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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飞剑立刻直起来,然后飞到白小狐的身边,一动不动。
“什么?”小狐和了尘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飞剑。
难道飞剑自己有意识了?
了尘不信,再招手还是没反应。
而白小狐则是不敢说话了,她可不想和了尘抢一把剑。
谁知白小狐刚走到了尘身边的时候,飞剑也跟着飞到这边。
不会吧,我只是随口说说啊,干嘛这样跟着我啊。我一个女孩子家的又不会使剑。
小狐悲催的看着了尘,希望了尘可以帮助自己。
“既然它认你了,那么就归你吧……”了尘虽然不解,但是无奈。
小狐看见了尘转身,立刻跟上前去:“木头,我不是故意的……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尘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说道。
白小狐还是很纠结,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飞剑,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我究竟做什么了?
了尘一边走一边想:难道是白小狐的血?
是的,自从飞剑吸食了白小狐的血之后,就再也不听自己的了。
这种现象以前从来没有过。
白小狐走一步飞剑跟一步。白小狐突然转身,飞剑也转身。反正是她往左它就往左,她往右它就往右。
白小狐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累过,像是躲追债的一样。
“别躲了既然跟着你,你就好好待它。”了尘看着白小狐和飞剑做捉迷藏一般,笑了。
“那不是抢你的心头所爱了吗?”白小狐弱弱的问道。
“没事,我回去可以再拿一把……”
“真的?”白小狐半信半疑,但是语气里面却是透着兴奋。
“嗯。”
“飞剑啊,我再问你一次,真的跟着我吗?”白小狐不敢确定。
突然飞剑一下子窜到白小狐的身前,蹭蹭小狐的衣衫。
“咯咯……好好我知道了……”白小狐兴奋的捧起飞剑歪着脑袋说道:“既然跟着我,那也要取个名字。狸猫就叫阿狸,那你叫阿剑?不行,太难听……”
“阿飞?飞飞?剑剑?嗷嗷嗷……都难听……”白小狐取名崩溃,一把剑怎么这么难取呢?
“叫长留吧……”了尘说道。
看人不能看表面()
“嗷呜……”阿狸看着白小狐受伤的手臂,伸出自己的小前爪,一下子将那块白布条给拽下来。血已经停了,早已经结痂。被剑划伤的伤口虽然不是很深却也是皮肉翻滚,看上去是那样的狰狞。
阿狸看着,心里竟然那么的疼。
伸出鲜红的小舌头,不自觉的去舔舐。
因为动物受伤都是这样的一种自我疗伤的方法。
“咯咯……”白小狐被阿狸弄得是一阵瘙痒,捂着自己的是手臂不停的笑着。
阿狸看着小狐不识好歹的样子,白了一眼,但是却还是继续舔舐着。
“好了,阿狸我知道你心疼我,没什么事的,你看都好了是不是?”白小狐收回自己的手臂,指着那个翻卷的伤口不以为意的说道。
阿狸白了小狐一眼,然后再一次优雅的走到桌边一角,蜷缩着不在看小狐。
真是个笨丫头,一只狸猫受伤都是那么的紧张,现在自己受伤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嗷呜……但是心里面却是暖暖的。
看着阿狸闭起双眼,小狐伸出小手摸着阿狸的毛:“真乖……”
了尘把水柔送到房间门口,本来准备离开,却看见水柔双眼盈盈望着自己。
了尘止步,不解的看着水柔:“还有什么事吗?”
“了尘,我……”水柔很是紧张,刚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咽下去了。
了尘长发飞舞,白袍飘动,只是眼神却是如炬。
许久他说到:“水柔,休息吧……明天我们要离开这里……”
然后转身立刻离开,不在给水柔任何幻想。
苍白的小脸上写着不满,但是却深知了尘的意思,只好回房间暗自伤神。
了尘淡然,虽然对于水柔的身世是有点同情,但是最近水柔的表现有点不正常。
伸出修长的手指,准备进去,只是刚放到门上的手在那推门的一瞬间停止了。
进去后该说什么?
