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怪物,不怕受伤。
马海超淡笑,看着齐武夫与赵檀都大包小包地拎着背着,也不知是什么,一路在军区走的有些漫无目的,索性说了句:“去宿舍里头坐坐吧,一会我还要归队,晚上叙旧。”
齐武夫与赵檀自然没有意见,况且本就给马海超带了些被褥与吃的东西,一直拎着也怪麻烦的。
走进宿舍,赵檀便开始打量起来,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地上,说道:“你看你瘦的跟个死排骨精似的,以后真的撞上白骨精还没来得及享受艳福就先被吸干了,那怎么成,哥们给你买了点零食和吃的东西,肚子饿了就啃点儿,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营养价值,但好歹能让你肥一点不是,武夫还给你带了床被子,你这破被子,都快发霉了。”赵檀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拆开一袋面包,自己拿出两个啃了起来,又看了看床铺上折叠成豆腐块状的被褥,略微皱眉道。
齐武夫则径自坐在一个床铺上头,将包里的纯棉被褥拿出来,实打实地放在马海超的床铺上头,确实,环顾四周,除了马海超用的还是军区配备的破被子,别人都是自家带来的足够暖和的厚实被子。马海超这个苦逼却拿吃苦当饭吃。深深看了一眼马海超,齐武夫道:“努力是好的,不过身体没了,哪里还有本钱,这阵子多睡一会儿,不要一大早就跟个神经病一样起床扎马步,倒不是打击你的信心,只是你扎马步的时间晚了,对身体有好处,但不大,所以早上的可以忽略,睡前扎一小时就成。先把身体养回来,你现在太病态,这样对身体透支的也厉害,不是好事。”
对于齐武夫的好心提醒马海超自然点头,毕竟自己没有一个足够确定的作息方式,一路自个儿摸索自个儿探究,觉得能提高自己便去尝试,累一些苦一些都无所谓。
“哥们,有时候挺为你难受的,以前在这破地儿,你那几个同在一个寝室里的‘伙伴’们没少用被子盖住你闷你吧。”赵檀看了看马海超那张与别他三张床铺有点不一样的床,床脚有些倾斜弯曲。
马海超笑着,用声沙的嗓音道:“一年前的事了,武夫来了以后就没这么倒霉过。你们坐坐,我先归队继续武训。晚上干啥你们来定,虽然我这在南京也两年多了,可说实在的,我没出去过,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还得悉听尊便。”
“得,我们先去走走看看,到时候来接你喝酒吃菜,把酒言欢。”赵檀甩了甩手说着,却是已经开始将马海超床铺上军区的被子丢到一旁,将齐武夫买的厚实棉被折叠好搁置在一旁。
马海超离开约莫二十分钟,赵檀与齐武夫也忙活的差不多,刚想休息一会借着马海超的床铺睡个舒舒服服的下午觉的赵檀却被齐武夫的一句话打消了自个儿异想天开的念头:“去见见白老爷子,到了南京,不和他打声招呼就不像话了。”
100…吃豆腐()
出了“狼牙”军区,打了出租车,一路赶往玄武区,停在了那个还算熟悉的街道上头。街里巷弄还是有种熟悉的寂静。
因为大人都已外出工作,小孩也都上课读书,老人自然在这个相对安静的下午选择睡一个舒服的午觉,又或者晒晒太阳窝在屋子里头看看电视听听小曲儿,都不会发出声音。包括白秋生亦是如此,坐着小院的老槐树边上,一个人闭着眼睛摇着躺椅时不撒点儿小米给小鸡啄上一啄,自己轻声哼着曲子,颇有一番老来悠哉的味道。只是那左手空荡荡的袖子管,不由让齐武夫目光一紧,心头一酸。毕竟打上次离开南京之后,他便知道白秋生的这条胳膊从某方面而言是替齐二牛交代掉的。不论他们关系如何,跟前的这个老人终究是他老爹的大恩人。
虽说年迈不轻,可耳朵自然很利索,听见脚步声,便睁开眼半翻转了一个身子瞧见来者何人颇为一惊,笑着一张老来喜感的脸,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又瞥了眼齐武夫身旁的赵檀,脑海里约莫回顾有了赵北虬这个名字,笑道:“怎么今个儿有空来我这小地方玩呐?最近黄青鸾过得怎么样,听说他是去了上海颐养天年了哟。”
“是,在上海静安寺边缘地带的一个小区过日子,每天听听小曲看看电视,喝几口茶,去花园陪人下下象棋,挺悠闲自在的,符合师傅随遇而安的性子。”齐武夫的声音少有的缓和,露出一丝真诚的笑脸。
赵檀见少有如是的齐武夫这般表现,不禁对跟前的白秋生很感兴趣,虽然也曾听赵平安提及过这个在南京威名不小连齐二牛那响彻东北的响马刀都是跟着南京的这位白秋生学来的。可似乎这个姓白老爷子生性低调,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少数的些许个人还知道白秋生的行踪,大多人更清楚他的儿子白共生在杭州风起云涌与王家一同合作创造出的小半个商业帝国。虽说还未真正成型,可在杭州这个还未出现真正意义上的大龙头的地方,小虾小鱼还是虾兵蟹将,又或者哪头山里的大王都互相分庭抗礼,其中白共生与王小米的搭档除了让人亮眼之外,更多的可能性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杭州主子。乃至于如今的白秋生,早已被世人淡忘,毕竟如此一个人,响马刀的名号已被生性彪悍的齐二牛盖过,自己的儿子又比自己有出息,谁又会记住这么一个刻意低调又逐渐淡泊名利的家伙呢。
