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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抬起手帮顾宝笙把未涂抹均匀的地方轻轻抹平,宠溺地捏了捏顾宝笙的小鼻子,颇为自大地开口:“我老婆美若天仙,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了都能心动,若非信得过苏昶的人品,我可不愿意你打扮得那么好看去看他。”
顾宝笙听着受用极了,替程灏鼎理了理被他抓乱的领口,笑得温婉大方:“我自然是希望所有漂亮的画面都留给你,可是苏昶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若我不好好打扮打扮,以后他们只会说你眼睛不好。”
顾宝笙心若明镜,尽管在无数言情小说当中一再被爱情无关家世信服,可那之前也自己也只扮演着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如今自己并非旁观者,而是实实在在涉身其中,自然又成了另一种心境。
顾宝笙自然不会因为了家世差距,认为自己有多渺小,要仰视着程灏鼎,只是对于程灏鼎的儿时玩伴,顾宝笙带了一种礼貌,争取表现的美好一些,也不至于让人觉得程灏鼎吃亏。
说到底,顾宝笙是想着给程灏鼎长脸。
程灏鼎哼哼两声,心里藏着事,面上并没有反驳顾宝笙的话,心里头却清清楚楚,自己选择了顾宝笙,与别人怎么看都没有一点影响。
顾宝笙难得看到直来直去的程灏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略一回想了近半日的情况,除了传闻的事情和程灏鼎要动手对付校长的外,似乎并没有要紧的事情,毕竟顾友山的事情现在还不需要他参与进去,那么程灏鼎的心事从何而来?
顾宝笙仔细思量一翻,始终不得要领,只好偏着头去看又在愣拧眉深思的程灏鼎,略有担忧的开口:“若是事情棘手,不如先缓上一些时日吧。”
思量来思量去,顾宝笙猜想也只有这事情会给程灏鼎的带来困扰了,对于校长,虽说当年以那样的理由被开除,可真正相信她是那种不干净的人又有几个,比起顾友山的恨来,校长就真的轻如鸿毛了,顾宝笙甚至没有真正的动过心思与校长算这笔账。
既然自己原本就没有这份心思,程灏鼎办起来又棘手,若是处理不当,更怕给程家和谢家引入了麻烦,顾宝笙心里微微一跳,便说:“除了那件事情,校长倒没对我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灏鼎,我们实在没有必要……”
“以前没做,那是他们没有必要,今天能传出这些传闻,看着只是让你丢脸,可实际上为了什么,怕是里面不简单,你也不用担心,对于校长,我有的是办法。”
程灏鼎虽然混娱乐行业,可自小被谢尚仁带在身上,又和那些当官哥们一直来前,对官场上那些弯弯曲曲,程灏鼎倒不是全然陌生。
校长不是白痴,前几天顾家闹得那一出事,虽然校长一家无人参与,却有证据指出当年的情况,虽说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现在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但事情若是闹得大的,就别说几年了,上几代的时候都能拿出来生事,这些道理,校长不可能不懂,也一定知道这时候传出顾宝笙的传闻,事情很容易绕到他儿子的身上,可他偏偏还要这么做。
若说一切只是因为校长看顾宝笙不顺眼才传出那样的话,打死程灏鼎也不相信。
顾宝笙不笨,自然也能想到一层,但是要真想清楚校长的动机,就不是她的能力范围,也清楚程灏鼎的性子,便不多劝着,只是提醒着他:“凡事你留个心眼,如果校长真的捏造传闻想要引出什么事情,里头一定有着大阴谋。”
“我就怕他没有阴谋。”程灏鼎说道:“在C市里,我的朋友可不止有苏昶一人,在我得知你和校长的过后,有些事情我就已经开始进行了,校长的身边,我一直放了一个眼睛,只不过这件事情,似乎不止是校长的问题,好像在他的背后,还有人在推动着。”
顾宝笙再聪明,心里再仇恨,到底不是心狠隐歹毒的人,又哪晓得那些复杂的阴谋,这时听程灏鼎的话,顾宝笙才隐隐察觉地事情的不同。
校长若真为了自己的儿子的丑闻被挖起,才对自己动手,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一些,要说恨,校长跟该恨的不是顾筱熹吗?
若不是顾筱熹和他儿子做了那样的事,前几日又怎么可能被扯到话锋之上。
程灏鼎思量了一翻,摇了摇头:“秘密放久了,就不再是秘密,先不管那人是谁,迟早都会有露面的一天,若说校长以前不对付你,如今要给他一个理由对付你,第一次便是看你不顺眼。”
“为何?”顾宝笙拧着眉,不明所以。
程灏鼎也是刚刚才想清楚这一层,与顾宝笙稍稍解释一下:“我猜想校长近些日子会过得不太平,而他的身边一定有一个人会提醒着,他的不太平一定是因为你,若是校长被打击惨了,怕是直接会要了你的命。”
命!
