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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涵的手拿起了牛排,又放下。
“郁老师,不开心吗?”一股熟悉的气息围上来,郁涵本是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任身后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将自己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不开心啊!”
“郁老师,你要把半山的别墅做我们的婚房吗?”
“我不是非要那里做婚房,我们现在的房子也可以,祁松,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的钱,我……唔”
郁涵还没说完,祁松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她的嘴唇上,俩人亲了一会,祁松抱着郁涵,“我知道,我们回家吧。”
祁松搂着郁涵,静默无声,这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郁涵的贤淑安静,通情达理是安抚祁松最有效的良药。
就像是在英国的那两年,祁松每日喝酒喝的烂醉,抽烟抽到咯血,是郁涵千里迢迢飞去英国找他,走进他的生活,照顾他的起居,顺便报了舞蹈学校。
郁涵白天上课,晚上收拾被祁松打砸的房间。
在一个晚上,祁松醉酒难耐的下楼找水喝,他在恍惚之间将郁涵穿着白色短袖看书的情形当成了孟媛。
祁松很想孟媛,想她的一切,叉着腰骂人的样子,开心的在操场上面疯跑,还有认真思考时候的表情…。他豪不犹豫的压上了郁涵,像是高考前夜对待孟媛那样,狠。狠的占。有,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醒来的时候郁涵给他煮了粥,什么都没说的就去上课了。
祁松看着地毯上面的一抹鲜红,像是发了疯一样的砸了房间所有的东西。
他恨这一抹鲜红,恨不清醒不理智的自己。
孟媛的逃走…。。自己跌落三十节的楼梯…。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抱着的画面…这一切的一切像是虫子一样在啃噬他的大脑,他抱着自己的头拼命的往头上撞,一下一下的,没有疼痛,只有难以纾解的抑郁。
郁涵回到家就看见额头流血的祁松醉倒在地上,看着满屋的狼藉,她默默的给他清理了身体,又转去厨房做饭。
郁涵在祁松的背后落泪,一次次的,每次祁松看见,都会愧疚不堪。
这样过了半个月,在郁涵有些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祁松出现在她的面前。
“郁涵,我们一起去学校吧。”祁松大方的牵着郁涵的手,郁涵点了点头,流进嘴里的眼泪终于不那么苦涩,泛着爱情的甜蜜。
这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他们每天一起上课,周末一起旅行,有时候会躲在汽车旅馆里面一晚上不出来,在寂静的夜里彼此喘息,互相汲取温暖。
两个人像是约好一般对于之前的事情只字不提,她们最好的交流方式就是祁松看书,郁涵练舞,男人俊朗非凡,女人娴静美好。
如果祁松不再梦魇,这也许是世界上最美的爱情画卷。
19。同一个晚上,同一件衣服。()
祁松跟郁涵相拥回到了附近的公寓,郁涵属于易胖体形晚上从来不吃东西,她给祁松煮了面之后就安静的看他吃,然后去给他放洗澡水。
祁松觉得这样的生活毫无压力,他有些依赖郁涵的美好,她精心周到的照顾还有非常细腻的心思。
郁涵往浴缸里面放了两滴玫瑰精油,淡淡的玫瑰香瞬间填满了房间,她将祁松的睡袍放在浴室的架子上,回到饭厅的时候,祁松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郁涵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将碗筷拿到厨房,她看着祁松的眉头皱的很紧,试着用食指抚摸了一下蹙起的眉头,祁松突然睁开眼大喊了一声,“别走!”
这一声吓了郁涵一跳,她愣了一下迅速的抱着祁松的肩膀,“又做恶梦了?”
祁松点了点头,他永远也逃不出那个梦,那个年幼的孩子在水里来回扑腾,他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而自己呢?只是选择了用手捂住嘴,不敢上前,不敢吱声。他在转身的时候看见孟媛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他想用力的抱着她,却怎么抓都抓不住。
两个画面重叠交错,像是快进一样的在他的脑海里面来回播映。
“对不起。”祁松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眉心,拿起桌子上面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郁涵搂着他的脖子,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洗澡吧。”
祁松起身去了浴室,郁涵看着桌子上面水杯发呆,这四年来祁松一直没有逃出那个梦魇,她有好几次试着想知道是什么内容都被祁松拒绝了,很多时候,祁松晚上要靠酒精才能睡着,她的存在,更多的时候起到了一个抱枕的作用。
祁松也曾说到结婚,只是却从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想到这里,郁涵叹了口气,她将桌子上面的杯子收好,去了衣帽间换了一件纯白的半袖。
她将自己的长发散下,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郁涵知道每每她穿看见这样的衣服,祁松对她的感觉总会强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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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媛从“谜底”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分,她婉拒了姑娘酒保的夜宵邀请,打了辆出租车就直奔回家。
钱难挣,但是深更半夜她从“谜底”这样的地方出来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对于打车她也从不心疼。
她轻声轻脚的进了家门,玄关处亮着黄色的灯光,她心里一阵温暖。孟媛去了孟桐的房间,发现孟桐紧紧的依偎着孟妈妈,两个人正在熟睡中。
孟媛的包里夹着一张钢琴班的报名表,她看着熟睡中的孟桐,心里泛起一丝的柔软。
这是孟媛最没有棱角的时候。
是,她的儿子是有病,那又怎么样?