站了许久,深深叹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来自己的修行还是不够,越来越牵绊了。
——————
“墨兰姐姐,为什么那几个长老都不怕溟天,似乎还是很瞧不起?”从溟天那回来的白小舞,很是不解。
憋了几天还是忍不住问了。
正在收拾着东西的墨兰一听,眼神里面就升起一丝哀悯:“哎,其实我们的狼王真的挺可怜的……”
“什么可怜?”白小舞不敢相信的睁大自己的眼睛,只在无法想象一个性格暴戾的人,一个掌管生死大权的人还有什么可怜的地方。
墨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白小舞摇摇头说道:“小舞,其实看人不能看表面的……”
“哦?”白小舞突然间来了兴趣,她很想知道表面张狂的溟天究竟有什么秘密。
墨兰看着白小舞期待的眼神,再看看外面没有人。
于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小舞,在这个狼族当中,王不是好当的……首先要法力打败所有的人,而且要让所有人诚服……”
“他,不是很厉害吗?”白小舞觉得以溟天的身手肯定打败所有的人。
“是啊,只是……”
卑微的溟天()
原来溟天的父亲曾经就是狼王,法力高深,但是却得罪天庭被雷神一个响雷劈去所有的法力,现在只能勉强的维持人形。
而他只有个儿子,溟昊,溟天。
溟昊是大儿子,天资聪颖,什么东西只要一学全部就会,可是说是天之骄子。
而溟天资质平平,所以干什么都慢半拍,却很是调皮。心思从来不用在学习上,只知道调皮捣蛋,所以父亲当然喜欢的是溟昊。
谁知道又一次,溟天偷跑出去不小心得罪了一个法力高强的妖怪,溟昊为了就溟天被杀身亡。
而因为这件事,他的父亲一蹶不振,差点死去,而他成为整个狼族的记恨对象。
当看到父亲失望的样子,小溟天突然长大,开始发奋的练习法力。只为了得到父亲的一句夸赞与肯定。
所以他开始闭关,这样闭关一闭就是五百年,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果不其然,他打败所有的人当上了狼王。
只是……
承载着对哥哥的愧疚,父亲的心痛和期望,还有全族人的鄙夷,这个狼王其实一点也不轻松。
小舞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这里,仔细的听着墨兰的叙述。
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压力。
突然间想到溟天那天受伤的眼神,还有对那几个长老的退让,心里埋内竟然有点泛酸。
这究竟是怎么承受的了。
因为自己的失误害死了最疼自己的哥哥,而自己的父亲在痛失爱子却又对他每每不抱着希望,还有全族人的议论与仇视。
而现在当上狼王之后,狼族竟然开始凋零了,这一切的一切他究竟是怎么可以承受的了的。
“哎……其实这么多年来,他忍的很苦。其实他哥哥的死最难受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他自己。可是他还要承受着所有人的责怪……可怜人啊……”墨兰起身又开始收拾东西,却还在摇着自己的头。
白小舞心绪翻滚,没想到一直在外人面前以霸气示人的溟天竟然也有如此痛苦的一面。
如果是我,害死自己最爱的姐妹,我想我活不下来。
越想越难受,等到墨兰走了之后,白小舞起身,竟然毫不犹豫的往溟天的房间走去。
谁知道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声音。
“溟天,听说你为了一个异族女子得罪了长老们?”苍老的声音没有一点力气,却透着不满。
“孩儿没有……”溟天的声音响起,但是却是卑微的,是那种卑微到灰尘里的感觉。
白小舞听见这个声音竟然有点点心疼。
在她面前的溟天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什么时候竟然这样?
连忙离开,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房间内溟天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胸前,不敢直视眼前苍老的父亲。
“哎,要是你哥哥在的话就不会这样做了……”声音里面都是惋惜。
溟天抬眸,一双暗绿色的眸子里面透着痛苦,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隐隐的微颤。
当触碰到自己父亲的眼光时,立刻又低下去,他怕。
“哎……”老者再一次的叹气,然后迈着迟缓的步子往外面走去。
当父亲离开,溟天一下子坐到地上,低着头,任那长发遮眼,一动不动。
胡思乱想()
白小舞安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只是此刻却再也不是那么的平静了。
耳边回响着刚才溟天的声音,那种隐忍的痛苦怎么也挥之不去。
“我在想什么,溟天杀我全家,害我白氏一族,而我竟然在这里为自己的仇人而伤心。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小舞突然间站起来,伸出小手在自己的头顶上狠狠的砸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房间进来一个人,转头,是他!
只见溟天轻轻的走到白小舞的身边,什么话也不说,伸出自己的大手,将白小舞还发愣的放在自己头顶上的小手拿下来,呵护是的的包裹在自己的手心。
看着溟天的动作,白小舞眼睛里面全是疑惑,他怎么了?
溟天不说话,低着眉,然后将白小舞拉到自己的怀里,双手从腰间环过去紧紧的抱着,并且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白小舞那披散的长发中。
白小舞本能反应就是想去推开溟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箍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力量是那么大。
“你……”
“就让我抱一会……”
溟天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