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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张扬第一时间冲上去看个究竟,回头问白蛇:“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是我见过所有人中最愚蠢的一个,只知道进补不知道对体内的气加以利用。这么多年各种气郁结在他体内,勉强保他不老不死肉体不败,可最大的隐患就是一旦皮囊被破就只能象现在这样收场。”白蛇说。
彭侯气愤的骂道:“TMD,我那么多同类都让这个白痴当补品给吃掉了,原来都被浪费掉啦!”
白蛇看着彭侯,问:“你的承诺还有效么?”
“当然有。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么?”
“那好,我让你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我陷入昏睡的时候保护张扬,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彭侯为难的看看张扬,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白蛇身体一颤,眨眨眼睛,成了白娣。她好奇的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张扬还不是很习惯她这种忽然之间的转换身份,不过还是费尽唇舌的把大概的经过讲给她听。又问她:“你姐姐怎么说睡就睡啊?连招呼都不打。”
“她上次神劫受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好,刚才又大耗元气,所以就又睡了过去。”白娣转过头看着彭侯,问:“你就是在树上偷窥我姐姐变成人的那个树精吗?”
“树精?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我呢,小白蛇对老人要客气一点啊。”彭侯打趣道。
“什么小白蛇,我叫白娣,是人!”
“我也不是什么树精啊,我叫彭侯,也是个人。”彭侯嬉皮笑脸的说。
“行啦,天敌一死你就没有怕的了是不?马上就回复本性啊?”张扬一拍彭侯的肩膀,“保镖大哥,以后我这条小命全靠你了。”
“要不是遵守诺言,我第一个就想要你的命——竟然让一个人类看到我落魄的样子。”
“别啊,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你刚才那个胆小如鼠的样子我一定不讲给白娣听。”
“你敢!!”彭侯恶狠狠的瞪了张扬一眼,又嬉皮笑脸的对白娣说:“妹妹,别听他瞎掰哥哥我勇猛着呢。”
张扬看着彭侯那色咪咪的表情忽然恍然大悟,指着彭侯说:“是你,一定是你,绝对是你!”
白娣好奇的问张扬:“什么是他?”
“沈阳医学院第一情圣兼色狼,玩弄无知少女无数的超级大淫贼!”
彭侯得意的笑笑,拱拱手:“不敢,不敢,都是大家给面子。”
张扬急忙把白娣护在身后,对着彭侯咬牙切齿的说:“别想打白娣的主意!“
“放心,我只对女‘人’感兴趣。农业大学的姐妹们,我彭侯来啦~~~~~~”
张扬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真的开始为学校几千名女性同学感到担心,悔不该,救了这头中山狼!
'故事'绿手
写在前面
构思《绿手》这故事很累,在还没有构思《白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构思这故事,后来因为故事发展的需要又把全部设计打乱重来,一次又一次终于把自己弄的一点信心都没有的时候,柳暗花明豁然开朗。
有朋友说过我写的东西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鬼故事,也不能让人害怕,我想了想的确是这样,所以才会把这一系列故事起名为“沈阳怪谈”。这四个字的重点就在那个“怪”字上,这个怪不是奇怪而是鬼怪妖怪;之所以选择沈阳是因为我熟悉沈阳这城市,就象之前我写的那样“生在沈阳,长在沈阳,没离开过沈阳”;谈,应该是“谭”,只是一种记述的文体而已。
这几天,在天涯“莲蓬鬼话”里这故事的连载点击数超过5000,我想,还是有人喜欢这故事的,虽然他们没有回复,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不过,我能感觉得到。有读者给我留言说这故事有点乱,其实,写这故事是按照着白、红、橙、黄、绿的顺序去写的,按照颜色的顺序去读应该能够明白事情的前因和后果。不是笔者刻意去这样,只是故事的名字刚好能组成这一顺序的巧合而已。
现在是下午1点多,天气不是很炎热,正是着手写作的良好时机。所以,我开始为我的朋友们讲述这个我构思最久却总也写不好的故事——《绿手》。
《黄昏》之前
在《黄昏》这故事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个伏笔,张扬为什么去沈阳医学院呢?
因为一个电话。
“张扬,如果你是真的对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有兴趣的话,就应该来我这!”朋友在电话里说。
“有什么好东西是值得我奔波那么远去看的?你给我描述一下!”其实远并不是问题,关键的问题是医学院里有太多那种东西,张扬每次去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虽然没有什么损害却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那个东西描述起来太笼统,只有看到以后才能感受到它给你的震撼。”
“你就简单说一下嘛,我要是听你说的好,还真有可能跑去看看。”
“绿手!”
“什么?”张扬心里骂朋友,有这么描述东西的么?匕首?留守?
