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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我终于屈服在他的围追堵截下了,郑重而深沉的开了口,“我就是单纯想见你一面,让你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这些年从没停止过对你的想念,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你,直到去年,发现你有了新的男人,看到你和他每天出双入对,我嫉妒得要命,所以才试着让你知道我还活着”
我丝毫没把他这些侮辱我智商的话放眼里,冷笑着问,“所以,你是要做点什么吗?”
他怔怔的看了我好久。
然后,他轻叹了一声,苦笑道,“我还能做什么?自从8年离开时,我每一天都想告诉你实情,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回到你身边,继续我们当年简单平凡的小日子。但这么多年过去,我最重要的事还没做完,我根本无从跟你解释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从根本上否定了我,对我充满了敌对情绪,但是,我也有我的苦你不能理解,我也不强求。只不过,还是希望你能相信一件事——”
他灼人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我,颇有些困难的说出口,“云灿,我一直爱你,从没变过。”
我闭了闭眼睛,暗暗咬牙,“说完了?”
“说完了就走吧。”我没有再爆发,反而整个人变得出奇的平静,因为完全听不进他嘴里的任何话,不想质问,不想嘲笑,更不想和他争执,心里很清楚,对他作任何的回应,都表示我对恨得不够彻底,正好随了他的意。
所以,弄明白这一点后,我拒绝和他作任何沟通,也不想再在他面前暴露任何情绪。
摆脱了他的拉扯,我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回家的方向走。走了不过四五步,他又跟上来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搂得我紧紧的,急促的气息在我头顶萦绕,低沉的声音也从我头顶传来,“再给我半年时间,你等了我8年,能不能再等半年,到时候——”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人猛地从我身后拽开了,随之传来‘啊’的一声痛叫!
转身一看,只见江枫不知怎么冒出来了,气势汹汹的把何遇推倒在一边,抬脚就往他身上猛踹去,踹他的头,他的背部,连踹了好几脚后,何遇忍痛挣扎着起身来就反扑向江枫,一把将江枫摁在旁边那颗大树的树干上想揍他的头,但江枫照着何遇的腹部又是猛地一脚两人就像深仇大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扭打在一起,江枫估计是练过的,身手终究要胜一筹,很快让何遇脸上挂了彩
我再也看不下去,没有阻止,也没有报警,任由他们在那儿发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走了。
第65章 和他的浓情蜜意()
回到家里,我直接上楼钻进卧室,关上门,疲惫不堪的倒在床头,心如乱麻。
江枫没多久就推开我的卧室门进屋来,只见他嘴角残留点血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裤子上也沾满了泥土,足见刚才打的比较激烈。可我却根本提不起兴致来关心他有没有受伤,更不关心何遇的死活与去向。
他一声不吭去我卧室的洗手间里洗澡。
洗完以后出来,他拿张浴巾裹在腰间,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又把卧室门反锁,再把窗帘拉上他那坦露的上身精壮结实,后背和手臂上隐约有几处淤青,应该是刚跟何遇打架造成的。
然后,他上床来,凑到我耳边说道,“刚把他揍了个半死不活,心疼吗?”
我转头来迎着他这玩世不恭的眉眼,这轻佻邪魅的笑,心里的那道防线不知不觉的就坍塌了我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拇指在他青色的胡茬上摩挲了半会儿,忍不住就双手勾过了他的脖子,在他耳畔悄然而放纵的吐出两个字,“x我。”
他瞬间就被我这两个字点燃了,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撩起我的裙子,徒手撕开了我腿上穿着的黑色裤袜今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他把我身子折了好几个高难度的姿势,狠狠的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情欲里,肆意享受着被他一次次带着攀上高峰的喜悦,所有的杂念担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放纵,是带着点报复何遇的心态的。他和一个女人同居8年到谈婚论嫁,我却完全蒙在鼓里,每日沉浸在对他的思念中,即便和江枫的上床也曾带着对他的一种负罪感。可现在,意识到被他彻底的玩弄欺骗,我只想把他从我生活里除得干干净净,再也不会为他坚守什么,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我的心,都由我自己安排了,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释放完以后,江枫也累得不行了,拉着我枕在他的臂弯里,躺在床头休息身体里因为他给的滋润,此刻仍旧是轻松酣畅的,我比以往更主动的黏在他身上,双手习惯性的圈着他的脖子,脸部紧贴在他的胸膛,深深呼吸着这独属于他身上那迷人的雄性味道,微微有些沉醉。他的手在我坦露的后背上无意识的抚弄着,吻了吻我的秀发后,进一步搂紧了我
在这浓情蜜意的氛围里,我呓语似的冒出一句,“这辈子,我已经被太多的人抛弃背叛,如果你也背弃了我,我可能会杀了你”
是的,经历了何遇带来的打击,我此刻变得破碎不堪活了三十多年,物质上不缺了,心却一直处于漂泊无依的状态,一直在寻求一份安全感、归宿感。从出生就被亲生母亲当作垃圾一样抛弃,有幸遇到爷爷奶奶,但他们两老却又在我最需要安全感的时候相继离世,随后落入陈桂芳一家手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碰到韩巧娟,以为身为生母的她,会是我的救赎,谁想却是比陈桂芳更加可怕的魔鬼直到后来碰到何遇,我以为终于结束颠沛流离的岁月,有自己的家和倚靠了,向这个男人交出了最宝贵的东西,可谁能想到,他到底还是背叛了我,比韩巧娟这个生母给的伤害更加刻骨铭心。
我想,我再也经不起背叛。
但内心深处,却还是没停止过对那份安全感的追寻。
“”江枫沉默着好久没说话,但我明显感觉到他心跳似乎快了些,搂在我背上我的手逐渐变得僵硬。
“怎么了?”我抬眼来看他,发现他眸子里那份柔情已经消失,拧紧眉头有些凝重
他没有回答,只是勉强笑了笑后,轻轻把我放开,起床到浴室里把他刚洗澡换下的那条牛仔裤拿出来,从裤兜里摸出半包烟,单手打开盒子放嘴边衔出一根来点燃了,站在窗边慢悠悠吞云吐雾起来
“到床上来,”我轻声要求到。
他转身抽了口烟,很听话的在床边坐下,柔声的,“干嘛?”
