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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却是身着中衣,狼狈的坐在床榻边的地上,捂着肚子。
墨竹和墨兰对望一眼,墨兰小声地问:“要不要叫御医来?圣上伤了哪里么?”
墨竹看了看屋内的情景,点了点头,墨兰瞬间转身跑了,此时墨竹想到,自己真是蠢了,为嘛不是自己去叫御医?
康义跑了进来,一看这个样子,拽着墨竹一起又把内室的门关上了,在门外回道:“圣上可是要起身了?”
皇浦玄鹤怒视秦音好一阵子,扶着床榻边上起了身,说道:“你等着外面,朕自然会叫你。”
秦音又缩了缩身子,看着皇浦玄鹤在床榻上坐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会在我房里的,还睡在我床榻上?你都做什么了?”
皇浦玄鹤一挑眉,转过身子看着她说道:“怎么,一觉醒来,你就不记得了?”
秦音楞了?昨个夜里她喝醉了,难道是她做了什么?
“昨天在晚宴上你喝醉了,朕送你回来的,然后你就拉着朕不放手,不得以朕才……”皇浦玄鹤望着秦音,微微笑着说道。
不可能!秦音心里大喊!不过自己这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的情况也不是头一次了吧。
“哎呀,头疼!”秦音捂着自己的头叫道。
皇浦玄鹤看了看已经凉透的两碗醒酒汤,唤道:“康义,送醒酒汤进来。”
墨竹立刻转身去端醒酒汤了。
皇浦玄鹤起身,坐到桌边,说:“以后再也不能让你喝酒了,你这喝醉了之后翻脸不认人的习惯还真是让朕伤心的很。”
秦音磨磨蹭蹭的挪到床榻边,正要弯身穿鞋的时候,却看见了昨天穿着的凤袍和皇浦玄鹤的龙袍都堆在了床榻边一旁的地上,甚至她头上的钗环也都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秦音不禁一身冷汗冒了出来,黑了一张脸。她真的是完全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皇浦玄鹤看着她僵住的东西,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随即又表现出一副伤心和很是受伤的模样。
“那个,昨个夜里,真的是我……拉着你……”秦音从来没觉得一句话有这么难以说出来过。
皇浦玄鹤望着她点点头,怕她不信似的,又拉开自己的中衣,露出脖子侧边和肩头的两个紫红色的印子。
秦音瞪大了双眼,完蛋了,完蛋了,她是完全记不得自己竟然还做了这种事情。
“那……这……”秦音的脑子此时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宜信太后的声音:“哀家听说圣上昨个夜里一直在皇后房里,皇后莫不是不太好?还是受了凉?”
康义小声的回:“回太后娘娘,圣上和皇后娘娘方才醒来了,昨个夜里圣上一直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皇后娘娘倒是没有受凉,不过是……”
宜信太后立刻明白了过来,笑道:“那好吧,你们仔细的伺候着,圣上终于和皇后琴瑟和谐了,哀家也宽心了。那便不打扰他们了。”
宜信太后走了之后,外间又安静了下来,秦音更是黑着一张小脸,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皇浦玄鹤。
皇浦玄鹤方才还觉得挺有趣的,不过看了她一动不动的样子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便觉得秦音有些不大对劲,于是上前揽着她问道:“音儿?音儿?你怎么了?”
秦音木然的转头看着他,呐呐地说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如果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请原谅!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皇浦玄鹤看着她这样的,心里好似被揪紧了一般,紧紧的抱着她,说:“没有,其实你昨天喝醉之后就睡了,什么也没发生。”
她摇摇头,刚要说什么,却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惊得皇浦玄鹤叫道:“康义,穿御医,音儿晕过去了。”
康义立刻推了门进来,御医刚好到了,领着御医:“微臣……”
“免礼,皇后娘娘突然晕了过去。”皇浦玄鹤将怀中的秦音扶着躺倒,拉着秦音的手腕递给御医,康义立刻拿出丝帕盖在了秦音的手腕子上。
御医诊了脉,说道:“回圣上,皇后娘娘是心病,淤积的多了,在碰上特定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引起心病复发,血气上冲。”
皇浦玄鹤皱着眉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朕听不懂你说的。”
御医想了想说:“回圣上,微臣看过御医院里曾经蓝御医留下的皇后娘娘地脉案,皇后娘娘是双脉,在本身的脉搏之下,还有一股很细微的脉搏,却又不是怀有身孕的女子的脉象。这种体制的人往往在精神方面会比普通人更是细腻,也可以说是身体里住着两个魂魄。”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墨面()
秦音抱着膝盖,埋着脸,坐在白雾中哭泣着。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哭又是何意?”月凝仙浮在空中垂头望着她。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将自己的魂魄分了两支,付婉月一辈子何曾舒心过一天?而我呢,从小就无父无母,好不容易盼出了头,却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护。你到底是要做什么?让我们这么痛苦。”
秦音说道最后却是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月凝仙淡淡一笑,问:“可是你从这中间悟道了?”
