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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管事没有料到的是,那端酒的小太监行至一拐角处就被大胡子敲晕,大胡子扯掉了胡子,他们几个利索地换上太监服侍,取出早藏在暗处的酒壶替换下托盘里的酒壶,又将这太监捆绑好丢在一处荒僻的院内。
然后几人继续往前面走去,行不多远,正好遇见胡大人来催,于是他们又自称是管事公公派来的。胡大人岂可让管事公公抢了功,于是自作聪明地做了带队人——万一等下有赏,他就可以说是自己去御厨房催来的酒,将这几个太监带到了大殿上。
这时候,大殿上关于休妻一事已经尘埃落地,因为邓良一直沉着脸,王上王后这番安排毕竟不太光彩,所以气氛有些压抑。
正好酒到了,王后便殷勤道:“太子殿下也尝尝本宫这窖藏了数十年的陈年佳酿。”
于是太监上前,为陆世康满上酒,又在王上示意下依次为子宸清雅樽酒,再回到王上面前时,苏世忽然怀疑道:“你这太监有些面生,是哪里来的?”
胡大人忙上前:“这几个是御厨房派出来的。”
他的本意是如果有功,人是他带来的,他受之无愧,万一哪里服侍的不好,就推到管事公公头上去,谁要人是从他那儿出来的。
但是这回答听在别人耳里就理解为这几个人是直接从御厨房出来,那就不会有问题了。
于是,在他们这问答之间,无人注意到,那拿着酒壶的太监轻轻地将酒壶盖子稍稍旋转了一下,接下去为王上王后苏世一干人等樽酒。
陆世康没有横刀夺爱,逼人休妻的尴尬,倒是显得很高兴,王上王后都暗松一口气。
大家举杯喝酒,宾主尽欢之际,子宸却好似对杯中之物产生浓厚兴趣,最早一气喝下,点头笑道:“芬芳馥郁,酒香绵长,这回味么——”
说着,他伸手将清雅手中酒杯拿了过去:“容我再尝上一尝。”便又将清雅那杯喝干。
清雅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却笑得自然温厚。
别人愕然,陆世康却并不太在意,反而因此对那酒产生了浓厚的兴,马上便喝干了自己的杯中酒,王上王后等人也纷纷干杯。
“金公子,这酒是不错,可是也没有你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吧?莫非是佳人手中的酒更香一些?”陆世康回味了一下对子宸笑道。
“或许是吧。”子宸看起来颇为淡定,但脸上挂着的笑意令陆世康有点儿嫉妒道:“是吗?那下一杯,清雅的可得让给我尝尝。”
邓良却不知道那杯酒是什么滋味,苏静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喝的,拿眼恨恨地看清雅。
“看,我早就说过,她和那姓金的勾勾搭搭,你还不信,现在可好,在大殿上便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情。”苏静低声道。
邓良正心乱如麻,一拍桌子:“闭嘴。”
这一下,刚刚缓和些的气氛又砰然被这一下搅的紧张了。
“良儿,你醉了。”王上沉了脸,反正邓良的事情也办完了,便纷纷苏静道:“静儿,你扶他下去休息,别在这里让太子殿下看了笑话。”
苏静求之不得,答应一声去扶邓良,邓良一指对面的清雅:“你——”
他想问她,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和离,还显得那么高兴,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他吗?
但是现在她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最多不过是明天街头巷尾长舌妇嘴里的邓家下堂妇。
于是,手就那么直直地指着,满眼都是不甘和恨意。
“良哥,好啦,走啦。”苏静上前拉他,他一转身指向上座的陆世康:“你强占人妻,”又转手忿忿冲子宸道:“你为虎作伥,你们——”
大殿上的人脸色都变了,邓良这是要逆天?
然而,不等他难得一次要将积怨爆发出来,对面的子宸闷哼一声,一手撑在案几边缘,一手捂住腹部,脸上冷汗滴落道:“酒里有毒!”
什么?酒里怎么可能有毒?大家不是都喝了,偏偏他一人中毒,别人都没有事?
“军师,你——”陆世康关切地起身要去查看,却刚欠起身也一下跌坐了回去,与子宸一样面孔发白,冷汗淌了下来:“这酒有问题。”
他目光锐利划过在场所有人的脸,宛如利刃,令人不寒而栗。
第117章 离间之计()
子宸刚才代清雅喝了一杯,所以他中毒深一些,发作较早,而陆世康发作晚一点,那么还有没有别人中毒的?
王上急忙一边传御医来一边观察还有没有别的人中毒,这时候他倒是想还有谁中毒就好,不然,这意图是否太明显了?
