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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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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芽儿,芽儿却是低首不言,含羞带甜的模样。她心中了然,可……边伸手去扶小松边打趣笑道:“小松到底是长大了,也懂得喜欢姑娘了。”

    小松也不好意思起来,小声道:“那母妃是应允儿臣了么?”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朵儿一旁笑道:“看来今年这红宫是要办喜事了!”

    她知道朵儿在帮自已解围,可她还是要表态,虽人心凉薄,可小松那一句“母妃”却是发自内心的。她脸带笑意,轻声道:“小松是储君,你们俩的婚事,但由你父王作主。母妃,也只能以雪山之神的名义,在心里祝福你们了。” 

求饶() 
小松闻言,急了:“可是,父王对母妃素来言听计从。只要母妃应允,父王他……”

    可如今已是今非昔比了。雪雁心内微叹,面上仍带着笑意道:“母妃自然是应允的。可还得看你父王的意思。再者,你小姨一手把你带大,你也要先取得她的首肯才是。”

    小松一听,立马蔫掉:“小姨我已知会过了,可她……她嫌芽儿只是儿臣的伴读,身份低微,说芽儿配不起儿臣……”

    小松是吐国储君,芽儿他日肯定贵为王妃,甚至一国之母。门第之见自古根深蒂固,莫说小松是吐国的储君身份,即便是稍有名望点的家族,以芽儿的身份,也是难以修得正果的。要过松赞干布那一关,几乎不可能。

    历来吐国国君娶亲皆由不得自已的喜好,往往要牵扯上江山社稷的安定。所以娶的大多只能是邦交国的公主。就如同她、尺尊与松赞干布一样。想这一层,她心中便多了几分不忍:“母妃尽力帮你们周旋就是了。你们要记住,要紧的不是别人的认同与态度,要紧的是你们在任何境况下都能不离不弃,知道么?”

    小松飞快的看了眼一直低首的芽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儿臣记住了!”

    几人说着,侍女端来各类糕点。芽儿欢快的说:“芽儿还是第一次吃这些糕点呢,殿下,这都是你们大唐的食粮么?”

    雪雁抿了口茶,笑道:“现在也是我们吐国的食粮了。”

    芽儿欢欢喜喜地吃着,说着,可坐在一旁的小松却是坐立不安,心不在蔫的样子。朵儿忍不住笑道:“小王子,瞧你坐立不安的,椅子下面有虫子咬你么?”

    小松脸色不安道:“不,我……”

    芽儿顽皮地把一块糕点塞进他的口中,笑道:“刚才不是嚷着饿么,这会怎么又不吃了?”

    雪雁搁下手中的茶盅,看向他道:“小松是否还有事要说与母妃?”

    小松一听,忙把口中的糕点草草嚼几口咽了,离座跪下:“母妃,儿臣知道小姨犯下大错,做了许多伤害母妃和朵儿姑姑的事,儿子在此替小姨向母妃谢罪了!”

    小松说着,又磕了一个响头:“可是,母妃,您与小姨都是对小松有大恩之人,也是小松心里最放不下的人。小松眼见昔日姐妹情深的母妃与小姨今反目成仇,小松心里……希望母妃看在儿臣份上,原谅小姨以往的种种错事,好么?小姨也知错了,求母妃原谅小姨吧……儿臣求母妃了!”

    小松字字含情,她忍不住长叹:“小松身为一国储君,难道不知道何为国法家规么?不是母妃不能容她,不能原谅她,实是她已犯下吐国律法,人命关天啊!”

    小松急道:“可是,律法是母妃与父王一起修订的,父王说,只要母妃能饶小姨一命……”小松顿住了。

    她却倒吸了口气,失声道:“是你父王让你来求的情?!”

    小松只好硬着头皮道:“是。父王说求他无用,让儿臣来求母妃,小姨方能活命……”

    好个松赞干布!让小松远道而回,敢情是让他回来求情的!到底是什么,竟让你松赞干布连国家律法也可以罔顾?还要搭上她与小松之间那一点母子之情?难道他对勒托曼的感情已经超越一切……愤,怒,痛,强自压下诸般情绪,勉力笑道:“你们先安顿下来吧,此事母妃再与父王好好议一议。”

    小松忙磕头道:“谢母妃!儿臣先告退了!”

    “去吧。”

    两人细细行了大礼,退了出去。朵儿才轻道:“姐姐心软了么?姐姐真要饶了她么?”

    勒托曼犯下死罪,他们父子两人轮着求情。小松从小是勒托曼一手带大,来求情也就罢了,可没想到也是松赞干布的意思。她怎能不进退维谷呢?“小松的面子不好驳了,可那勒托曼又实在太可恨!一想到采平,想到我未曾出世的孩子,以及你失踪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我就……”

    往事历历,她又一时气急攻心,心上的隐痛又发作了。不禁捉心蹙眉。朵儿忙把水递上,关切道:“姐姐,胸口又疼了?姐姐别再想那些过去的不好的事情了,伤怀又伤身。”

    她喝了口水,直直盯着朵儿的眼睛:“朵儿,这些年来,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姐姐,现在能说了么?”

