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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大,在干嘛,”张苏晓语气有点凝重的,“有个事要告诉你,”
“说吧,”我以为又是她跟宋思存那点破事,也没引起注意。
“江枫刚受伤了,在医院躺着呢,你要不要来看看?”她说。
我骤然一惊,错愕的问,“受伤?什么伤?伤的严重吗?”
张苏晓说,“我今天本来是去丹枫集团找宋思存,刚好在他们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时,亲眼看到有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拿着刀跟江枫搏斗,江枫身上挨了一刀,在胸口上方一点,伤得也挺重,送到医院的路上一直在狂流血,到医院时他脸色都白完了,还晕了过去我跟宋思存现还在医院,守了几个小时,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挂了电话后,我没多做犹豫,跟老胡交代了几句就开车赶往张苏晓给的医院定位地址。
胡乱停好了车子,我又赶往那个重症监护病房
张苏晓应该是故意没有通知顾敏仪吧,我进去的时候,只有宋思存和张苏晓两人守在他病床边,江枫正闭眼躺在病床上,俊脸惨白如纸,旁边的心率监护仪上显示他不但活着,而且各项指标都算平稳。我双脚灌铅似的,有些发颤的走向病床边,目光一动不动的盯在江枫身上,精神高度紧张。
“他刚睡着了,”张苏晓悄声说到,“流了好多血,说话都没力气,虚弱的很。”
“”我眼睛不免又瞟到了床边一个没来得及倒的医疗垃圾桶,发现里面全是被鲜血染红的纸巾和纱布,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头脑眩晕的坐了下来,失神的注视着床上身负重伤的他,不禁心如刀绞我的手动了动,下意识要去触摸他,却又怕碰痛了他,他那么高大强壮的一个男人,此时又成为不堪一击的病人了,真的是说出来的痛惜。
在病床前守了半会儿,他一直处于睡梦中,迟迟没有醒来,我又迫不及待的走到病房外问了宋思存关于刺杀江枫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出于什么动机?
宋思存很是闷了半晌,好像了然一切的,有些迟疑的说,“刺伤段总的那个男人当场就被抓住送到派出所了,应该是以故意杀人罪去判刑吧,”
我看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着急的追问,“那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背影,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杀江枫?还用这种愚蠢的方式?”
第185章 终于明白这深情()
宋思存很是闷了半晌,好像了然一切的,有些迟疑的说,“刺伤段总的那个男人当场就被抓住送到派出所了,应该是以故意杀人罪去判刑吧,”
我看他吞吞吐吐的,不禁着急的追问,“那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背景,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杀江枫?还用这种愚蠢的方式?”
宋思存再次犹豫了一番后,才缓缓说出实情,“这件事,其实还要从你弟,也就是何奕生病的时候说起那时候,你不正好跟阿风分手了吗,他其实一直在关注你的情况,知道何奕得了肾衰竭需要换肾,他也帮你们寻找合适的肾源,后来还让我帮忙联系到了一个肾脏黑市交易的负责人,正好通过这个负责人又联系上了一个肾脏刚好跟何奕配型的年轻男子阿风亲自去找这名男子谈的,只要他愿意把肾脏换个何奕,就给那个人100万的报酬。在这种巨大的金钱诱惑下,那个年轻男人很快答应了,并且由我们安排的医生做了肾脏摘除手术,再让何奕的主刀医生隐瞒了你们实情,说肾源是来自于脑死亡的患者本来这件事从头到尾也算是天衣无缝,何奕也成功做了换肾手术,阿风这边也支付了卖肾者的报酬,事情都过去差不多半年时间了,但没想到发生了今天上午的事”
宋思存继续说到,“今天上午用刀刺伤阿风的那名嫌犯,就是当初卖肾脏的那名年轻男子的父亲,这个嫌犯在警局里交代,说他儿子前不久得病死了,根本原因就是当初做肾脏摘除手术的时候留下了后遗症,少了个肾脏免疫力急剧下降,患了个什么病没救回来。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嫌犯受不了打击,把他儿子的死归结到阿风身上,认为不是段培风用金钱诱惑逼迫他儿子卖身,他儿子就不会死,然后,大概是精神也崩溃了吧,这老男人铤而走险做了亡命之徒,拿了把水果刀提前埋伏在了阿风的车子旁边,直接在他背上插了一刀不过,阿风这次也算是命大,据说刀子还有几厘米就伤及他的心脏,到时候就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听了江枫被谋杀的整个起因经过,我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满心涌动着激动复杂的情愫以前听到何奕说肾源是来自江枫,我并没有太相信他的话,只隐约知道这件事跟江枫有关,可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陆总,你也别嫌我多嘴,其实我真的很难理解你为什么会跟阿风分手,”宋思存苦笑了声,低沉的感叹道,“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动过真心,却唯独对你痴情到这种地步,连我都觉得汗颜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但作为旁观者,还是希望你能对他好点吧,”
“他不是要结婚了吗,我对他好不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
跟宋思存聊完后,我思绪还一直沉浸在江枫救了何奕的这个真相里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很快又给何奕打了个电话。
何奕那边很快接通了电,声音很轻快,“喂,姐?”
