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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袭来一阵疾风,齐彧利落地扭头躲开,反身帅气地截住了朝他俊脸挥来的拳头。笑笑地对上陆骁那张充斥着怒意的脸,云淡风轻的。“陆总背后偷袭,未免不够光明磊落!”
“少废话!你找死!”陆骁又是一拳砸过去,两人在大堂里打了起来。
“陆骁——”反应过来,叶宝冲上去制止他,却被白瑞珠一把拉住。她幽幽一笑,“男人间的战斗,女人不要插手!”
“关你屁事!滚开!”叶宝甩开她,但两人打得太激烈了,她根本插不进去。
她原本担心齐彧挨不了几下,谁知道他的身手居然很好,看得出是练过的。但陆骁就像一只野兽,招招致命,齐彧又一直闪躲,挨了好几拳。两个大男人玩命地打架,该甩的该砸的都砸了,吓得周围的客人四处窜逃。
直到保安赶来拉开他们,两人都是衣衫凌乱,狼狈不堪,脸上、身上不同程度地挂彩,都气喘吁吁的,陆骁的眼睛更是红得要滴血,紧握的拳头布满了骇人的青筋,好像要把齐彧碎尸万段。相比之下,齐彧就比他冷静很多,抹了把嘴角的血水,凉飕飕地冷笑着。意思是他想打架,他奉陪到底。
“都给我滚开——”陆骁叫嚣着,挣扎着。几个保安吃力地从身后箍住他,被他拖远了好几步。
“够了!”叶宝冲到齐彧面前,双手将他护在身后,愤怒地大喊。“陆骁,你给我住手,你凭什么像野狗一样乱咬人?脑子有毛病吗?”
她眼里的恨意刺痛了陆骁的双眼,让他觉得自己愈发可怜又可笑。胸膛里如同有一只野兽疯狂地叫嚣着,亟待冲出来,将一切毁灭。“是!我是有病!我有病才会在你这个女人身上浪费十年!滚开!”吼罢,他甩开保安,浑身煞气地离开了,白瑞珠忙跟上他。
他走了,叶宝才松了口气,转头担忧地望向齐彧,“你没事吧?”
“没事!”他踉跄了一步,她忙扶住他。谁知道他趁机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吻,得意地喃喃。“这架算没白打!”
在那得意洋洋的目光中,她突然觉得腿软!
两人又开了间房,叶宝拿来医药箱,给齐彧擦药。刚开始动作还很温柔,突然一下把药膏往他脸上一按,惹来他低低的抱怨。“擦药这么暴力?”
“谁让你一声不吭,我还以为你是机器人,感觉不到痛!”
他的舌尖灵活一转,舔了舔嘴角的血水。“在女人面前喊痛,太丢人了!你下面痛,也没见你大呼小叫!”
她脸一热,娇嗔。“不要脸!”
“我现在是不是很不帅?”
“你本来也不帅!”
“可我听说,打架的男人很帅。”齐彧的表情突然有种孩子气的得意,好像很光荣似的。“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打架,也算破戒了!我一直不崇尚暴力,能用其他方式解决,何必像野蛮人一样大动干戈?今天才发现,原来简单直接粗暴,这么痛快!”
“你刚才不是还教训我沉默才是对敌人的最高蔑视,别动不动就动手吗?现在尝到暴力的好处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他的笑容有些危险,阴险。“我双倍奉还……”
“你就是嘴上逞强!刚才不叫打架,叫挨打!陆骁可比你好多了!”
“他动作太狠,招招朝我的脸来,所以我看上去伤得更重!不过这些都是皮外伤,而我都是攻击要害,他现在,绝对比我伤得重,至少得调养三个月才能恢复!”
“你就吹牛吧!”叶宝撇撇嘴,又往他脸上贴了两个创可贴。嘴上是不屑的,但心里也知道,齐彧这混蛋狠着呢,绝不会让对手占着什么便宜,估计陆骁还真是被揍出内伤来了!不过他活该,谁叫他像疯狗一样咬人,咬的还是齐彧这只大尾巴狼,这下吃亏了!
“怎么说我也是英国跆拳道冠军,曾今受过专业特工训练,擒拿格斗,中国功夫,我都擅长!一般的飞虎、fbi……我一个干几个没问题!”
“齐先生!”叶宝打断他,“你刚才一直在挨打!”
“男人凶残的样子不好看,表面上我在让他,其实我专攻要害。就算明天见报,记者也会强调是陆骁缠着我不放,而我处处忍让,那样显得多文明,多有风度!”
叶宝嗤之以鼻,“嘁!打架还注意形象,偶像包袱太重!”
“在你面前,不重不行!最重要的是,我要不挨两拳,你会心疼?”
“谁心疼了!”叶宝像被咬了尾巴的猫,着急否认。“我巴不得他揍死你,你这种败类,死一个算一个!”
