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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到秦音的皇后凤辇首当其冲的出现在主道上的时候,山庄管事率先跪拜了下去。
凤辇停稳,秦音走出来站在车辕上道:“平身。楠管事莫要多礼了,这就前方带路吧。”
目前被任命为拂风山庄的楠管事起身,回禀道:“娘娘,小的已经在花圃中安置好了桌席和一些特色点心吃食。希望娘娘们今儿在拂风山庄游玩开心。”
秦音道:“有劳楠管事了。”
于是一行人在楠管事的引导下,继续前行,一直到进了山庄内,凤辇和马车都停在了大花圃的围墙前,众人纷纷下了车。
举目望去,竹条编的围墙上慢慢是爬出来的蔷薇和绿色植物,可想那围墙后又是怎样一副花海美景。
宜信太后走到秦音身边,望着眼前这带着生命气息的围墙,不禁叹道:“还是秦音会生活,这么大一片的荒山竟是被你们治理的如此繁盛。”
秦音上前拂过一朵低垂的蔷薇的枝头,说道:“将这里治理的如此美景的是如画,并非我!我只不过现在暂时接替他的位置,帮他留住这美景罢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副将()
秦音将太后一众人等,安置在大花圃里游玩,赏花,又派了伶俐的丫头跟着在一旁解说和看顾着,自己便跟宜信太后告了个假,和楠管事去了书房,一同随行的还有两位副将和几名禁卫军士兵。
起初,秦音还不觉得有什么怪异的感觉,但是当她和楠管事一一将账册核对了一遍,又看了早就送来这边的天下第一楼的账册和书帖之后,她一抬头,看见门边上站着两位副将,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她说:“两位副将不若去歇息一番吧,左右这里不过是自家的庄子里,也不会不安全的。”
白副将望着她,没说话。秦音却觉得那眼睛里闪烁的好似是激动的神情?
只见两位副将齐齐地走上前,取过书桌上的纸和笔,匆匆写下两个字:夜、胆。
秦音惊讶地看着那两个字,又抬头望着面前两人,竟是白夜和李大胆,久久未能发出一声。
白夜又写:外面有暗卫多人。
秦音点点头,说道:“楠管事,这个账目我不是很明白,还劳请说明一番。”
楠管事也是个灵泛的老管事了,之前一直跟着洪稠的,自然也马上明白过来,答:“娘娘,这里是上个月,天下第一楼那边返回来的账目,大致也就是那边的花草损失和添置的一些明细,您看,这一条……”
与此同时,白夜又在纸上写下:我和大胆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秦音取过另一只笔写:莫要管我,我暂且安然无恙。同时嘴里说道:“楠管事,天下第一楼的池塘里那批荷花竟是换的如此勤,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楠管事看了看账册,说道:“娘娘稍等,关于这次荷花的问题,小人有记载。呐,这便是记录,请娘娘过目。”
白夜写:我们会一直护到成珏来救你的时候。你且放心就是。
李大胆也猛力的点头。
秦音写:你们安全要如何计?还是莫要管我了。我应许了成珏,最多一年,我便会回去的。
她说:“楠管事,这般我却是清楚了,如此除开不停的更换荷花之外,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比如水的治理?”
楠管事:“之前曾撒过配置的药粉,收效并不是很大,反而影响了池塘里的鱼类,大多都死了,只得又换过一批鱼。”
秦音问道:“如此周家主可曾只得这个事情?他又是什么意见呢?”
楠管事:“小人曾去寻过周家主,不过听周府的人说,周家主已经离开了都城,回家去了。”
秦音灼灼的望着白夜和李大胆,眼中噙着泪水。
良久之后,秦音和楠管事查阅完账目,又商量完毕公务,便又回到了大花圃里。
一众年轻女子自然是在各处赏花,聚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好不热闹,又缠着山庄里的小姑娘们问怎么做花油,怎么做花蜜,又巴巴地跟小姑娘们定下了好些山庄内的特产胭脂水粉等物。
宜信太后斜斜地依靠在软榻上,头顶已经支起来一顶很大的阳伞,这是秦音画了图,很早就交给楠管事做出来的,这会子正好派上用场。宜信太后很是满意的。
她见着回来的秦音,眼睛有些许泛红,便拉了她坐在软榻上问道:“可是遇上什么事情了?一会子不见,便红了眼睛。”
秦音望着她,这段日子来,她们之间的关系很是不错,便道:“方才在书房里,管事的给我看了如画来的报平安信,哎,连着两个月末,如画毒发的时候我都没能陪在他身边,想来便是有些伤心罢了。”
宜信太后虽然在深宫里,但是多少也曾听说了关于拂风公子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秦音待这位拂风公子犹如亲生兄弟一般。
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她也是能体谅的,宜信太后拍拍秦音的手,说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也莫要太过担忧,你本身自己的身子也不好,蓝行之又不在宫里了,你也要多多顾着自己些。”
秦音听后,点点头。
“哀家听思琦说,你正在给她调理身子?”宜信太后随口问道。
秦音抬头望了望宜信太后,说道:“思琦是好女人,这后位我暂且帮她保住,终究是要还给她的。待皇浦玄鹤功成圆满的时候,便是我离开的时候。那时候,他自然也不需要我了。”
宜信太后有些惋惜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女:“哀家提思琦的母亲谢谢你。之前哀家并不喜欢你,总是觉得你的出现便惹得我的儿子媳妇女儿都闹了纷争,一家也再不和睦,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了你。倘若没有玄鹤的心思,事情也都不至于此。错的是他。”
秦音道:“其实他也没有错,错的还是我,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哪个帝王没有野心,哪个帝王又会甘于臣服在别人的脚下?我能理解他的心思,但是我却不赞同他的做法。传说永远只能是传说,并不真实,身体是我自己的,倘若我真是那复活的仙子,又怎么会让自己成了瘸子?又怎会让自己伤了身子?”
