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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只是幻想顾宝笙喜怒哀乐是的表情,可想着想着,就跑了位,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床上去,季湛东拍他的时候,他正想着一些香艳的画画。
他的身体叠在顾宝笙的身上,顾宝笙嫩滑的身体在他精壮的身体下颤栗,闲的柔软不已。
甩了甩头,颜隅十指插入发间,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愧疚,不管是顾宝笙,还是程灏鼎,都是他不能伤的。
“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不该想着她。”
季湛东不说话,因为他这么说,自然是因为那个女人不是他该想的。
只是季湛东满心疑惑:颜隅什么时候遇到了他不能想的女人了?
季湛东递了一根烟过去。
颜隅接了,没有在床上抽烟的习惯,便下了床,在沙发上坐下,点了烟,连着吸了两口,过后吐出一串串同他一样倍显孤寂的烟圈,烟有些刺激,颜隅微微闭了闭眼。
季湛东在一边坐着,也点了一根烟,与颜隅的感情问题不同,他烦的是案子的事,手上有几个案子,查了许久都没有有利的线索,一直在那里拖着。
颜隅抽着烟,苦笑着:“她有老公。”
季湛东猛地转过头,看着颜隅,颜隅猛地吸烟,指着自己的脑子:“我想她,总控制不住,哪怕现在跟你说话,脑海全是她。”
“我跟自己说,这是不对的,我想把她从我的心里赶出去,可是赶不了。”
“越想越离谱,我甚至想跟她做爱。”
季湛东不说话,定定地看着颜隅。
因为工作关系,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中,他与颜隅的联系比其他几人要一些,尤其是最近还有一个案子与C市有关,他便找了颜隅帮忙,这几个月,除去电话,就是见面,也是常见的。
最近一次见面,距离现在还不到一周的时间,那会儿颜隅可不像今天这样。
近几日,与颜隅接触的女性不多,有老公的女人就更不多了,何止是不多,压根就剩一个还未领证就已经与妻子身份自居的顾宝笙了。
接触到季湛东的眼神,颜隅也不隐瞒,苦笑着:“你这么看我,应该已经猜到她的身份,没错,是灏子的老婆。”
季湛东虽然猜出是顾宝笙,但是真听颜隅说出来了,季湛东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你和她才见过几面?”
“这事情与时间长久无关,在C市看到她后,就觉得有根羽毛在心里挠,今晚在灏子里,面对着她的时候,有些动作就自然而然的。”
“你对她做什么了?”季湛东拧着眉。
“我要做了什么,我现在敢跟你说起她吗?”颜隅抓扯着头发:“他们说起了那只被他大伯父杀了的狗,她便一直流眼泪,我当时就想着替她擦眼泪,把她抱紧在怀里。”
季湛东被颜隅惊住了,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颜隅把抽完的烟蒂掐了,掉进烟灰缸里。
“湛东,我这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瞒不过你,日子一久,不,只要她在这里,我都会失控,与其让你发现再先,还不如我来坦白一些告诉你。”
季湛东不喜猜测案情,事事讲究证据,但他对事情观察入微,颜隅知道自己短时间没法把感情的事情处理好,而顾宝笙如今是季爷爷的外孙女,与会有来季家的时候,若那时自己没有控制好,光是一个眼神,就会被季湛东识破。
所以颜隅连隐瞒的心都不敢有。
季湛东吃惊过后,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颜隅失笑:“我能有什么打算,她是灏子的老婆,她爱的是灏子,而灏子,这几年总听说他跟哪个女星如何如何,可结果了,喝得烂醉的时候,想得不还是她?我在他们中间,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你说,我能有什么打算。”
季湛东不说话,目光朝下,往着颜隅的下身看去。
颜隅不自在把两腿叠合,不用看也知道下面是什么样的风景,刚才幻想着与顾宝笙做爱,身体的反应到现在还没有散下去。
其实,颜隅此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流氓,满脑子都是那些肮脏的思想。
过了许久,颜隅总算给出一句话:“不过如何,我都向你保证,我不会伤到她,也不会勉强她。”
“你的保证不伤到她,那灏子呢?你能保证不伤到他?”
颜隅猛地抬头:“东子,我是那种人吗?”