顾宝笙惊呼出声,睁着大眼睛看着程灏鼎。
第71章子弹()
程灏鼎也觉得自己想法太过大胆,只是将事情一层层在心里演译下去的时候,又发觉几个推测出的方向最后都奔向同一样的方向,那便是让顾宝笙不得擅终。
至于为什么一心肯定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那便是传出传闻的人不对。
如果传出这些传闻的人是顾家的人,程灏鼎可以完完全全地认定事情就如表面那般,顾家人是希望顾宝笙羞愧难当,从此在C市抬不起头,便再不敢回到C市,不回C市,那么房子就永远是他顾友山的了。
之前也怀疑是顾筱葶与那校长说过什么,但现在想一想,校长正是气愤的时候,又哪会跟顾筱葶见面呢?就算顾筱葶真有毁了顾宝笙名声的意思,也会想到借别人的口传出来,但她一定想不到校长。
所以,程灏鼎肯定,这附近有一双眼睛,正盯着顾宝笙。
再看顾宝笙,那气质浑然天成,举手抬足,都在无意之间散出一股娇贵。
事情越想越远,但程灏鼎只能朝着那个方向设想,因为顾宝笙从未得罪过什么人,那人却对顾宝笙生出杀害之意,怕是顾宝笙的身上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程灏鼎静静看着顾宝笙,低头思量着,不知怎么就开口问了一句:“老婆,你对你妈妈了解吗?”
“妈妈?养母吗?”顾宝笙一头雾水,望着程灏鼎。
程灏鼎摇头摇,问道:“你亲妈妈,有没有从她的嘴里听说过她的家人什么呢?”
顾宝笙拧着眉,母亲去世时她还小,自小被父母护着,过得无忧无虑,每天只知道玩乐,对其他的事情却记得不那么真切了。
程灏鼎静静看着顾宝笙,其实现在自己所想的一切都只是假设而已。
顾宝笙埋头苦思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似乎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程灏鼎一惊,赶紧把她搂紧了:“没事了,别想了。”
顾宝笙猛地推开程灏鼎,独在屋里转悠着,过后紧紧抓住程灏鼎的手:“二次,二次。”
“什么?”程灏鼎看顾宝笙的脸色越来越白,心里慢慢紧张起来。
顾宝笙却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脸色又是激动又是急切,突然抓着程灏鼎的手急切地开口:“不是,是五次,灏鼎,不是二次,是五次。”
程灏鼎看顾宝笙一脸急切,她激动地很,连指甲划破了他手上的皮肤,她都不知道,赶紧细声安抚着。
顾宝笙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一口气告诉程灏鼎:“灏鼎,我妈妈是七岁的时候出现在孤儿院的,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在她去世之前的一个月她去买菜的时候,被一个隔空抛下来的玻璃瓶砸伤了头,那时起她就常常做恶梦,有一句话我听了五次。”
“什么话?”程灏鼎怕顾宝笙激动过了头,便将她搂紧了,像安抚小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
顾宝笙拧着眉头,接着说道:“我听到妈妈说……小姨,你为什么要拿刀捅我妈妈,对,就是这句,有一次还多了一句,就是……小姨,不要把我丢进河里。”
顾宝笙说完,猛地盯紧程灏鼎,程灏鼎同样看着她,两人眼底皆闪着异光。
如果程灏鼎之前的推测显得过于大胆,若真应了顾宝笙母亲睡梦时的情况,那么程灏鼎的推测完全有可能。
程灏鼎的心思直,想得事情也简单一些,认定背后之人对付顾宝笙,一定不是因为顾宝笙得罪过他们,可他们却还要对付顾宝笙,且手段无所不极,自然而然就想到身份不明顾宝笙母亲的身上去了,也许那些对付顾宝笙的直接原因是因为了她的母亲。
再细细分析着,顾妈妈是七岁时候流落进了C市荣华镇的孤儿院,那个时候她对过去没有记忆,记不记忆倒是其次,重点是顾妈妈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顾妈妈得罪那些人的可能已经很低了,再隔一代顾宝笙,就更没可能与之结怨了,如此算来,那些人的仇恨与顾妈妈也没有直接的关系。
再细细品了一下顾宝笙刚才说起顾妈妈的梦语,脑子倒是有些模糊的想法,许是顾奶奶(顾妈妈的妈妈)在死前握住了那人的把柄吧,他们担心着那些把柄会一代一代的流传出去。
那人到底是谁?会是顾妈妈的小姨,顾宝笙的姨婆吗?
只是顾宝笙的姨婆,究竟是什么人?
之前看顾宝笙周身的气质,程灏鼎就猜测出顾宝笙母亲的家世应该不差,不对,应该高于他家。
顾宝笙也在思量着之前关系,直觉得混乱又难以置信,拧着眉头。
程灏鼎拉着顾宝笙在沙发上坐下,同样拧着眉头,与顾宝笙说话:“除了这可能,我还真想不到其他的地方去,只是我实在太疑惑了,你妈妈临死都未曾见到有人要对她怎么样,而你虽然被顾友山一家欺负,除了他们之外,这二十二年你过得也算平安,若事情真的是你那姨婆做的,她又如何知道你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