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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尤其是孟媛跟祁松已经对我们已经加强了提防,下手更加不容易。。。。”
“蠢货!你在这个地方竟然说出这个泄气的话!这个湖泊是她葬身的地方,一切都是当初你的胆小懦弱才促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我真不明白郁梦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一无是处的男人!”
郁涵说完这句话大步的离开了人工湖,留下管家看着平静的湖水,内心的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他恨!
当年自己最爱的女人跟儿子就葬身这座湖里,他跟余伟芬外出办事回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在打捞尸体。
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郁梦跟他说,他不要这些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她要跟自己浪迹天涯共度一生。
管家在答应她之后,决定第二天夜里带她走。
结果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郁梦跟孩子的尸体在湖里飘着,祁震眼里的高深莫测,余伟芬脸上的清冷孤傲都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单纯的死亡太过于便宜他们,猫抓到老鼠的时候,喜欢的永远都是将老鼠折磨到奄奄一息的那种快感!
他要让他们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让他们尝尝天人永隔的剜心之痛!
125。终于有了线索()
孟媛给祁松打电话,没人接听。
她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踱步,想把这个件事捋顺明白,但是苦于对管家的不了解,孟媛确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当务之急她要知道管家的底细,才能知晓他的动机。
一直到六点多,祁松才回到祁公馆。
孟媛看着满脸是伤的祁松,即使心疼又是紧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祁松将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孟媛说了,整个闹剧的最后将是股东盘们被盘问完毕之后被送离祁氏之后,祁松跟徐董事到医院验伤,然后被保释回家。
徐董事对于这一切是出自于自己的百分之百的情愿,他事业刚起步的时候受到余伟芬的扶持,现在家财万惯自然不会忘记这份恩惠。
所以当祁松找上他的时候,他十分愿意陪他演这场戏!
按照祁松拟好的‘剧本’俩人还事先排练了一遍,他年轻的时候是地痞出身,对于寻衅滋事这种戏码自然熟悉的不得了,所以演起来跟祁松倒是很搭对。
为了效果,祁松再三叮嘱,一定要真拳真脚!
所有游乐今天的这场戏,祁松做了导演跟编剧。
这也只能算是缓兵之计,股东大会早晚要开第二次,在这之前,他必须找到祁宇的弱点,将祁氏夺回来!也在祁震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重新得到父亲的青睐!
孟媛松了一口气,将今天自己发现的事情跟祁松说明,最后她问:“祁松,你知道管家的底细吗?”
“管家?”祁松回想着脑海里面的点点滴滴,“在我很小的时候他是我们家的司机,后来我爸走了没多久就做了管家,一直到现在。”
“你妈知道他的情况吗?比如他为什么回来这里工作,或者家是哪的之类的,家人情况?”孟媛回想着管家平时彬彬有礼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眉头,“他跟郁涵一定是之前就认识!”
祁松摇了摇头,“别忘郁涵身上扯了,她现在是个孕妇能做什么事?”
“孕妇怎么了?她心机那么深你看不出来吗?”孟媛看见祁松眼里闪过的怜惜,心里一阵抽疼!祁松听她的语气,觉得心里十分不的自在,他跟郁涵在一起这么多年,自认为是十分了解她的性子,这种处心积虑的事情她根本做不出来,“我觉得她跟祁宇结婚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她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做什么小动作!”
“你。。。”孟媛听出祁松字里行间透出对郁涵的相信,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她温柔你去找她,别跟我说话了!”
孟媛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不理会祁松。
祁松觉得孟媛莫名其妙,她对郁涵的态度总是充满了针锋相对,这样以后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一定不得消停!
他想起上午跟余伟芬的说话,也没理孟媛就,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类似电棍的东西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书房。
余伟芬在看书,看见祁松的时候问他,“你要说什么事?”
祁松示意母亲不要说话,他将手里的棍子在房间四处比划,书架、茶几、垃圾桶都一一扫过,最后在台灯的地方发出滴滴的声音,祁松在里面发一个类似纽扣大小的按钮。
祁松将那个按钮揪下来,打开窗子扔了出去。
“你怎么发现这个的?”余伟芬自然明白被丢掉的东西是窃听器,而祁松手里拿着的是信号扫描仪,但凡有任何电子信号的发生,扫描仪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妈,家里有问题!”祁松将自己中毒跟祁柔病情的事情跟余伟芬从头说起,余伟芬的脸上并没有多大表情的变化,祁松说完之后立马问余伟芬:“管家到底是什么来历?”