对此赵檀反复琢磨也心怀释然,倒是佩服白秋生的性子。与黄青鸾有点儿异曲同工之妙,可能都是打打杀杀的日子过得厌烦了,追求一味的平静平淡平凡了。
而扪心自问,其实都是一样的,等自个儿活到白秋生这个岁数,说不准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那么久不见了,我这身子骨也不怎么利索了,耍两手玩玩?”白秋生虽是用疑问的口气对齐武夫说着,却是已经抖了抖身子,小步走进屋子拿出两把响马刀抛来一把便踏步上前,横眉冷对地甩起刀身来。
连回到一声的机会都没,齐武夫碍于应战,与以往相同,虽然自个儿在响马刀上有些进步,可比起白秋生与黄青鸾来说,还是个刚刚入流的档次,境界差的不少,等同于赵檀与齐武夫单挑一样,大格局雷同,小细节相差迥异,也可归位天壤之别。于是还是老掉牙的桥段,齐武夫且战且退,却也试图自损一千二伤敌八百,白秋生却是学乖了,刻意绕着齐武夫的刀锋来意,于是造就了一出自损一千二伤敌八为零的尴尬局面。
一味的被拍击挨打,齐武夫却是没有窘迫和慌张,反而是碍着还算不清的刀面抽打,笑着与白秋生你来我往,踏步,提身,摈弃对峙,没有僵持不下,一味的被动承受,齐武夫却也明知挨打还是挨打。
白秋生笑的爽朗,赵檀则在一旁一边逗着一群小鸡,一边看着两个人风里来水里去的打斗。
也就十来分钟的事,白秋生的体力逐渐不支,齐武夫很识趣地停下身子,白秋生自然不好再逞强,摇了摇头指了指齐武夫笑道:“臭小子,我这会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你倒好,气都没喘一个。”
齐武夫笑笑,没有回答,将响马刀归还白秋生,看了一眼熟悉的四合院,以及久违的木人桩,不禁手痒便要去上个手,却被白秋生轻声喝止道:“甭去了,手伤了还逞能,真当老头子我眼拙吗,这点儿小毛小病我还瞅的出来。”
虽是技痒难耐,却也不得不听白秋生的话,坐在老槐树旁,瞧了一眼逗鸡逗的欢腾的赵檀,有点儿想插死这丫的。
赵檀显然感受到些许并不和谐的目光,别过头便是齐武夫那双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气场,露出招牌傻笑,转头对白秋生道:“白大爷,厕所借我用一下。”说着,一溜烟的不见人影,一把小米随意撒在地上,小鸡聚拢一起,疯也似的争相啄米。
见赵檀已经走进屋子里,白秋生拉着躺椅坐在齐武夫身边,深深看了一眼身前眉宇间与齐二牛都有着一股子草莽蛮狠劲的齐武夫,不禁思绪稍有停歇零散飞跃,跳跃回来的时候,齐武夫也正瞧着他,低沉笑笑,道:“其实和我青鸾也通过几封信,知道你过阵子要去东北发展,煤矿我不懂,我问过共生,他说是五十年内最热火朝天赚钱的东西,只是危险指数不低,其中干涉的白黑两路的关系太多,你这单枪匹马的过去,不好做,况且你手头下也没什么挖矿的伙计,这种矿洞难免在挖的时候坍塌沦陷,你想过怎么着手吗?”
“最早东北也有几口矿井被挖掘出来,其中也有一些个有点能耐的矿手,技术上有一两个人员在那把关应该就不成问题,其余的大多都是苦力活,多给点儿钱,自然有大把的人来上手操作,最大的问题也就是东北的几头大老虎,可说实在的真没什么好怕的。一来他们现在的平衡还未曾被打破,如若派了些中坚力量来找我就算真把我灭了自个儿难免伤筋动骨,到时候被达成协议的另外两家合伙吞了,自己不是哭都来不及。至于我这么一个突如其来杀进来的人,无非多分一杯羹,对他们而言就是小利益上的损失,可谁真的考虑与我结盟达成一致战线,其中可以获利的东西可能要比他们处心积虑的除了我来得大的大。”齐武夫笑笑,回答道。
白秋生点点头,觉得有点道理,又补充道:“杭州的王半闲当初是靠着风水起家,那些个赶尸定穴的怪事在他身上没少出现过,也因为这样,他手底下有那么两个老家伙有点本事,但凡打洞看位都有经验,跟着王半闲学了不少东西,我觉得如果有必要,你都可以去次杭州看看能不能要到人,毕竟他也算共生的半个岳父,将来也是丈人。况且,牛二郎当初帮过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忙,给你一个人应该不是难事。”
齐武夫琢磨了一阵,除了诧异齐二牛似乎与谁都能沾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外,不外乎思考白秋生的这句话以及将来撞见的问题。权衡利弊,齐武夫没选择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