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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看到重生后的何遇。
“嫂嫂,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他狐疑问道,脸色有些不悦。
我僵了下,哑然失笑,“干嘛这样问?”
他盯着手机屏幕,皱着眉头,“你背后,为什么有件男人的衣服?”
我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江枫的一件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沙发背上的,偶然入镜被何奕发现了。我不可能让他知道实情,只得编了个谎言,“我们公司最近打算出男装,这是一件样品。”
“哦,那就是我想多了。”何奕哼笑了声,“嫂子,我当然不是反对你交男朋友,但你有了男朋友一定得先要过我这关,就像我交女朋友必须得你同意一样,是不是?”
“”我只笑笑,没说话。
“当然,”他进一步调侃道,“如果你男朋友是恺哥,那我就不用考察了,绝对赞成!”
“行了,别越扯越远,现在都快24点了,睡了吧,没什么事明天再聊。”
“嗯,你也该早点休息了,晚安,有事再打电话。”何奕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挂了视频。
跟何奕聊了天,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很多。
他就是我唯一温暖的一个小角落,也只有在他面前,不用伪装,不用算计,不用担心被背叛,一切都是那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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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家里的保姆陶姐终于从她老家回来了,带回很多土特产,也带回了她一如既往的贤惠勤快,一来就负责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家务,再加上她爱说爱笑的爽朗性格,屋子里也不再那么冷清了。
那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时,被一个电话铃声惊醒。
摸过来点开一看,屏幕上出现熟悉的‘周恺程’三个字,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赶紧坐起来,调整了下睡眼朦胧的状态,觉得‘准备’好了,才滑过接听键,“喂,恺程?”
“没打扰你工作吧?”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
“没,还在家里,没出门。”瞟了眼墙上的闹钟,居然已经上午10点过。
他那边放松般的笑了声,有些郑重的告诉我,“云灿,我回来了,刚下飞机。”
“真的?”我略微有些惊讶,问道,“你上次不是告诉我,要起码半年才考虑回国的事么?”
“上次?你仔细想想,我们上次通话是什么时候了?”
我反应过来,今天年初和他通过一次越洋电话后,后面大半年都一直没联络,他没给我电话,我也没主动打给他,再加上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应酬这个应酬那个的,也没时间想起他来。
我抱歉的笑着,“不好意思,那你现在是在机场吗?”
“嗯,刚给我公司的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派司机来接。”
“要不,我来接你吧。”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说道,“毕竟我们也这么久没见了,先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好啊,”他并没有跟我客气,笑着说,“反正我也想第一时间看到你。”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抓紧时间收拾自己,洗了脸,化了妆,又去衣帽间找衣服。一年多没见了,我还挺重视这次的见面,选定了一套简单素净的装扮,上身是纯白的针织衣,下面一条半身裙,再搭了一件披肩,整体倒比较大气优雅,气质什么的也挺到位。
站在穿衣镜前反复审视了好久,总想做到完美无缺。镜子里的我,身材还是比较出众的,腰很细、腿很长,该有料的地方也比较有料,皮肤也还算雪白细腻,五官更是立体精致,基本看不出已经年过三十。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到机场。
到了出站大厅正准备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在后面叫我的名字,“云灿!”
我立即转身来,看到周恺程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他就站在四五米开外,嘴角噙着点淡淡的笑,手里拖着个小小的行李箱,慢慢走到我跟前
“”不过才一年没见,可我却不知怎的,有那么点拘束感。
我笑着寒暄,“你眼神真好啊,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当然,你这么个大美女站在那儿,瞎子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他说着恭维的话,视线紧紧锁在我身上,反倒让我更加拘束了。
“走吧,”我转身,带着他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来到车边,放好行李,当我准备上驾驶座时,他问,“怎么,你司机没来?”
我笑了笑,“没有,老吴早就辞职了,我现在——”
说到这儿,我一下想到江枫,想到和江枫之间那些难以启齿的点滴,在周恺程面前更多了分尴尬。
他倒没多追问,不由分说把我推进了副驾驶,给我扣好安全带,说不要我给他做‘司机’。我来不及推辞,他已经上了驾驶座,快速的启动了车子。
“我们现在,去哪里?”他一边开车,一边愉快的问。
“先去我家吧,我已经让陶姐在做午饭了,去我家吃个饭好好休息下调整时差。”
“好,”他没有任何疑虑,显得意兴盎然,“好久没吃到陶姐做的菜了,你别说,还挺怀念。”
开车的同时,他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来,然后,他有些深沉、有些突兀的冒出一句,“云灿,你好像变了。”
我微怔住了下,自嘲的笑,“当然,又老了一岁,变的更老了,很正常。”
“不,”他瞧了我一眼,柔声道,“是变得更动人了。”
我不以为意的笑了声,调侃他,“周总这满口的甜言蜜语说得那么溜,看样子跟你家太太和好如初了,特意回国来给我发狗粮的吧?”