“管家的来历?”余伟芬回想着十几年前的点点滴滴,她查过管家的家庭情况,父母双亡,一个人来北京上学然后就到了祁家工作:“他最早是咱们家的司机然后做了管家,这十几年都是这样。”
“那窃听器谁有机会放在这呢?”祁松摸着鼻梁打量着余伟芬,“是不是我们之前所有说的话都被那个人听到了?”
余伟芬惊讶于祁松的中毒,更吃惊的是原来下毒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她们周围的某一个人,她越想越头痛,从书桌里面拿出两粒止痛药,刚想放进嘴里的时候,被祁松一把拉住。
“妈,你吃的是什么?”
“止痛药,这几年总是头痛睡不好,吃药能缓解一下!”
“别动!”祁松止住余伟芬吞药的动作,将她手中的药片拿在手上,并拉开了抽屉,将里面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放进了一个白色的密封袋里面装了起来,“我要找人查一下药物的成分,妈,你暂时还是别吃了,是药三分毒。”
余伟芬答应下来,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回想着关于管家的一切。
好像记忆里面都是管家谦卑恭谨的工作态度,任何时间什么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从没有过抱怨,甚至她很多不方便亲自出面的事情,都是管家去解决。
像是余伟芬发现祁震在家跟女人偷欢作乐的时候,是管家明智的将她走,避免了针锋相对,保全了颜面,然后让人将祁震赶出去‘冷静冷静’
想到这,余伟芬猛地睁开眼,“祁松,我将你爸爸赶走的当天,就是管家帮我出的计谋,他说公开撕破脸不好,把祁震赶出去不但能教训他,一两天之后他也自然会回来!”
“我记得了,爸爸走后没多久,这人就从司机升为管家,一直到今天!”
祁松恍然大悟的看着余伟芬,他现在才明白,远来一直以来,竟然有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
“母亲,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吃!”
余伟芬摆了摆手,继续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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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松回到房间后,孟媛还是一副哀怨的表情,“走,我们去一个地方!”
“不去!”孟媛嘟了嘟嘴,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悦,“要去你跟郁涵去!”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啊,我就那么一说你生什么气!”祁松将扫描仪放进柜子里面锁好,他扒拉了一下床上的孟媛,神秘兮兮的说,“我知道下毒的人是谁,还差最后一步需要验证一下,如果你不去就算了!”
“什么?”孟媛一听这话来了精神,立马下地穿鞋,“我去我去。”
“这么爱吃醋,真拿你没办法!”祁松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跟她牵着手下楼。
祁宇跟郁涵正在客厅看电视,管家站在他的身旁。
祁宇看见祁松跟孟媛下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郁涵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紧握的双手上面,她看着孟媛脸上的笑意,心中妒火明显。
“管家,晚上我不在家吃饭。”祁松说了这句话便出了门,开车直奔公寓。
这些药片,四轩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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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媛看着祁松将车开进小区,指着对面的公寓惊讶的说不出话。
“发什么呆,上楼了!”
原来这个家伙一直住在自己的对面,或者可以理解为,祁松说离开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在他身边?
“你为什么在一个小区有两套房房子?”孟媛看着祁松,内心甜蜜的很。
祁松白瞪了她一眼,“这是我朋友的家。”
“哦哦!”孟媛悻悻的低头不做声,除了出了电梯之后,祁松自然的掏出钥匙打开门,四轩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四轩被开门声吓了一跳,他坐起身看着祁松跟孟媛,嘴角坏坏一笑,“祁松,带女朋友回来过夜吗?”
“这是我老婆!”祁松将孟媛搂在怀里,将一个白色的密封袋放在四轩的面前,“你看看这个成分是什么!”
四轩接过那个白色的密封袋,反复打量了一下,“稍等!”
说完拿着东西直奔了实验室。祁松随他一起进去。
孟媛自己打量这这个房子的装潢,跟自己住的那套格局基本一样,她走向卧室的位置,发现阳台上面架着一副望远镜。
孟媛走到望远镜面前,这个角度直对着对面自己住的地方。
她看见孟妈妈正在陪着孟桐练琴,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孟媛会心一笑,祁松这个家伙,还敢说房子不是他的!
依照孟媛对祁松的了解,这种行为只有祁松能办的出来。
她从卧室退出去走到了实验室,四轩严肃的将试管里面的化验结果写在纸上,又在电脑上面查了查对应的化学成分,他摇头看着祁松,“只是普通的钙片而已!”
“钙片?”祁松瞪大眼睛看着纸上的化学方程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