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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爽。”
“哦。”
蛮蛮不想跟他多说话,更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会被误会的麻烦,于是直接把手机锁屏放到一边了。
她伸手去端碗,可能是打过针手臂没什么力气,又或者碗有油很滑,她才端起来就手一滑,直接掉在地上打碎了。
砰地一声,佣人赶忙走过来,一看便惋惜的道,“啊……太太,这是您之前亲手做的一对夫妻碗……”
有两个,一个写着秦蛮蛮,一个写着莫荒年,是婚前她特意去瓷窑做的,说是他们夫妻两个一人用一个。
她摔的是写着秦蛮蛮的这个,而莫荒年现在手里拿着的是写着他名字的那个。
秦蛮蛮低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没有惋惜也没有难过,只是平静的道,“帮我重新拿一个碗吧。”
“哎好的,”佣人拿了过来,又问,“那地上摔碎的这个怎么办?要先捡起来用毛巾包一下吗?”
也不是摔得太碎,拿去补一补应该还是可以用的,毕竟是夫妻碗,意义比较不同。
秦蛮蛮接过新的一碗饭,随口道,“无所谓了,扫掉扔了吧,别割着手了。”
话音刚落,对面下颌紧绷的男人便冷冷的出了声,“无所谓?秦蛮蛮,你打碎了自己做的碗就是这么个态度么。”
秦蛮蛮听见他说话就觉得难受,懒得理,径自夹菜大口的扒饭,莫荒年直接在桌子下踢了她一脚,“秦蛮蛮!”
蛮蛮被踢的小腿一阵痛,不得已抬头看他。
只她不过蹙着眉,语气也很不耐,“莫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打碎了自己做的碗也惹你生气了吗?我知道你不喜欢这对碗,也知道我当初不该犯贱去做这种夫妻碗,现在打掉了不是正好吗?”
第1024章 莫荒年靠近的时候,清晰的看见有眼泪从她眼角流下来()
莫先生?
莫荒年眉梢一挑,倒是冷冷的笑了,“叫莫荒年还不够,现在开始叫莫先生了,过几天你是不是就把我的名字给忘了?秦蛮蛮,你这变得未免也太快了。”
从老公跟年哥哥直接降到莫先生,陌生人的称呼?她叫墨时澈还会叫墨哥哥,呵。
“是吗,”秦蛮蛮握着新的碗,微微捏紧,轻轻的笑,“蔚娆叫你什么呢,荒年吗?可是我不想这么叫。”
莫荒年俊脸瞬间阴沉下来,“谁让你提她的。”
“不能提她吗?该不会一提她你就有反应了吧?”她勾着唇,语带嘲讽的道,“你们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怎么着也是轻车熟路了吧,毕竟你睡她的次数比我多多了。”
她在家傻等了他一个月,他跟蔚娆每晚光着身体睡了一个月。
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可笑的女人么?
莫荒年寒着脸看着她,薄唇吐出几个字,“去把打碎的碗捡起来。”
“是不是我割破手能让你高兴?”秦蛮蛮同他对视,联想起他对她做的那些行为,觉得他大概就是想看她受伤受痛,于是道,“如果是的话我可以直接割,割完大家都舒服,我不想再演戏了。”
莫荒年一张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冰冷入骨,“你是说,你在跟我演戏?”
“难道不是吗?我要面对一个跟别的女人睡了一个多月的丈夫,更何况还是我爱了十年有余的男人,看你一眼我都觉得心里很难受,”蛮蛮说着又自嘲笑了笑,“不过你这么讨厌我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啦……算了我捡吧。”
她说完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碎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捡起第一片就划破了手指,鲜血滴了出来。
蛮蛮疼的蹙了眉,但很快忍了下去,抬头看向坐着的男人,像是在以眼神询问他:这样可以了吗?
砰地一声巨大的声响,秦蛮蛮反应过来时,莫荒年已经起身摔了他手里写他名字的那个碗,而后转身冷漠的往楼上走去。
秦蛮蛮蹲在地上,看着一地的狼藉,他摔得比她狠多了,整个碗都碎成渣滓了。
终于……两个都摔碎了。
蛮蛮垂着头盯着碎瓷片上年字,想起她早上七点去瓷窑,为了做好这两个碗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饿了一天饭都没吃,晚上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忙,就直接挂了。
忙什么呢?跟蔚娆在床上你侬我侬吧。
所以说碎了也好啊……早就该碎了。
一点点念想都不要有了。
佣人识趣的躲到了厨房,客厅里只有女孩低低的带嘲笑的啜泣声,眼泪无声无息的滴落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
莫荒年去书房跟蔚娆通话处理了点秦家的事,回到卧室时脚步在门口停顿了下,站了半分钟才伸手拧开门把。
可卧室内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女人的身影,他皱起眉头,迅速转身去找。
找遍整栋别墅,最终在花园找到抱着膝盖坐在喷泉池台上的女人——
秦蛮蛮仰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莫荒年靠近的时候,清晰的看见有眼泪从她眼角流下来。
第1025章 难过就是因为我的爱情死掉了()
她分明是在流眼泪,但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哭。
莫荒年眸子微微震动下,心底深处滋生出异样的感觉,他迈着长腿走到她身后,忽然出声,“坐在这做什么。”
秦蛮蛮吓了一跳,回过神时身体晃动下险些栽进喷泉池里,然后就被俯下身的男人一把抱住了。
他从后面抱着她,呼吸间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脸上,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吓到了?”
