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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北魁冷笑两声道:”真是朕的好孩子,除恶务尽,还有什么都一起说完吧!也不用叫神医,你都代他说了吧。“
”皇上明鉴,儿臣确实恨倪淑妃,如果不是儿臣命不该绝,只怕早就在倪淑妃的手里做了刀下之鬼,现在儿臣能站是这里揭发倪淑妃也是天意使然
。但是儿臣实在不敢欺瞒父皇,四哥他有可能不是您的儿子……“
”什么!你说什么!“前面的所有事情都没有这一句让北魁震惊,听到这句北魁竟然像失去理智般的走下了龙椅,快步上前抓出了北澈的脖子道:”你说什么!凌儿不是我的儿子?“
”陛下!陛下!“大臣们都纷纷往前走了几步,可是面对皇上的积威,还有君臣的尊卑观念,都没人敢上前拉开皇上。
北澈虽然被皇上抓住了脖子,但是北澈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高兴。虽然他很想让灵芝出来指证北凌当初的罪孽,和眼前这个父亲赐毒害死姐姐的罪行,可是想到姐姐死后的名誉要受到众人议论,北澈便又改变了主意。而这几月苦心收集东西,既然已经能置倪淑妃和北凌于死地了,他也就不想再打扰死去的姐姐。
其实本来北澈只是在等一个契机,等到了契机就让张文生假装成张武生的样子,在皇上面前指认是倪淑妃派了他和其他一些刺客刺杀了三皇子,九皇子,还多次派人想杀害自己。而北澈的计划是,张文生只要按自己这边教的话说给皇上,然后等皇上叫倪淑妃来的时候,只要倪淑妃看到张文生的时候露出一点点惊讶,只要倪淑妃表现出她是认识张文生的,那即使倪淑妃什么也不说,那北澈都相信,皇上也会相信自己所说的。
其实北澈知道只要将杀害三皇子和九皇子的幕后主使之罪给倪淑妃坐实了,那倪淑妃一定会被皇上杀了的。
而北澈担心的只是皇上顾念着他只剩了三个儿子,不忍心杀死北凌,那样自己也不能算给姐姐报了仇而已。
可是让北澈万万想不到的就是,在一个月之前,秦夫子居然来念梅园求见于他,而让北澈更加想不到的是,原来宫中传扬,以下棋赢了神医唐奕,带来了神医给四皇子治好了病,还被四皇子拜为老师的秦先生,竟然是在宜兴是教冷熙的秦夫子。
而更更让北澈想不到的是,秦夫子来找他,是要告诉他两个秘密,一个就是北凌的傻病是装出来的,一个就是北凌不是皇上亲生的儿子。
因为怕北澈不相信,秦夫子还特意让北澈将唐奕安置在妥善的地方,用来有一天为北澈作证。
本来秦夫子的计划是利用陈国公主来大梁的时机,给北凌找点麻烦,然后北澈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而且秦夫子是果然给北凌找了点麻烦,北澈也相信了秦夫子的话,而让北澈没想到的只是,那个傅思智正好又发现了倪太老爷活着,那这欺君之罪又加了一层,只能说是倪淑妃自作孽不可活而已。
虽然北澈不知道秦夫子为什么要来帮自己,为什么又知道自己要对付倪淑妃,但这两个秘密让北澈无比震惊,也多了让倪淑妃和北凌必死为姐姐报仇的把握。所以对秦夫子是何目的他反倒不怎么关心了。
最重要的就是北澈一直因为当年父皇知道了姐姐被北凌奸污的事,却不责罚北凌为姐姐报仇,反倒赐死了姐姐想掩盖丑闻。可是现在让皇上知道了这更大的丑闻,还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说了出来,看着这个忍心赐死姐姐的人痛苦,北澈虽然因为皇上是自己父亲,不能杀了他为姐姐报仇,可是看着他暴怒,看着他气愤,北澈觉得这也算是为姐姐报了仇。
记得以前和冷熙在一起的时候提起过秦夫子,冷熙还感慨冷家出事的时候,正好秦夫子出门远游,躲过了一劫,现在也不知道秦夫子在哪里,可是北澈知道了秦夫子在哪里却不能去告诉冷熙。
觉得皇上掐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255章 听心曲()
听倪淑妃都这个时候了还提那个秦云鹤,谭诤便很是不乐意的道:“现在最关键的不是想秦云鹤的事,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有问题,只有你觉得他好。现在他跑了倒也不必急着找他。
我告诉你,凌儿这次错听了那个姓秦的话,做了那样的荒唐事,还害的他被皇上打,只怕朝中支持他做太子的人不会有几个了,所以我们解决了惠妃这件事,最重要的就是杀死北澈,只要北澈死了,那皇位必然就只能是凌儿的了。好在我们最担心的会易容的那个刺客已经死了,没了后顾之忧,这次我亲自出马,再不会出任何差池的。”
听谭诤这么说,倪淑妃也觉得事到如今,不管用什么方法,杀死北澈才是正经,也只有杀死北澈,没有了竞争,那北凌才能坐上皇位。
但想着因为一时糊涂听了秦云鹤的话,而让北凌有了德行有亏的评语,怕儿子以后坐上皇位也会因为这个被大臣们非议,倪淑妃就有些懊恼。
而倪淑妃和谭诤在屋子里谋划着帮北凌登上皇位的大梦时,却不知一张巨大的网已经牢牢将他们套进了里面。
皇上派了人来镜湖宫,传下了圣旨让倪淑妃,北凌,谭公公一起到议事殿见驾
。
一听皇上竟然让儿子和谭公公也去议事殿,再看宣旨的公公后面还跟着二三十个御林军,而且几乎是不由分说的将北凌放在了担架上,倪淑妃的心里就感觉不妙,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光只是惠妃的死。