孟桐在音乐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他听见钢琴的声音手指就会不自觉的动,看见电视上面的钢琴演奏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不准别人换台。
她无法决定孟桐的人生,但是有能力让他做喜欢的事情的时候,孟媛甘之如饴。
她将晚上赚的两千块钱跟报名表放在桌子上,回到自己的房间。
孟媛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纯白色的半袖套在身上,转身去了浴室。
这是她的习惯,纯白色的半袖,代表了那个青涩的时代。
也曾记着,祁松说过:孟媛,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20。郁老师的肉()
卧室开着淡黄色的灯光,郁涵整个人蜷在棉被里面,今天,是她的生日。
浴室传来关门的声音,祁松抖了抖头发上面的水珠,一眼看见了床上的郁涵。屋内飘着淡淡的玫瑰香气,郁涵散开长发躺在船上的样子,让他想起一个人。
“祁松,你洗完了?”郁涵佯装着爬起来,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站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白色的半袖让她看起来像个天使一般。
郁涵走到祁松面前,手指摸上了他英挺的眉毛,她爱这个他,庆幸的是这个男人也在她的身边,这几年夜里的耳鬓厮磨,辗转缠。绵让她越来越离不开面前的男人。
祁松将郁涵拉近怀里,自然的吻上她的唇。
郁涵的手环上祁松的腰,两个人双双跌落在被子上。
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的程序,没有过多亲密的话语,一个人随着另一个人的动作上下运动着,祁松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郁涵的胸前,动了十几分钟后才在郁涵的体外释放了自己。
完事之后,祁松随手抽了一张湿巾帮郁涵擦干净,就是在触碰她的身体的时候他猛然想到,这样的事情,他从没有给孟媛做过。
他对孟媛永远都是近乎疯狂的索求,孟媛的回应也是软弱的承受。
“睡吧。”祁松将郁涵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发,闭上了眼睛。
郁涵动了动,睁大眼睛看着正在眯着的祁松,她脱掉身上穿着的白色半袖,一个翻身骑在祁松的身上,“祁松,我们要个孩子吧。”
孩子?
祁松没有睁眼,只是点了点头,“之前你怕身材走形,我才忍着不弄到里面的!”
郁涵有些捉摸不透祁松的态度,他这么说既没说要还是不要,她看着祁松下腹处,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它。
****************
一夜无梦。
早晨祁松起床的时候郁涵已经去了舞蹈教室,他简单的梳洗之后走到玄关处看见酒柜里面有昨天醒好的红酒,还有一盒进口的马卡龙,对于从不吃晚饭的郁涵来说,一盒马卡龙的热量足够她在舞蹈教室跳上十个小时。祁松心里有些纳闷,回想了半天才记得昨天好像是她的生日。
难怪郁涵昨天那么主动热情,祁松拿出手机打了魏明的电话,“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到郁老师的舞蹈教室,晚上推掉我所有的应酬。”
魏明那边手里正攥着他最近收集的资料,他对于私人助理的这项工作并不感冒,最近祁松派给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查孟媛,还有那个孩子。
“祁总,你要我查的东西有眉目了。”
“半小时后来到我办公室。”祁松拿着车钥匙就下了楼,想到昨天是郁涵的生日他还是补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并且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对于工作方面,祁松闲得很,他除了在开业剪彩、项目立项、表彰考核之类的活动上露面之外,没什么正事。
祁松表面是祁家的长子,风光无限,可是实际上整个祁氏的经营权都在母亲跟姐姐手里,父亲在几年前就被送到乡下的老宅养病,而自己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都散落在全国各地的学校里,几年见不上一次。
看着庞大的祁家只有三个人,母亲,姐姐,自己。
21。到底是谁的孩子()
“祁总,这是您要的东西。”魏明站在祁松的办公室里将一个档案袋放在桌子上,“您让我查的我都查了,PKU是一种遗传病症,俗称苯丙酮尿症,这是一种基因类的遗传疾病,患者只能吃特供的米面及粮食,不能吃含有蛋白质的任何东西,否则会引起智力下降,发育缓慢、身体散发异味等病症,目前的医学水平还无法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