“一只绿色的手!”朋友加了几个描述词。
“蓝色死尸,绿色骷髅,一只绣花鞋?你别逗了!”
“是真的,我在废解剖室里找到的。”
“不是长绿毛的?”
“不是。”
张扬知道这朋友一贯不爱开别人的玩笑,说话一是一,二是二,所以追问一句:“你确定那是一只手?”
“我是学医的,手和爪子我还分得清!”
“好,明天我去你学校!”
就这样,张扬第二天没有陪白娣去看电影,而是去了沈阳医学院。在朋友的寝室里,张扬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道:“你们寝室挺干净啊!”朋友从一堆垃圾里抽出一个凳子坐下说:“没见过你这么讽刺人的。”
张扬的本意是他们寝室竟然没有那种东西,见朋友误会也没有多解释,心里却暗暗惊奇:在阴气这么重的学校,明明四处都是那种东西,寝室楼里它们也是横冲直撞为什么只有这寝室里,居然一只也没有?是因为有法力高强的法器?还是开光的护身符?抑或是有修行的人或妖怪?
正聊天的时候,一个很帅的小子走了进来,朋友介绍说,这是彭侯。
彭侯?张扬虽然心里觉得这人很怪异却没有把这些放在脸上,只是平淡的聊了几句忽然话锋一转:“我们去看那只手吧,你不是说只有亲眼看到才能感受到它给人的震撼吗/?”
彭侯听说他要去看那只手,很有深意的看了张扬一眼;朋友却没说什么,穿上衣服带着张扬走出了寝室。外面,那些东西还在游荡,空气里有一股死气,张扬皱皱眉头,每次来都是这样群魔乱舞的。
到了一个崭新的解剖室,在角落的架子上放着一个密封的容器,用福尔马林液体浸泡着的是那只可以称为“绿手”的东西——的确很象是一只手被齐腕切断的样子,只是,那只手很小,只有成年人的手掌大小。一般我们说什么物体是绿色的,指的是它的外在颜色;而这只绿手的绿却是从皮肤到骨肉都是一样的绿,那种略有荧光的绿,看着很恐怖的绿。
“这个从哪弄的?”张扬问朋友。
“前几天从旧校区搬迁废弃解剖室时,发现了一个夹壁墙(注一),这个容器就在里面。”(背景:沈阳重新规划教育基地,把市内各大学统一规划到南北市郊,形成所谓的“南北大学城”格局,造成一年内学生集体大搬家的壮观场面,而旧校址则出售给相关企业开发房地产。)
“你们学校的标本没有记录?”
“有,可就是没有这样标本的记录。”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这是不在学校档案记录里的东西,可能是个人私自做的。”
“这是人的手?”
“还没有解剖过,我也不能确定。学校领导说,得先调查清楚这手的来源才能决定是不是可以解剖。”
“你们学校真不是一般的官僚主义,不是说科学至上嘛,为了科学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你不懂,有个别领导以为这是外星人的手,怕破坏以后没发跟上面交代。”
“外星人?真亏你们学校领导这么有想象力,都能去写小说了!”张扬冷笑,“我这写小说的也没敢去想有什么外星人会笨到把自己的手留给人类做标本玩。”
“张扬,咱别用这种口气说别人好不?你总喜欢用这种口气,象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似的。”
“呵呵,我习惯了。你连这手来历都不知道,还不解剖,那你让我跑来干什么?”
朋友听他问这话,紧张兮兮的看了看四周,小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这标本是谁做的!!”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道夹壁墙是我先发现的,那个标本也是我进去捧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小纸片,递给张扬说:“这是标本瓶子上的标签,我偷偷撕下来的。”
张扬接过,上面只写着:一只手。制作人:武思远。制作时间:1949年3月。
“武思远是谁?”
“我们院的一个老教授,已经退休很久了,现在是挂名的名誉院长。”
“他不知道这只手已经被找到了?”
“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住院有快两个月了。我找你来主要就是想让你陪我去找他,问问他这只手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朋友解释说。
“你自己去问不也可以吗,何必非得拉着我呢?”
“其实,自从这只手出现以后,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窥视我。我怕,会出什么意外。”
张扬拍拍他的肩,安慰他:“是你太紧张了吧,能有谁会偷窥你一个大男人啊!你知道那个老教授在哪个医院吗?我陪你去。”朋友没有安全感需要人陪伴,张扬怎么能忍心拒绝,更何况他本就对这只手的来历十分感兴趣。据他自己估计,这,也许是一只妖怪的手——毕竟自己见过太多的妖怪,可从没见过什么外星人,说是妖怪的手还比较能另自己信服。
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