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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顾宝笙的目光还对着那辆车,一巴掌盖了过去,挡住了顾宝笙的视线,一脸的怨夫相:“我都不看别的女人,你也不能看别的男人,你的看着我啊,我也有很多优点的。”
顾宝笙眼珠一转,拉下程灏鼎烫热的,微微一愣,作势要探向程灏鼎的额头,却被程灏鼎避开了。
程灏鼎看顾宝笙的眼神带着疑惑,心里又是藏不住事的,看顾宝笙一直盯着赵响亮的车子,还用那种痴怨的眼睛,他心里就难受,都不考虑后果地开口问着:“你早不是喜欢他!”
“谁。”顾宝笙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程灏鼎的脸色不对劲,还想着把手伸过去,探探他是不是感觉发烧了。
程灏鼎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赵响亮。”
顾宝笙听罢,呵呵一笑,再看程灏鼎眼底的失落,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压根就是程灏鼎胡乱吃醋。
程灏鼎听顾宝笙笑了,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钝钝地痛了,眼底划过一抹狠绝:“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他,以后你是我的,我有责任把那些男人留在你心里的痕迹连根拔起。”
顾宝笙笑眯眯地看着程灏鼎。
猛然想起一句歌词,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偏偏无人可以代替。
缓缓执起程灏鼎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一股难言的安心瞬间在心底绽放,绚烂如花,暖如春风。
程灏鼎整个人僵住,痴痴看着顾宝笙。
顾宝笙没有程灏鼎的直接,却和程灏鼎一样,诚实。
“灏鼎,喜欢是一回事,爱是另一回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追求,在未等到开花结果之前,所有的目标都只是设定,得到之后,才能真正地确实是不是自己所心悦的。”
顾宝笙直直看着程灏鼎,缓缓地开口:“灏鼎,我心里有你,我从答应你那一天就敞开着心扉,随着一天一天过去,门就越来越大,如今,你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
“真的。”程灏鼎又惊又喜,附过身去,在顾宝笙的脸上亲了又亲,一脸的喜气和安慰,拦着顾宝笙的腰迟迟不肯松开。
顾宝笙趁机往程灏鼎的脸上探了探,烫得吓人,推着程灏鼎:“你怎么不舒服也不说一声,还硬跟着来胡弄。”
程灏鼎滴咕着:“我不跟出来,你就把周全带出来了。”
他在这里,哪里还愿意其他的男人待顾宝笙的身边,哪怕周全已经四十好几了。
顾宝笙差点忘了,程灏鼎心眼小,揉不得半粒沙子,年岁再大,男人都还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他都不愿意粘到她。
捏了捏程灏鼎的肚子:“把卡给我的时候,你眼皮都不挑了一下,那多有肚量啊,怎么这会儿这么小气。”
“那不同,我是你的,钱自然也是你的。”程灏鼎抗议着,连着咳嗽了两声,脸色越发红了。
顾宝笙看着,都替他难受,他倒好,一声不坑,屁颠屁颠地陪着她来凑热闹,气得在他腰上狠狠一拧:“走吧,我们去医院。”
“不去。”程灏鼎的臭脾气又上来了:“戏都还没看完呢。”
顾宝笙又气又好笑:“没个好身子,看你以后还怎么看戏。”
程灏鼎思维快,脑子一转,一句话被他自个儿绕了千千万万遍,等回味过来后,直挺挺坐好,一脸严肃地看着顾宝笙:“我身体强着呢,早上你在我怀里磨了两下,玩意儿就一直兴奋着,现在还没停下来,不信,你摸摸看。”
说罢,作势要拉起顾宝笙的手往下探,顾宝笙心里存着各种想法,往程灏鼎的手背上狠狠一拍,也知道是劝不住了。
拿过自己的包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退烧药。
程灏鼎扫了那药一眼,恶心地转过头:“我不吃,大爷们的吃药,笑死人了。”
顾宝笙可不管他,趁着他说话,一把把手盖了过去,强势地把药都塞进了他的嘴里,在他万分错愣下,又喂进了口水。
直到药片下腹,程灏鼎才反应过来,一把捏住顾宝笙的下巴,堵住顾宝笙的嘴用力亲吻着。
顾宝笙对程灏鼎的吻一点也不排斥,毫无反抗地接受着。
过了许久,程灏鼎终于松开了顾宝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了舌头:“亲吻能解苦,以后我天天吃药,天天亲吻解苦。”
“胡说!”顾宝笙一掌盖在程灏鼎的嘴里,骂着:“乱说话。”
程灏鼎见顾宝笙关心自己的,心里乐开了,伸出舌头在她的手心里舔了舔。
第49章未完()
再说小屋内。
顾友山和李盈心的衣服被人抢了,两人只能赤身裸体坐在软垫上。
除了粉丝,顾子麒还招来了不少的记者,自他们进来之后,闪光灯就没有停止过,顾友山说的每一句话同样被录了下来。
大伯母满目阴森地看着顾友山和李盈心,那眼神简直要把那两人生吞了似的。
大伯母向来厉害,有着使不尽的阴谋,顾友山对大伯母再无法感情,也是不敢当着惹她不愉快,连爬带滚地来到大伯母的身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宛如,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心的,是她逼我的。”
大伯一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自私和贪婪,顾友山被李盈心的妩媚吸引,李盈心又在酒吧里待过,对于性事前卫又大胆,给顾友山带来在郑宛如那里永未等到过的满足。
只是一个女人再如何让自己爽快,也不能重要到哪里去,若是李盈心的存在与自己的利益有所冲突,他同样可以一脚把李盈心踢出去。
只是顾友山太低估了李盈心,李盈山能在酒吧里做小姐一做就是几年,从不同的男人身上捞钱,怎么会没有半点手段呢。
李盈心看顾友山为了讨好郑宛如,立马呜呜哭了起来,半掩着脸上,吐字却清晰得很:“顾友山,你卑鄙无耻,你多大的年纪了,我要真缺男人,会看得上你?要不是你拿我女儿来威胁我,我愿意让你的欺负我!”
