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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我看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那个妖孽男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每个人的身体都是独属于自己的圣洁你干嘛非要拿去给那种自以为是的傲娇孔雀玷污啊?’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从她表达的意思来看,感觉好像那个妖孽男就是她的天和地,是她的一切。充其量不也就是一个男人,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吗?
“住嘴!不许你这么诋毁殿下!”
她一激动,手中是锋利碎片一下刺入了我的手掌心,一阵钻心的痛。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你,你赶紧的把镜片松开。好痛。’
我生怕她再一激动会对我的身体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损伤一毫都相当于在阿爹阿娘身上割肉
‘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的手包扎啊我的天!你们刚刚就顾着做羞羞的事我的后脑勺一直在流血,你难道感受不出来我的大脑现在很缺氧吗?虽然你的确可以肆意伤害我的躯体,可我就想问,我真要是死了,你怎么办?’
记得妖孽男说过,我是最适合承装她灵魂的载体,一时半会儿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招儿阻止她疯狂的举动,只能暗压下内心的焦躁,和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礼。
大概是觉得我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也就没像方才那样气鼓鼓的跟我说话。
“殿下不在,我霸者你的躯体一点趣味都没有,我休息去了,你自己出来,自己包扎。”
她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生冷无比,说完,我的身体就好像有一股电流从脚趾直串到脑门儿,整个人为之一震,我试着自己动了动,也试着喉咙发声,我的天,我又可以行动自如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心一把呢,脑袋就一阵头晕目眩。
我兀自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右侧,湿了一大片,乍一往下,全是黏黏的温热液体。该死的都怪那两人!!整理好衣衫,我三步并作两步就往门外跑去找那姓肖的,毕竟一个人的血量是有限的,总不能放任这血就这么一直流下去吧?
还有肖尊立所说的那什么契约,我本来还动过赖掉逃跑的念头,可是仔细一想绝对不能那么干,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又进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遇到一群色魔,那我就真的完了。所以还是要硬着头皮去搞清楚秘史是干什么的,然后怎么出异乡街。
可是直到出了门小跑了一段路后,我才蓦的想起自己对这里并不熟识。我猛拍了一下脑袋,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打从被肖尊立摇铜铃的声音弄到这里醒来那一刻开始,我好像从始至终都没出过那间屋子。
她不答反问:“你到底是谁?”
“那什么,我找肖尊立,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你叫什么名字?”
“于梦凡。”
“你和阁主是什么关系,找阁主做什么?”
那口气,就好像我的存在像一颗毒瘤似的威胁到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她这样问,我就被难到了。听她这意思明显是认识的,如果我说和肖尊立没什么关系,那她不告诉我不给我指路怎么办?如果我说和肖尊立有关系,但对于眼前这女人的底细我一概不知,要是说出来穿帮了
“大胆!我们家夫人问你话呢你翻什么白眼儿?”那扎两小辫儿的姑娘蓦的伸手推拒了我一下,我一下回了神。
没办法,胡扯我是真的不在行:“我就是来找他看看相打听打听一些事儿。”
听言,她整个人明显一愣:“奥,原来是这样,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莫要见怪。”
只见她连忙收敛住了刚刚凌厉的气势,转而微笑的对我说着。
“我是他的未婚妻方言,这里是我常来弹琴的地方,平常是没什么人来的,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一会儿我将你带进去转身出门之后,你找机会把这个放进他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说完就给了我一包东西,捏在手里像一颗颗米粒儿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带我一路左拐右窜。
那个自称肖尊立未婚妻的女人站在门口处,突然停了下来。十指在腹前来回搅动着。一会儿伸手想要去扣门上的两个门环,一会儿又状似想到了什么,又把手缩回来。
看她纠结了半天,我腿都站酸了,蓦的出声问道:“这是肖尊立的住处?”
“不是,这里是魂愿阁。他的住处不在这里。”
“那他在里面吗?”
“在。”
我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那你为什么停下来不敲门搅手指干嘛?”
