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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看三位怀有身孕的妃子,继续说:“何况今儿晚宴的御厨可是本宫宫里的池靖呢,要不要也把他一并抓了来?这罪名可不是你宁忠和池靖能担得下来的,谋害宮妃,谋害龙嗣,这可都是死罪。”
皇浦玄鹤看着身边的秦音说完就站了起身,正要下台子,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音儿,朕定会查清楚!”
她说:“我相信圣上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不过回头怕是又有人要说,圣上徇私枉法了,我一个半路杀出来的还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霸着这皇后的宝座已经上不少人红了眼睛,指不定今后还有什么招数等着我。”
她顿了顿说:“索性今儿趁着大家都在,难得这么全的人,咱们就摊开了说吧。”
皇浦玄鹤有些着急了,他晓得,这是秦音发火前兆。于是他更是紧紧地握着了她的手,
秦音被皇浦玄鹤拉着手,她望良贵妃的帐子里看了一眼,嘴角翘了起来,笑道:“圣上,您是圣上,一国之君,还是莫要徇私了。”
她正要甩开皇浦玄鹤的手的时候,皇浦玄鹤立时起了身,将秦音拉回身边,厉声道:“来人,将良贵妃一众等拿下!”
“圣上,冤枉啊!”
“圣上,明鉴!”
瞬时,良贵妃帐子里传出呼叫声。
皇浦玄鹤一脸怒色的吼道:“都给朕闭嘴。良兰芷,你以为朕是瞎子吗今儿午后你在御花园里做的事情,和晚间的事情,你都当朕都看不到?”
良贵妃和左丞相夫妻,甚至量贵妃身边的伺候的丫头们,都被压在了当中的空地上跪着。
不一会又压来了四个宮婢和两个小太监跪在了他们身后。
皇浦玄鹤道:“今儿也算是朕的家宴,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那今儿就如秦皇后说的,趁着人都齐全了,那就摊开了来说。”
他拉着秦音又坐了下来,轻咗了一口酒,说道:“朕想着,你进宫时日也不算少了,之前未让你们几位位份高宮妃怀身孕,也是觉得你们年纪尚轻,性格也未稳定,没成想一拖就拖了这么长的时间,这是朕的不是。”
“如今你们三位年纪也都不算小了,怀着身孕自然是要多注意着些,而秦皇后在宫里时间不长,但是对你们三位也算是多加照顾,往日里也总是跟朕说,女人们之间再是如何的不和睦也不能伤了孩子,不说这些孩子都是朕的骨肉,在秦皇后眼里,孩子就是孩子,是无辜的孩子。”
“她三番多次的护着你们,你们不曾知晓,不曾感激也就罢了。可是良贵妃,你却是心肠歹毒的很,不惜两次以龙嗣的安危来陷害秦皇后,你到底是何居心?”皇浦玄鹤最后怒声道。
“臣妾冤枉啊!明明是秦皇后见我们三人怀了身孕,心中嫉恨,想要谋害我们。请圣上明察!”良贵妃哭喊道。
宜信太后猛地一拍桌子,怒道:“秦皇后断然不会做这种事情。虽然她身子损伤了,导致无法生育,但是哀家相信,秦皇后是不会有一丝想要谋害你们三人的心思的。”
而此时,皇贵妃荣氏站了起来,对着皇浦玄鹤说道:“圣上,皇后娘娘,臣妾感激皇后娘娘为臣妾所做的,虽然臣妾性子比较冷清,平日里也与皇后娘娘不甚往来,今儿听得圣上如此说来,臣妾惭愧,竟是生生的辜负了皇后娘娘的好意。”
皇贵妃荣氏的话音刚落,德贵妃也在搀扶下站起了身子,对皇浦玄鹤和秦音,微微施了个福礼,说道:“臣妾也有负皇后娘娘的心意,竟是私心的误会了皇后娘娘这么长的时间,臣妾愿受责罚。”
皇浦玄鹤点点头,说道:“两位爱妃请好生顾着自己的身子。不过朕有些好奇,你们是为何都没食用放了断肠草的菜式?”
皇贵妃荣氏说:“回圣上,臣妾自孕后就不喜吃荤腥,虽然臣妾知晓池御厨的手艺甚是极好的,做的荤腥也都没有什么异味,不过臣妾还是更喜欢吃些素菜。”
德贵妃道:“回圣上,臣妾尚有两月余便是要生产了,御医也多番叮嘱要少食荤腥,贪了口欲胖了身子,到头来生产的时候吃亏的还是臣妾自己,是以,臣妾平日也多半是以素食为主,再配以各式水果为辅。”
皇浦玄鹤点点头,那良贵妃自然是知道这道清炒野鹿肉是下了断肠草,不会去食用之外。也难怪皇贵妃荣氏和德贵妃也都没曾吃了这道菜。
他沉声道:“良兰芷,你可知罪?”
