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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愤恨的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跟着老蔡下楼去。
彭侯冷笑一声,说:“刚刚还要杀你的人,这么快你就忘了?还邀请他再来,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张扬求助的看着白娣说:“姐姐,你不帮帮我?”
白娣看看彭侯,又看看张扬,做沉思状,良久,忽然问:“为什么那个老蔡对我们进玄武一族的圣殿会那么热心?他刚刚还说会有点以外收获,他知道一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张扬替他辩解说:“他不也是受人所托嘛。”
“我不这么想,在这件事上,我总觉得他有利用我们的嫌疑。”白娣分析道:“他曾经是皇帝,也许他会知道一些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也许,我们只是他局中的几颗棋子而已。”
张扬心里一抖:“不会有那么复杂吧,到底,有着怎样的阴谋?难道真的没有什么人是自己可以去相信的?难道老蔡真的会有什么别的隐瞒着自己?难道一场巨大的骗局已经展开?难道,真有欺骗?”
彭侯幽幽的说:“即使真有欺骗,我们也必须入局,我们没得选择。”
“为什么?”张扬不懂。
“只有身在局中才能发现他的秘密,同时,达到我们的目的。在进入圣殿这一目的上,我们,是一致的可以互相帮助;至于进去以后,分道扬镳也好,反目成仇也罢,都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了。”
看着白娣也在点头,张扬不禁为自己身陷旋涡之中而懊悔不已。
只是,事情已经开始,没有谁可以再去阻止。
只有,等待后续事态的发生。
'故事'靛青
写在前面
首先,要对最近写作速度下降,更新变慢对朋友们表示道歉。原因之一,我在上课早上6点起床晚上很晚回来,中午偶尔会有时间却不够写1000字的时间;原因之二,我机器病了,不断的重新启动,杀了无数次病毒才稍有好转,这也浪费了我大部分的写作时间;原因之三,写到《绿手》那故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这故事可以无限的扩大下去那样的话,我不得不给这故事一个长远的计划和构思,更重要的,是它的结局是否会让大多数人认同。
这几天有了一些业余的时间,我决定继续写下去,虽然以后的故事发展已经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却相信,我会给它一个圆满的结局——即使它已经脱离我的思维定式,我也坚信。
靛青,是一种颜色。不过,一直以来笔者都弄不清楚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颜色,想来它既然位于蓝紫之间,应该就是那种又蓝又紫的颜色吧。以前,有人说什么紫罗兰色,或许就是指靛青而言,我这么想。
以上不算是题外话,因为下面的这个故事就是从靛青而起,继续我们“沈阳怪谈系列”的故事。
白,红,橙,黄,绿,蓝,靛,已经是第七个正式的故事了,用不多久,结局会出现。
购买靛青
白娣自从开始她所谓的人类生活以来,就从没有为自己的事情愁过,因为白蛇给她弄了很大的一笔钱,所以她不用工作,每天在家里看看电视,做饭,写字或者画画,更多的时间则是和张扬或是彭侯一起发呆,想象着自己找到一直想找的那个男人时他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吧?
白娣的字写得龙飞凤舞自成一家,她的画也不是普通的棒,只是她喜欢用一些别人不常用也不敢用太多的颜色作画,例如,靛青。另外,她作画时颜料的消耗是巨大的,一般来说购买颜料都应该是张扬的事,偏偏那天彭侯非拉着张扬去上网,而她又对网络一窍不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兴趣,再加上作画的冲动还没有消失,在干等张扬也不回来的情况下白娣只好自己收拾干净走出家门,去购买靛青。而故事,就发生在她买靛青之后。
在白蛇昏睡的时候,白娣只是一个有着千年记忆的普通女孩,她没有什么可以保护自己的力量,这也是白蛇为什么会让她一直昏睡的原因。虽然有着千年的记忆,可她在人间自己去生活感受的日子不过几个月而已,所以在张扬和彭侯看来她是幼稚得可爱,天真得可笑——只是,一旦白蛇醒来,她是绝对的危险生物。
白娣买好颜料走出商店的时候还是中午,可直到晚上路灯亮起她也没有回家,当看着越来越少的行人和冷清的街道,白娣终于意识到一个她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她迷路了!在沈阳这个方向感很强的城市里,迷路,对任何人来说都应该是个玩笑,可这玩笑恰恰发生在了白娣的身上。当她第四次经过同一家商店时她才意识到这一事实,不过,她并不着急,别忘记她是有着千年记忆的女孩,而白蛇也还在她的体内,对她而言应该没有什么是危险的。
可是,总会有人或是妖精是不开眼的。在她身后跟踪很久的男人终于沉不住气,几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袖子说:“小姐,请留步,我有一些疑问想请你回答。”
白娣借着昏黄的路灯打量眼前的男人,高高的个子,宽阔的额头,炯炯有神的眼睛放着异常明亮的光,凭直觉她觉得这男人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所以她停了下来,问:“有什么事?你说。”
男人对她的冷静很是佩服,沉思一会才说到:“我看你的面相很是奇怪,是劫中有生生中有劫,充满无穷变数,我相过的人面无数你是其中最古怪的一个,我既看不到你的过去也看不出你的未来。恕我冒昧,小姐你的来历?”
