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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天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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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的,以后午休什么的只要走两步就能到家里了。”我如是做了评价,并且没心思与她再多周旋,打算走开了去做事。却听她又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说这些吗?给你个良心的建议,去那边看看吧,或许会有惊喜。”

    好奇吗?是挺好奇的,如果袁珺能打听到余浅姑娘的一些事,就有可能也知道了我和子杰当初决裂的原因。她这一番话最终的目的,应该不只是为了提醒我那些旧事,而是在意指着什么。很想不去理会她的有意挑拨,可心里却如猫抓般痒得难受,确实这丫切中了我的要害,知道我在意什么,无法忽视什么。

    傍晚,我早退了。下午接到子杰的电话说晚上有事,那本被压下去的火苗就又窜升了,因为昨天他也说有事处理,回来得较晚。若不经袁珺的嘴,我不会去深想,只当他是创杰入驻本市起步之时,工作太忙。可此刻,心中却不会再如此坦然。

    虽知道创杰搬迁的地址就在附近,但我一次也没去过,只知道大致位置。到了那幢大楼前,仰头看了看,夕阳的余晖照在某一层的滚金字体上,流泻出一道无以伦比的光芒。

    依稀可辨,头两个字是“创杰”,所在楼层还挺高的。这个地段确实是黄金地带,在这租下一个楼层面,价格可观。我收回视线,向左右望了望,袁珺说那个“家”就在这幢楼的后面,在左手边找到了路,正要跨去,忽见熟悉的车身滑过,也是开向了里面。

    心中一动,趋步跟上。那辆车我不会看错,子杰的本田越野!他不是说有事要办吗?心里带着疑问,跟进了大楼后方,原来里面别有洞天。满目的碧绿,是一年四季都长青的树,公寓楼前是自成一格的小花园,有着许多健身设施。外头的大楼就像是保护伞一样,将身后的独栋公寓包裹其内,外界的喧嚣都被格在了外面,此处独有宁怡。

    袁珺说,吴市是子杰为余浅辟的一座宁城,那么这个家就是最安宁之所。

    目之所及,越野车缓缓而停,我下意识的找了地方掩藏,注目而望。只见子杰从车内下来,急匆匆绕到车的另一边去拉开门,然后探身小心翼翼地扶着某个纤细身影出来。无需辨认,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余浅姑娘,哪怕只是个背影,她婉柔的气质是别人没有的。

    是了,袁珺要我来看的就是这一幕,余浅来了。。。。。。

    当他们侧转过身时,我注意到余浅姑娘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很虚弱的样子。是因为她病了,子杰才扶着的吧。心里自动为他找了借口。纳闷那爱妻如命的许子扬,怎么能放心余浅姑娘一个人单独过来的?

    两人相依着走进了公寓楼内,子杰的侧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眉眼都是舒展的。很显然,余浅姑娘的驾到,令他很开心。有一种纠结就是,明知余浅有许子扬有家,跟子杰就算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也不会发生什么,但偏偏还是会去在意。

    因为袁珺没有说错,余浅姑娘是他心尖上的人,哪怕。。。。。。哪怕现在对我有了感情,也无法抹杀这个事实。至少,事实摆在眼前,第一时间里,他将余浅姑娘摆在了首位。

    轻叹,这是个永远绕不开的环。

    没有离开,固执地等在了楼下,他说晚上会回来,那我就等他一起回。冬天,真是个冰冷的季节,连连呵气都抵不住寒潮,在四肢即将冻麻时,我意识到这样不行。别人着个凉是小病,到我这就是大病了,于是开始跑动起来,来来回回的在楼底下跑了一圈又一圈。

    从黄昏到天黑,从天黑到夜深,终于楼前有道身影出现,径直走向停泊在楼下的汽车。我停住步子,抬头看了看天,是夜色太浓以致于没发现我?在他去拉车门时,我微扬了声音唤:“子杰!”身影顿住,立即转过身来,大步走到我跟前,昏暗的路灯打在他背,将他的脸藏在了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面色。

    只听他惊问:“敏敏,你怎么在这里?”下一刻,不等我答复就靠近,用脱下的外套将我裹住,带着他体温的暖意立即将我包拢,随后他握住我的手拽着往车边走,坐进车子起动后,暖气开到了最大。

    其实我并不太冷,一直在跑动着,反而身上沁出了汗。所以那种满身冰凉深夜徘徊的凄凉,没在我身上发生,但他的举动还是暖融了我,关切之情溢之言表。固执的等他,是不想两人之间再像原来那般什么事都遮着掩着,然后彼此猜疑,那会将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颠覆。要知道,决定与他重在一起,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有问题出现,那就开诚布公的解决。

22。心结() 
“子杰,是余浅姑娘过来了吗?”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顿,星眸转向我,“你在楼下等了很久?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我下意识想去摸口袋,但手只移了半寸,“手机忘在馆场里了。”除了这个借口,我没法解释宁可在楼下风口里等着,也不打一个电话给他。

    不打电话是因为。。。。。。不希望听到他以某个理由来解释他的晚归,而那个理由偏偏与余浅姑娘无关,那么我听着这样的谎言是拆穿呢还是沉默?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转回视线凝目前方,低声解释:“若若跟子扬起了点纷争,刚做完月子就跑这来了,因为身体还虚着,如此长途跋涉的,到了这里就人不舒服了,所以我才。。。。。。放心,子扬今晚就能赶到,后面也就不用我再照应了。”

    嗯,合情合理,身体不适是得照应。但,为什么你要瞒着我?是像曾经小白那件事般度我,以为我会对余浅姑娘不友善?

