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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形变成残废的钱江成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狼牙”里头,据几与教官关系不错的老兵都说钱家吃了一个哑巴亏,就连陈烨这个南京的老虎都没有选择帮钱家这个忙。
由此可见齐武夫与赵檀的能量远非他们想象,自此他们三个人也不敢再去吃饱了撑的招惹马海超,虽然疑惑马海超有那么硬的底子为何还要遭齐武夫,可事实放在眼前,再给他们多大的胆子,他们也决计不愿意招惹马海超。
赵檀吃饱了便与岳佳妮发起短信,期间接了一个秦媛插足的电话,都是关于桑田会所的利润汇报和盈利状况,心里有了数便挂上电话,继续与岳佳妮发点儿类似于流水帐的汇报的短信。因为出于坦诚与喜爱,赵檀没有瞒着岳佳妮一分一毫的东西,关于自己的身世以及从事的东西也都有所提及,但凡岳佳妮问的,赵檀便绝对没有任何水分的一五一十地坦白从宽了。对此岳佳妮总说自个儿与他比起来身世上有太大的迥异,有点儿不太般配,赵檀总会在这时候求饶似的说姑奶奶你配不上我,那我这辈子就再也配不上别的姑娘了。
两个人总是可以乐此不疲地短信来短信去,对此齐武夫只能旁观着不发表意见。毕竟赵檀总能把该做了的事给做掉,他也没有干涉的权利与意义。
等马海超醒过来的时候,齐武夫与赵檀便也和这个见面也没多久的家伙道别了,马海超将二人送到军区门口,看着两个人渐渐走远的身影,直至看不见,逐渐收敛温婉的神色,重新归于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差不多也便是武训的点了,快步跑回去准备列队练习。
又是相对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日子,可对马海超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了,可能顿时让他与这种时日说再见,反而会有一种强迫性的不舒坦与不习惯吧。
齐武夫与赵檀走了相对长的一段国道打了出租车,随后就近在下关区找了个三星级的酒店,开了两个单人间,各自在房间里头各忙各的。赵檀开着电视漫不经心地看着,等着岳佳妮下课或是闲暇时候回条短信,其实在无所事事的时候他也琢磨过,似乎自个儿与岳佳妮的短信内容都没有任何有意义的水分,有点虚度光阴的意思,可自己又觉得这种类似等待的感觉非常快乐也很温馨。几番纠结以后赵檀还是没得到一个有力度的所以然来,索性继续这么得过且过下去。
齐武夫则是坐在沙发上头翻阅着书,打电话叫了一份饮料与两份三明治,填饱了肚子便继续啃书看书,时不截取了一段有用的内容抑或是自己喜欢的句子摘抄下来,字迹还是那般方圆正宗,看着让人不觉得突兀也不会觉得是个笔之大家写出来的文字。很温婉,很平淡,可细细看去总能瞧见一些与常人不同的东西。
对赵檀而言,一个晚上是如此消耗掉的,对齐武夫而言却是精打细算度过的。
两个人在不同的单人间里都看着电视喝着酒,无非齐武夫是习惯性的借着些许酒意提神,赵檀则是借着酒意早些睡去。对此,齐武夫一度讽刺过自己,本认为喝酒伤身不如喝茶,而如今自个儿也被迫变成爱酒份子之一。
直至深夜两点,齐武夫睡去,第二天五点便洗漱穿戴完去敲赵檀的门,赵檀一脸惺忪睡眼打开门,打着哈欠问道:“什么事啊。”
“一起走还是你晚点走。”齐武夫问道,已经背着包整装待发的模样。
赵檀摇了摇头,道:“你先走吧,我再睡会,到时候北京见,对了,你自己给嫂子打个电话,我可不想当传话筒又被嫂子问东问西的。”
齐武夫点点头便出了门,拦了出租车便往南京机场赶去。
103…冤家路窄()
期间大半个小时,齐武夫看书顺便听一听司机放的新闻早播。抵达付了车钱下车便找了一家高档的水饺店狼吞虎咽一番。
七点十分进入机场,排队候机。因为并非春运阶段,人并不多,相对冷清,毕竟票期并不挤,拍档也显得相对松散,没谁会选择大清早的发神经病起床为了赶一班飞机。导致此刻候机的大厅里头只有寥寥数十个人,比起数百个空缺的座椅,也算一种不小的反差了。
当然,在越发临近开机时间,还是有人挣扎地涌入,可也有点儿江郎才尽的意思,约莫多了二十几个人便再没增长过人数了。
检票过后坐在经济舱,关闭手机齐武夫便也不再看书,闭目养神,睡一个小觉。一来几次在飞机上看书的感受都不那么舒服,二来需要面对那个潜意识里让他感到异常凶残彪悍的王小米,补充一点儿能量也不为过。
于是当空乘员开始说注意事项经过齐武夫这儿的时候,已经能听到他的瞌睡声,不免被打断片刻,漂亮的空乘小姐挑了挑眉毛,看了眼轮廓分明的齐武夫,露出些许笑容,便将方才的话题继续下去。说完不忘将舱内的空调温度上调一些,却是不知道齐武夫反而希望整个经济舱里头没有空调来得好。
蜻蜓点水般的点缀,齐武夫并不知道这么一号人,而那个漂亮空乘多少将齐武夫的轮廓与模样记得一清二楚。
约莫一个半小时的航程,将近抵达杭州之前齐武夫便已睁开眼来,揉了揉太阳穴提提神。只是觉得嗓子有些干燥,便要了一杯白开水,那个空乘很快拿来一杯温开水,齐武夫一饮而尽,眼角瞥了一眼正看着他的空乘员,皱了一分眉头,继续闭目养神。
对于这个细节,空乘看得分明,不免撅了撅嘴,有点儿不高兴。好歹自己好心好意送来水,就算是应尽职责也该说声谢谢,心里暗骂一句不知好歹的家伙,有些愤愤然地跑远了。统一机舱的同事将方才的一幕看在眼里,轻笑着调侃道:“怎么,咱家冰雪聪明的心怡小姐要弃暗投明,不喜欢娘们,喜欢小帅哥啦?”
