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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出手狠辣,不致命的招数懒得招呼别人。
并不知道黑白无常在外面的情况,苏清婉站在床头,看着浑身抽搐,因动了情绪而被折磨的快无人形的云霓裳,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这么个标准的美人儿,就连身为女子的她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为何就要追随了赫连容雅,且死忠呢?否则,也不会受了今天的折磨,至少给她个痛快的了结,又或者如赫连容雅放在府中摆设用的那些姬妾一般,早就寻了自由去。
“云霓裳,你这又是何必呢?”苏清婉淡淡的开口,不知是在问云霓裳,还是在自言自语,只见秀眉轻蹙着,似是习惯了见这样的云霓裳,总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有了感叹,即便这是个仇人。轻轻的为云霓裳拉上盖着身子的薄被,挡住了那条已经生了蛆芽儿的腿,又自喃道:“就算你能活着等到赫连容雅回来,他可会看你一眼?可会怜惜你为了替他守密,而变得如此狼狈?”
话落,苏清婉转身,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充满腐臭味道的房间里,真的很难闻,也不知黑无常为什么那般喜欢,总是要过来耗几个时辰的。
“王妃娘娘,求您饶了绾绾吧。或者,把绾绾关到牢房里去也好,求您不要再让绾绾和这个疯女人在一起了,绾绾求您!”林绾绾又一次的在苏清婉离开之前,跪在她面前求饶,整天的不洗颜面,竟也狼狈的不见容颜的美丽,而那双整天在流泪的眸子,也早已如染了颜色一般的红艳。
第160章 家宴1()
坊间,对望月神教十年一度的祭月大典有了各种的传说,而关于真命天子之说,很多人虽说的隐晦,却也暗指了此人便是赫连容晟。
唯有赫连容晟是天女所出,且他又位高权重,只是没有占了皇位罢了。
“听闻此次的祭月大典,真命天子会出现,也不知是怎样的盛况,只知道望月神教的弟子皆以赶往总坛,应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哥说着自己所探知的消息,这可是琼楼里能够抬起脸面的说辞,否则根本就不好意思坐在这里。
“传闻说这真命天子乃是”
“这话可说不得,若是我等意会错了,天神怪罪,可是承担不起的。”华服公子此刻倒是一脸谨慎的捂住了那位俏书生,不禁翻白眼等着他,这书呆子就是知道惹祸,怎么能如此的口无遮拦。
连连点头,虽常常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可大鸢朝境内,没有人会对望月神教不敬,就算有不信之人,也不会说出来,这是民心凝聚的力量,无论是皇室还是江湖,触犯了望月神教便是禁忌。
是以,望月神教的弟子都是百里挑一的,即便是诚心也不见得能够入教。
包房里,戴着面具的男子冷漠的一笑,淡紫色的华服衬托着他的笑容,更显得神秘而优雅,却也增添了几分鬼魅的色彩。
“再过两天便是望月神教的祭月大典,赫连容晟一定会出现。”覆着面纱的女子轻声开口,虽是遮住了大半张脸,可那双如丝的媚眼却时刻的勾人心魂。
而这女子,不是颜楚还能有谁。
只是,回了京都也就罢了,竟还敢来赫连容晟的琼楼,这倒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颜楚的胆子何时练就如此之大?
不过,能让颜楚如此温柔的对话,眸中含情的人,定是赫连容雅。
明知赫连容晟在寻他,赫连容雅却出现在京城之内,而去来到了赫连容晟的产业之下,是他在自掘坟墓,还是另有安排?
“两天,太久了。”赫连容雅喝了口佳酿,不得不承认这琼楼的酒就是好喝,比皇宫里的贡酒还要可口。
“万福的噬心蛊好像被破了,我传不来他。”不明白赫连容雅所说的太久是什么意思,颜楚聪明的不会去问,但关于留在赫连容晟府里的人马,颜楚还是要交代一下的。
否则赫连容雅有什么计划却因她而被耽搁了,那颜楚可是承担不起后果的。一心为赫连容雅办事,颜楚从未计较过得失,唯独不愿看到赫连容雅失望的神情。
比如,在抓了苏清婉之后,却找寻不到赫连容雅所要寻的密函,还把苏清婉给丢了,赫连容雅都是生气的,颜楚能感觉的到。
只是颜楚还有作用,故而赫连容雅并未责罚于她,也许是身在屋檐下的缘故吧。
“死了?”赫连容雅平淡的问着,并非是关心万福的死活,而是赫连容晟的心有多狠,是否真的那么铁血,能够舍得杀掉这个可以代替他处理一切事宜,堪称替身的奴才。
摇摇头,颜楚也不接于此,秀眉轻攒,说道:“是破了,我也不清楚是谁有这样的本事,但万福却是活着。”她见过的,就在刚才,万福出现过琼楼之内,可她却不能控制万福。
“赫连容晟身边,又多了助力。”赫连容雅淡淡的说着,依旧是不关心这件事,即便是虎穴之中,仍是那样的淡然,好像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他才是这世间的主子。
至少,在颜楚面前,赫连容雅确实是这样的男人,坐拥了天下,即便赫连容雅被天下所通缉着。
“宗主答应了会协助,便不会食言。”颜楚急忙说道,以为赫连容雅心中是担忧的。
“呵呵。”赫连容雅冷笑一声,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对于鬼宗,他有着太多的不了解,对于那个宗主,亦是没有真正的放心过,更遑论是交心。
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待各取所需之后,定是容不得对方的存在,赫连容雅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有颜楚被情爱迷了眼睛,看不穿罢了。
不再说话,赫连容雅的利眸盯在酒盏之上,心不知飘哪里去了,但还是听着楼下那越来越大声的谈话声,几乎都是关于望月神教,关于赫连容晟的。
整个大鸢朝,除了赫连容晟,仿若没有任何人值得如此谈论。即便是皇子众多,如今活着的却没有几个,更别说还能出现在朝中,掌握实权的。
赫连容晟,我赫连容雅还活着,回来与你一决雌雄,你可准备好了?