她说的难听,齐彧却开心地笑了。“你就是心疼我,我看得出来!”
她被他笃定的模样看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特别心虚。想否认,却怎么也否认不了。那种看他挨揍心会揪一下的感觉,是叫心疼吗?他笑得越坏,她就越害羞,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好狡猾!”
“是呐……我不狡猾,怎么能将你这只不乖的小猫制得服服帖帖?”他抓住她的手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她跌入他怀里,挣扎了几下。“齐彧,你——”
落在额头的轻吻止住了她嘴边的叫骂,好像被灼烫了一下,一只蝴蝶在颤抖,酥酥麻麻的,一直烫进心底去了,脸颊泛起热潮,突然就被咬掉了舌头,说不出话来了。
“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保护你!”
……
陆骁大步走出酒店,一路看似神色无异,伤得也不重。走到门口,胸口猛然炸开一股血气,差点吐出血来。他踉跄了一步,白瑞珠从身后扶住他。
“滚开!”他反身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壁上。重重的一击,痛得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但她还是维持着这种冷淡的笑容。
他眼里布满了青筋,眼神骇人,手上也充斥着吃人的力度。“是谁给你挑衅她的权力?”
“你刚才不是也很满意吗?”白瑞珠被掐得喘不过气,眼珠子发白,嘴角的冷笑却一点也没变。“我是在帮你!”
“自以为是!”
“我是自以为是,但至少不让你那么难堪!你想刺激她的,我可以做到,我刚才不是成功激怒她了吗?”
“我不需要!你已经没利用价值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视线里!”说罢,陆骁一把将她甩到地上。她捂着被勒得通红的脖子大口喘粗气,笑着朝他的背影喊。“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记住,我白瑞珠!”
“咣——”车门被大力甩上,陆骁倒在座椅上,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包括他冷漠倨傲的伪装,也一并被抽离。他颓然地坐在那里,忍受着胸膛里剧烈的疼痛。肋骨,似乎被打断了。脸色越来越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冯敬看出端倪,忍不住担忧地问。“总裁,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他喘着冷冷的粗气,齿缝中勉强挤出一句。“找秦医生!”
身体不断痉。挛冷颤,视线模糊!
这种痛苦,是要死吗?可是即便撕裂般的疼痛,也不及她的仇恨的眼神带给他的痛苦。或许他死了更好,他不会再痛。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没有人再缠着她,她不必那么心烦!
可是,他不甘心……如果就这么死了,带着她的恨意死去,那他将死不瞑目。他总是奢望着,终有一天,她会原谅他!然而现在,他越来越看不到希望!因为,她正一步步靠近另一个男人!
……
陆权接到夏薇的电话赶回家,她正在大厅内焦急地等待。“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找我回来!”
“阿骁好像和人打架,受伤了!”
“打架?”陆权实在无法将这个词和一向成熟内敛的儿子联系在一起。关键是,京都谁不认识他陆家人?谁敢对陆骁动手,并且有能力将他打伤?他第一时间联想到一个人,或许与她有关!不,一定是她!
“是啊!好像伤得很重,秦医生亲自过来了。但我问他,他又不肯说。我去找阿骁,他又说没事,说要休息,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我觉得很不对劲,所以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陆权拍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安抚道:“男人血气方刚,打个架闹一闹很正常,别想太多,我上去看看他!”
陆权上楼,直接用钥匙开门进去。陆骁坐在*上,五官冷冰冰的,看上去只是些轻伤。但他脸色憔悴,很显然,那是内伤,伤得还重。陆权拉了张椅子做到他面前,很平静地问。“打架了?”
陆骁不做声,嘴唇绷得紧紧的,坚毅又冷漠,年轻的脸神色倔强。
“和谁打架?为什么打架?”
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陆骁都没回答。许久,才望向他,很坚定地说出一句话。“爸,我要和叶宝结婚!”
陆权眼里掠过一抹震惊,但不是毫无准备的震惊。这是在他意料之中,自从六年前那个暴雨夜,他看着儿子醉醺醺地闯进叶宝的房间,他就知道这一天是迟早的事。只是,他面上还是装得很意外,愕然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要娶叶宝!”
“荒唐!叶宝是你妹妹!”
“可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陆骁倔强地反驳,“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妹妹,我一直将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来看待,我只是在等她长大!我对她的感情,你应该早就有所察觉,我爱她!”
“荒唐至极!”陆权站了起来,好像非常接受不了这个疯狂的请求。“我娶了叶宝的妈妈,不管你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你妹妹,你们不可能,那是乱。伦!”
他嘴上说得义愤填膺,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如果他们结婚,他手里又多了一件对自己有利的工具。这也是为什么六年前他眼睁睁看着那一幕发生,却没有阻止!他早就料到叶峰会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