    朵儿心下暗惊,忙道:“没有的事,妹妹怎么会有事情瞒姐姐呢!”朵儿说着,向殿外行去:“我去看看小松他们安顿好了没有。芽儿却是要另外安置了,她长大了,一姑娘家不能再日夜跟在小松身边了……”朵儿边说边往外移,直至人消声寂。

    雪雁叹了口气,不再作他想。不由得抬目看向窗外,窗门却是紧闭的,窗纸是绘的是五彩云和可爱的一对招财童子,她恍然的想,若她当年的孩子顺利到来,这会也该五岁了。会读书了,会叫母后了,说不定还会骑马射箭,把一柄弯刀舞得飒然。可是……一滴泪不知不觉滑下……

    翌日,雪雁像往日一般早起,打发朵儿去传扎木术后,自已便到红宫后面的佛堂礼佛。

    可念经百遍,内心还是未能平静下来。虽然朵儿已平安归来,可她的心,却总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又挥之难去的不好的感觉堵着,一刻也不得轻松。她从甫垫起身,却听得身后一声温柔的叫唤:“姐姐。”

    她回首,却是一身楼兰衣裙的勒托曼。勒托曼双眼通红,面色苍白,显然是哭过。她看着勒托曼向她行来,脸色一凝:“你来干什么?”

    勒托曼几步上前,直直跪了下去:“妹妹自知犯下死罪,可妹妹知错了!妹妹不想死,求姐姐饶了妹妹这一条贱命吧!”

    勒托曼膝行至她跟前,伸手扯着她的素服袖子,哭道:“若姐姐饶了妹妹这一回,妹妹定会洗心革面,不再为妃,愿为一侍女,日日侍在姐姐身边。若姐姐嫌妹妹粗笨,妹妹便日日为姐姐守在这佛堂,为姐姐晨昏洒扫……”

    勒托曼哭得声音凄惨悲切,若是换了过往,她早已心软,就此原谅了勒托曼。可这一次,她只觉得厌恶,深深的厌恶。她甩开勒托曼的手:“你在佛祖面前求饶,惺惺作态,就不怕亵渎神灵么?!”

    勒托曼却一壁磕头哭道:“姐姐!妹妹知错了,姐姐饶命啊!”

    雪雁扬头向门外行去,冷声道:“你就求佛祖饶恕你吧!” 

自残() 
勒托曼却从袖里抽出一把短匕首,嘶声叫道:“姐姐!姐姐不肯饶恕妹妹,妹妹为表真心悔过,只好自毁容颜!”

    雪雁一听,不禁顿停了脚步,回首便见勒托曼手上的匕首刀尖已抵在她的脸颊上了。舒悫鹉琻自古女子最是珍爱自个的容貌,勒托曼却要自毁!她蹙眉,欲开口阻拦。身后一声断喝“住手!”入耳,却是松赞干布负手而立。

    勒托曼手上的匕首“当”一声掉在地上,冰凉清脆的声音在青砖砌就的佛堂久久回响。

    松赞干布脸色清冷:“你难道非要逼她自残才肯罢休么?”

    雪雁本已放软的心刹那间又冷硬起来,迎上他冷厉的目光:“是我逼她还是她逼我?罢休?赞普,现在是我不肯罢休么?她触犯的可是国家律法,若不自正,又何以正人?”

    “律法?”松赞目光深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律法可以立,也可以改,不是么?”

    雪雁气结:“你!”她不禁也冷笑出声:“到底是什么,让赞普如此袒护于她?”

    雪雁在这一瞬,只觉伤痛难抑:“难道赞普眼中除了她便再无旁物,再无旁人了么?”

    她抬目向天,生生把就要落下的眼泪逼退。勒托曼却适时把地上的匕首拾起握在手里,对准自已的脸,凄声叫道:“姐姐!妹妹向姐姐谢罪了!”便深深一划,刀尖入肉,勒托曼的左脸一指多长血痕触目惊心!

    勒托曼捂着左脸哭道:“姐姐难道还不肯原谅妹妹么?还不肯相信妹妹是真心悔过么?”

    勒托曼哭声渐弱,竟晕了过去。雪雁心内一窒,没想到勒托曼真的自毁了容貌!心内太过震撼,一时做不得声。

    “阿曼!”松赞大叫一声,几步上前去,一把横抱起勒托曼,行至她跟前怒目相对:“你是越来越狠心了!”说罢,疾步向门外而去。

    松赞的话如锋利的针尖,直刺她的心窝!还没看见鲜血,已是痛不可抑!佛堂檀香缭绕,雪雁一个趄趔,差点跌在甫垫上。

    朵儿恰巧赶回,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见地上已凝结的几滴鲜血,吓坏了:“姐姐,姐姐发生何事了?这地上,怎么会有血?”

    雪雁顾不上答话,只问道:“扎木术呢?不是让你去传他来见我么?”

    “他就在门外呢!姐姐是现在要见他么?”

    雪雁点了下头:“让他进来。”

    朵儿向外行去,不一会,扎木术跟在朵儿身后进了佛堂。扎木术行了礼:“殿下找未将来,有要事么?”

    雪雁举目向他,凝声道:“跪下!”

    朵儿一脸惊恐:“姐姐!”

    扎木术却干脆地往地上一跪:“殿下!”

    雪雁看了眼一旁吓得脸色苍白的朵儿,向扎木术道:“说吧,吐谷浑使臣三番四次入我吐国,到底所为何事?你到底对本宫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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