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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走这么快?拿着,去结账。”熙往我手上放了一堆碟。
“从他们一进门,我就说他们是一对吧?果然。”身后开始有人在议论了。
我拉着熙,赶快去结账,“快走,遇上麻烦了。”
“怎么了?你仇人?”熙回头看了看那帮女人,“还是旧情人?”
“都不是,总之很麻烦的,快走就对了。”我搂着他,拿着东西就往外走。
“哇!真的,真的,真是一对耶!”“哪个是攻?哪个是受啊?”“白痴啊,哪个高的,黑的是攻嘛,没看见他搂着另一个吗?那个白的长得那么好看,一看就是手啦。”“你看你看,他们带的事情侣项链耶。”“是白羊座和处女座呢。”“啊,走了,走了,好可惜。”“那么说是穆沙喽?”
赶快上车,赶快开车。啊!世界安静了,我长叹了一口气,“好可怕啊!”
“有什么关系?看就看呗。”熙无所谓的样子。哇,胸怀真宽广。
“这是什么?”熙翻开一本漫画。
“啊!别看别看,我的我的。”伸手就去抢,被他看到了,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他一脸不屑的样子,把漫画放下,“晚上看碟吧。”
“好,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陪着笑脸,做了亏心事,就是不安啊。
晚上,熙坐在沙发上挑盘,我就在厨房里煮咖啡,享受啊。再洗洗刚买的苹果,放在盘子里,一会儿看碟时吃,再加上两袋薯片,摆了一地。
“行了吗?”熙坐在沙发上跷着腿,开始吃薯片,拿着遥控器。
“好了,好了,”我把煮好的咖啡,摆在沙发边上,然后躺在沙发上,把头靠在熙腿上,“开始吧。”
“你很舒服啊?”熙挑着一边的眉毛,抬着下巴问。那个居高临下的眼神啊,有点像那个那个什么狂刀里的那个白头发使两个叉子,打架跟跳舞似的某人啊。
“人家刚回来嘛,照顾一下嘛。”我在他腿上蹭,见他没再说话,开始放碟,我倒了一杯咖啡给他,“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薯片。”熙开口。我马上从地上抓起薯片袋子,放在他腿上。
虽然,我对看什么碟没要求,但是如果看了一夜的鬼片,还真是受不了。开始还挺害怕的,不过看多了,就无非是美国鬼片就是恶心,人被咬,然后开变,变得东西越来越恶心。日本鬼片就是爬,真没别的,从井里,楼梯上,哪儿都能爬。看到后来,我们都一块打哈欠了。
熙关上电视后,看着那些碟说:“以后,咱看惊悚片吧?”
我差点儿从上发上掉下来,真是恶趣味,我刚要粘上去亲热亲热,熙就关上了卧室门。
“我下午还有个手术,先睡会儿,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
我一边收拾客厅里的残局,一边期待着晚上的性福生活,呵呵,我的性福啊,快些到来吧。
第二十四章
刚回来的时候,走到哪儿都有人叫我庆祝一下,忙得不行。有一次,喝得有点醉,熙差点儿打死我。大概是因为那天晚上,我跟他做了一夜,他生气了吧,呵呵。虽然我当时那个高兴啊,那个兴奋啊,但是,后来熙去bar里跟那帮人说谁也不许再给我酒喝,还让我一个星期不许碰他。酒这个东西,我本来也不感兴趣,所以也无所谓,但是,我也是个身体健康的青年男子啊,一个星期不能碰他,也太狠了。只能看,不能摸,实在很折磨人啊,于是,在第四天,我写了很长很长的保证书,又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外加一堆让小韦找的惊悚片,才把他哄好的,要不然的话,真受不了啊。
半年之后,飒和井上结婚了,两个人还是会日本了。因为飒和熙老吵架,我和井上实在受不了了,才终于下的决定。反正蜥人和井上本来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所以去哪儿也无所谓了。临走的时候,井上还跟我说多保重,要加强锻炼身体,好增强抗击打能力。我也告诉他,别太宠飒了,希望20年后他的耳朵没被飒给吵聋了。然后,两个人笑着祝福对方。
又过了一年之后,收到了蜥人的信,说他要结婚了,让我和熙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问熙要不要去,熙说要去,看看他找了个什么样的。
于是我们转天就出发了,刚到吉良家门口,我就看到那辆红色的机车。我跑过去,摸着机身。
“喂,你干什么摸我的车?”走出来一个穿着一身红色紧身皮装的女人,看模样也就20岁左右。
“你的车?你会骑吗?”我打量着她,身材还不错,不过骑这车还嫩点儿。
“你是谁啊?谁说我不会骑?有本事比一场。”她仰着头说。
“比就比,不让你开开眼,你就不知道什么叫飙车!你等着,我那车去。”我转头对川上说,“叫蜥人把他车给我骑。”
“麾?”蜥人走出来,“怎么了?”
