着郭景涵离开,手一挥,这门便关上了:“妮儿,跟大哥回海国好不好……”
“海国?”
“对,妮儿只要同意,我们现在就走。”
连蒹葭摇了摇头,她推了推这海鸥的手臂,总算是暂时的逃过了他的钳制:“大哥,我现在已经不是蒋妮也不是白晓妮了,我现在是连蒹葭,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连蒹葭,所以……”
“我没有说要你一辈子待在海国啊。”海鸥歪着头,一脸宠溺的微笑。
连蒹葭微微低下了头,是没有一辈子,十年八年的也不是一辈子啊!似乎是这种直觉上的东西太过强烈,而且昨天的事情她还有一些懵,她需要梳理梳理,总感觉这海鸥今日就像换了一人一般。
连蒹葭很想逃出这间屋子,但她并没有。这海鸥还是白鸿兵之时便是唯一一个,每每都能抓到自己的人,现在到了这里他又有了内力,自己跑又能离开多远?而且他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自己可以抓到尾巴的事情,自己也不可能伤他。
“看起来妮儿有什么放不下。”
“大哥,我七月就会和庚明国的八王爷成亲了,若是你要邀请我去海国,等那之后如何?”
海鸥的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