苏世急忙命人将大殿封锁,把和今天宴席有关的所有人等全部扣押,不准人随意出入王宫。
然而这时候,子宸已经不相信他们了,要清雅扶他走到陆世康身边,并且一定要自己带来的侍卫在他们身边警戒。
御医赶到,为陆世康和子宸诊脉,果然是中毒,只是这毒性尚不明确,为了以防万一,御医想为他们扎针。
“不必,我们先运功逼毒,如果无效再说。”陆世康的拒绝无意表明他再不信任曼罗。
王上王后也不知道这毒从何而来,直到现在,除了陆世康二人再没有旁人有毒发的迹象,看来这毒真是针对他们下的,而那几个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踪影,那位胡大人,倒是立时就被逮住了。
陆世康和子宸两人就地打坐运功,清雅跟在他们身边,担忧地看着子宸:虽然没有告诉他具体计划,可他心里什么都清楚,所以才故意抢走了她手中的酒。
她知道这酒不会要命,但也会折腾人难受的死去活来一般,早就算计好一杯的量没有大碍,但是子宸为了她,喝下两杯,这痛可就不一般了。
看着他额上大颗的汗珠往下滴落,清雅强忍不去帮他擦拭的冲动,不然,不知道又要被人如何编排她这个下堂妇的浪荡了。
那边,王上苏世他们马上将疑犯都抓了来开审。
那位想争功的胡大人可倒了霉,因为按照他的说法,有人立即去了御厨房找来管事公公。两人一对口供,御厨房根本就没有那么几个人,人又是胡大人带到大殿来的,所以他有最大的嫌疑。
但是胡大人哪里知道那些人是打哪儿来的?他说不出来,就被认定是不招,大刑下去就只剩了半条命,苏世不敢将他打死,不然在陆世康哪里落个杀人灭口可更说不清楚了。
后来又找到那被绑的小太监,还有大胡子他们换下的衣服,这线索慢慢指向当初行刺陆世康的刺客。
可是他们是怎么混进宫又逃走的?这点令王上和苏世怎么都猜不透。
他们怎么知道,那大胡子就是卫彬扮的,因为宫中都已经换了邓广文和苏世的人,所以几乎没有人认识这位前太子。
他们利用了清雅之前探知的胡大人和御厨房管事公公之间的矛盾,混上大殿,也是利用了宫中守门公园之间的矛盾,巧妙地混进宫来,然后再混出去。
在谋划时,卫彬不同意给清雅倒上这样一杯毒酒,但是清雅坚持,尽管她能以自己不善饮酒推辞,但是事发难免引人怀疑。
卫彬无奈,只得依计行事,在看到子宸代清雅饮下那杯酒,他才松了口气,迅速带人离去。
陆世康和子宸两人额上冒起缭缭白雾,苏世向王上点点头,看来这毒是化解了,他们两人不会有性命之忧。
王上和王后也是暗自抹了把冷汗。
陆世康缓缓睁开眼,侍卫扶他起身。此时,这位浣月太子面色冷冷地再无半分笑意,看看子宸虚弱地也被人扶起在一旁落座,他冷声问道:“你们这是给本宫摆下鸿门宴吗?”
一句话,满殿的人都跪下了,曼罗王诚惶诚恐道:“不敢,这实在是个意外。本王已经在全力缉拿人犯。”
“哼,若不是金公子无意间替清雅姑娘喝下那杯酒,她一个弱质女流只怕就要丧命。邓广文,苏世你们两人不是号称曼罗文武栋梁吗?当初夺得这王位可是利落,可自从来到这里,先有本宫遇刺,现有中毒,你们不要当本宫不知道所谓的交待有多少谎报情节。而且,你们一个个都好生生,偏偏本宫这边三人都在算计之中,还想本宫相信你们?”
陆世康雷霆震怒,酷烈而肃然,这才是浣月太子的真实面目。
说罢,他就要拂袖而去,曼罗这边哪能放他走?这一走只怕就会扬长而去,不但是达不到请他来稳定大局的作用,相反,只怕是要跟浣月就此结仇了。
于是王上苏世极力挽留。
“本王是诚心请太子殿下来做客,怎么会如此愚蠢在这里动手脚?”曼罗王提醒陆世康自己并无伤害他的动机。
陆世康的目光落在邓良与苏静身上意有所指道:“也许你不想,但是有人刚刚还在指责本宫什么夺妻之恨,恨不能杀本宫后快。而且休妻这事情也不是你邓家临时起意,想必是早有准备,那么有人顺便准备点儿别的也不足为奇。不然,你们怎么连个人都查不出来?就会胡扯个替罪羊来敷衍本宫?”
这浣月太子真不是好对付的,曼罗王与苏轼均是汗湿衣衫。
“太子息怒,本王一定好好管教小儿,将他与疑犯一起下天牢看管,严加审理,如果真有其事,定不庇护。”
苏静一看这事情怎么最后落到邓良身上来了?
侍卫上前来拿邓良。邓良满不在乎,也不辩解,只是随人推来桑去,苏静推开侍卫道:“谁敢?良哥一向心地善良,绝不会做那种下毒杀人的事情。我不管谁冤枉他,总之不准你们抓他下大牢。”
苏世看这女儿真是横行惯了,也不看看眼下邓良得罪了谁?小姑奶奶,你再多说两句,只怕那太子嘴一张,说你是同谋,你也得进大牢。
苏世赶紧上前,一抓苏静的手腕:“静儿,如今这事情必须查清楚。谁再多言就同罪一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