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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雄瞧着事情有了华丽丽的逆转,随即打算返回自己的房屋,然而刚刚一个转身,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嚎,惊得他猛然一个激灵,回头看去时,只见那二当家的瘫软在了墙角,手腕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着。
毕竟是女人家,哪能斗得过经常玩枪的马三炮,他手上来回运作,便轻松卸去了二当家的枪管,跟着顺势用力一掰,就将二当家的手腕给弄骨折了。
“臭娘们,看我今天不玩死你!”马三炮掀开自己的裤子,见大腿上扎着一把刺刀,伤口很深,血止不住地流,他咬着牙闷哼一声将刀拔了出,接着撕开衣服袖子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弯腰一跨,骑在了二当家的身上。
那二当家在对方的胯下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正想呼救,樱桃小嘴就被一张大手给堵了住。林大雄看得心惊不已,他没想到这马三炮居然真的敢这么做,此时对二当家的气也消了大半,他在手中画了道符咒,隔着门一掌拍了进去。
那符箓如探无物般穿透了房门,跟着嗖的一声打在了马三炮的后背上,马三炮脸色怔了一下,嘴里仿佛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眼前一黑,仰头倒了下去。
二当家抽起骨折的残手,配合着另一只手将马三炮的身体掀翻一旁,自己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往门外一看竟然是林大雄,明显楞了一下,紧跟着就见他脸色变了又变,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道长……”二当家还没来得及多说,大雄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止不住的发抖,嘴里还往外吐着唾沫星子,痛得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全堵在了嗓子眼儿上,脖子上的青筋一下子就暴了出去。
二当家的见状急忙上前托住了他的身子,抓来林大雄的手臂听了一阵脉象,又翻开林大雄的眼皮瞧了瞧,大惊道:“你中了百日散?”
话音刚落,旁边的另一间屋子传来白青的惨嚎声,二人皆尽在这个时候第三次毒发!
这时,顾不上再去处理马三炮的事情,二当家在屋子里找来一个黑布包,搀扶着林大雄进了白青的屋,此时的白青已经痛得满地打滚,汗水滚滚而下。
“你们别急,这毒我能解!”二当家慌乱之余,掀开黑布包中的药物,嘴里嘟囔道:“你们脉象不稳,眼眶充血,现在正是初秋,实是急火攻心,心火焚身所致!”
林大雄咬着牙,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先……先替白姑娘治疗,我……我能忍!”
“好!我先用银针刺穴,卸了火气!”二当家拈来银针,瞧着白青不停的动弹,也是急得娇喘连连,“不要乱动,你乱动我刺不准位置……”
“啊~”白青大睁着双眼,嘴里‘呜呜’的发着疼痛声,那声音明显是因为痛到了极致,而发不出实实在在的惨嚎,现在的她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大脑里似是有无数个蚊虫在乱转,嗡嗡直响。
这二当家在山寨中长年替土匪们疗伤,医术方面相比那马掌儿更有胜出。
白青来回翻身的时候,她终于找出了空隙,见缝插针一针扎在了白会穴上,跟着悄然运着针端,左右旋转了两下,白青痛苦的表情旋即慢慢消退了下去。
“道长,我来替你减轻一下疼痛!”二当家见此举有效,急忙转身替林大雄运针。
林大雄先前经历过多次痛苦,意志力自是比白青强上不少,他硬挺着稳住了身子,待到一针下去后,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火炭上,顿时舒服了许多,“多谢……多谢血莲花。”
“先不要谢我,我只是帮你把毒性暂时压了下去,往后还要喝上一个月的草药,毒才能解。”二当家摇着头,将林大雄和白青的身子移端正了些,她再次举针而下,分别扎在了下颚和耳根两个部位上。
“血姑娘,能不能帮我拿来一个痰盂?”连番运针后,林大雄虽然感觉那种传遍全身的疼痛正在逐一撤走,但是另一种不适的呕吐感却接踵而来,胸腔里憋闷之极。
“好,我这就给你们拿。”二当家翻身下了炕,从地上捡起一个铜盆,摆在了大雄面前,“痰盂没有,先用这个吧。”
林大雄探头一看,这二当家捧着铜盆的右手,正微微颤抖着,局部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浮肿,“血姑娘,你的手被那畜生给弄骨折了?”
“没有大碍,你们的病要紧。”二当家脸色微红,将铜盆举高了一些,让白青也能够到。
“你把盆放炕上就行了,不用端着。”林大雄的话刚刚说完,只听‘哇’的一声,白青将一口白花花的东西吐在了铜盆中,空气中瞬时弥漫着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
二当家感到手腕上一沉,有些吃痛,险些没能稳住铜盆。林大雄见状急忙将盆接在手中,此时他的脸上也是青一阵红一阵,紧接着喉咙间如有大军压境,胃里的东西覆水难收,一时间倾泻而下。
“吐吧,把东西吐出来就好受了,我去替你们熬药。”说罢,二当家起身正要出屋,恰巧撞上了已经醒来的马三炮。
“呀!”