秦蛮蛮皱眉,立即伸手用力的推他,“没,放开。”
“都已经过了要睡觉的时间,你独自坐在这不是引我来找你么,”莫荒年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意味不明的低笑,“既然我来了,你就配合一点让我抱你,做戏做得太过了就没意思了,嗯?”
秦蛮蛮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觉得她在欲擒故纵。
大概是这些年她追他、讨好他、故意引起他注意的次数太多太多了……她不管做什么,他都觉得她的目的是他。
曾经也确实是他,哪怕是他当她贴身侍卫的那会儿,她的世界也都是围着他转的,他是她的世界中心。
看来这个观念在他脑海中也根深蒂固了……就像她爱他讨好他也成了一种习惯。
“我没有做戏,”她很平静的解释,“也许以前我确实经常做戏引起你注意,但你已经跟蔚娆上过床了,夫妻之间做的事你跟她也做了,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爱你了,也不可能再追着你讨好你,所以你不用有这种想法,更何况,”
蛮蛮别开脸,看向别墅外一望无际的秦家堡,“你现在已经不受秦家的约束跟压迫了,不必为了这种事迎合我,我也不会再做什么事去打扰你,以后不用找我不用管我。”
夜晚的风很寒,莫荒年抱着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她浑身都是冰冷僵硬的,而不是以前抱起来那种又暖又软的感觉,他蹭着她的脸,“不想再引起我注意,你坐在这一声不吭的流眼泪?”
秦蛮蛮弯了弯唇,“我也不想流眼泪的,可是我忍不住啊。”
她素来不擅长嘲讽别人,大多都只是自嘲,比如现在,她就真的只是在感慨而已,“你不觉得你这么问我挺过分的吗?你知道我以前爱你,那么你跟别的女人上了床,我当然会难过流泪啊……我的心是肉长的,又不是铁做的。”
莫荒年扳着她的脸,眼眸深深的眯着,“既然现在还会难过流泪,那就证明现在还是爱我的?”
“难过就是因为我的爱情死掉了啊……”秦蛮蛮笑了笑,“死掉了就不会再爱了,但死掉了我会难过,不要误会,这种难过跟你无关。”
莫荒年有几秒钟没说话,而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时间晚了,回去睡觉。”
她立即蹬着腿要从他身上下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莫荒年没睬她,直接上楼回到了主卧才将她放下,秦蛮蛮立即拿起床上的枕头跟被褥,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手臂被一把扯住——
第1026章 “秦蛮蛮,你非要故意扫我的兴是么。”()
莫荒年眼神沉沉的看着她,“我说睡觉,你去哪?”
“我睡客房。”
“你又不是客人睡什么客房,”他一把将她拽了回来,“躺下睡觉。”
秦蛮蛮被拽的跌坐在床沿上,反弹一般的重新站了起来,她尽量心平气和的道,“莫荒年,我认为我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说了,现在睡觉。”
“我也说了我要睡客房,”蛮蛮别着脸不看他,语气冷淡,“更何况婚后我们在一起睡的时间也很少,现在关系破裂了更没必要了。”
“关系破裂?我想这大概是你单方面的想法,”莫荒年俊脸淡然无波,“我不想再重复了,我现在去洗澡,你洗好了就先躺下。”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蛮蛮捏紧了手,到底是忍不住了,“好那我就在说一次,我不再爱你了也不想再跟你睡了永远都不!”
这句话显然触及到了男人的雷点,他脸色阴沉下来,但也没怒,只是盯着她淡淡道,“你爸跟你二哥现在躲在秦家堡的北面,如果我让人密集的扔手榴一弹,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被炸死。”
秦蛮蛮一震,蓦地抬头看他,眼睛睁大,“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莫荒年扯唇笑了,“我想现在去洗澡,但你一直耽误我的时间。”
“……”
明显至极的威胁。
蛮蛮咬紧下唇,死死地瞪着他看了将近半分钟,而后转身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莫荒年满意的眯眼,转身往浴室走去,女人在身后冷冷地出声,“莫荒年,你不能动我阿爸跟二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脚步顿了下,侧首笑着看她,“如果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把衣服都脱了,我可能会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