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江澜清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问题不是“你捂着我的眼睛干什么啊?”,而是“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这足以说明白傅的手有多冷,这简直就不是平常人的温度!
“你确定要知道吗?”
白傅清冷的声音响彻在江澜清的耳畔,微冷的气息扑打在江澜清的脖子,这让江澜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当然,你废话?我要是不想知道的话,也就不会跟着你了,你捂着我的眼睛干什么啊?”
江澜清拍了拍白傅的手,表示让白傅放下手。
“好吧。”
白傅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然后松开手。
入眼,江澜清看见的就是一具浮肿可怖、面目全非的女尸。
那女尸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因为污水染的黑不黑、灰不灰的。
“这、这是”
江澜清捂着嘴吧,震惊地看着那具女尸,呐呐地问。
第404章()
回到房间之后,江澜清的情绪依旧不稳定,她浑身颤抖着。
白傅又给江澜清倒了一杯水,淡淡地说:“喝点水,平复一下心情。”
“谢谢。”
江澜清接过水杯,她的脸色和嘴唇煞白,此刻魂不守舍的。
“快喝。”
白傅微冷的声音把她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出来。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看见白傅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鼓作气把水喝了个一干二净的。
“至于吗?慢一点,又没有人和你抢。”
白傅似乎有一点失望。
江澜清瞪了白傅一眼,这都怪谁?的确没人和她抢水喝,但是他做的事让江澜清宁愿自己喝。
“睡觉。”
白傅把被子铺好之后,淡淡地说。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她一把拉住白傅,说:“我还不想睡!”
“你不睡我怎么睡?”
白傅看着警惕的江澜清,她就像一只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淡淡地说。
“你睡在这儿?”
江澜清指着白傅,震惊地说。
“不然我睡哪儿?”
白傅看江澜清的眼神就像是看二傻子一般。
“那不是我的床吗?你为什么要睡我的床啊?那我睡哪里啊?”
江澜清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看着白傅钻进被子里,还拍了拍另一边让她过去睡觉时,彻彻底底地爆发了。
“首先,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床,其次,我睡我自己的床有什么问题吗?再者,你也睡这儿。”
白傅还细心地把两个人的枕头放的整整齐齐,对江澜清解释道。
“你你你你你这里有这么多房间,你睡别的房间也没什么啊!”
江澜清气得不轻,原本微白的小脸泛上一丝不自然的红。
“别的房间我睡不习惯。”
“那我去别的房间睡行了吧?”
江澜清翻了个白眼,然后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澜清刚准备开门,整个人就腾空起来,她甩了甩腿,却被白傅囚困起来。
白傅的左手握着江澜清雪白的大腿,把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床的中间。
白傅替江澜清掖好被子,也钻进被窝里,一把揽过江澜清,然后闭眼睡觉。
江澜清被白傅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流畅通顺?
“松手,一人一半。”
江澜清把白傅的手拍掉,然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淡然道。
白傅默默地松开了手,他翻了个身,看着背对着他的江澜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江澜清刚刚睡醒就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只手臂把自己环抱着,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掐了一把白傅。
“嘶,干嘛?”
白傅动了动脑袋,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捉摸的满足。
他把江澜清抱的更紧了,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江澜清脖颈处,让江澜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说干嘛呢?”
江澜清掰了掰白傅的手臂,想要他放手,结果对方纹丝不动,江澜清没有办法,又掐了他两下,结果白傅还是不为所动。
得,这位爷压根就不想动。
大不了就这样,反正以对方的长相、家世和权势,她也不吃亏。
江澜清撇了撇嘴,心中有几分无奈,破罐子破摔地想到。
“喂,你干嘛啊?”
第405章()
感觉到腰腹间的手正在一点点滑动的时候,江澜清心中一惊,连忙拉住白傅的大手,连连喊道。
“你说我干嘛?”
白傅沙哑低沉的声音附在江澜清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
两个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恰巧这个时候,白傅又在和江澜清在咬耳朵,两个人的样子就像是在耳鬓厮磨一般。
白傅微微用力,把江澜清抱起来放在另一边。
江澜清就这样从白傅身上滚了过去。
“嗯,好了,你要起床就先起来吧。”
白傅打了个哈欠,说。
“你神经病啊,让我起床就让我起床,干什么把我抱过去?”
