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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几个桑田会所里头的期货运转和一些与大学的高数方程有点像的汇算方程时,心里对齐武夫便多了一种隐隐的崇拜。同样的,也有许多让人看了便会眼前一亮的段子,例如教父里头的“永远别恨你的敌人,那会影响你的判断力。”即便将一句感性的话说得极为物质化,但无不它的道理和内涵。以及资本论里头深沉伟大的许多段子,作为大学在文学系的林心怡,本觉得自个儿的阅读量称不上渊博也算比寻常人多了去了,至少她能坚持一个月读两到三本书,虽然大多都是闲杂的散文与诗歌文集,可也比一本不看好。可当初她信誓旦旦地买了一套资本论后,却一张都没有动过,全然因为这本书隐含的能量太过庞大,不适合自己这种娇弱的女子去啃。而从许多方面都能看出齐武夫是将正本资本论读完而且并非读了一次的,因为齐武夫在本子上会标注资本论上的每一页与每一次读完的些许感受。放佛能理解当初马克思写下这本书的目的何在似的。
以至于到了后头林心怡瞧见什么百家会理这些段子都已经没脾气了。除了在心里说一句怪物以外,林心怡却也发现齐武夫的字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飞扬跋扈,她本认为齐武夫写出来的字应该有些大家风范,龙飞凤舞或者草莽蛇迹。而一本小本子慢慢翻阅下来,却都是整齐却又干净的字迹,只是隐隐从中却能瞧出笔锋里的锋芒与锐利。
而在厕所里的王小米则是环胸靠在洗手台上,看着白共生,眼神深邃,一味的想要从白共生的瞳孔里瞧出什么讯息似的。
实在受不了王小米这幅模样的白共生只得招认,道:“得了,齐武夫这次来就是问爸借个当初老一辈的盗友,你也知道,他大半年后就往东北那方面发展了,矿洞什么的是个巨大的摇钱树,能捞很大一笔,可没点技术份子,拿不下的。齐武夫现在不正缺这个嘛。”
“大叔大伯他们当初跟爸苦了大半辈子的,现在还得陪那个家伙去东北遭罪受?你不觉得那很不公平吗?”王小米有点儿生气,好在理智并未被稍许激昂的理智打败,只是用就事论事的口气质疑道。
白共生无奈笑笑,他也知道关于这点儿可能是有点强人所难,毕竟与王半闲一个时代的人,最年轻的也将踏入花甲之年,五十**岁的人,还得在冻死人不偿命的去看矿洞里头的桩基与风貌,确实是件遭罪的事,还是尽可能为齐武夫说话,道:“怎么说呢,去了捞到的好处肯定不少,况且爸不欠了齐武夫他老爹一个人情吗,人情债这东西,能还总是要还的,不然会被说闲话的。”
“可大叔大伯他们会缺钱吗?本该养老的跑去东北,再多的借口也不该让老一辈的人再去苦命了吧。苦尽甘来苦尽甘来,总得有个甘甜的时候啊。”王小米轻叹一口气,虽然知道自己父亲欠齐二牛一个人情总需要还,可在这点事上她还是有点为那些个王半闲当初一同盗墓打江山的老一辈打道不平。
“没事,这点不强求,你们小两口就别互相纠结了。”齐武夫不知从哪儿杀了过来,先是看了一眼白共生,又正视王小米,平淡道,脸色也没异样,就像在说一个稀松平常的决定似的。
王小米先是诧异,尔后目光缓和下来,想要解释自己并非带着对他的情绪来争执这件事,齐武夫却是给了一个我都知道的目光,轻轻摇摇头又露出淡淡的微笑表示不用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对于齐武夫的理解或是不理解王小米只能保持沉默。
白共生却是耸了耸肩,对于齐武夫的脾气被就知道,受了别人的好处自己也会不舒服,可能自个儿和王小米这么一吵一闹反而顺了他的心了。
王小米先是洗完手走出厕所,等她走远了齐武夫转过头对白共生轻笑道:“求人不如靠自己,靠着齐二牛的关系给我找来的人,我也有点不乐意的。”
107…买醉()
白共生轻声笑笑,既然齐武夫都如是说了,他再使劲撮合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道:“那也在杭州逛阵子呗,改天带你去见见王老爷子,他是个挺有趣的人。”
“别了,怕生,人多也烦,再待一天吧,明天去机场买好票后天就撤了。”齐武夫摇头道,虽然黄青鸾也对他说过有机会要去瞧瞧王半闲,但自个儿其实没多大心思去见这种所谓的妙人,况且另一个叫王紫尘的妙人他不也在北京偶遇了吗。一切随缘,强求来的没啥意思。况且,待就一些就还要更久地瞧见王小米。不论何种缘故何种原因,总有一点儿别扭劲在里头。为自己安危也好,为自己理得也罢,齐武夫都不想在杭州停留太久。
个中原因白共生也理解,不强求,两个人便也走回餐桌那儿去。
坐下的齐武夫,林心怡将小本子递还给齐武夫,看着的齐武夫的眼神有点儿崇敬,齐武夫没啥表情,接过便将小册子放回衣服口袋里头。因为吃的也都十之**,王小米提议去吃个饭后冰激凌,林心怡自然没有意见,白共生则是妇唱夫随,不得不从,齐武夫天人交战后还是不想太过不随大流,毕竟坚持过去便能自个儿安静了。