望月神教的大典,因十年举行一次,故而每次祭月大典之前,都会引起民家的一阵热络和祈祷,祭月大典是否顺利,以及祈求的结果,将会预示着未来十年的民生,从未失灵过,这或许是望月神教能够被称为神教的原因吧。
只是,天女的逝,于十年前的祭月大典便不曾有天女出现过,而望月神教亦没有寻找接班的天女,让民间的百姓不安了起来,望月神教的威信也泯灭了不少。
此次,望月神教如此高调的举行盛典,且诏告了真命天子的出现,则是让百姓又一次的燃起了期待之心。
不管最高统治者是谁,望月神教都是百姓心中的真神所在,是不可替代的。
只是此刻,被称为真命天子的赫连容晟却偷闲了起来,抱着刚刚入睡的苏清婉,好心情的为她画起眉来,也不怕苏清婉被弄醒,会与他吵闹。
“少主”子,话未说完,便接到赫连容晟警告的目光,黑无常连忙捣住了嘴,可是不敢高声,这位少主子的脾气实在是不怎么好,尤其是关乎到女主子的时候,动辄就是杀人的眼神,着实是骇人了些。
可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黑无常不得不来禀告,否则他出现的时候定是只有女主子,不会在二人面前露面,免得又是一个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来少主子的责罚。
重要的是,有赫连容晟在的时候,苏清婉总是那般的温婉,除了逗弄人一番,着实不会干什么合了黑无常的事情来。
“别闹。”苏清婉翻了个身,秀气的眉头皱了皱,抬手拍开了赫连容晟的大手,连带着将他手中的笔也拍掉了。
挑了挑眉头,怕苏清婉不舒服,何况有正事要处理,赫连容晟便也不再扰苏清婉好梦,便将苏清婉置于软枕之上,自己则是起了身,示意黑无常跟上。
虽然赫连容晟不瞒着苏清婉什么,但也不代表凡事都要苏清婉跟着操心。
这个女人,但凡知道点事之后,能插手的绝不会闲着,害得赫连容晟要担心她的身子是否吃得消,毕竟是怀孕的女人,总要顾虑着些的。
“少主子,赫连容雅出现了,在琼楼。”黑无常带着几分兴奋的说着,当初可是收了赫连容雅一大把的银票,以及一本制毒的秘籍,才会佯作去刺杀赫连容晟的,那个被耍了的买主,是黑无常唯一接下了单子,却不曾去完成任务的主儿,想想就觉得好笑,赫连容雅竟那般的轻信了他。
“哦?”赫连容晟挑眉,却是勾起了玩味的笑意来,不见任何的狠戾。
赫连容雅出现,却是在他的琼楼,那便是有目的而来。虽不知其做了什么准备,但想要见赫连容晟是定然的,否则这个小子是不会这么轻易的便出现的。
其实,在赫连容雅离开鬼宗的时候,赫连容晟便得到了消息,只是随后便失去了信息,因为颜楚的毒的确是天下无双,若非是黑白无常,怕是没几个人能应付的了。
只是,赫连容雅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却来琼楼,着实是有趣极了。
“让万福通知下去,本王今晚宴请朝中一品大员于琼楼。”赫连容晟呵呵的笑了起来,手中把玩着一个玉环,正是原本该属于赫连容觉的。
只是赫连容觉死了,这皇子的身份便也无了意义,赫连容晟顺便拿了来。
“可是,少主子不是约了小九,今天来府中家宴吗?”黑无常虽是对琼楼的事情更感兴趣,但不得不提醒赫连容晟,若是诓了女主子,后果不知是如何的收场呢。
“有王妃在,定会好好招待小九的,这些儿女情长的事,王妃处理起来比本王方便。”赫连容晟说着,便迈步进了书房。
“是更顺手吧。”黑无常呵笑一声,并未跟上赫连容晟,而是纵身离去。
家宴会闹出怎样的风声来,黑无常只要事后知晓便好。但是,琼楼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