“我真的能进去吗?”她问的这句话实在是无厘头,像是在呢喃自语。可我本来就离她很近,尽管她声音只有蚊子大小,还是给我听到了。
“怎么就不能进去了?你不是他未婚妻吗?”乍一看,真的有种郎才女貌的感觉,但是我一点也不羡慕,反而觉得这女人很可怜。明明有未婚妻了还对我说出那种话初次见面就把我搂进怀里,所以这种花心又自大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嗯,我是她未婚妻,我可以进去。”大概是我说的话触及她身体里的某根神经了吧,她突然转头欣喜,满脸希冀的冲我说道。
接着,她上前一步轻轻扣了扣门环。
一道磁性的嗓音从里屋传来:“进来。”
听到肖尊立的声音,我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因为一路上我都在忐忑着妖孽男是不是和肖尊立在一起,站在门外老半天,只有肖尊立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看见她神色一喜,咧嘴笑的跟花儿似的,连忙打理了下头发和衣襟,她前脚禁区外后脚也跟着进去却被那个扎两小辫儿的女人拦住了。
什么意思??
“我们夫人和阁主谈事情有你什么事儿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我算是明白了,和着那女人其实是拿自己当由头借口进去。然而我有点不明白的是她不是肖尊立的未婚妻吗?什么情况?
“滚!”随着屋里传来的一声怒吼,那个自称肖尊立未婚妻的女人就那么砰的摔出了门外,关键是她整个背部都压在了我的脚上
“痛痛痛痛啊你赶紧起来哇”我弯着腰痛的直冒眼泪。
“于梦凡是吧?别忘记我刚跟你说的话!看见阁主酸软乏力就赶紧关上门出来,我就在大门口。”
她眼角擒着泪,说完她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路被搀扶着离开了。
她唠唠叨叨一大堆,我因为脚背被她砸的痛的直抽气,说实话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掰着脚,我狐疑的推开门寻着里屋走去,屋子里到处挂着药草,光线也受了障碍;药草在风干的时候,随着散发出一种不大好闻的气味。
沿途放置了两排红烛一路到主屋,刻着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龙。
一张简单的床铺,铺了一床花丝细的单被,看上去极为雅致。
“人呢?”
“来这里做什么?”
我转过头,看见肖尊立沉静而不失锋芒的站在那里,头也没抬,自顾自的继续翻着自己手上的像书一样的东西。
“她带你来的?”
“哈?那什么,那个漂亮的小仙女还真是你未婚妻啊?”
“她这么跟你说的?不是,你以后离她远点。”
说着,肖尊立很严肃的抬起头。
第三十一章 一千零一个魂契()
以后?要按他这意思我难不成还要长期呆在这异乡街不成?我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几步:“我流血了。”
“然后呢?”
“它一直流个不停”
“所以呢?”
看见肖尊立这副样子我就气!面若平湖的倚靠在书案上,眼神不断示意我给他捏腿,那样子就好像如果我不给他捏腿揉肩就不会理会我嘴上说的事情一样。
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在他长腿前蹲下,乱七八糟揉捏一通。
“龙千野走了,你是不是该谢谢我?”他蓦的合上书,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龙千野?他是谁?”
“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紧接着又继续说道:“在你身上放逐那只妖魂,还夺了你的初次,他就是龙千野!”
我的天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龙族太子龙千野!所以所以妖孽男是龙族太子?怪不得那个恶心巴拉的女人会一口一个殿下的称呼妖孽男!
那这么说,打从刚进异乡街开始,就不断有人问我和龙族太子是什么关系原来就是指的妖孽男?
妖孽男是龙族太子我的天!
“龙族太子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他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转身扯过房梁上的一束蔫了的枯草,兀自放在手心搓成碎面儿,一把敷在我的后脑勺不容我动弹,一边若无其事的跟我说道:“权倾谈笑变,一手妙计敛藏于袖的龙三太子,下一任的异界之主。”
听起来貌似很高级很厉害的样子,如果肖尊立违背他要把那什么锦儿彻底安进我的身体,那后果绝不是我能预料的,到时候我还得跟着遭殃!还是先问清楚了比较好,至少还有个心理准备啥的。
我果断咽了口口水:“那,那你怕他吗?”
“你觉得我会怕他吗?”
“不知道。”他搭在我后脑勺的手掌,突然间冰凉冰凉的,而我感觉也不那么痛了。
“这么跟你说吧,我和他不分伯仲,血海深仇相信说了你也不会懂的,总之他拿了你的初次你难道不恨他吗,和我一起报复他怎么样?”
这话真的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我的确想报复他来着,可是我这小身板又怎么可能扭的过他呢,有这么大颗好乘凉的大树,能省不少事儿。让妖孽男知道知道姑奶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到时候我一定也要让那个妖孽男躺在我身下被我蹂躏的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