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孟媛不可思议的看着沈穆,坐出租车上被一个设计师兼医生表白,这是本世纪最奇葩的表白地点吧,“沈穆,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情。对不起。”
沈穆原本闪亮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下去,“是因为桐桐吗?我爸是国内有名的医生,我可以给桐桐最好的医疗条件!”
“我现在真的不想考虑这些事!”孟媛看见了上岛咖啡的牌子,拿出一百块递给司机,“司机我在这下车,这位先生去301,麻烦你送他过去!”
孟媛不等沈穆说什么就拉开车门下了车,留下在车上的沈穆直奔了上岛咖啡。
她进门的那一刻就看见了祁柔正在最里面的卡座里吃东西,孟媛焦急的走到她面前问道,“祁松怎么样了?”
祁柔停顿了一下,放下刀叉,“脱离危险了,正在做全面检查。”
孟媛原本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坐在卡座上,她缓了缓神,“麻烦您好好照顾他,我先回去了。”
“难道你不该叫我一声柔姐吗?”祁柔看着孟媛,她现在觉得当初自己去找孟媛的行为愚蠢之极,“我想听听我去找你那天大地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有些嘲讽看着祁柔,“发生什么我一定要告诉你吗?祁小姐觉得撕开别人的伤疤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祁柔随手将一件白色半袖丢在桌子上,“这是祁松自杀的时候手一直攥着的,我看过你们高三的毕业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穿的就是这件衣服。”祁柔站起身走到孟媛的面前,“他对于你,无论是愧疚还是爱恋,他对你总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
“情感?呵!”孟媛正视着祁柔的目光,她看着桌子上那件白色的半袖,眼睛里面含着的眼泪滚滚而出,“如果你知道他这几年对我做了什么混账事情之后,还会不会觉得对我是愧疚,如果是爱恋,那么他一次次的将我捆起来侵犯我算不算爱恋?”
“你也是爱他的,要不然你不会接了电话匆匆赶过来!”祁柔一句道破天机,孟媛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她擦了擦眼泪,将头仰起来:“我们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一个生活轨道上的人了,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当我不知道,也请你不要来找我了。”
孟媛说完变准备走,刚迈出两步就被祁柔抓住,“我知道那孩子的身世!”
“什么?”孟媛停下脚步看着祁柔,神色带着明显的慌张,“什么身世?”
“关于祁松关于你,还关于孟桐。”祁柔知道说中了孟媛的下怀,“为什么不跟祁松说清楚呢?难道你们要带着这个误会彼此欺骗一辈子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祁小姐,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讨论我的事情,再见!”
“孩子是跟我们祁家没关系,因为她跟你也没关系!”祁柔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上面四个大字让孟媛愤恨的咬牙:亲子鉴定。
“你调查我?”孟媛看着祁柔,伸手去拿亲子鉴定。
祁柔到是轻轻一笑,“我不是第一个在调查的,也不是最后一个在调查的,祁松这些年一直在关注你,只是关于这个孩子,他没有勇气去做亲子鉴定,所以我成全了他。”
孟媛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她的脚跟,她想离开,却挪不动脚步:“他。。。。。知道了吗?”
祁柔摇头,“我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弄了一出自杀的戏码。”
“还是别告诉他了,柔姐!”孟媛的牙齿一直咬着下唇,“这几年我过得很累,如果你查了我儿子你也该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我想安于现状。”
“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回去过你的小日子,然后至祁松于不顾吗?你所谓的孩子爸爸竟然是的老板兼好朋友,这么拙劣的故事情节奇松都能上套,可想而知他在你面前智商简直为零!”祁柔不再像刚刚那么激动,她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丝的哀求,“孟媛,六年前祁松因为你弄得自己颓废不堪,现在弄的躺在医院的床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谈谈,同样的事情我不想发生第二次。”
那些细碎的回忆瞬间聚集在一起,孟媛看着祁柔眼神中的哀求又挨不住想见祁松的念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祁松得到孟媛的应允之后迅速将桌子上面的亲子鉴定报告收好,“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独立安静的环境,任何人都不会打扰你!”
孟媛随着祁柔来到医院,当她透过玻璃看见病房里面的祁松的时候,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来,她恨自己是个爱流眼泪的女人,恨自己还是一心惦念这祁松,恨自己的软弱无助
孟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为什么祁松会自杀,他那么狂妄,那么自以为是的一个人,她甚至难以想象祁松在自杀前会是什么样子,他先发脾气?还是先摔东西?
