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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景笙一双犀利的墨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韩雪的表情,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紧要的红唇,甚至咬出了血都不睁开双眸,也不叫出声。心中的冷意更甚。
“这么倔强?本想给你一个很难忘的一次,可是现在,你让我很不开心,你说该怎么办呢?”
连景笙眸中冷意聚集,紧紧锁定她那张小脸,最后唇角讥讽的勾起,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肌肤。
在碰触那时刻,眸色暗沉不已,喉咙微微滚动。
他并不意外,因为了解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如果不是他用了手段,恐怕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
“真抱歉,我不知道。”
“连景笙,你混蛋。”忍无可忍,韩雪睁开一双充满恨意愤怒的眸看向他,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连景笙绝对已经死不过百回了,她扯着颤抖嗓音哽咽道。
“怎么舍得睁开了?混蛋,不错,很新颖的称呼,看来我的更混蛋一些,才能对得起你的称呼,你说是么?”
连景笙冷漠的话语刚刚落下,眸色一冷。
“连景笙……”
泪水划过眼眶,模糊的看着连景笙那阴霾的俊脸,痛,比刚才更痛。
“韩雪,睁开眼好好看着。”沙哑冷冽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
韩雪来听着他的话,绝望的闭上一双眸子,任由泪水掉落下来,在被单上绽放出一朵朵水花,说好不哭的,说好不要掉眼泪的,可是却还是低估了他的残忍,粗暴。
也高估了自己的坚强,她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却在失真的那一刻,她是恐惧的,后悔的,想要退缩的,但是想起躺在病床被病痛所折磨的母亲,她只能硬着头皮,咬牙挺下来。
第4章 说你要‘连景笙’()
清晨,温暖的阳光铺洒在在凌乱不堪床上的女人身上。
紧闭的双眸,带有血丝干涩的唇瓣,裸露的肩头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雪白的碧藕上有着青涩的指痕。
一夜,整整一夜,她娇小大的瘦弱的身体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的残忍,霸道。
感受着他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她身上奔驰着。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了他的气息,味道,痕迹。
还有在她耳边嘲讽的情话,讽刺。
“嘶……”
韩雪醒来,看着房间的一切,昨晚疯狂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那不知羞耻的大幅度动作和被他摆放的姿势,一张脸色变得惨白,羞辱,耻辱,好像毒药一样涌入她的心脏,侵蚀着她的心脏。
忍着溢出的泪珠,双手紧紧的握拳撑起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靠在床头柜上,凌乱的大床,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下面火热的撕痛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身体走下床,发软的腿在颤抖着,内心的厌恶渴望战胜了想要倒下去的念想。
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冰冷的水珠冲洗着自己布满紫色吻痕的身体。
看着镜中自己,厌恶的表情越来越沉重,她更厌恶这样的自己,为了钱在他身下承欢,更厌恶明明厌恶,却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动情。
想起昨晚他在她耳边诱哄她说“说你要连景笙”这几个字,而他在他熟练的技巧下溃不成军,断断续续娇吟的几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
脸色一阵煞白,狠狠的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有他的痕迹,有他的味道,还有他身上那个女人的香水味道。
“啊……呜呜……啊啊……”韩雪崩溃的扯着自己淋湿的长发,痛苦的大叫。
浴室门外,连景笙站在落地窗前听着里面传来淋浴和她痛苦的嘶吼声,俊脸绷得紧紧的,她撕心裂肺般的嘶吼落入他的耳中,却引起他的烦躁。
看着她在自己身,娇吟,哭泣,他不应该雪耻当年的侮辱,应该高兴,为什么心里这么堵的慌。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去探究,只知道最原始要她的目的,就是折磨她,看她痛苦。
已经穿戴整齐的他点燃指尖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缓解心中的郁闷。
待韩雪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三十分钟后的事情了,社会的现实早就告诉她怎么生存,怎么隐藏自己的情绪。发泄一通后,又恢复那一贯的冷清高傲。
穿着他宽大的浴袍,走出浴室便看到窗前站立的男人,一双墨深的眸紧紧的落在她身上。
一双哭的红肿的眸,泛白裂开的唇,苍白的脸色,飘逸极腰的长发还低落着水珠。
两人对视,一个深邃暗沉,一个冷清高傲。
“希望你不要言而无信,不论以前我对你做过什么,我妈妈对待你们母女都睡真诚相待。”韩雪看着他容光焕发的俊脸,脑海闪现昨晚他对她的所作所为,蹦出四个字来。
衣冠狼兽!