“你……你做什么?”二当家探头一瞅,顿时吓了一跳,旋即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而那马三炮却往前走了一步,指着自己鲜血横流的大腿,怔怔的问道:“这,这是谁给我弄的?”
第173章 宴席突生杀意()
唰唰唰!
土匪们听着外面有动静,纷纷提着枪赶了过来,探头瞧见屋内的情况,心中全都充满了疑惑。马三炮站在那里楞了半晌,而后摇了摇头,向身后的众人喊道:“明天中午摆宴,为道长和他的两个朋友接风洗尘……”
“是!”众人急忙点头称是。
“慢着!”马三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啧啧道:“把马掌儿给我叫来!”说完就走出了房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待到人群散去后,二当家满脸茫然的来到大雄身边,悄声问道:“敢问道长,他这是怎么了?”
林大雄闻言噗哧一笑,解释道:“这家伙中了我的符箓,半个时辰之内的记忆都被抹了去。”
“原来如此!”二当家恍然大悟,“我这便提你们熬药去。”
“不急,你先替自己治一下手上的伤吧。”
……
次日晌午,烈阳当空。
黑风寨内大摆长席,一时间土匪们杀猪宰羊、摆菜入桌,吆喝声络绎不绝,成坛的烧刀子先入了桌,而后焖猪肉、烤全羊、炖牛头,尽数被端上了桌。白青、老虎陪着林大雄坐在首要的位置,众土匪绺子们相互间撺攮着按照职位的高低落了座。
马三炮抱着酒坛,往大雄等人碗里逐一满上了酒,然后向众土匪请词道:“昨日,我带几个兄弟下山‘接票’,没想到中途遇到了这几位道长。”
“幸会幸会。”林大雄尴尬的笑了一下,瞧着那大当家老妖棍坐在“龙头”的位子上,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中着实捏了把汗。大概是受陈老爷子的影响,大雄总觉得这个笑很不怀好意。
“林道长更是侠义心肠,替我们除去了山脚下积攒已久的怨念,免去了那后顾之忧,此等壮举,当受我等一敬!”马三炮说着将酒碗送到嘴边,跟着仰脖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土匪绺子们也皆尽举碗喝酒。林大雄推脱不开,只好示意白青老虎二人也随着自己给众人回敬。一碗酒下肚,只觉得这酒极为浓烈,味道辛辣刺嗓,下到肠胃的时候,感觉肚子里像是有团烈火在烧,难受之极。
轮了一圈儿,只有老妖棍和二当家还未动碗,两人相顾扫了眼,也逐次举碗向大雄等人敬酒。
几个来回后,三人的脸上就泛起红晕来。
道家讲究‘上善若水’,意思是至高的善,就像水一样。水助于万物,却不与万物相争,故此水是最接近“道”的物质。修道者,一般只会饮用纯净的水,喝酒多了会乱了灵气。
林大雄和白青心知不能多喝,喝过几番后就借故不舒服,恰巧又有二当家的帮衬,倒也免去不少酒水。老虎却是无所顾忌,举着海碗和匪绺子们打得火热,没过多久就称兄道弟起来。
这时,马三炮喝得兴起时,向身旁的绺子们嚷嚷道:“光喝酒没意思,去把上次劫的那几个娘们叫过来!”
林大雄一听这话,心里琢磨着按照白青的脾气,恐怕一会又得打起来,于是拦道:“三当家的,这就不必了,光喝酒就行……”
“不成!今天兄弟们高兴,快去叫!”马三炮猛然拍了下桌子,老妖棍也在旁帮衬道:“这群娘们生得标志,也让道长尝尝鲜。”
说时,有人带了几名女子走来。林大雄探头一瞧,顿时瞪圆了眼睛,这群女人只穿了件勉强遮住三点的红肚兜,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远远的就开始做出各种妖娆的动作,一会挺胸提臀,一会又谄媚佯笑,不时还配上两声挑逗似的靡靡之声。
在坐的土匪都看红了眼,有的已经开始吹起了口哨,也有的拍手叫好道:“娘们,给大爷脱一个……”
“林大哥,这群女子为何这般不知羞耻?简直比万花坊里卖唱的还要……”白青的话还未落尾,林大雄就私底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接着扭头向马三炮说道:“三当家的,我看着没啥意思,不过是些庸脂俗粉!”
“林道长说的是,你身边可就坐着个大美人儿呢!”马三炮一听,一脸的淫笑道。
这句话刚一说出来,引得周围无数双狼眼,林大雄心中一骇,表面上却强撑着镇定道:“女子这些伎俩,难入各位英雄豪杰的法眼,倒不如让我露两手,给兄弟们瞧瞧?”
马三炮听后大喜,还没开口,就被老妖棍抢先发了话:“那就由林道长为大家展示一下道法,让这群狼崽子们也开开眼界!”
先前听说老妖棍是棍妖所化,既然是妖怪,自然就不能使用道法,因为妖类对于道家术法有着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