一个天旋地转,江澜清躺在床的另一边,凌乱着。
真是上辈子得罪了阎罗王,这才会让自己投胎到这个时代来,还碰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我怕你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绊摔了。”
白傅翻身,见江澜清气呼呼地背对着自己,再联系刚才江澜清无语中带着无奈,无奈中带着微不可见的委屈愤怒,开口解释道。
“几点了?”
江澜清闷声道。
“七点。”
白傅看也没看手机和闹铃,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千里眼?”
江澜清闷在被子里,问。
“生物钟。”
白傅把被子拉了下来,给江澜清掖好了,说:“再过十分钟你就要起床了。”
说完,白傅就下床去浴室,准备去洗漱。
十分钟后,白傅西装革履地从浴室里出来了,然后对闷在被子里面的江澜清说:“起床,快点。”
“不起。”
江澜清拉着被子,警惕地看着白傅,说。
两个互相瞪视了几秒后,白傅连人带被子把江澜清抱起来,然后走向浴室。
“停,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洗涑!”
江澜清就像一只蚕宝宝,而且还被白傅公主抱,顿感头大,咬牙切齿地说。
“早一点自己乖乖地去不就行了吗?”
白傅把江澜清放了下来,又把被子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后,说。
“衣服。”
白傅从衣柜里挑出了一条草绿色的长裙,递给江澜清,说。
江澜清正在刷牙,她指了指一旁可以放衣服的地方,意思就是让白傅放在那儿。
结果,白傅见江澜清没有接衣服,就站在江澜清身边,直到江澜清洗漱完之后,亲手接过衣服之后才离开了浴室。
江澜清拿着衣服一看,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这是知礼(zli)的“绿荫系列”之一,不过和普通的“绿荫系列”不一样。
这条裙子上用手工绣了很多花儿,粉的,白的,杏的,给人一种万物复苏的美感,看样子这还是高定,这应该是参加宴会用的。
江澜清挑了挑眉,看着镜子中青春靓丽的花季少女,觉得黑白两道人人畏之的傅君不亏是傅君,不仅是看人的眼光毒辣,就连看衣服的眼光也毒辣。
江澜清看着身上的飘然若仙的裙子,心中暗自咋舌。
万恶的有钱人!他知道这一条裙子需要多少钱吗?
知礼是华国的奢侈品品牌,同时,它也是世界顶级的奢侈品牌之一,而它的创始人就叫做知礼。
“好了吗?”
白傅敲了敲浴室门,声音不轻不重地问。
“好了,你别催我。
第406章()
江澜清缓缓睁开双眼,只看见灰暗色调的天花板,周围的布置和墙纸也是暗色调的。
仿佛她正身处于一个冷酷的监狱,到处都是暗色调的,就连一旁的台灯的颜色都是黑色。
她,她不是死了吗?
难道这里就是阴曹地府?那阴曹地府也太现代化了一点吧?
江澜清轻轻咳嗽着,她看着自己修长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感觉十分陌生,她顿时心生不安,赶紧寻找镜子。
“给你。”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江澜清的背后传来。
顺着这道声音的方向,一面镜子出现在江澜清的右手边,这让江澜清微愣。
“谢谢。”
江澜清赶紧接过镜子,本能地道了一声谢。
说完,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转身,入眼却是一个高大俊美的年轻男人。
男人身穿黑色的西服,苍白的面容俊秀非凡,一双黑色的眼睛仿佛可以洞穿任何人的心思。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冷漠到对世界所有人都不屑一顾。
这眼睛就像汪洋大海,可以把所有人的心和魂都吸进去,仿佛只要你站在他面前,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但是这双眼睛又出奇的冷漠和清冷,仿佛人在他的眼中和蝼蚁没有任何区别。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江澜清看着眼前俊美到近乎妖孽的男人,她赶紧后退几步,差一点就紧张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白傅平静地问,一双深沉的眸子无欲无求,仿佛他本身对什么也没有兴趣般。
“你也死了吗?不都说祸害遗千年吗?你怎么会死呢?”
江澜清皱了皱小巧秀气的眉,她苦恼地自言自语道。
“我没死。”
白傅挑了挑眉,祸害?他要祸害也只祸害这个人。
这般想着,白傅的嘴角微微勾起,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江澜清,说。
“你没死?那我?”
江澜清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