秦音抬头望着月凝仙,冷笑出声,又觉得月凝仙这话说的太是可笑,继而哈哈哈大笑了出来,一下子笑得竟是止不住。
月凝仙淡淡的微笑着看着她,并不出声阻止。
良久之后,秦音抹着笑出来的眼泪,渐渐地止了笑,说道:“或许你会觉得我就是你,有你的魂魄和灵丹,有你的记忆,甚至于我也应该有你对这个世界的仇恨。”
她瞥了一眼面上依旧淡然的月凝仙,继续说道:“可是你错了,我是秦音,不是你月凝仙,更不是已经归魂的付婉月。我就是我,上一辈子我已经受够了歧视和压制,从现在开始,我秦音要重新来过。成珏也罢,皇浦玄鹤也罢,甚至于其他人也罢,我秦音不会再为任何人而活。我只为自己。”
月凝仙依旧是表现的非常的淡然和和蔼,两人对望了好一阵子,月凝仙才悠悠然开口说:“灵丹如今已经成为了你维系生命的本命之源,本上仙尚且不收回灵丹,今后的路你自己好自为之。”
话语落处,月凝仙渐渐的淡化了身影。
秦音愣愣地看着。就这么走了,再也不管她了?也不告诉她,身体里的灵丹到底是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所处的空间又恢复成了黑暗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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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珏捏着纸条,心底略微的放了些许心,秦音又回来了。而他的准备也差不多了。
宫志高站在一旁看着他,心里默默的想着,莫不是城主又出了什么事情?
成珏眼睛一瞥宫志高,他浑身一震,立刻一副随时听命的样子。成珏说道:“也该是时候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宫志高立刻单膝下跪,说道:“主子,属下等都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听令。”
成珏起身,走到门口,仰头看了看夹在山峦中的晴朗的天空,轻声说道:“通知右将军和军师,随时出发。”
随即又看了看脚边的宫志高:“你们的名字也都该换一换了。尤其是凤军师,藏了这么多年,也该出来了。”
宫志高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说道:“主子,右将军,他……”
成珏抬手搭在门框上,轻轻敲了敲。
右将军,那家伙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愿意出来一般,也或许是他做的太过头一些吧。
“晚上我去见一见他吧,或许他心里还嫉恨着我的。”成珏道。
宫志高犹豫了一下,问:“主子,那是不是要先知会秦城主一声?”
“她?”成珏迈步走出屋子,来到庭院里,院子里种着一片牡丹,这会子早就过了开花的季节,只有绿油油的叶子,“暂时不要告诉她吧。我说了不会再利用她的能力,那么我就要做到。她只需要在那里安心的等着我去接她就好。”
宫志高点点头。
“另外,你派人监视静王府,周轩辕和贤王爷。必要的时候可先下手为强。”成珏伸出右手轻拂过牡丹的叶片,扬起一阵风,叶片随即化成碎片飘落。
宫志高一惊,随即喜悦的说道:“属下恭喜主子,贺喜主子,成就神功。”
成珏看着自己的右手,修长且指节分明,缓缓握成拳,说:“倘若没有秦儿,我这身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得过来,更别说成就神功了。于她,不管是不是曾经的牵绊也好,还是后世的感情也好,她只能是我的女人。”
宫志高道:“那属下先提前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了。等秦城主回来,是不是就要安排大婚的事情了啊?”
成珏却叹了口气,说:“虽然我很想,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宫志高很是不解。
成珏叹了口气说:“我要让秦儿跟我成婚的时候能真正的穿上那白凤凤袍!”
宫志高叹慰了一声!只可惜他没能看见秦城主穿上那身凤袍的样子啊。
说到这里,他不禁又问了声:“不知道那安国候是怎么处置的?”
成珏说:“定国侯爷在查抄安国侯府的时候发现了私藏的龙袍帝冠,凤袍凤冠,最终判了个凌迟!却让石天琦跑了,不过她那脸面上已经被刺了墨面,除非她自己毁容,否则那墨面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宫志高想到:“主子,万一那石天琦要报仇呢?秦城主岂不是危险了?”
成珏冷笑:“任她攀上了什么靠山,想要找秦儿报仇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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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贤王府内,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王爷,您看,哪里来的那下贱的妾氏,竟然不将侧妃放在眼里。”贤王侧妃卢氏指着那地上歪坐的女子,不依不饶的跟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