我没跟他寒暄,直入主题的问,“当初你生病住院的时候,江枫是不是来见过你?”
“嗯,”何奕并没有否定,他问道,“现在还提这个做什么,不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吗?”
“所以,你根本早就知道你的肾源是怎么来的?你从头到尾在瞒着我?”我冷声质问。
何奕在电话里顿了一下,又低沉的‘嗯’了声,“姐,你和江枫不是早就分手了吗,这件事不说出来对你也好,免得你觉得亏欠了他,”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这个——”何奕再次停顿了半晌,叹声说到,“我也想把实情告诉你,但江枫不让”
何奕紧接着说到,“我生病那段时间,江枫不止一次在你不在的时候来看过我。当他知道何遇要给我换肾的时候,让我坚决不能接受何遇的肾脏,所以我当时反感何遇的帮助,也有部分是江枫的原因江枫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得很很透,他就是觉得何遇给我捐了肾,以后你就觉得欠了何遇一辈子,理所当然要跟跟何遇复合了吧,所以他想方设法的帮我寻找肾源,后来很幸运的是还真的找到了。说到底,江枫才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我后来除了积极撮合你跟他复合,再没有别的方法报答他。”
“”得到了何奕的解释,我心上就像被打了一记闷棍。
我没有再跟何奕闲扯下去,也没有告诉他关于江枫今天受伤的事,挂了电话后控制不住的走进旁边安全出口的楼道里,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脸仆在膝盖上,热泪涌了出来
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浮现着江枫的影子,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的好他的坏,他跟我相处过的所有画面,塞满了我整个的意识,我心里酸酸的,也暖暖的,有些痛苦又有点幸福此时此刻,在所有真相大白以后,我才全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爱过我,是的,至少‘爱过’,也意识到自己曾经对他误会有多深,每次被他侮辱后总会自卑,长久的浸泡在这种苦海里,从根本上否定跟他的那段感情,否定他这个人,也不敢坦然面对自己对他的感情,却没想到,他原来一直默默的站在我身后守护着我
想明白这些以后,我在浑身血液沸腾的情况下,满怀着感动和柔情,走进他的病房决心再‘勇敢’一次。他的俊脸还是苍白的,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虽然呼吸均匀的在睡觉,却沉寂的像个遗体一样我心脏抽痛着,因为激动而显得手足无措,我迫切的握着他的手,又疼惜的触摸着他的面颊,用纸巾轻轻的擦拭着他额头渗出的冷汗,揉了揉他的头发,又给他掖了掖杯子他为什么睡这么久还不醒?很疼吗?很累吗?他在做梦吗,梦里有没有我?会不会突然说着梦话喊着我的名字?我机械的握着他的手,脑子想入非非,眼睛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的脸,又着急又压抑,希望他醒来看看我,又希望他能多睡儿
就在我心神不定,浑身也在发寒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进入又是我最不想见到的顾敏仪。
她那么在乎他,就算张苏晓不告知,整个公司里也传的沸沸扬扬了,她出现只是迟早的事
顾敏仪着急的扑到病床边,都管不了我了,直接就要冲他大喊,“阿风——”
“小声点,”我赶紧制止了顾敏仪,“他在睡觉。”
她也真的控制了情绪,没有喊出来,只是坐下来对他左看右看,见到他身上的伤口,她居然还当着我的面,一下子就呜呜的哭了起来,看来应该是真的很担心他吧,不然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声
顾敏仪又出去咨询医生关于他的伤情,咨询了十几分钟回来,大概是从医生那里得到了乐观的答案吧,她这次直接把矛盾对准我了,走到我跟前,压着声音,声色俱厉的说,“陆云灿,趁他还没醒来,你也该走了。他现在伤的这么重躺在病床上,我也不想跟你吵,只请你有点自知之明,赶紧离开。”
“”我一动不动的坐在他的病床前,既不回应,也不看她,目光还是落在江枫沉睡的脸上。
“你到底听懂没有?”顾敏仪觉得尊严受到了很大侮辱似的,迫不及待的要宣示她的主权,“给我耍无赖是吧?你留在这里是几个意思?”
她说完这些,我都没想过要跟她再争执的时候,江枫突然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似乎有瞬间的恍惚
“阿风!”顾敏仪欣喜若狂的凑过来,“你睡醒了吗?现在怎么样?还痛不?”
“”江枫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