谁知,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然后整个脸沉了下去,只顾开着车,很久都没再说话
他的沉默让我有些许的不安,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得看向窗外,暂时闭了嘴。
身边的周恺程,在年龄上比我大了近10岁,算是金融行业里大佬级的人物,也是国内一家知名风投公司的控股股东,同时又是我公司里的大股东之一。
我们从相识到现在,已有近6年的时间。
当年,我和丈夫何遇创立了一个服装设计工作室,苦心孤诣的经营了一两年,没想到他又意外去世。在那种煎熬的日子里,我曾经想过殉情而死,但经过日日夜夜的身心折磨,最后还是决定跟他弟弟何奕相依为命,努力振作起来,一边抚养何奕,一边又把精力放在服装设计工作室的经营上面。
第21章 朦朦胧胧的感情()
尽管那时创业艰难,但服装设计是我钟爱的事业,我不想就此放弃。我一边找了个服装设计的工作挣点生活费顺便还债,一边积累人脉,在业余时间做兼职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好长一段时间都只睡了几个小时。
起初那两年真的很难,遭遇过无数的否定和白眼,经常入不敷出,累得快要住院,可是两年后,我似乎突然就‘转运’了,设计的一款女装成为当年的秋季爆款,引领起一阵时尚潮流!连很多大牌都纷纷效仿,我的名气也就在渐渐圈子里传开了,工作室接到的单子也越来越多,员工从我一个人增长到后来的十几人,规模也从工作室变成了一个小公司。
名气渐大以后,我偶然在一个饭局上认识了做金融的周恺程,他自称很欣赏我在服装设计上的一些天分,建议我做自己的品牌,还愿意给我投资扩大公司规模,比如租赁办公楼,厂房、招聘员工组建完整的职能部门,要创立一个集设计、生产、销售于一体的服装公司,品牌名就用我自己的名字‘云灿’。
有这种赚钱的大好机会,我当然是十分激动的,于是接受了周恺程的提议和投资,云灿服饰就这样建立起来了要让一个全新的,定位在中高端的服装品牌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站稳脚跟并打开知名度,自然很不容易,从此我需要考虑的就不仅仅是服装设计这一块,还有销售、财务、门店管理方方面面的统筹管理都需要我亲自参与。
就这样,由于‘云灿服饰’定位精准,在设计、版型上独树一帜、产品质量也堪称上乘,再加上周恺程的投资入股,公司规模一年年扩大,专卖店逐步增多,近年又大力扩展电商渠道,年营业额不断攀升在五六年的时间里就发展成国内一个知名的中高端女装品牌。所以我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成功’了,从一无所有到身价上亿,听起来像个虚无缥缈的神话,却真实在我身上发生了。
所以,云灿服饰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和周恺程的投资扶持、经营指导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可以蔑视所有男人,但唯独敬重周恺程,把他当知己朋友、当大哥,甚至都可以上升到‘亲人’的高度了。我们早就从商场的合作交流渗透到彼此的私生活里,他了解我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也知晓他身上的所有故事。
他是个有妇之夫,三十岁时结的婚。
据他所说,他当年跟妻子是经别人介绍认识的,本来没有多深的感情,但因为他父亲当时重病到了弥留之际,想在闭眼前看到他结婚,为了满足他父亲这个愿望,才勉强办了婚礼。婚后几年,他和他老婆因为性格和价值观的强烈不合,导致婚姻一步步走向破裂,再加上他老婆一心想要移民去国外生活,他也就提出了离婚的请求。但是,由于两人在财产分割和其他方面存在种种分歧,一直没能把这个婚离掉。
在我跟他相识那一年,他老婆就已经移民到美国,他一个人在国内忙自己的事业,看似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在法律上仍是有老婆的人。也因为这个原因,我这些年虽和他走得很近很近,但彼此都从未越过正常的男女关系,明面上当个异性知己、工作伙伴那样相处着。
去年,他去了美国,一方面是长期驻扎在那边调研一个项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和他老婆办离婚手续。而我,鉴于他‘有妇之夫’的身份,也就很自觉的没去联系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