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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修见我看得他出神,便点了一下我的眉头:“看什么?”
我轻轻笑了下:“看你长得帅啊。”
他没应声。
我便往他的身边凑了凑,不过没扑到他的怀里。
过了会儿,我问他:“你回英国做的事,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陆敬修没逃避这个问题,却是反问我:“真的想知道?”
要是放在之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想知道,很想知道。
没人想被蒙在鼓里,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这样求知的欲望反倒渐渐消解了。
他能够在我身边,我能够看着他,好像整个世界就已经足够圆满了。
若是我执意追问下去,说不定真的会得到答案。
但那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也许陆敬修瞒着我,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确信我爱着他,而爱一个人,为之付出的还有信任,还有托付。
因此我现在的选择也无非就是两个,一是相信他,二是不相信。
让我选,我要选前者。
想明白之后,我弯了弯唇角,又闭上眼睛,轻轻喟叹了声:“算了,我不要听了。说不定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我知道了反而心神难安的。只要你以后别不说一声就消失了,我就不计前嫌,什么都不问了。”
陆敬修这时突然将我抱住。
紧紧的。
我被桎梏在他的怀里,压迫着呼吸,却一点都不想退开。
我想着的事,他肯定也能猜到。
我交付的信任,他肯定也知道。
那样就足够了。
我只盼望着,未来的某一天,他能够回报同样的东西。
当然,如果真的等不来,那便等不来吧。
这世上求而不得的东西太多太多,我没贪心地想每一样都收入囊中。
……
次日去到公司,小张初见到我,很是讶异地问道:“余总,有什么好事情吗?”
我闻言摸摸脸颊,心想着有这么明显吗?我心里边高兴,难道都写在脸上了?
但都表露出来也无所谓,我就是欢喜得不得了嘛。
我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优雅道:“最近工作状态不错,继续保持,争取年底评个优秀员工。”
小张:“……哦。”
来到办公室,我刚一打开电脑,业务部的人就给我打电话,说是跟荣氏的合作案基本已经敲定了,现在只需要双方负责人签字即可。
双方的负责人,那就是我跟荣岩了。
我闻言没做犹豫,都是工作上的正事,我尽量不会掺杂私人感情在里面,因而很快答应下来。
而且眼见着就要到年底了,趁着年度考核前,得赶紧把项目都整理确定好,免得堆在最后手忙脚乱的。
这样做的另外一个原因,是陆敬修告诉我,我的母亲身3;148471591054062体不太好,还在修养,新年的时候会争取回一趟南城,到时候我可以去看看她。
我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地问,她的身体怎么不好了,陆敬修回答是肝脏的病症,好好调养不会有大问题。
有了他的话,我倒是宽了心。
而对于即将到来的“团聚”,我也暗暗地期盼着。
期盼着,到时候我可以好好地出现在她面前,好好地,认识她。
……
到了周五,荣岩带着他的人来了一趟余氏,把合作的最后一个程序走完。
整个签字仪式他都表现得十分认真,别人说话的时候,他也微微倾过身仔细听着。
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终是意识到,他是真的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肆意张狂、无法无天的小孩子了。
仪式结束后,按理说我得送送他。
荣岩这个时候的神情也缓和下来,看着我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余总,老同学,有时间的话,能赏光一起吃顿饭吗?”
他这个问题问的,还真是有心机,到了这个地步,难道我还能拒绝?
不过即便不是如此,我也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了,甘心承了他这个“老同学”的称呼。
我也笑着说:“改天有机会,我请客。”
送走了荣岩,我卸掉心里的一块石头,心情也轻松不少。
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不用上班,那就再问问陆敬修他有没有时间。
要是我们都有空的话,来个“甜蜜”的约会也不错。
毕竟小别胜新婚,如胶似漆些也不为过。
我自己想的挺好,但事实结果总不是太如人愿。
陆敬修没空。
而他没空的原因,是陆老爷子突发急病,住院了。
【今天暂时一更,明天多更补上。】
第288章 怕是要变天了()
陆老爷子急病住院了。
我一听这个消息,脑袋顿时有些懵。
我想到了之前见他的场景,明明是个身体特别硬朗,还特别严肃威严的老人,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我还想多问问,陆敬修却是没多言,很快挂了电话。
我听到他那边环境似有些嘈杂,寻思着他这个时候估计不便说话,也就没再追问。
只是下班回到家之后,我又斟酌着给他发了条短信,问他老爷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方便让我去看看他吗。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才收到回信。
陆敬修说病情暂时控制住了,但还需要观察几天,等情况稳定了我再过去。
他这么说了,我便晓得我还是别过去的好,过去了也是添乱。
这一晚陆敬修自是没有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有些心神不宁的。
次日一醒来,我拿过手机一看,却发现各个新闻端的推送已经炸开了锅。
“陆氏掌门人急病入院,命悬一线!”