良贵妃瘫坐在地上,半晌无语。
她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失败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醉酒()
暂时将良贵妃押回了如玉苑中看管之后,中元节晚宴又继续了下去。虽然这中间的插曲并不让人觉得太开心什么,好在池靖的手艺和重新开始的歌舞总还是不错的。
秦音没什么心思的坐在原地,垂着眼帘,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梅子清酒,没多久墨兰手里的酒壶已经换了好几个了。
皇浦玄鹤伸手盖住了她的酒盏,说道:“不要再喝了,虽说是清酒,可是也很容易醉的。”
秦音抬眼,带些醉酒后的迷蒙的双眼闪烁着些许诱惑的神采,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对上皇浦玄鹤的眼睛,让他的心猛地被震动了一下,微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她好似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嘴角一挑,一抹淡淡的笑容飘上脸颊,她说:“喝的又不多,你不要也跟成珏他们学坏了,一点清酒而已。”
皇浦玄鹤瞬间愕然,面色上有些不悦了起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茶盏丢开了去,说道:“朕送你回宫休息,皇后今儿是开心的喝得有点多了。”
转而又对宜信太后说道:“母后,皇儿陪音儿回宫歇息,音儿许是喝醉了。这儿便由母后安排吧。”
宜信太后看着他俩,她也是发现自事情结束后,秦音就一直在喝着闷酒,于是点头道:“你去吧,好生照管着音丫头,熬些醒酒汤,路上莫要受了凉。”
皇浦玄鹤牵着秦音下了台子,一弯身打横抱起秦音就往放了皇辇的御花园东门走去。
一众妃子们看着圣上就这么抱着皇后离开了,心里说不出的惋惜和羡慕,不过又能如何?前头发生的事情还没彻底的消停了下去,自己就算再有几分的不甘心,可也是不会这个时候还去自找死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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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秦音放在床榻上躺好,又吩咐了去熬煮醒酒汤和端了热水,皇浦玄鹤自己动手脱下厚重的龙袍,一身中衣,坐在床榻边,取过浸过热水的热乎乎的手帕子轻轻地帮秦音擦拭着薄汗。
墨兰在小厨房里熬这醒酒汤,墨竹和康义小心翼翼地伺候在皇浦玄鹤的身边。
他们睁大了双眼,很是讶异的看着皇浦玄鹤亲自照顾着皇后娘娘,尤其是康义。皇浦玄鹤到如今,真正自己亲自伺候的女人也只有宜信太后。而今又多了个秦皇后。
皇浦玄鹤边擦拭,边轻手轻脚的帮秦音把凤袍和头上的钗环都脱了下来,丢在了床边,他轻声说道:“你们先退下吧,等会送醒酒汤来就行了。让音儿会。”
康义和墨竹互相对视了一眼,弯着身子退出了卧房的内室,守在了外间。
皇浦玄鹤侧身躺到了床榻外侧的位置上,一手搭在秦音置于锦被外的小手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会子沉沉睡去的女子。
秦音鼻息间飘散出梅子清酒的淡淡的香味来,皇浦玄鹤忍不住慢慢的凑了过去……
“圣上,醒酒汤好了。”康义在门口小声的说道。
皇浦玄鹤堪堪在秦音的唇前停了下来,默默地在心里叨叨了一翻康义的不懂事,就翻身下了床榻走到桌边道:“送进来吧。”
康义端着檀木盘进来的时候,瞬间汗毛直立,他放下醒酒汤,又小心地看了看主子,心里一惊,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圣上一脸黑的好像锅底似的?
皇浦玄鹤皱着眉头看着康义,怎么还不出去,难道要踹才行?他压着声音和浓浓的不满,耐心地说道:“你们下去吧,守好院子,明日休朝一日。”
康义立刻出了内室,心里还在琢磨着,到底是怎么了?
墨竹和墨兰看着康义出了内室,走上前问:“康公公,圣上和皇后娘娘可是有吩咐?”
康义说:“圣上叫咱们守好院子,明天休朝。这会子想来应是睡下了吧。”说完话,康义一拍脑门,他怎么就蠢了一回呢,这是圣上第一次留在了皇后娘娘的屋里啊。他怎么就傻的还去打搅了一番,难怪圣上的脸都黑成锅底。
于是康义赶紧又拉着墨竹和墨兰说:“你们两人守着外间,墨兰你去厨房备着热水,今儿是圣上第一回留在皇后娘娘卧房啊。大家都机灵着点儿。我去安排安排侍卫。”
墨竹和墨兰看着康义,有一阵子没反应过来。康义在她们俩脑门上轻轻一拍,说:“今儿算是圣上和皇后的洞房花烛夜啊!你俩怎么还傻站着。”
墨竹和墨兰心里大叫了一声,转身忙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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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觉得这一觉睡的也算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好的一次了,安安静静的,也暖融融的。
眯着眼睛,躺着伸了个懒腰,有点不想醒来的感觉,就是本来挺大的床榻,怎么觉得有些小了似的?
她翻了个身,眯着眼睛,心里还在想,莫不是墨竹看她醉了,怕她摔下床榻,在床边挡了什么?于是她睁开了眼睛……
“啊……”
“嘭……”
“秦音,你到底在干什么?”一声爆吼从内室里响起。惊得外间正在打瞌睡的墨竹墨兰跳了起来,想也没想就冲向了内室,推开门后齐齐的顿在了门口。
秦音抱着被子缩在床榻的一角,脸上震惊的表情,和一只手颤巍巍的指着地上。
而她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却是身着中衣,狼狈的坐在床榻边的地上,捂着肚子。
墨竹和墨兰对望一眼,墨兰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