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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报你小姑父的名字,他们就会放你进来。”
说完,她就要挂电话,我赶紧说:“这件事大条了,不是你我能参合的。你赶紧给我滚出来,老子可不想你出了什么事,二爷爷从棺材里蹦出来找老子麻烦。”
小姑妈破天荒的没反嘴骂我,她沉默了一会,笑着说:“也是,这件事你别参合了,回去好好看店,等着我回来。我不想让小莹一个人冒险。”说完,她就挂了线。
“喂?喂?”
我对着手机喊了几声,暗骂着小姑妈,走到僻静的地方,乌鸦身出现在我肩膀上,展开翅膀就飞向了北往村。
乌鸦身一路飞过去,山林里都静得鸦雀无声,不是没有鸟兽,而是鸟兽都好似害怕发生一丝声响,惊动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经过封锁线,往前飞了没多远,就看到北往村方向火光冲天,远远的都能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飞到北往村,只见村道上堆满了着火的尸体,边上的房屋也被点上了,熊熊烈火却烧不掉执行放火的人群脸上的恐慌。
一百多个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围着火光冲天的村子,七八个人面无表情的站在村口,他们看着这场大火,没有一个人说话。
乌鸦身见小姑妈和毛小莹安然无事的站在人群里,悄悄的落到人群旁边的一棵树上,也望向了这一场惨烈的大火。
“报告,密集的搜索了方圆五里,没有找到张小姐,也没有发现凶犯留下的痕迹。”
一个士兵跑来报告,打破了人群的沉默,一个中年人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让人继续找。
中年人给那个士兵回了个礼,士兵就下去了。
乌鸦身听着他们接下来的交流,发现士兵说的张小姐,是文武扶龙局养的那条龙的妈,也就是那个贵人面相的女人。
看来龙脉被斩的后遗症彻底爆发了。
“毛小姐,您看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要通知玄德先生一声?”
中年人满怀心事的望着大火,毛小莹捏着拳头,无奈的说:“也只能请师父出手了。”中年人去旁边打电话了,毛小莹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惊叫一声:“不好。”
旁边的人惊吓的看过去,毛小莹吸着凉气说:“差点给忘了,陈村那边还有一只僵尸。”
“还有?”
几个人踉跄的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中年人打完电话,得知还有一只僵尸在陈村附近,也吓了一跳。毛小莹说:“我走不开身,您可以让我师兄出手,他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本事还是有的,应该能解决陈村那具僵尸。”
“你说那个畜生?也不知道玄德先生怎么会收这样的学生?”小姑妈跟着骂了一句,中年人再次拿出电话到一边打了出去。
得到这个信息,乌鸦身留在北往村观察情况,我转了小寡妇几千块钱,让她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偷偷一个人离开西南。
“我最远就去过省城,你让我去哪啊?”
小寡妇不想走,我憋着气说:“北往村的人都死了,凶手应该是你那口子的尸体。如果别人找不到它,很有可能用你当诱饵,把它给钓出来。”
我见她还是不想走,不爽的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爱走不走?如果要走,千万不要坐火车什么的,总之不要用你的身份证。”
时间紧迫,如果毛小莹的师兄带队找来,他们虽然不见得斗得过女僵尸,但也是个麻烦。
我骗陈冲说要去帮小姑妈的忙,准备偷偷摸去山顶。
走出陈冲家大门,我不放心小寡妇,对着折扇温柔的说:“蓉儿,帮我个忙呗?”
“什么事?”
“你去上那傻寡妇的身,带着她去山里躲几天了再回来。”
黄蓉吸着手指从折扇出来,绕着我转着圈说:“我上了她的身,你不怕我带着她去干坏事?”
一想修罗女鬼的德性,还真能干出这种事,让她上小寡妇的身,这不是把小寡妇往火坑里推吗?我嘿嘿奸笑的说:“她又不是我老婆,管她的。不过你现在是老子的人了,如果你再被别人碰,后果你自己想。”
“挺霸道的嘛!”
黄蓉咯咯娇笑的撇了我几眼,光天化日的她也不怕太阳,走向小寡妇说:“放心了,这事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不过事后你得多给我点阳气。”
安排好了小寡妇这边的情况,等我赶到山顶,老婆婆家的东西东倒西歪,老婆婆奄奄一息的躺在堂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外。
我着急的跑过去,老婆婆喊了一句:“灵儿”死不瞑目的睁着眼睛就去了。
我愤怒的去附近的邻居问什么情况?然而家家户户关着门,里面有人但是没人敢出声。我气急的正想破门而入,在山神庙遇到过的那个女人,依然穿着皮衣,扎着马尾,从旁边的草丛钻出来,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会说:“刚才一个人拿着罗盘,带着三个人过来,冲进那间房子,打伤了那婆婆,惊起了一具僵尸,就把那具僵尸引向了大山的阴面。”
来迟了?人怎么来的这么快?