“来得正好,我要和她赛一场,我车毁了,把你车拿来。小样的,我看她骑这车就不顺眼。”我瞟着这女的对蜥人说。
“你的车我找人修好了,川上,把麾的车推过来。”蜥人笑着走过来,“麾,这是我未婚妻,新堂霞。霞,这就是汇麾。”
我和新堂霞互相打量着,一齐大喊,“原来你就是……”说完又开始互瞪。
这时川上把车推了出来,一样的车子,一样的颜色,火红。恰巧我今天穿的也是红,唯一的不同就是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我跨上车,她也上了车,“老地方,上山再下山,谁先到,谁赢。”我说。
“好。”她也点头,转头看蜥人。蜥人抬手,再放下,我们一齐冲了出去。
“他们很像吧?”蜥人笑着走向熙。
“嗯,两个白痴。”熙不屑的看着我们的背影。
“你说谁是白痴?我哥才不是呢,你这个刻薄的家伙!”飒冲了出来。
“依照日本的传统,你是不是改名字了?”熙玩味的笑着。
“是啊,怎么了?”飒瞪着熙。
“井上……飒,真难听!”熙转过头。
“你,你讨厌!”飒愤恨的瞪着熙,“那也比你叫个女人名儿好听。”
“你说什么?”熙踩了飒一脚,转身不再理她。
“啊,你踩我干什么?”飒跳脚。
“啊,习惯了。”熙无视她。
“你给我回来!”说着两个人又开始吵起来。
蜥人看着井上无可奈何的摇头,“怪不得,你和麾要把他们分开呢,见面就吵啊。”井上笑着没说话。
蜥人忽然小声地在井上耳边说,“是不是中国有句话说,姑嫂不合?”
“你说什么?”飒和熙同时转过头来,怒视着蜥人。
“没什么,他是说一起去看看麾和霞吧。”井上赶快打圆场。
一路上,飒和熙还在斗嘴,蜥人和井上下了车,站在山下,望着我和霞刚刚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你说,谁会赢?”蜥人问井上。
“当然是麾。”井上笑得很自信,“我带出来的人嘛。”
“是,我倒是忘了,还是你叫他飙车的呢。你们要不要赛一场?”蜥人笑着问。
“不了,老了,没有以前的激情了。”井上指了指车里的飒,“而且,我也不想让她担心。”
“哈哈,很少见你这样。”蜥人笑着,朝我们招手。
我停下来,和蜥人击掌,那下头盔,再回头,看着霞停车,我笑得很贼。
“赢了有什么了不起,蜥人,跟他比。”霞拍着蜥人。
“我也使他的手下败将啊。”蜥人笑着看我。
“那是,我是谁呀?我多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啊?哈哈哈。”我仰天长啸。
“有关系吗?你个自大狂!不就飙车赢了吗?看你就不爽。”霞瞪眼。
“我还看见你不爽呢。”我挥着拳头,冲她摆摆。
“来啊,就你会打?”她一拳打过来。居然跟我打架,好啊,我奉陪。
“唉,你好辛苦。”井上拍着蜥人的肩,看着我和霞打成一片。
“甘之如饴。”蜥人笑笑。
我把霞双手反剪压在汽车前盖上,“小样的,还敢跟我打,老子看你骑那车就不爽。”我咬牙切齿的说。
熙从车里出来,皱着眉说,“你丢不丢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醋呢。”
“我吃醋?”我没有啊?我放开霞,看知她跑到蜥人那儿告状,“哦,真是,我忘了。不过,亲爱的,我可没吃醋,真的,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月亮代表我的心。”我拍着胸口,向他保证。
熙斜睨着看了我两眼,指着车里气鼓鼓的飒,“那个东西,实在太烦了,你快处理了,要不然我把她活体解剖了。”我赔罪的给他东捏捏,西捶捶。
这时蜥人、井上和霞走了过来,蜥人指着熙对霞说了句什么,下就跑过来对着熙说,“你做我师傅吧?”
我和熙面面相觑,搞错了吧,是我把她打赢的耶。
“你确定?”熙挑高一条眉毛。
“嗯,因为你能制服他。”霞指着我一脸坏笑。我一把抓过她,刚要打她两拳,解解气。熙就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