“我的来历?不能说,也许就象你自己的来历一样,都是巨大的秘密。”
“小姐知道我的来历?以我从你的面相看,你和我素无瓜葛。”
“你对你的相面之术很有信心?”白娣忽然有个逗逗他的想法,说:“你能看出我的真实年龄吗?”
男人挠头道:“我说过我看不到你的过去和未来,当然也不知道你的年龄,我只知道你的生活正处于一个急变的时期,经过这个时期你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不可估计的转折。”
“是好?是坏?”
“说不清楚。你住在哪里?我想对发生在你身上的巨大变化进行观察。”
“这不行。”白娣摇头,说:“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个……”男人笑了笑说:“你不怕我?这么晚还在街上游荡的女孩子还真是不一般呢。”
“有什么好怕的,比你凶太多的人我也见过了。我不仅人不一般,连血也不一般呢!”白娣愉快的笑着,因为她已经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了,难怪刚接触时就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似曾相识,而他的脸更给人十分熟悉的感觉,原来竟会是他!只是,怎么会是他呢,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啊。
男人一皱眉头,戒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或许是巨大的秘密,但对别人,也许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我就是这样知道的。”
“你真的不怕?”男人面色不善的欺进白娣身边。
“小蔡,你想怎么样?想咬我?”白娣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
“你认识我?”男人,小蔡后退两步再次打量白娣,说:“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见过老蔡,他说起过你;张扬也总会提起你。”
“老蔡?他还在沈阳?张扬是谁?”
“张扬就是你给了法锥的那个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法锥的事你也知道?”
“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白娣简单的把自己和张扬认识前后的事和小蔡做了介绍,小蔡指着她惊讶的说:“你真的是白蛇?那只爱上人的白蛇?”
“是我,的确是我。”
“那么法海也是真实存在的了?”
“当然。”
小蔡沉默很久,忽然说:“我见到法海了!”
“在哪里?”
“在南方的一个城市。”
“他没说他会赶来?”
“他只说该来的都会来,一个也不能少。”
白娣仰头看天喃喃道:“也许,一切都是上天已经注定了的。”
小蔡也仰头看天,自言自语说:“真的不能改变了么?我不信!”
白娣家,张扬正为找不到白娣而急得团团转,彭侯则不紧不慢的喝着饮料。看着白娣身后的男人,张扬惊讶的停住脚步,嘴里发出了一种梦呓似的私语:“是你,真TMD是你,就是你害老子莫名其妙的答应老蔡帮他无偿做三件事,就是你!”说完愤怒的冲上去要掐小蔡的脖子。
小蔡灵活的闪开,平静的说:“上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次,我一定想办法还你。”
“这还差不多。”张扬心里打了一会算盘,又说:“另外,你得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对你,和你父亲,以及你的整个家庭的事都很有兴趣。”
彭侯继续喝他的饮料,忽然插嘴说:“别强人所难。”
张扬狠狠地瞪了彭侯一眼,转身对白娣说:“你真行,出去一天居然给我带回来这么好的礼物。”又对小蔡说:“其实我最关心的是,为什么当初你选择的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这个,恐怕要从头说起了。”
“好,那就从头开说,我最喜欢听故事啦!”张扬不顾彭侯看白痴的眼神,谄媚的挨着小蔡坐了下去。
白娣也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彭侯喝下最后一口饮料也摆出了倾听的架势。
小蔡,开始了他的讲述。
其实,这些事本来不应该和你们说的,只是,你们都是老蔡的朋友,即使我今天不说,总有一天他也会说。只是,他对我们家里的事情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大部分他所知道的都是经过无数人瞎传以后的版本了。
我父亲,本来只是一个农家子弟,趁着爷爷当时手里有钱他读了几年私塾。虽然成绩不佳却十分喜欢看书,很偶然的一个机会,他得到了一本《麻衣神相》一类的书,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