    忽略心头的酸涩,假装随意而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啊,你去接的吗?”本是极简单的一个问题,身旁的人却迟疑了下,转而回:“嗯,下午到的,我去接的人。”

    他在撒谎!下午才到的人,袁珺又怎么会知道?而他连着两天的晚归,如果没猜错的话,余浅姑娘至少是昨天就到了,中间也许袁珺跟着他做事,被她发觉了这件事,然后有了下午那一出的挑拨离间戏码。

    有人说:谎言和喝酒一样,当你习惯了喝醉后的飘然,你会愿意醉下去。当你相信谎话的甜蜜之后,你就不再愿意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情愿被它骗下去。

    事实上,我也想这刻的我能够笨一些,不要那么清醒理智,那样就不会觉得心痛了。可当经历了那些悲苦后的我,哪里还有不理智的资格,唯一的一次不理智与冲动,就失去了老爹,从那以后我告诉自己,我要清醒而理智地活着,不再做个糊涂虫。

    “子杰,知道我为什么会跑来这边等你吗?因为白天袁珺暗示我过来,说可能会有‘惊喜’!连她都知道了的事,你还要骗我说余浅姑娘是刚来吗?我不知道你选择隐瞒的原因,但夫妻间,不是贵在坦诚吗?我也向你认错,刚才撒谎了,手机其实就在我兜里,并没有遗落在办公区。之所以不打你电话,是因为不想你像现在这般,编着你认为是对的理由来隐瞒我。”

    吱的一声,缓速行驶的车子被踩下了刹车。我往车窗外看了眼,原来是到家门口了。子杰解开安全带,就转身扣住我肩膀认真地看着我,“敏敏,你听我解释,之所以瞒着你是怕你误会,我知道你心里对若若存着结,这次若若突然赶过来除去与子扬起了矛盾外,主要是想来看你,可我怕她的出现,将我们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关系又打破,所以遮着藏着不敢让你知道。”

    原来他知道我心中的纠结,可是他不知道结之所以成为结,是因为隐瞒。如果坦荡荡,又何来误会,何来猜疑?这些话滚在唇边,没有说出来。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满目忧色中似还有着惊怕。他和我都像是惊弓之鸟,想要用尽全力停歇在一根树枝上,但撩人的声响一下一下鞭笞着各自的心,可能下一刻就有人受不住这恐慌而振翅高飞,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散在空中。

    轻叹一声,终究是妥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车程表上的时间已经指向了九点,这么僵着也没意思。两人心事重重回到屋内,我从浴室出来就闻到了香味,桌上放了碗热气腾腾的面。站在桌旁的男人神情顿卒,手指敲了敲桌面道:“你还没吃吧,刚做的,我先去洗澡。”

    待他进了浴室后,我坐进椅内,挑了挑碗里的配菜,心道他倒是越加心细了。

    这晚躺下后,他就变得特别浮躁,反反复复缠着,翻折着,但总不抵达顶峰,一次又一次索求着。我被他压在身下,只能跟着他沉浮,黑暗中仍能清晰可见他的眉宇始终紧蹙,眸中的星火明明灭灭。

    一种压抑的、桎梏的、逼仄的气息,在我们之间悄悄展开。即使两人抵死纠缠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也难消除心头的不安。终于他低吼着在我身上轻颤,然后紧紧抱住不撒手,过了好一会我去推他,低声埋怨:“很沉!”

    他无声地翻身而过,从旁紧搂住我,我再次挣动了下,小声说:“放开啦,要去洗手间。”低笑声从他喉间溢出,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才松开了手。

    穿了拖鞋下地,也没顾盼了,直接走入洗手间。待门关上后,就拿出藏在柜子最里面的小药瓶,倒出一粒,用漱口杯装了些水,正要准备吞咽,门忽然被从外面给打开了。一时惊吓,手颤了下,药掉进了水池中,化了。。。。。。

    转首就见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门边,我的脸色顿然刷白。

    他的视线从我脸上移转到水池,再到旁边还没来得及放起来的药瓶,然后凝目定住。下意识伸手想去藏起那药瓶,但他快了我一步,目光滚过药瓶上的字,他的眼神一寸寸泛冷。只见他扬起手中的瓶子,寒着声问:“这是什么?”

    我咬了咬唇,事已至此,被他当场抓包,就是想狡辩也难,只能开口:“那上面有字,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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