连景笙挑眉看着她冷漠的小脸,仿佛刚才痛苦嘶喊的人不是她。
“当然,我恩怨分明,一千万已经汇到你母亲所在的医院,三日后将会有一颗健康的肾移植到她体内。”
听到他这么说,韩雪原本紧握的双手松了松,疲倦的眉宇间展露出欣慰的神色,她用她的身体换来母亲一辈子的医药费,一颗健康的肾脏,换取了母亲不在受透析的痛苦,有什么不值得,没什么不值得的。一层膜而已。
韩雪,不要气馁,他只是想看你落魄的样子而已。没关系的,你早已领悟到最痛,还有什么是更痛吗?
第5章 一千万()
连景笙看着她变换的神情,唇角却讥讽的向上勾起,走近她,魅眸微垂,便能看见她锁骨处那些他赐予她的吻痕。
那耸立的娇峰若隐若现,回想起昨晚在她身边的滋味,一股热流直冲小肮,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
连景笙看着她的眸色一点点渐暗,喉咙燥热的一番滚动,嗓音低沉暗哑道。
“记着,以后不要和我对着来,我若心情不好,受罪的是你。衣服在沙发上。”说完便越过她迈着大步离开。
门外,连景笙一脸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眸色幽深泛着光,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美好,更诱人,阅女无数,她韩雪还是第一个让他如此躁动控制不住的女人。
门内,韩雪裂开的唇勾勒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身体无力的靠在浴室的门上,回想着十八小时发生的一幕。
灯红酒绿喧闹嘈杂的夜总会,某间至尊包房里发生着一些事情。
“哎,你这女人,怎么倒酒的,靠,爷的裤子你一年的工资都不够赔的。”包房中的男人们搂着衣衫不整的妖艳公主们,大多数都是横跨子弟。
“对不起,我会赔给您。”韩雪穿着服务人员的衣服对着男人微微一鞠躬,声音确实不卑不亢的说着。
“赔?拿什么赔?要不你陪爷睡一晚,抵消了吧,啊?哈哈……”
韩雪弯着身体,这种场合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听着男人的话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为难自己的男人,却在感觉到炙热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时。
视线转动,就看见另一个沙发中搂着女人的男人,下巴消瘦,鼻梁高蜓,深邃点漆的瞳仁,墨染一般的眉毛慵懒适然舒展着。他的头发很黑,几乎于墨色的黑,那种色泽,却是很好,灯光下像是上好的绸缎真品。只是神情太过凉薄淡漠,尚算明媚的双眼都好似沾了冷意,透出一丝黯淡森然的精光,衬得整张脸醒目到不行,硬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韩雪怔愣着,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
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连景笙!
从他离开韩家,韩雪就没想过竟然还会再见到他。
如果说从前的他还是个清俊少年,那么今时今日的他,毫无疑问已经长成睿智成熟的男人,浑身充满了致命魅力。
他一贯的冷漠姿态,适然从容的接受着万众瞩目。似乎,在那个年少的岁月里,他也是这样的。总是这么高高在上。
而他也瞧见了她,冰冷深邃的目光像是不经意扫了她一眼,像是认出了她,又像是没有。
连景笙微眯的视线定在韩雪身上,缓缓伸手一指。
“一千万。”
韩雪睁开一双眸,眸光涣散的落在那张凌乱的大床,心狠狠的被刺痛,多年后的他更加的残冷无情。
不在去想,换上衣服便逃离般这间让她呼吸困难,甚至窒息的房间。
从连景笙的别墅出来就飞去了医院,办理一切手术相关的手续。
病房内……
“妈,三天后你就可以做移植手术了,院长方才告诉我有一位捐赠者正好和您的匹配。”
韩雪看着自己枯黄脸色的母亲,心一阵酸涩。
“是吗?可是,手术费……”韩母看着日渐消瘦的女儿心疼道。
“妈,你安心的做手术吧,多余的不要想。”韩雪看着自己一脸愧疚的母亲,忍着流泪的想法安慰道。
韩母听见她这么所,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凌厉道。
“雪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韩雪唇角的笑意一僵。
“妈我……”
“夫人,钱是我给韩小姐的。”熟悉的嗓音从病房的门口传来。
韩雪转头望去,秀眉紧蹙,看着突然出现的连景笙,他怎么会来?他要做什么?
第6章 给安娜当助理()
连景笙一身整齐黑色西装,一头黑发一丝不苟的梳起,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锐利的蓝眸,那俊密的眉,高挺的鼻,削薄轻抿的唇,一双蓝色眸中却带着浓烈的玩味。
“你……”
“小笙?你是小笙?”韩母看着门口高大的身躯,不等韩雪将话说完,一脸兴奋的询问道。
连景笙墨眸只是充满玩味的眸扫了一眼一脸紧绷状态女人,唇角勾出一抹难得柔和的弧度,几个步伐走上前,自经坐在一旁看着病床上一脸憔悴的夫人温和道。
“是我,许久不见,您憔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