我夺过他手里燃着的香烟,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缕轻烟,又递给他继续他就着半截烟头抽了一口,又放到我嘴边让我吸,我们就这样裸着身子腻在一起,一人一口抽很快抽完了那半截黄鹤楼,弄得满屋子都是烟味却毫不在意他掐灭了烟头,转而又将我压在他身下,一双大手捧住我的脸颊,用他的唇封住了我的,温柔旋转,循序渐进,直达我喉咙深处,让我有了天旋地转的窒息感,整个人销魂不已。
当我再次软倒他怀里时,他在我耳边深情款款的、催眠般的低语,“做我老婆吧,我离不开你了,”
我心底微微颤动了下,依旧不作回应
这时,我想到那天跟顾敏仪的聊天内容,冷不禁问,“听说,你还有个‘青梅竹马’,你们感情很深。”
“这什么鬼,”他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提高声音,自恋的说,“喂,能不能别给我按这些乱七八糟的罪名,我知道全天下女的都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我就看你一个女人顺眼以后谁敢不自量力的背着你勾引我,我一脚踹死她好不好?”
我微微勾唇,倒不是信了他的话对未来有了期待,而是他这些美妙的话,让我得到了短暂的愉悦,就像手里握了杯自己喜欢的饮料,喝得时候很畅快,喝完就没感觉了。
第二天,江枫早早的去上班开会,我在家多睡了两个小时,起床梳洗完毕下楼吃早餐,陶姐正好也忙完了上午的活,她闲下来,笑着八卦道,“云灿,你跟江枫,以后是准备结婚的吧?”她大概是看到江枫昨晚又在我这儿留宿,每天来去自如,把这里当他家一样,就以为我们跟夫妻没什么区别了。
“”我特别敏感别人问我跟江枫的事,尤其涉及到结婚这个话题,所以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没想过。陶姐忙完了就看看电视吧,中午不用做我的饭,我不回家吃。”
“呵呵,你不要嫌我话多啊,”陶姐笑呵呵的继续说,“你看,我在你这儿做了几年,咱们关系就跟亲姐妹没什么两样,有些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上次回老家,得知一个朋友的女儿,也是三十好几了,啥也不缺就是缺个孩子,跑了好多医院都没怀上,说是很后悔没在年轻时早点要个孩子所以我就想到你的情况,你看你现在也是什么都不缺了,人又这么漂亮,是不是该考虑结婚生子的事情了呢,不然再过几年成高龄产妇了,到时候生孩子很吃亏呢”
听她提到孩子的事情,我陷入短暂的深思。其实,我有个心病就是一直担心自己怀不上孩子,因为小时候来例假时也不得不被陈桂芳逼迫干重活洗冷水,导致自己多年月经不调,有时来例假又痛的要死,吃了好多药都不是很理想。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当年跟何遇同居几年也没怀过孕,甚至现在跟江枫一起,我还特意好几次没做安全措施,结果也是没有怀孕的迹象但我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医院检查自己的生育问题,所以只是有着这么点担心而已。
我没想过这辈子一定要再结婚,却想过要有自己的一个孩子,用心在孩子身下弥补自己人生的缺憾。如今被陶姐一提醒,我是真的不能不考虑是否要继续跟江枫这样不明不白的混乱下去了
早饭还没吃完的时候,听到大铁门的门铃响了。陶姐在监控视频里看了看,叫我过来,“云灿,你看,这好像是那个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