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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下一秒,有人就发飙了,“你不泼我冷水会死么?”
他何尝不知道女儿口的爸爸另有其人,让他自欺欺人一下不行吗?
这该死的丫头,心里知道就好一点要点破?
无语的勾了勾唇,唐翩跹正想跟他解释她不是故意的。
耳边却再次传来女儿的声音,伴着的还有小家伙欢饮雀跃的笑声,可见这孩子做的是美梦。
“爸爸,你好棒呀,钓到这么大一条鱼,今晚我们又有生鱼片吃了,嘻嘻……”
连俢肆一听,当下便气得一阵磨牙,“气死我了,明儿就带她出海钓鱼去,我就不信我钓的鱼及不上那个瘪三的表哥”
唐翩跹鄙视的冷嗤一声,“幼稚”
连俢肆恨恨的说,“我就幼稚了,怎么滴我就受不了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她只能叫我一个人爸爸”
这时,亚米微张的小嘴里再次吐出一句梦话,“阿肆爸爸,你以后经常带我出来钓鱼,好不好呀?”
闻言,唐翩跹兴奋的搡了搡某个才将被气到的人,“喂,连俢肆,他叫的不是湛天丞的表哥,是你欸”
连俢肆连连点头,心里乐开了花,“我听到了,好意外,好激动亚米她不光梦到我,还在梦叫我爸爸天哪,我好想出去裸奔一圈再回来。”
唐翩跹无语的冷笑,“神经,要不要这么夸张”
兴奋异常的往女儿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记轻吻,连俢肆嘚瑟的说,“要,当然要我女儿第一次叫我爸爸,我能不激动吗?虽然多了两个字,好歹也是爸爸,我要求不高”
唐翩跹有些吃味了,觉得女儿真是偏心,“好讨厌,她跟你才认识几天啊,居然只梦到你不梦到我,你女儿也太花痴了吧”
某人火上浇油,趁机又往自己脸上贴金,“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帅,比你有辨识度呢”
唐翩跹恼了,抬头便是一记恶眼瞪过去,“靠,想死是不是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惹我”
“怎么,吃醋了?”连俢肆明知故问。
唐翩跹没好气的说,“废话,换做亚米只梦到我而没梦到你,你能淡定吗?”
“不能。”连俢肆果断的摇头。
“那你还问”唐翩跹冷笑着再剜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真是欠扁。
连俢肆笑着安慰她,“急什么,她既然梦到我,肯定会梦到你,梦不是还在做嘛,说不定你马上就出场了。”
他话音一落,亚米笑嘻嘻的梦呓就再度在他们耳畔响起,“跹跹妈妈,你快过来看,阿肆爸爸他好厉害,钓了好大好大一条鱼呀”
如愿以偿的听见女儿叫自己妈妈,虽然也多了两个字,唐翩跹一样觉得好满足,遂冲连俢肆竖起了大拇指,“连俢肆,你神了”
没想到自己瞎蒙还蒙对了,连俢肆得意的挑了挑,一副神机妙算的口吻,“怎样,我说我们父女间有心电感应你还不信。看吧,你出场了,恭喜”
“哇塞,我们的女儿记忆力好强大晚上你就只跟她解释了一遍,她居然就把我们的真实姓名记熟了。我听得很清楚,她叫你的那个是阿肆爸爸不是阿斯爸爸,叫我的也是跹跹妈妈而不是合|欢妈妈。”
“那是,也不看她是谁的女儿,她爸爸是谁”连俢肆又开始拽了。
唐翩跹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不往自己脸上贴金会死?”
“会”连俢肆学她。
两个唇枪舌剑的一刻,亚米的梦话再度传来,“嘻嘻,生鱼片好好吃,我还要……”
好笑的勾了勾唇,连俢肆笑着对唐翩跹说,“小吃货一枚,这一点随你,我绝对不跟你争。”
唐翩跹哼哼唧唧的反驳,“吃货有什么不好,吃得是福,说明我们的女儿有福气。”
连俢肆欣慰的笑道,“这话倒像一个当妈|的说的”
“要你说我以后肯定是个好妈妈”唐翩跹暗下决心。
连俢肆也趁机发誓,“我也会是个好爸爸”
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唐翩跹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更舒适的睡姿,准备入睡,“我困了,睡吧,再聊下去天都亮了。”
“好。”连俢肆也有点累了,轻轻点了一下头。
闭上眼睛之前,唐翩跹满足的勾唇笑道,“真开心,睡之前居然能听见宝贝儿叫我们爸爸妈妈。虽然只是在梦里,但我相信,梦终有一天会成真。”
“对,梦终有一天会成真”连俢肆笑着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唐翩跹不高兴了,“干嘛重复我的话,你这是侵权”
“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啊,借用一下不行哦?”
