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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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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识大体,在钱若水的意料之中。当初,她能帮助逃出宫的自己联络蒋青彦,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她能审时度势,果断坚定,是蒋青彦的贤内助。

    有这样一个人,钱若水不怕蒋青彦生变。

    “今日本宫微服,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请夫人多加注意。”钱若水朝秋蝉使了个眼色,秋蝉走出屋外巡查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才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蒋松这个人,夫人见过吗?”

    许氏微讶,但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她顿时就平静了,“臣妾与六叔并不熟悉,公公与他也素无往来,公公是嫡出,六叔是庶出,分府之后就没了联系,逢年过节聚在一处算是一家人,但公公是怎样的人,娘娘难道还不清楚吗?至于六叔,臣妾与他素来生分,不与置评。”

    寥寥数语,道破蒋松与蒋方的关系,世家大抵都是如此,嫡庶分明,当然也有例外的,但有嫡长在,庶出自然就是庶出。

    “若非六叔被人打断了腿,也坐不到大理寺卿的位置,这也是公公所不耻的。这十数年来,他未曾升迁过,就足见其才能。”

    钱若水倒是不曾听说过这件事情,“这件事,本宫没听说过。”

    “娘娘掌家是还是姑娘,这些事情自然不会落入娘娘的耳中,不过是一些陈年往事罢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许氏便道:“六叔曾与齐国公的长女心心相印,因为是庶出被齐国公看不起,祁氏与他相约私奔,被齐国公发现,打断了他的腿,令祁氏另嫁他人。齐国公无意于致他残疾,是以在官场上助他上位。公公常常说起此事,甚为不屑,蒋家家风严谨,却出了如此放浪之事,实是家门之不幸。可六叔并不以此为耻,却因此上位,更是令公公与之疏远。”

    钱若水第一次听到如此秘辛,甚是惊讶,“蒋松和祁氏?崔严生的母亲?”

    “正是。”许氏道:“这事上一辈的人都知道,如今提起的人少了。听闻六叔年轻时极是风流倜傥,才学俱佳,得了不少闺秀的青眼。”

    这一点钱若水深表赞同,蒋家以文立家,家中子弟无一不是学富五车,文采风流。

    “如此便好,既与蒋松没有往来,本宫也就没有特别要叮嘱的,如往日一般便是。若是他时常过府,夫人自当小心,不要让他动府中的东西,也不能让他带走任何东西。”钱若水只能说防范于未然,并不能确定蒋松真的有异心。可得知他与祁氏的渊源,他与崔严生在御前的一唱一和,不得不让钱若水重新审视。

    钱若水回宫还来不得仔细探究,便听闻坊间有人传言上皇已死在北境,如今北境兵马由庞统执掌。消息传来,朝臣们聚在宫门前,求证此事。

    几位辅政大臣也听到消息,回家还未及褪下朝服便又重正衣冠,从西门入宫,聚在政事堂商议对策。

    “如此不是商议对策的时候,我主张先确认消息的可靠性,才能有应对之策。”这是顾征的意见,“上皇的生死至关重要,今上年幼,能稳坐朝服靠的是太上皇的坐阵。若是上皇有失,必要时放弃北境十四城,调回北境兵马护卫京城,以免有人趁乱生变。若是假消息,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就让他们去闹,闹得越凶越好,正好可以来个清君侧。”

    楼解言却不这么认为,“我主张还是以安抚为主,毕竟都是两朝重臣,关心上皇安危是人之常情,虽说各怀鬼胎,可结局不外乎只有两个。若是依顾兄之意,清君侧,那岂不是落入别人有用之心的陷阱。如今三党分立,互不相让,正好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构陷他人,排除异己,谁也不会放弃。若是将乱起来,场面只怕很难控制。”

    “楼兄之言虽有道理,但四位辅政都与三党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简飒淡笑,“顾兄代表世家,管兄代表上皇嫡系,楼兄你呢,又是如今寒门士子中官位最高之人。一旦他们出现乱局,你三人首当其冲,你们都难以独善其身。”

第380章:迎上皇回京() 
与杜恪辰战死的消息同时传来的,还有冉续战败的军报白纸黑底,呈报御前。这是绝无仅有的,冉续一生征战,未尝败绩,却被匈奴人逼得退回土门前死守,负隅顽抗。于是宫外的朝臣更是群情激昂,痛斥钱若水的错误决定,不该贸然与匈奴开战。匈奴生性剽悍,他们素来只在边境侵扰,从不曾涉足中原,威胁虽大,但不足以致命,且西北军乃是杜恪辰亲手**,十数年来守卫着西北边境,不曾让匈奴靠近半步。如今却因为太后一己之私,与匈奴宣战。

    若是冉续赢了,朝臣自然无话可说,当然也不会把功劳记在太后的头上。但冉续输了,所有的罪责就应该由太后来背负。虽说下命令的人是皇帝,但平安年幼,若不是太后一意教唆,这场战争不会开始。