“陆氏紧急召开股东大会,或推举新任主席。”
“陆氏若是易主,谁将问鼎巅峰?”
……
凡此种种。
我瞬间清醒过来,立马打开新闻一条条查看,很快发现这不过是媒体的猜测,陆氏那边并没有给出官方的回应。
只是无风不起浪,陆老爷子住院是事实,若是没听到风声,凭借陆家在南城的地位,媒体也不敢这样乱写。
我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给陆敬修打了个电话。
现在的他肯定最了解内情,而最让我担心牵挂的,也是他。
铃声响了许久许久,那边一直没有人接通。
我没办法,只好又去联系秦颂。
这次倒是找到人了。
秦颂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不知道是晚上没有休息好还是根本没睡。
情况紧急,我无暇去顾及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陆敬修现在在哪呢?”
秦颂闻言顿了会儿,最后似是下定决心说道:“在南郊别墅。”
……
开车去南郊别墅的路上,天空中又纷纷扬扬下起了小雪,天色也是阴沉沉的,没什么日光。
景色哪怕再好我也没心思去看,我双手握紧方向盘,微皱着眉头看向前方,脚下也踩着油门。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到达目的地,车一停好就赶紧下来,踏着薄雪去到门前。
来给我开门的秦颂,一看到我,他的眼睛像是一亮。
“余小姐好。”他侧开身体请我进去。
我朝他点头示意,寒暄的话没心思说,只问他:“他在哪儿?”
秦颂指了指楼上。
我见此便想上楼,谁知道秦颂竟然伸手拦下了我。
“余小姐……”他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我淡淡应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有什么顾虑。”
他咽了咽:“陆家怕是……怕是要变天了……”
……
来到二楼的书房,我看到门没关,想了想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一踏进去,扑面而来的是有些浓重的烟味儿。
我没忍住轻咳了一声,不远处站在窗前的男人便转过身来。
我朝他轻轻一笑。
陆敬修走到桌前把烟熄灭,然后抬头看向我,眼里深沉得像是泼了一层墨。
我没由来地一阵心疼。
记得有一次,好像是英国那边出了事,他也是这般,自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抽烟抽得特别狠。
怕是心里特别难受吧。
这次也是一样。
我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低头看了眼上面的纹路。
“吃早饭了吗?”我轻声问他。
回答我的是低沉微哑的一声:“没有。”
我说:“我也没吃。我出去准备,待会儿一起吃一点吧。”
陆敬修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过了会儿,他声音更沉了些道:“没有问题要问我?”
我依旧是低着头,盯着空空如也悬在半空的手看得出神,连回答他的话都慢了好几拍。
“问题啊,当然是有。不过比起那些,我更关心你有没有吃饭,有没有休息好。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没那么重要……”
说着我抬头看向他,“陆敬修,在我的心里……你最重要。”
这番话任谁听来都是表白,甚至都称得上肉麻。
只是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最是擅长不动声色,就算是泰山崩于顶,他也不太会有什么明显激烈的情绪。
所以此时对他的沉默,我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失落。
我重新握住他的手,语气也轻快起来:“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下楼去吧,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其他的事,都先缓一缓,早晚都会面对,也早晚都会过去的。”
这次他没推开我的手,而是缓缓地、有力地反握住我的手指。
下楼之后我第一眼看见守在客厅的秦颂,他也第一时间朝这边看过来。
秦助理的心情显然也不轻松,那张爱笑的脸都皱起来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