“现在知道我说的话有道理了吧我说的哪句没道理”唐翩跹趁机也拽上了。
连俢肆无语,“受不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再说一遍欠揍是不是?”
“我说你漂亮”
“连俢肆,给你一秒钟,把你那张臭嘴给我闭上再歪歪唧唧的,影响我女儿的睡眠质量,信不信我弄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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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亲们的大家
为了弥补昨天的过失,瑛子三点多起来就开始码字啦。
看见更新,亲们有没有惊喜到?
先去睡会儿,晚点还有一更,也是五千字,今天万更,补昨天的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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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蓝小姐,我们好像不熟吧?()
凌晨三点左右。复制址访问 :
霓虹灯下,一辆白色的法拉利跑车匀行驶在车流相对白天而言要少许多的马路上。
前座的年司机安静的开着车,一丝不苟的望着前面的路况。
他斜后方的后座上,坐着一个年轻且打扮时尚的女孩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蓝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暨国内时下最炙手可热的电台主持人蓝茵梦蓝大小姐。
刚刚参加完小学同学聚会的她,拗不过同学们的盛情,喝了不少酒,眼下人有点晕乎乎的。
她一只手轻抚着有些发闷的胸口,另一只手则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其实她酒量不错,只是今天喝的有点混。
不少同学十几年没见了,都有点小激动,白酒、红酒和威士忌等等乱敬一通。
实在推脱不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灌。
这不,喝高了,没办法,只得打电话让父亲的司机老李过来接她。
从上车开始小姐就一直在干呕,人看起来很不舒服,老李好几次想问她目的地,见她难受都没忍心开口。
这会儿从内置后视镜里瞅着小姐的气色像是回暖了一些,他方才扭过头去关切的语气问,“小姐,您好些了么?要不要我找家药店去帮您买点醒酒药吧?”
松开按压在太阳穴上的手,顺便把长发往耳后捋了捋,蓝茵梦微笑着冲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好多了,谢谢李叔。”
“跟我还那么客气做什么。”
蓝茵梦尴尬的弯唇笑笑,“呵呵。”
寒暄过后,老李切入正题,“那您是回蓝家大宅,还是去您的公寓?”
耸肩吐了一口气,想了想,蓝茵梦笑着说,“去公寓吧。这么晚了爸妈看见我这个样子会担心的,也会说我。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个孩子,即便我都快二十八了。”
“好的,我知道了。”了然的点了一下头,老李便把头转回去,继续安静的开起了车。
蓝茵梦也不再说话,意识渐渐清晰了不少的她,浑身放松的靠在了身后的座椅上,染着淡淡忧伤的明眸随之望向窗外。
这个时间点,除了少部分人还在享受夜生活,人们大多在睡觉。
眼底飞驰而过的,不过是阑珊的街景。
心,莫名的一阵泛空。
不知怎么,她忽然发疯一样的想念一个人。
也知道这会儿不早了,他应该在睡觉。
蓝茵梦还是忍不住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了他的号码。
眨也不眨的对着屏幕上他的名字发起了呆,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不管不顾的拨过去,跟他告白算了。
这阵子因为母亲风湿复发,她无暇顾及其他,也就没跟他联系。
细细算来,自日内瓦一别,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自己给忘了。
应该不能吧,她貌似长得没有那么路人甲吧?
不远处,对面的街边,一身浅灰色风衣米白休闲裤的湛天丞,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
他高举在半空的右手里攥着一瓶高浓度的洋酒,仰头往口里猛灌着。
动作太粗鲁,导致明黄的酒液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好看的嘴角不断的往下淌,把他里面那件白衬衣都浸湿了一大片。
一阵猛灌过后,湛天丞掂着几乎快空的酒瓶,踉踉跄跄继续漫无目的的沿着马路边往前走着。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哪里才是他的救赎
想去找连俢肆拼命,想把合|欢带回来,可是他斗不过那个阎罗。
去了,只会令他深爱的合|欢陷入两难的境地。
他不想再眼睁睁的看着合|欢在他面前割腕,那次的事,想想他都后怕。
愁闷无处宣泄,他只能靠酒精来麻痹自己。
不是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吗?
为什么,他都喝了好几瓶了,人还是清醒的。
睁眼闭眼都是合|欢的一颦一笑,满脑子胡思乱想的都是她和连俢肆在一起恩爱缱绻的画面。
一双被忧伤和失望倾占彻底的黑眸目无焦距的望着前方,他抖着肩膀,嘴里发出凄凉的冷笑。
“合|欢,你明明就说过今晚会回来的,你还说在没离婚之前再也不会跟他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你知道数着秒针分针盼你回来的那种感觉有多难熬吗?只要门外传来一丝的风吹草动,我都会跟个神经病一样冲出去,看是不是你回来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当你和连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