    可太后不是皇后,皇后能废,但太后如何能废,难道还要废了当今圣上吗?更何况太上皇生死不明,若是朝堂不稳,天下必将大乱。

    管易突然道:“我倒是觉得介竹所言甚妙,不如让他们去闹,能闹成什么样还未可知,就怕别有用心之人在背后操控。而我们的目的就在这幕后的黑手身上,将他揪出来。你们想,上皇在北境的行踪属于军机要务,政事堂尚且没有收到关于北境的消息,如何会有这样的消息传开?就算上皇真的发生意外,理应有八百里加急直呈御前,政事堂也会提前知道。这就说明,有人趁机散布不实消息,诱发大乱。而且这个消息的时机掌握得非常好,在西北战报之前传开,可谓是恰到好处。我相信上皇平安无虞。若是上皇出了意外,庞统必不敢私瞒,必第一时间上报朝堂定夺北境之事。若是上皇真的有意外,但并不致命,庞统有所隐瞒,那必是上皇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庞统是军人,上皇也是军人,在军中上皇是一军统帅,庞统也只能听命行事,这不算是欺瞒。非常时,行非常事。”

    管易与杜恪辰打小一起长大,深知他治军的严谨,庞统在他帐下只有听命行事,绝不敢有半分忤逆之举。而这是军中常态,没有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只为生死存亡而战。

    无奈朝堂上的文臣没有亲历过战争,永远不懂战争的残酷。一场场的胜负于他们而言,只是军报上呈现出的文字而死,那些伤亡人数的报告,不过是一些不断累加的数字。

    管易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经历过生死,见识过沙场上的血流成河,更能体会将士们的辛劳,绝不是这些人口诛笔伐的工具。

    “胜负乃是兵家常事,冉续又不是神,不可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况且匈奴能胜镇西军,这颇让人费解。就算不是冉续领兵,镇西军也不可能会守不住土门关,这当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管易凭借自己在西北多年的经历和对冉续的了解,他认定西北的战败必有其因,可他到底身在京城,无法得到确切的消息。

    他不能得知,但有一个人一定能知道。

    管易的请见在钱若水的预料之中。

    她在含元殿的凉亭等着管易,案上是刚从冰窖取出来的酸梅汤,冒着凉气,看着便感到透心的爽意。

    管易见过礼,撩袍坐在钱若水的下首位,“娘娘知道臣要来?”

    “你若是不来,回去的话怎么面对遥遥?”钱若水笑了,“如今掌着云氏商社的可是遥遥,本宫要是想知道什么消息,也还是要去问她要。你来找本宫,无非是想知道北境和西北究竟发生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钱若水不是只会哭泣流泪的深闺妇人,她有自己的见地。

    “娘娘不觉得这两件事有些异常吗?”

    钱若水说:“本宫不妨与你直说,上皇确实发生了意外,他病了,至于病情如何,本宫一无所知。施小九为了寻找施姜葳为上皇治病,偷偷潜回京城,本宫见过她,还派谢洲与她同行。如今施姜葳已经顺利找到,并已经到了北境。上皇是否安康,本宫亦没有确切的消息。上皇治军严谨,不是他刻意泄露的消息,其他人都无从探查,包括云家人。北境没什么商号,开战后更是纷纷逃回中原腹地,难以获得第一手的情报。而在此之前,也就是本宫北上犒军时,上皇带着骁骑营的数千将士被慕容擎围困山林,朝中有消息传开,但因为本宫回京,谣言不攻自破。但这件事确实发生过,上皇死里逃生,却躲不过旧疾复发。”

    管易静静听完,心中起伏不定,他没想到钱若水竟如此沉得住气,连上皇病危这等大事都不曾与任何人商量过,她瞒过所有人,自己扛起所有的压力,这一份担当连他都深感敬佩。

    自她从北境回来之后,坐阵朝堂,震慑百官,为平安的执政提供最坚实的后盾。

    这一份魄力,管易自愧不如。

    “下一步,娘娘预备怎么办?”

    钱若水说:“冉续这次的战败,与户部有直接的关系。粮草辎重没能及时到位,兵部催过许多次,但户部没能全数交付,而是分批发送,以致于贻误战机。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人在军中的战马上做了手脚,这也是冉续出关迎战,而不得不退守土门关的原因。与匈奴作战,骑兵是关键,而战马出了差错,那就是最致命的。暂时没有查出是谁做的手脚,而如此大规模地给战马下药,对镇西军来说非常危险。”

    能给马下药,就能给人下药,后果不堪设想。

    钱若水如此能信任的只有管易,不仅仅是因为她把霍青遥托付给他,更重要的是他是杜恪辰的生死至交。在杜恪辰临行前,曾与管易彻夜长谈过,他们聊些什么她无意知晓,但管易必定得了他的口谕。也就是说,管易才是最后那个可以委以重托之人。

    “而当务之急,是迎上皇回京,一切谣言便可不攻自破。”这是钱若水的计划,“北境初战告捷,庞统已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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