因为以倪淑妃对皇上的了解,这次虽然让一个宫女替自己认了罪,但奴仆谋害主子,还无意间害死了另一个妃子,这在皇宫里也是一件丑闻。所以皇上的作法一定是封锁消息,对外只说惠妃自己得了怪病,不治而亡了。
可是现在见皇上派来的人,气势汹汹的就像要拿自己去问罪似得。可见就不是为了惠妃的事。但倪淑妃一时半刻也猜不出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无法想出对策,所想的也只是到了大殿之上后再随机应变。
大殿上落针可闻,皇上派了人去押倪淑妃、谭公公、还有北凌,大臣看着皇上面如死灰的脸色,当真都恨不得自己是隐形透明的,想着这次不管结果如何,只怕所有知道了这皇家密事的大臣们,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毕竟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就是皇上的家丑。皇上的伤疤,大家知道了皇上的丑事,皇上一定会觉得芒刺在背,一想到在大殿上听过这事的人,心里就会不舒服。
北魁坐在龙椅上。此刻只觉得心里有些空空荡荡的,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记得当初自己的皇位也是害死了先帝,从先帝手里得来的。可是这种是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还是发生在自己认为最不可能的妃子和皇子身上,却还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北魁心里存了一丝侥幸,希望将倪淑妃和北凌带来后。他们能亲口说他们是被冤枉的,他们能说三皇子和九皇子不是他们派人杀的,他们能说他们也没有三番两次想两杀北澈,而让北魁最想的事便是那谭公公真是个太监,北澈所说的北凌不是自己儿子的这事纯粹是一派胡言。
可是要是北澈说的真是胡言,那要怎么办呢?难道还真的要治北澈的罪吗?北魁正在为难着。就见倪淑妃,谭公公被押了进来,而北凌爬在一副担架上,看起来是被打的太重无法躺着。
倪淑妃看着北澈也在大殿之上,而且进来的时候还看到院外站着的神医唐奕。她的心就猛的抽了一下,想着大概北凌装傻的事被那个唐奕抖了出来,再看北澈身边还跪着一个不停发抖的身影,倪淑妃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以倪淑妃的狡诈,看着大殿上所有大臣的目光,便知道一定是北澈来告发了她,而那个跪着的人大概就是证人。
但倪淑妃想着不管北澈跟皇上说的是什么事,自己只要抵死不承认,想来但凭北澈和唐奕还不能让皇上完全信服,想明白这些,她便给皇上行了礼道:“陛下万福金安,不知陛下让人叫了嫔妾来所为何事?”
“倪雨薇,你看看这个人你可认识。”皇上的声音就像从天边飘来似得,带着寒意。而且听皇上叫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封号,不是像平常那样叫爱妃,倪淑妃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
而跪在北澈身边的那个人听了皇上的话,慢慢的转过了头来,这一看,倪淑妃不由的露出了不敢置信和惊恐的表情。跪在北澈身边的竟是张武生,一个在最后一次刺杀北澈的行动中已经死了的张武生。
谭诤自从被带进大殿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也看到了唐奕和大臣们的表情,心里的震惊不亚于倪淑妃,而且他不像倪淑妃以为不管什么事不承认皇上就不能拿她有办法。
而他考虑的是皇上能将倪淑妃,自己,北凌一起押到大殿上,就证明一定有大事,能让他们死的大事。所以他想的是,一会儿万一皇上要派人将他们打入死牢或者要直接判了自己、倪淑妃、北凌死刑,那他就冲上去抓住北魁,然后逼着北魁放了他们三个
。
只是虽然计划的好,但当看到跪着的人慢慢转过脸,谭诤看清了那人居然是张武生的时候,心里还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而也就是他这一惊讶,一分神的功夫,残影快如闪电般的近了他的身,将他的腰带一拽,衣服的前摆一提,谭公公的下体就露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样的变故是谭诤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他伸手就往残影的脖子上抓去,可是残影的轻功了得,只一个闪身就躲过了谭诤致命的一抓,而谭诤因为裤子掉了下来,无法再对残影进行第二次攻击,只慌乱的去提自己的裤子。
可是看着朝中大臣们异样的眼光和皇上眼中的杀气,谭诤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就像坠到了地狱里一样。
他想伸手拉倪淑妃一起逃出大殿,可是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只怕硬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