“你……”顾友山脸色大变,指着李盈心骂着:“你胡说,都是你勾引我的,你说你女儿上大学没有钱交费,让我给你借钱的,后来你又说没钱还,就说陪我睡一觉,就扯平了。”
郑宛如哪里不了解顾友山的性子呢,平日出门,见到长得不错的女人都会多看两眼的,李盈心虽说生了一个女儿,可身材保养得极好,珠圆玉润的,不细看还看不出是生个孩子的。
之前约李盈心到家里来,顾友山都能眼珠不转地盯着李盈心看。
如今他们搞在一起了,就不信顾友山没做什么,只是郑宛如也算是个厉害的人,先不管是谁对谁错,总之在外人面前,不能太落了顾家的脸。
这时候顾筱葶已经找了一套衣服过来,郑宛如接过,亲自顾友山穿上,一边大声数落着:“友山,这事是你的错,我和盈心情同姐妹,她早年失夫,独自抚养女儿长大,实属不易,你借钱给她本也是一番好意,她一女人家家的,没多大的本事,钱还不还倒是算了。”
郑宛如又走向李盈心,拿出纸巾假意给李盈心擦眼泪,实则狠狠地掐着李盈心的眼角,看李盈心的眼神,带着阴森和警告,这是在提醒李盈心,把所有羞耻都自个儿吞了。
李盈心的眼角被郑宛如掐得火辣辣地痛着,心里呕得要死,什么手帕交,在利益面前,什么都是狗屁。
郑宛如警告一番,又大声数落一翻:“盈心,你就是好强,不愿欠人情,可再如何也不能总拿身体出来卖啊,这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是男人都离不开女人,何况是碰着了脱了个干净的女人勾引他呢。”
郑宛如几句话下来,算是坐实了李盈心勾引顾友山的罪名,不但如此,还狠狠把李盈心的尊严往地上踩了一翻。
也难怪培养出了个演员,原来有个演戏的母亲,郑宛如句句看似关心的李盈心,实则让李盈心从此扣上了婊子的帽子做人。
李盈心不是省油得灯,与郑宛如的姐妹之情,一年前便变质了,自从顾筱葶嫁给李响亮之后,郑宛如的腰板就挺得直直的,对谁都端着一富贵人的架势,就是李盈心,她也没拿眼来看了。
今天不过是明面上撕了脸上罢了,郑宛如为了利益,能如此损她,踩要她的尊严,她如何能甘心呢。
李盈心低低哭着,把掩着眼角手拿了开,朝着郑宛如说道:“宛如,我也知道这事情都怪我,顾友山强迫我的时候,我就该一死百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可我没有办法啊,我的女儿还没有毕业呢,我怎么能抛下她就去了呢?”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你很痛心,别说是把我的眼睛掐瞎了,就算一刀子把我捅死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要说现在,我还真希望我是个瞎子,若我是个瞎子,又怎么认识你,不认识你,又怎么遇上了顾友山那个混蛋呢。”
顾子麒听了李盈心的话,暗自佩服一翻,看来会演戏的,还不止是郑宛如啊,李盈心这话说得更有艺术呢。
原来听了郑宛如的话,心中微微松动的人一听李盈心的话,心再次一偏,偏到了李盈心的身上,再看李盈心眼角被掐得通红,看郑宛如的目光就又多了一层厌恶。
郑宛如已经许久没有今天这么落面子了,目光凌利地看李盈心,已经显老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把李盈心整个人撕了。
不过,郑宛如在顾筱葶嫁给赵响亮后,便混进了贵妇的圈子,也学着那贵妇的面不改色,很快按压住心头的不快,再次打起了口水战:“盈心,我也知道,你做出这等子的事,实在不耻,若是让你女儿身边的人知道,怕是你女儿这辈子也别想投起头做人了,否则你又怎么会死活要把脏水往友山的身上泼呢?”
郑宛如想着扭转局势,把李盈心方才的所做所为,都只是为了她做出丑事后能盖上一层遮羞布,轻易就把错对重新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