孟媛找个借口去了洗手间,她一个人在洗手间的门口靠着墙,突然觉得身后有人靠近,她回头的一刻,一个身影将她拉出了洗手间。
“沈穆?你在这干嘛?”孟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沈穆,如果说这是偶遇,答案太牵强了吧?
沈穆看着眼睛哭的通红的孟媛,忍不住轻拭她的眼角。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孟媛脸红不已,她将头地下刻意回避。
沈穆发现了自己的逾越,他清清嗓子,“我爸今天从澳洲回来,刚下飞机就被接到这家医院看病,我是来接他的。”
“哦…。”孟媛这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很无聊的扯了一句,“你爸爸很厉害哦!”
沈穆挑了挑眉毛,“据说是祁家的少爷病了专门找他回来看,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事。”
孟媛已经猜到一二,给祁松看病的就是沈穆的父亲。
一个刚刚跟自己表白的男人,父亲在给自己的初恋男朋友看病。还有比这个更狗血的剧情吗?
“我要去看朋友了!”孟媛看着沈穆还在抓着自己的胳膊,试图通过说话来让他发现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不好意思。”沈穆赶紧松开孟媛,“周一我去你公司找你。”
孟媛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双腿倒是诚实的很,毫不犹豫的向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郁涵,我是祁柔!”孟媛走进病房的时候听见祁柔在打电话,通过她念出的名字也知道是给谁打的,“我在维也纳的一个朋友周一需要一场现代舞表演,我极力的推荐你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嗯……好……。那你收拾东西吧,我让秘书给你订机票!”
祁柔挂电话的时候看见了病房门口的孟媛,“我说了,要给你们一个安静的环境,郁涵那里没有一周是回不来的。没有人打扰你们。”
孟媛到是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就是忍不住的嘲讽一句,“柔姐为了祁松想要的,真是能扫除一切障碍,全心全力。”
祁柔愣在原地没说话,这也是事实,她觉得孟媛没用不择手段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
两个人在门口说话的功夫,医生从病房里面走出来,“病人醒了,你们小点声说话,不要影响他休息。”
69。无法平静的相处()
“他的伤口不深,发现也及时倒是没什么事情,胃出血的情况我明天要进一步的看检查结果。”孟媛猜想这位一定是沈穆的父亲,他带着金色框架的眼镜,脸上带着一丝军人的硬朗,还有老人的和蔼。
“谢谢。”祁柔拉着孟媛进了病房,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有大床跟沙发可以休息,玻璃隔断里面是病人所在的病房。
孟媛一眼就看见祁松眼神空洞的看着玻璃的方向,当他们视线交碰在一起的时候,祁松竟然努力的想抬起手指指了她们。
孟媛见状赶紧从玻璃墙前走到病房的门口,转动门把手的那一刻,双腿又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吗,是淡定的问好,还是咬着牙骂他任性神经病。
但是脸上的泪水出卖了她的一切想法,祁松的眼角也是湿润的,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说了两个字,“别哭。”
听见这两个字之后,孟媛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缓缓的走到祁松床前,纤瘦苍白的指尖抚摸了一下祁松包扎好的伤口,“怎么那么傻?”
“你会走吗?”祁松另一只手一下子握住了孟媛的手腕,力道大的孟媛有些吃疼,她埋怨的看着祁松,“你轻点,我的手腕上还有上次你弄的淤青!”
祁松听言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到是觉得自豪。他看着窗外的祁柔,貌似明白了这一切,“是我姐带你来的?”
孟媛点了点头,“她说你自杀,我就来看看。”
“你为什么来看我?”祁松到是先发问,他猜孟媛一定是对自己有感觉,要不然怎么会在自己身边?
“你问什么自杀?”孟媛反问他,她现在大脑一片混沌,什么都不想回答。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
“不知道。”孟媛站起身要将背包摘下,祁松再次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以为她要走。
孟媛好笑的看着手腕上祁松的手,露出无奈的笑,“我能先把书包放下不?”、
祁松闻言松开孟媛,看见她将背包放在沙发上。
祁柔看着病房内的两个人,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只要祁松高兴,她做什么都可以!看来她不用住在这了,就祁松那依赖的眼神来说,孟媛定时走不了了!
余伟芬给祁柔发来短讯,我去香港了,两周回。
祁柔回了一个字:好。
这就是他们的母亲,从小高标准严要求的请各种老师教育着他们,而身为母亲的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各种社交晚会、一步步架空祁氏的一切、抓父亲身边的各种小三,送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到全国各地游学。
或许她是信任自己的,相信自己能把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