季湛东摇头:“不是,但是感情的事,没有绝对,你一直是个聪明的人,知道什么东西该想,什么东西不该想,你以为也能干脆地做出答案,可现在呢,你一边逼着自己忘却,一边又放任自己想她,还与那样方式幻想。”
季湛东顿了顿,又说:“你的原意是不想伤她,可对上了她,你一切都失控了。”
颜隅掩着脸上,季湛东说得话没错。
自己管不住息的心。
感情的事情本就没有绝对,他现在放任自己想她,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放任自己直接跟顾笙有实际性的接触呢。
是的,他保证不了啊。
第98章兄弟()
元旦那天,似乎是整个冬季中最冷的一天。
顾宝笙被姨妈缠身,累得不行,闹钟响了两遍也不愿意起床。
程灏鼎心疼极了,想着不光是人欺负顾宝笙,连老天都在欺负顾宝笙,别的女人来月经时,可没有顾宝笙那么难受的,头两天肚子疼的连话都不愿意说,这会儿还累得不愿意起床了。
掀开被子的一脚,程灏鼎从床上下来,到洗手间里随意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脸面,便穿了家居服匆匆出了门。
因着假期日,振兴路段比以往更是拥堵,车子夹在中间,简直可以用寸步难行来形容,程灏鼎被堵了半个小时,脸上还未出现不耐,反而蒙上一层担忧。
如果一直这么堵着,就是撑到了早餐店,把早餐拿了,又得一路堵回来,岂不是早餐冷掉了,也回不到家,早餐冷了,顾宝笙还吃什么啊?
老婆是用来疼的,那么兄弟就是拿来损的。
程灏鼎给陆三打电话:“陆三,你在赵小菜家不?”
“啊!”陆三一惊:“你来了啊,我正出门呢,准备买早餐。”
还真在赵小菜家啊,程灏鼎忍不住骂着:“你真把咱们男人的脸丢光了,你整天往赵小菜家窜,是打着当上门女婿的念头了?”
“切,你还有脸说我,遇着顾宝笙,你他妈就成一只赖皮狗似的,顾宝笙在哪,你就跟到哪,还一个电话就跟到C市去了,整得像个女人似的,真丢人!”陆三不服气:“我跟我家菜菜那叫情趣,她家里最近就她一个人,比我家方便多了,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她爱叫多大声都行!”
说到最后,陆三还得意地笑了起来。
陆三可没有忘记,程灏鼎这几天过得很苦逼。
他那日夜惦记着的老婆,正被大姨妈缠着,没有空挡满足他的欲望。
果然,听了陆三的话,程灏鼎脸都黑了,口气冲冲着:“你在哪儿啊,我在赵小菜家的那个路口里,快过来。”
才说完,程灏鼎就看到了一脸春风得意的陆三正从里头慢悠悠地走出来,赶紧抓着手机钱包下了车,把车钥匙丢给了陆三:“你帮我把车子调头,前头不塞车那里等着。”
“你干嘛啊?”陆三委屈,又被拉出来干苦力了。
程灏鼎头也不回:“我给我老婆买早餐去。”
陆三望着自己手中的钱包,他出门也是给我赵小菜买早餐,只是再抬眼去看程灏鼎。除了密密麻麻的车辆,哪还看到程灏鼎的影啊。
程灏鼎一路跑着朝着早餐店走去,人似乎比上次的还多,排了长长的队,程灏鼎赶紧跟紧了队伍。
顾宝笙睡到自然醒,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程灏鼎,迷糊地给程鼎灏打电话,找了一半天找不着灏鼎两字,这才想着程灏鼎昨夜那傻逼的插曲,暗自抚着额,揉着腥松的睡眼:“去哪儿了?”
“在给你买早餐呢,就振兴路那家,堵车,慢了一些,你等着啊,我跑路来的,很快就回家了。”
“你跑着去了,那车子呢?”顾宝笙问着。
程灏鼎小有得意:“让陆三看着了,他住在赵小菜家,正好出门给赵小菜买早餐。”
顾宝笙一噎,敢情程灏鼎又把兄弟当着工人来使了?
再这么下去,程灏鼎的节操还剩多少来呢?
“灏鼎。”顾宝笙说着:“你不能这么欺负人的,人家赵小菜在家里等着吃早餐呢,你这么把陆三挡在路上,岂不是要破坏人家感情吗?你一会多带两份早餐给他们。”
程灏鼎迟疑着,闷声回道:“好,我听你的。”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总算轮得到自己了,程灏鼎一连叫了一堆,付了钱后,生怕走得慢了,把早餐给冷了,又跑着回到了车上。
陆三正挂了电话,阴着一张脸看程灏鼎:“你再不来,我把你车扔这里了,赵小菜昨饭没吃饭,现在饿得很。”
“得了,这个拿去,给你买的。”把两份早餐递过去后,不忘提顾宝笙的功劳:“回头谢谢我老婆,要不是我老婆开口,我才不会给你带。”
陆三哼了一声:“要说不是你老婆开口,我还真不信,就你那缺德样,也只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记得起我。”
说罢,陆三不厚道地翻看着早餐,直接用手掐了一个肉丸子吃着,富有弹性,嚼劲十足,绝对是赵小菜喜爱的,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朝着程灏鼎问道:“灏子,你哪买的啊?”
程灏鼎瞪了陆三一眼:“眼瞎了?饭盒上不是有地址吗,快滚。”
陆三这会儿一心想着快要饿坏的赵小菜,也懒得理会程灏鼎,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大步流星地朝着赵小菜的家里去了。
程灏鼎对着陆三的背影哼哼:“还说我呢,自己在女人面前,还不一样软骨的很。”
说完过后,程灏鼎又是一叹:“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