可能也是心底对齐武夫有点儿不好意思,王小米看齐武夫的目光和语气都相对缓和,到了可可西里里头还不忘问他要啥味道的冰激凌,齐武夫仅仅陪沐夏花吃过一回,其实对于冰激凌店里头的花色品种都不了解,说了句随便便继续啃那本并不厚的,没有别人读到乐趣时自然笑的段子,而是一脸平静,往往几页几十页翻阅过去还是一脸的平静如水,天塌不惊的仿佛整张脸是整容整出来的,已经没有肌肉搏动的痕迹。
面对面坐着,白共生对着王小米做鬼脸讨自己未来的媳妇欢心,小两口也能乐此不疲的一个疯狂地换脸部表情,一个若无其事地带着淡淡笑容看对方发神经,各自沉浸在彼此的小世界里,甜蜜又温馨。又是俊男靓女,整个可可西里里头,不论害羞还是青涩的情侣都会在那么片刻之间走神。
而林心怡相对孤单,身旁的闺蜜正和白共生从某种意义上打情骂俏,自个儿吃着味道香甜的香草冰激淋,滑过喉咙却带了点苦闷与烦心。总是无意识地瞧几眼齐武夫,即便反复告诉自己别人有个心爱的女孩,却还是止不住自己那种躁动般的小心思。
事实证明,理性的人终究敌不过情绪化的人,毕竟情绪能左右理智的分寸度,而理智只能决定情绪稳定的人该做什么,该如何做。于是,林心怡觉得如何都得试着向跟前的汉子表达一些什么,即便得到的答案是个简单的不也好。
抬头吃下仅剩一口的冰激凌时,齐武夫却瞧见林心怡看着自己炙热的眼神,有些突兀,可也没多少不自在,没有回避没有闪躲,对上林心怡的目光,仿佛在用目光与其交谈似的。平淡又平静,没有任何的情感色彩,就如同看一个此生注定不会有所交集的好朋友一样。早已灌上一个永远无法更替的标签。
轻笑,林心怡很安静地对齐武夫轻轻笑了笑,尔后低头,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香草冰激凌,入口即化,冰凉转瞬温暖如水,而眼角总是忍不住挤出一点儿让自己心房的酸痛得以平息的微咸的液体,又坚强的告诉自己,不要得寸进尺,不要不知廉耻。匆匆过客,足矣。
因为各种各样的遭遇与原因,齐武夫越来越懂的去读女人的眼神,看女人的脸色与情绪。他多少能瞧出林心怡心里想的东西,可事实证明,这个骨子里厚道到不能再厚道的犊子,这辈子可能也只会跟沐夏花在床铺上做坏事,跟沐夏花养自己的孩子,不论男女,都要一起。至于伤了谁的心,对谁他都不会存在所谓的愧疚,感情这东西,对谁都会产生,例如所谓的日久生情,又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论哪种情感,都可能是一瞬间的遭遇,一瞬间的对视,对方的一次微笑,一次交谈,一次不小心走进我们心灵的荒唐。而事实,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一趟又一趟的失望过后,我们发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与自己想象之中有很大的出入,那个以为自己必定一味喜欢着逐渐会爱上的家伙,原来有点儿讨厌了。
缺点,矛盾,分裂,到冷处理。太多的人在一起才发现彼此的不合适,也有太多的人以为喜欢一个人,就能轻轻巧巧的爱上对方。可事实上,喜欢仅仅是种感觉,爱是一种责任,在任何漂泊沉浮的两个人,跌跌荡荡走走停停,撞见了,打一个招呼,然后产生一种情愫,可以的话,试着交流,若是无法承受彼此的责任,那就分道扬镳说句小声的再见,若是合适,那便逐渐走向一条对的路,不冲动,不盲目,循序渐进地得到一个属于彼此共同的生命。
至少齐武夫给了她一个正确的答案,若是齐武夫给了她一个足够有力量走下一步的眼神,可能自己反而会先崩溃的吧。自嘲的笑笑,林心怡漂亮的侧脸与泛红的眸子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呈现在大多目光刻意朝着他们这一桌人看的单身青年的眼里。
任谁都会想要怜惜,至于方才的一些细节,自然也有明眼人看在眼里。虽然有人感慨齐武夫面对如此一个漂亮柔和的妮子也能做到这般淡定自若,若非当真无欲无求,那便是一个没有功能的死太监了。
当然,这些个恶趣味也只能放在心里随便扯淡罢了。
将近十点,有着禁门令的林心怡要提前回家了,王小米白共生自然也不能再顾着打情骂俏,起身便要送林心怡回去,至于齐武夫则将书合上,放进自己那个大的不成体统的衣服口袋里头,也敲不出什么端倪突兀。离开可可西里,四个人走在夜色里头,直至抵达万达停车库,王小米与林心怡坐上白共生的科鲁兹里,齐武夫则说自己打车找个酒店便可以了。
自然不强留齐武夫,虽然想过是否要带齐武夫去个酒吧喝点小酒,可想到这厮自个儿手下都有四家高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