林心怡瞪了一眼调侃她的同事,继而又轻叹了口气,低着头道:“别闹了,马上下机了,准备一下吧。”说完,便重新摆出一张标准的微笑。
“你自然开心啦,今个儿回到杭州,就有三天的假期,能去找你的闺蜜王大小姐咯,我还得接连飞三个班才能休息。”同事露出一张惨绝人寰的脸,如同明天便是世界末日的末日。
林心怡没再搭理这个假不正经的家伙,安静地站在过道衔接的机舱里头。
飞机并未误点,准时抵达杭州机场,一系列安检票检完毕,刚走出安检口的时候,便瞧见一对熟悉的情侣,只是多少让他有点头疼,毕竟自个儿从未说过要来杭州,除了白秋生与赵檀知道,连沐夏花他都没来得及打电话吱一声,而眼前的一男一女分明就是白共生与王小米。
大老爷们的还好,可那个长得精致漂亮内心也可能温柔似水的王小米却也站在白共生的边上,两个人有说有笑,似乎还未瞧见齐武夫。
而因为齐武夫穿着相对单薄以及那张轮廓分明一眼便能让人认出的脸庞,看着一名名票检完毕出来的游人,便也瞧见了齐武夫。白共生扬了扬嘴角,对上齐武夫的目光,从中瞧出齐武夫正看着王小米的目光,心里知道齐武夫对于王小米的膈应,相对释然,毕竟当初自己面对王小米的时候也受到过各种各样的膈应与纠缠,才能炼就如今的百毒不侵。
“瞧,你的闺蜜还没来,有个老朋友呢。”白共生对齐武夫点了点头,便别过脑袋对着王小米的耳朵轻声嘀咕道。
于是这个漂亮的娘们收起发散的瞳孔,抬起头便瞧见那个独树一帜站在原地有点儿发愣却没有显得不知所措的齐武夫,只一对视,王小米心中的一团火焰便被莫名其妙的点燃了。不禁想起在白秋生院子里头自己丝毫不能从齐武夫的身上讨到一点儿好处,却还是压着那点小女人脾气,语气略显不善道:“他今天来杭州做什么,找你?”
白共生径自点了一根玉溪,轻笑道:“我陪他去边上聊聊,你先自个儿等林心怡吧。”
王小米瞪了白共生一眼,却也没有阻拦,知道两个大老爷们碰面总有些悄悄话不能当着女人的面说,不强求,放任其走。
白共生对着齐武夫甩了两个边上聊的眼神,于是走到与王小米约莫十几米远的座位上坐下,齐武夫坐在白共生身旁,率先开口道:“是白老爷子和你说过我要来杭州了还是?”
“我爸是和我说过,不过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不是,今天陪她接个朋友。其实你和小米不用闹的那么僵,她就那脾气,吃软不吃硬,你跟她硬碰硬,她不会服气的。”白共生吐了口青烟,淡笑道。
齐武夫哭笑不得,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主动招惹过王小米,如同当初自己坐在院子里看书看的好好的,是王小米莫名其妙杀将过来。没法从自己身上讨便宜,难不成还得故意挨揍才能讨这个娘们的欢喜。
“没多大点事,小米孰轻孰重分的明白,不会在那个方面上为难你的。我也和伯父说过了,他那没多大意见,说只要做好工作你就能随时提人了。只是别人毕竟是个年迈不轻的老一辈了,肯放弃养老的机会个你去东北多半还是因为伯父的那个人情,谁让他当初也欠了你老爹一个人情呢。所以说吧,这年头,最有用的就是人情债了。”白共生说着,不免感慨。
齐武夫笑笑,没有搭话,道:“原本想打个电话给你,现在倒也省了。”
“那你就去谢小米的那个闺蜜吧,我可是苦死了,连个懒觉都没得睡就得起床给小米当司机,晚点去我公司玩玩?”白共生伸了个懒腰,继续道,“放心,不是啥枯燥乏味的地方,带你去的是个培训基地,专门培养有资历的青少年,教人的是个老爷子,形意拳打的不比你在南京碰见的那个老家伙差,毕竟出自一个师门的老一辈了。”
起初没多大兴致的齐武夫眼神有点亮堂,听到形意拳不免躁动,说不上骨子里的好斗斗勇,可能只是一种长时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