她停了一阵,又说道:“传说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故事罢了。他现在这般只不过是迷恋于传说,总是有清醒的一天的。太后您也莫要太伤神。”
宜信太后点点头。
秦音转而又道:“我给您准备了一些山庄的特产,这些自然比陈妃她们定制的那些又更好的。回头命人送到您的凤辇上。”
宜信太后高兴的说:“哀家老了,用不上你们小姑娘的胭脂水粉了。你倒是多给哀家配置一些花草果茶,哀家就很高兴。”
“那是自然不可少的,这次给您又添置了一些凝神安眠的花茶,改日再给您调制一款特殊的,抱着您是更喜欢的紧。”秦音微微一笑。
“哦?哀家这会子就已经好奇的紧了,可别卖关子,说说吧。”宜信太后自然也顺着话题岔开了去。
“这会保密,回头再好好的跟您说道说道。”秦音起身,走出凉帐下,“我先过去看看雪晴她们又在那边定了些什么好玩意。太后您若是累了,便叫楠管事安排您进屋里休息,若是饿了就传膳,今儿我可是把池靖都带了出来呢。”
“你也把池靖带出来了?那哀家今儿客得好好的点个菜式了。”宜信太后自几次在凤朝宫里用了膳之后,也对池靖的家常菜的手艺赞不绝口。
比起其他御膳房大厨来说,池靖的手艺可谓是吃起来让人觉得亲切的很,又经过天下第一楼的王大厨特别指点过,再加上秦音时不时的在他面前露个一两手,让池靖现在的手艺更是精进了不少。
也因此,雪晴公主自和秦音关系和善之后,总是借口就往秦音宫里跑,就为了蹭池靖的手艺。后来这蹭吃的名单里又多出了宜信太后。
其他嫔妃自然也想经常去蹭一蹭,一来饱了口福,再来又增进了关系,可谓是一事多得的好机会,怎奈太后去的多了,别的嫔妃就不敢怎么去打扰了。
于是,秦音便借口五天一个小宴席,请了大半的嫔妃们过来小聚,也算是解决了大家的问题。
却没想到,这样的做法便是更增进与和睦了整个后宫。甚至连宜信太后都觉得秦音这三天一茶会,五天一小宴席的,花费不大,却实实在在的治理好了大半的后宫。
以至于那些位份比较高的贵妃什么的出身都是朝内比较德高望重的官宦之家,自然也就不屑跟她们一起凑热闹。
而秦音也不会自讨没趣的上赶着去蹭人家的冷屁股,所以对这些抬着身段的贵妃,皇贵妃之类的也不甚亲厚,懒得搭理。
如此一来,宜信太后虽然本身也看重那些豪门贵渭的后宫妃子,但是这么不合群,又自持身份,抬着架子,便是她现在也不甚搭理这些女人了。
而皇浦玄鹤更不用说了,他本身也不是好色的君主,自秦音进了后宫,他便是夜夜宿在了自己龙御殿里,有时候按照月例要去皇后宫里,也多半都是老老实实的宿在秦音隔壁的房间里,从来也不敢违背了之前的约定,强迫了秦音。
至于其他嫔妃们宫里,他更是连牌子都不想再看。已经有两个月除开凤朝宫之外的其他宮不曾开门迎接过圣上的驾临了。
这些跟秦音关系不错的嫔妃们虽然心里也是有些不愉快,但是看见自己与太后之间,甚至是与雪晴公主之间的关系如此的和睦,又与秦音相处的很是越快,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但是那些贵妃和皇贵妃则暗地里恨透了秦音。夜夜独守空闺,身边又不似那些位份低的嫔妃们还有个一儿半女的陪着,更是显得宫门寂寥的很。
皇宫自然是最肮脏的地方,这些不受宠又身份高的女子们,暗地里较着劲的同时,又都在想着怎么才能除掉秦音。
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伙伴。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