第33章 女疯子认夫,愤怒算人命。()
知道女僵尸被引向了大山阴面,我赶紧追了过去。
马尾女子跟在我后面说她叫梁红,是做古董生意的,她与人搭伙过来是准备一起盗墓。
这伙人一共七个,她、大胡子、刀疤男表面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大胡子和刀疤男死在山神庙,她处理好现场后,就找上了另外四个人。
另外四个人以玄德先生的学生为首,前不久他们五个人正在山里转悠,玄德先生的徒弟接了个电话,就找起了僵尸,接着就到了老婆婆家。
老婆婆拼命阻挡,被打了个半死,见了血,女僵尸也就被惊了出来。
“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寻着僵尸的足迹,我走在山林里,听她在身后讲到老婆婆的死,我愤怒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过去。
梁红玩着手里的匕首,“他们并不相信我。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留在山顶放哨了。对你讲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他?”
她咬牙看着我的眼睛,我掏出枪对着她,打开保险,她虽然神色慌张,却咬着嘴唇没躲。
我收起枪,继续往前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在你只放哨没有伤害婆婆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
一路追下了山,深入的翻过了一座小山,又钻进一座大山,就追丢了僵尸的足迹。
梁红冷着个脸,一直吊在我后面不远处。
一路上,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我拿枪威胁她,她就倔强的咬着嘴唇,问我是不是他?
“喂,你有那四个人的电话吗?”
眼看天要黑了,我朝那边喊了一声,她不快不慢的走过来,“我们从来不用电话联系,走到哪里都会习惯性的留下彼此认识的记号。”
“那你说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梁红冷冷的吹着匕首,还是那句:“你是他吗?”
“是又怎么样?”
被她问的烦了,我索性直接承认了。她咬牙切齿的紧紧握着匕首,悠悠的说:“你杀的那个大胡子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哥。”
我正准备动手,没想到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但是他杀了我亲爸和咱妈。”
“你想说什么?”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我一直矛盾的不知道该不该杀他,你杀了他,也算为我爸妈报了仇。”梁红情绪纠结的讲完,好像放下了多年的心事,松了一大口气,突然又话锋一转,干净利落的说:“反正我没有亲人了,你睡了我,以后就是我男人了。”
“滚你个蛋,睡你的是大胡子。”
我的话好像提到了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她倔强的说:“我当时看到了你,你用邪法附在了他身上,睡我的就是你。如果你认为那不算,可以再睡一回。”说着她就开始扯皮带,看样子是要来真的。
“行了,随便你怎么认为!”
懒得跟这女疯子纠缠,我看着眼前的大山,她停下动作,指了一个方向说:“记号指的是那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跑过去,过了一会,她穿好衣服追上来,带着我寻着记号往深山里搜寻着。
走到天色大黑,远远的看到了一间破旧的木房子。
木房子外面钉着几根木桩,木桩上还挂着铁链子,旁边还有一个铁笼子,估计是打猎的人在山里盖的。
“啊!”
突然一阵凄惨无比的嚎叫声从木房子里传来,跟着一个阴狠的声音说:“你被僵尸抓了,不把烂肉挖掉,随时会发疯。要么,老子现在弄死你,把你的尸体给烧了,要么,你现在给老子闭嘴。”
叫喊的声音戛然而止,跟就发出了听了就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闷哼。
“说话的是秦川,家里古董生意做的很大,跟一位先生学了不少本事,阴死了他亲哥哥,现在是他们家的唯一男丁。”
梁红自顾的介绍着,慢慢朝着木屋靠了过去。
突然我发现一个黄色纸片人从草丛里钻出来,抱着梁红的鞋面就往上爬,我一脚踩住纸片人。推开梁红,纸片人反身就抓住了我的鞋子。
“呸!”
一口唾沫吐在纸片人上,纸皮人就变成了一张不动的废纸。
秦川在屋里嗯了一声,随后笑呵呵的问:“不知道哪位同行路过?破了小子的法?”
你妹的,果然够虚伪!
行有行规,不声不响破别人的法,那就是打脸,挑衅,没想到这家伙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露出来。
“姓秦的,谁跟你个王八蛋是同行?”
我指名道姓的直接开骂,吓了边上的梁红一跳,她说:“秦老大,不好意思,这是我男人。”
秦川带着三个人从屋里出来,他看也没看梁红一眼,打量我一遍问:“我们有仇吗?”